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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情主沉浮

浴池里水气渺袅,冲淡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花香,却交错着生出另一种旖旎的风情。花香投过迷蒙的水雾逸出去,视觉和嗅觉都变得混沌了起来。

程歌记得这香味。那是从畅馥园里那处小瀑布旁边的栀子花丛摘的。悠悠总说不能浪费,要把她熏得香香的,这样王爷才喜欢。翠珠也老爱说这些。给她穿衣服,梳发髻,都要说,王爷喜欢这样的,王爷喜欢那样的。

她来这里又不是为了让他喜欢的。

“放开我!”程歌的声音有些发急,她想起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对着谁这么紧张过。从来,所有的紧张和羞涩,都是为了任务伪装出来的。如何恰到好处地让目标对她感兴趣却又不会让对方觉得太过明显,是她的拿手好戏。

就算是有时因为一些意外状况露了马脚,她也可以立刻发狠,把人处置了完成任务就跑。

但是这些手段伎俩,在她身前这个男人面前,丝毫不起作用。

她反抗过,可是没成功。几次三番之下,反而对他生成了某种心理阴影,进而总在他那里占不到任何便宜。程歌这么想着,心里就急躁,简直就有些恼羞成怒了。可她又不敢太“怒”,她还指望着他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好让她偷偷制了解药逃走的。

“不放。”项云龙明显也有些恼了。他是看见她脸红红的很可爱,才兴起了把她拽了下来。可她却更加害羞了,或许是觉得在水里这么亲近很别扭,所以就反抗他,还要跑。

他就这么可怕吗?吓得她都不愿意亲近?除了上回的那个晚上之外,她从来都没有主动顺从过自己。

想到她还是讨厌他的可能性,项云龙就觉得又躁了起来。他还就不放过她了!

因为恼怒着,手下也控制不住力道了。他把程歌一下拽到了水池边,靠着池壁就把她腿架到腰上了。

程歌惊慌失措地感觉到他滚烫的靠近,伸手拼命推他。“走开,你……”

“这是我的王府,我的房间,我的浴房,凭什么我走?”他动作粗鲁地扯了漂浮在周围她的衣裙,语气里竟然带着一点耍赖的味道。

程歌哭笑不得。她倒是想走,她走得了吗?

本来就给水泡了的衣裙在他粗暴之下破开了大口子,里头的裤子当然也难逃厄运。项云龙直接把身子挤进她腿间,把她顶紧在赤壁上,以羞人的姿势让她躲避不开。

他去勾她唇舌,粗暴、热烈,密合了她全部呼吸,根本不管她疼得直捶他胸膛。事实上,她这几下捶打比起以前她那些发了狠的袭击可亲多了。他都不痛不痒的。呣,她还是害羞的时候比较可爱。

身体被他压制,程歌完全已经慌了神,根本就想不出来怎么让自己摆脱这种状况。一定是药的关系!

他就那么直接进入,带着薄蕴的怒气,要惩罚她的拒绝。他猛顶一下,痛得程歌没忍住,一下痛呼了出来。

她恨地去打他肩膀,咬着唇直落下泪来。泪珠滴落在水面上,正漾开了一朵栀子。

项云龙的心里一下纠结起来,伸手去抚她颊上的泪珠,想要安慰她几句。但本来还正发火,所以说出去的话还是凶狠。

“叫你跑,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程歌听他那浑话,气得嘴唇直哆嗦。她推又推不开他,只能一低头,一口咬在他粗壮的臂膀上。

项云龙皱了一下眉头。她这会儿完全就乱了,又被他架着根本也就没力气,他臂上肉又硬,这一口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只是大男人的自尊有点受挫,她还真反了?

那一口咬下去,程歌用尽了身上的力气,结果只把自己的牙给酸到了。她气得捶他,“没事长那么硬作甚么?”这一句话出口,竟然是语带娇嗔,听得项云龙身体一紧。

折腾她的心,那是再也压不住了。

他从她身上退出来,把她人翻过来就举了起来。程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吓得低低“啊”了一声。接下来就觉得身体一冲,他又滚烫地进入。

他宽厚的胸膛压倒她后背,滚热的气息就喷在她耳边。“我还有地方也硬着呢。”

程歌还来不及为他这么下流的话骂他,就觉得他一下动作,身体就猛地前冲。她惊慌失措地抓紧了浴池的池边。

她被他铁臂托了腰,人就半浮在水面,等于都没有着力点。他又……猛烈地折腾她,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整个人都僵了。以前那些疼痛的回忆又涌了上来,她难受地直缩着身子要逃开。

但身体里突然一记酥麻窜过,她忍耐不住地哼了一声。她惊讶地回头。他怎么会……

项云龙伸手抚了抚她面颊,又伸到水里头,抚摸着他们身体相连的部分,轻拢慢捻地挑逗着她。

“僵着作甚么?都这么久了,还怕我?”他的表情是恼着的,但语气却是低低柔柔,让她的委屈一下涌了上来。

她的声音很轻,还带着哭腔。“还不是都怨你……”谁让他每次都那么粗暴,搞得只要他一靠近,就让她已经不自觉地就要怕他。

自己的埋怨语气,程歌听得很清楚。她不愿在项云龙面前示弱,但就是压不住心里的那种压抑的委屈。

她的委屈,让项云龙心里更是纠结得复杂。他忽然伸手抓起她一只脚,大手一托她后背,又把她整个人给拨弄了过来。他更深地挤进去,一下吻了她唇。间隙,他额顶着她的,唇贴着唇。

“怨我……”

他的话如呓语,断断续续,程歌混沌之间已经完全都听不清楚。她想开口问,但出来的声音却是破碎的呻吟,身体完全都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地主动去勾缠他的。

她的身体在水中沉浮,心也跟着在水面上下飘荡,以她根本无法掌控的频率,任由他将她带得神志昏迷。

栀子花的香甜,从水面一路迤逦到卧房,几乎把程歌溺死在春江里。她还是昏沉了过去,只是不同于以往是痛得昏过去,这一次,她是抑不住这璀璨,不能自已……

程歌醒来,只觉得身体跟被车子轧过一样,浑身酸痛难耐,竟然是比以往那么多次都来得沉重。原来沉溺在欲念之中,竟然是比人打斗三天三夜还要费体力。

她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连眼睛都是模糊,耳朵也听不清楚周围的声响,竟然是有些犯晕的。过了一会儿,总算是恢复了过来。

她是一个人躺着,项云龙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这让她觉得挺好,真在的话,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看到层层帐外人影晃动,听到悠悠和翠珠两人的调笑。

悠悠在那头叹道:“唉,早知道我就不在池子里放花瓣了。这可好,从池子那里一路到房里,沾了水,都粘在地板上了,可有得我清理了。”

这头翠珠轻声训她:“你个小丫头,别那么多抱怨。王爷宠我们主子,那是好事。没看王爷早上起来,一脸高兴的?不过--”她拉长了尾音,再说话居然也是调侃,“我得给主子再多制些衣服,不然就王爷这撕衣服的习惯,主子很快就没衣服穿了。”

说完了,两个丫鬟都压着声音低低笑了起来。

帐子里的程歌,听得是一脸臊热。她身子酸得动不了,可心里把她们骂了。这两个丫头片子,居然在她背后埋汰她。

不过她们的话也让她记起了昨天的某些细节。

她记得项云龙抱她出了池子,一路到房里。他们身上沾了好些池子里的栀子花,所以搞得一地都是。她身上的衣服更是,被他撕成一片片。有飘在池子里的,也有扔在地上的,还有几片是在床前的地上。

他抱她上床之前,胡乱扯了一旁他的衫子给她擦了擦,然后又把她压进了床铺。

程歌闭上眼,不再去想那些容易让她燥热的画面。她还是累,一夜缱倦让她到现在都动不了,更不要说起床了。反正翠珠她们也以为她没醒,就让她懒一天吧。

第二次再睁开眼睛,程歌是被身上的清凉弄醒的。调准了焦距,才发现自己是趴在床上的,清凉的感觉来自她的后背。她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动了动想翻过来,却被人一只大掌压住。

“别动,没好呢。”

她听着声音心里一惊,但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动,只能由着他折腾。他一只大手正在她后背摩挲,随着手掌的移动,她感到清凉的感觉正在她背上扩散,让她酸痛的皮肉得到缓解。

“昨个儿手重了,你身上……”项云龙不好意思说自己到最后被她的绵软搞得完全疯魔,压根儿控制不住自己肆意地折腾她,到最后居然就把罪摊程歌头上了。

“你怎么这么嫩啊?摁一下就青,抓一下就红。”他一边按摩一边“埋怨”,一点都不知道“臊”字怎么写。

程歌听得一肚子火。如果她皮如枯树,他那大手劲一捏,那还不碎成渣渣了?

看她默不作声不顶嘴,项云龙感觉自己说得太过了。他尴尬地咳嗽一声,扯开了话头。

“这药治淤青很有效。”他先把她后背的红红紫紫涂上了一遍,细细按摩着好让药力渗透进去。没办法,他不晓得为啥总喜欢亲她光滑的背脊,爱不释手之下就给弄成这副惨样了。

程歌还在为他说的话气恼,反正人本来就累,干脆闭上眼假寐不理他。眼睛一闭上,后背上舒凉的感觉就比较明显。于是她又迷糊了过去,只可惜没多久就被吵醒了。

“哎呀,王……王爷!”

悠悠端了水进屋准备备着给程歌起床用的,没想到床边还坐了个人。她早看见王爷起了就出了园门,哪想到突然又出现在房里。

她大叫“哎呀”,把程歌给惊醒了。

项云龙把药膏盒子抛给悠悠,吩咐道:“刚抹了药膏,让她静一会儿,你看看还有什么地方没抹的。”说完,看了程歌一眼就踏出了房门。

悠悠过来把一边床纱给撩起来,脸上笑眯眯地:“王爷对主子你可真好!”

才不好呢!

程歌听了捏紧了拳头,还不是他闹出来的事情!

不知为何,王爷亲自给程主子上药的事情在睿王府里不胫而走。外院内府上上下下听了都连连称奇,议论纷纷。更有不少在盘算着王府何时办喜事,他们也好趁机讨个赏。

底下越传越乱,有一次项云龙正从演武堂出来,就听到两个路过的小丫鬟在那儿说。气得一旁的刘福直抖胡子。小丫头片子,也不看看过什么地方就那么大声说主子的事情,皮痒了不是?再怎么样,下头也不能干涉上头的事啊!

可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王爷听了,只是笑了笑,提都没提,就跟没事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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