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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幕先生,您要不和年至叙

那张画落在年宁的脚背上, 年宁并没有低头去捡,而是轻声低语:“顾穆晟,你可以继续爱我, 但你也要清楚, 我不会爱你, 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我们中间有过年至我不会爱你, 但没有我也不会爱你。”

“我不爱你就是不爱你, 和年至无关, 和你是谁无关, 也和你误会我无关。”年宁的目光落在顾穆晟英俊又年轻的脸上。

这张脸狼狈难堪, 倨傲挣扎,为情所困, 为自己所困,却依旧恍若贵族般高傲,蓝『色』的眼睛呈列在冰块间,冰冷又炽烈, 年宁伸手触碰顾穆晟凌厉的眉眼,语调温柔:“我强求不来的,你就算死了,下辈子也强求不来的, 顾穆晟,放弃吧,无论是『乱』世的男主还是我, 对自己好点不好吗?”

顾穆晟冷冷地勾起嘴角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吗?我偏要勉强。”他咳着,嘲讽地嗤笑,“你也不是没有动过心,凭什么幕书白可以,林鹤尘可以,我不行?《『乱』世》的男主原型是幕书白是吧,他不会来演的,你用我能怎么样?我好歹是个影帝。”

“我不要钱。”他嘶哑地说道,眼眶血红。

年宁轻柔反驳:“可你不是他啊,你不是我想要的牧叔伯,你演出来我也不会认可的。”

顾穆晟静了半晌:“你不认可的,是我这个人吧?你愿意让幕书白做你的男主,而我就始终不行。”

“他配做你的男主吗年宁?”顾穆晟哑声反问,“我不是好人,我疯子偏执神经病,幕书白难道就是什么好人吗?你以为凭一个年至就能骗到我吗?如果不是幕书白『插』手来混淆毁掉你证据,如果不是因为——”

顾穆晟喘息垂着头,他的喉结压抑地上下滚动,双手紧握,雪白的小臂上青筋崩出,好像是压抑什么到了极致:“——如果我不是太嫉妒幕书白,相信了你会为了他留在国内,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了你对他动过心,为了嫁给他不惜对年父下跪挨打——”

如果不是当初动心到爱意方寸大『乱』,嫉妒酿成毒『药』穿心烂肺,顾穆晟平生不屑于画地为牢困住谁,这样的手段低劣又卑鄙,不是高高在上的顾小少爷向来目下无尘的格调。

但年宁不行。

年宁是他高歌顺风一路加冕的人生道路上,唯一无法舍弃的意外。

他自嘲地笑:“——你以为谁能骗得到顾家的小少爷?”

年至不行,年宁也不行。

年宁顿悟:“你以为我是伙同幕书白来骗你,我和他两情相悦,来骗你放手,那你为什么还...”

还不放手,这也太...明知他心里有别人却不肯放手,卑微过头了。

顾穆晟闭了闭眼:“我说过,我偏要勉强,年宁,我和你结婚的时候,困住你的时候,我以为就算卑鄙下流无耻,我也能等到你对我动心那一瞬间,我当时觉得我值得你喜欢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至少比幕书白值得你的真心,我以为我会赢。”

他平静地看着年宁:“但后来你嫁给了林鹤尘,我才知道,就算我不要钱,你也不会选我。”

“我输了。”

顾穆晟矜贵又虚弱地笑笑,他神『色』自若,语气轻到只有他和年宁两个人能听到:”但没关系,年宁,你不选我也没关系,只要我还是顾家的少爷一天,你总有需要利用我的时候。“

年宁静了静:“有,我『乱』世里有一个角『色』,我觉得很适合你,需要你演,你应该知道,是那个被玉碎暗杀的诸侯王。”

顾穆晟不假思索,立马应下:“好,我演了。”

顾穆晟伸手从年宁的脚背上捡起那张只剩半张黑漆漆的画纸,又挂回了墙面上,他看向年宁,眼里似乎有泪,但又被他若无其事地憋了回去,“如果我演,那你...是不是演玉碎?”

年宁表情复杂:“我演。”

顾穆晟长舒一口气,『露』出一个真情实感的微笑:“那是不是有一场你来杀了我的对手戏。”

年宁沉默一会儿:“是。”

顾穆晟认真地道:“好,那我活着,等着你来杀我,玉碎。”

年宁感到一种发自肺腑的无奈,便道:“那你好好活着。”他说完转身要走。

顾穆晟猛地一个踉跄从床上站起来死死攥住年宁的手,他掩饰的平和淡然都没有,几乎是有些仓惶地问要走的年宁:“那你会来的,对吗?”

年宁静了许久,对上了顾穆晟眼睛,他的眼神是有意识的,专注到可怕的地步,瞳孔里只有年宁一个人,他胸膛急剧起伏,年宁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顾穆晟冰凉的手,许诺:“我会来杀你的,我保证。”

.....

深夜,年家。

年父焦头烂额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挨家挨户地去借钱,他刚刚其强行地从项目里抽出了1.1亿的资金给年至填抄袭的窟窿,后面还有一系列的赔偿要还。

这些赔款拖倒是可以拖,但年至这场官司打得可谓是人尽皆知,要是拖了的话,年家最后这点脸,还要不要了!

年父刚挂掉一个含沙『射』仪嘲笑他借钱的电话,压抑着火气转头就对上了低着头的年至和发呆的林太太,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怒意冲冲地把手机一摔,骂道:“都是你们干的好事!”他转向林太太,没好气道:“你那个弟弟呢!坐着主审核的位置,都让这个评审判下来了!难道不该拿点钱出来吗!”

林太太木然道:“鹤尘说,这都是小至自己的错误,他需要知错,也需要自己承担后果,他一分钱都不会出的,而且他因为和小至的亲缘关系,无法主宰结果。”

这意思就是,孩子长大需要教训,做大人的要仍由对方爬『摸』滚打,不应该出手帮忙。

可现在爬『摸』滚打的不是年至,而是年父自己啊!

他一口老血憋在了喉咙口,这林鹤尘话说得很不留情了——意思就是年至的教育出了问题,父母应该自己承担后果,他这个做舅舅的也觉得丢脸,才出手帮他们教育了一下!

但就算气到脑门发烟,年父也不敢去『逼』林鹤尘拿钱出来,这位看起来好说话,但其实手狠心硬,就连林太太也不敢求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

年父终于把怨恼的目光投向了一直垂着头发抖的年至:“你抄也就抄了吧,什么狗胆子还敢冒充年宁去勾搭顾穆晟!你是显自己命长不是!你不知道这位是出了名的一条道走到黑吗!”

年至被年父吼得肩膀一抖,咬着下唇默默泪流,一句话也不敢说。

林太太看了年至这样,心里难受,她眼泪克制地包在眼眶里看年父:“真的没借到吗?还有没有没问的朋友,小至还有几百万要还....”

年父不耐烦地挥手:“都在看笑话呢,有谁愿意借给我们?这明摆着是我要投入项目短时间拿不回来的,有谁那么大善心!”

年至瑟缩地抬头:“爸爸,那我的赔款呢?”

年父一股气直冲天灵盖:“还赔款!你要是能找到人借钱给我,我就给你还赔款,小舅舅那说法还挺对,你自己都这么大了,自己做错的事情自己承担责任,自己还!”

年至的双手十指铰在一起,他嘴唇煞白——他拿不出这几百万,等到顾穆晟的举报信到了萨斯那边,他抄袭的事情传开了,他还会面临大波的退画要款,还会被萨斯开除。

年父要是不管他,他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年至要把下唇咬出了血,年父忽然“诶”一声,眼神诡异地看向年至:“.....我记得当初幕家和我们合作,幕书白联姻后对年家出手还挺大方的,现在他回来了,据说还是年家现在正经掌权的领头人了,小至,我记得你们当初感情不错啊?不如你去求求他?”

年至纠缠在一起的手指在用力下发出一声清脆的骨节交错声,他根本顾不得疼痛,惶恐摆头:“!爸爸,不行的!幕书白不会借的!他真的不会的!”

年父却根本不管年至异常的脸『色』,他立马打通了幕书白的电话,对还准备说话的年至做了一个严厉地住嘴的手势,嘴里却谄媚地开口:“幕少爷啊..呸,不对,应该是幕先生了,好久不见啊。”

电话里的声音冷淡又清贵:“年总有什么事吗?”

年父不容拒绝地把电话塞到了年至的耳边,一边瞪视年至让他不要挣动好好拿住电话,一边假笑道:“我怎么敢在百忙之中打扰您,是小至有事情找你,你们好多年没见了,当初关系还挺好的,我看他有点想你了,不如出来叙叙旧?”

幕书白的声音毫无波动:“年至?”

接住电话的年至神『色』恐惧又复杂,他“嗯”了一声,带着哭腔唤了声“书白。”

幕书白风平浪静:“如果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在年宁面前这样喊我,年至,我就把你送到顾穆晟住的精神病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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