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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二合一我一定比他更好

声音是从年宁右手边的包间传过来的, 包间是日式的那种纸的推拉门,没有关实,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两个人, 年宁扫了一眼, 看到了坐在木椅上的林鹤尘带笑的脸, 另一个人从他的角度却看不到了,但年宁知道他是谁。

年宁到死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 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嘶笑着打裂了他的骨头——是林鹫。

他停在了这个包间外, 年宁觉得自己右手好似灼伤般的疼痛, 那些在这一年间断断续续愈合的伤口被这一声蛮不讲理地撬开, 火海从他脚底升腾, 烧得他眼前雾蒙蒙的晕眩,年宁喘不上气来, 心口一阵一阵的狂跳——

——林鹫还活着,这个人还活着。

他记得那场大火最后的结果是林鹤尘和林鹫都尸骨无存,结果林鹤尘活着,林鹫也活着, 一个毫发无损,一个阴险更甚。

唯独年宁一人,在噩梦里烧得整夜无法安眠地过了小半年,日日夜夜睁眼闭眼眼前都是林鹤尘沾血的脸。

年宁在和江梵结婚后, 自己无法外出,但他实在是心神不宁得厉害,年宁不想林鹤尘死, 至少不要为他死,这样年宁会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这个男人的,无论爱恋或者憎恨,林鹤尘就会像他右手骨头里那些长好之后的骨痂般,时不时就隐隐作痛,提醒有人伤了他,然后又为他而死,这种感情太浓烈了,年宁不想一生都活在这种浓烈的颜『色』里。

年宁自己找不到林鹤尘活着的消息,他恳切地托江梵找了林鹤尘的踪迹很久,他总觉得林鹤尘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江梵很少拒绝他的任何请求,但对这个总是表现得十分抗拒,这种抗拒里夹杂着烦闷和心虚,最后江梵只是冷声告诉年宁——林鹤尘过得比你好,你少为他『操』心。

林鹤尘活着,那么这个男人就不会让自己的对手还能活蹦『乱』跳,凭借年宁对林鹤尘的了解,他没想过林鹤尘还会让林鹫活着。

——林鹤尘还和林鹫出来一起吃饭更是年宁完全不会相信的事情。

包间里隔了一会才响起林鹤尘轻淡带笑的声音:“这倒不至于为了他怎么样你,我和你的账里,年宁不算什么。”

年宁顿了一会,他轻笑一声,按捏了几下自己酸痛的右手,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要走,就听到里面噼里啪啦一阵响动,好像是有人发了疯桌面上的所有碗碟都被他横扫在地,林鹫发出恨极的呼吸声,宛如一头饿极要吃人的鬣狗在龇牙喘气,桌面被拍得砰砰作响,林鹫阴恻恻地威胁:“林鹤尘,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太爷不会真的让你搞死我的,你因为年宁,叫人砍了我的右手老爷子就已经对你很不满了,你总不可能因为一个男人真的惹怒了老太爷,你难道不想要林家了吗?。”

林鹤尘语气和表情都淡淡的,什么情绪变化都看不出:“哦,是吗?小侄子,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了,你的右手不是我砍的,我很遵纪守法的。”

林鹫怒急攻心,眼前晕了一阵,他看着自己被人齐小臂斩断的右手气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你以为我会信吗啊!你他妈还要把我的左手一起砍了是吗!”

林鹤尘却只是笑笑:“小侄子不要说笑了。”那笑意浮在他画一样的眉目上,倒显得让人心有余悸,林鹫咬牙切齿地撑在桌子上和他对视了几分钟,最后也只是悻悻坐下了——对面是个瞎子,他气得再厉害对面也看不到一眼。

林鹫恨恨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他从火灾里醒过来知道了两个大消息,第一个是林鹤尘死了,第二个就是自己的右手没了。

就凭第二个,林鹫就能断定林鹤尘还没死,结果果然没死。

林鹫恨毒了林鹤尘这个心狠手辣干脆果决的对手,他当初就没争过林鹤尘,这人表现得一副云淡风轻闲云野鹤的样子,其实暗地里什么都握在手里,在国外的时候半个林家就都在他手里了,他是林老爷子的老来得子,心计却□□打他几个哥哥,刚满二十就被老爷子暗中定下了。

如果不是林鹫强行使了歪门邪道,把林鹤尘弄瞎了,林鹫根本上不了位。

当初老爷子选他上位就是因为了林鹤尘被他弄瞎了,是个残废,没办法上位,现在好了,林鹤尘也把他搞残了,现在他们两个又在同一起跑线上了。

老爷子本来还有选其他人上位的意思,但选来选去,各方面都差林鹤尘这个瞎子一大截,现在又有点想扶林鹤尘上位了,但林鹤尘态度温和地拒了,说自己德不配位,还推了林鹫出来,说林鹫可以当家主,老爷子一看林鹤尘这意思就懂了——这是寒了心,不想回林家,准备自己单干了。

这下老爷子也急了,本来他对林鹤尘对林鹫下手这么狠还有点怨言,结果一看林鹤尘越干越大就急匆匆地组了这个饭局,明面上是叫两个人聚一聚,其实林鹫心里清楚,这就是让他给林鹤尘赔罪,让他请林鹤尘回来掌权。

这让他怎么能不呕!

更让他呕的是林鹤尘软硬不吃,明摆了不会回林家,这意思就是林鹫被罚得他觉得还不够,要让林鹫自己把自己罚够了,他才会回去。

林鹫强撑着,『色』厉内荏地道:“林鹤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林家已经够给你脸了,你还要怎么样?!”

林鹤尘笑笑:“我不喝酒。”

林鹫被林鹤尘这个装听不懂气了个倒仰,不得不把话挑明了:“我当初把你弄瞎了,你把我弄残了,这算是一笔勾销,再多的你做了就过分了,真做了老爷子也不会不管,林鹤尘,你不会这么不懂事吧?”他语气里带着威胁,心里其实是惴惴的。

年宁出事之前的林鹤尘做事是很有目的『性』的,要什么为了什么想要得到什么都是一目了然的,旁的繁杂优柔寡断都没有,林鹫能『摸』得清林鹤尘到底想要什么东西,但年宁出事之后,林鹤尘做事一下子出了框架,林鹫真的做梦都没想到林鹤尘在火灾和警察都来了的那种情况下,能不要命地杀个回马枪,把他的右手给剁了,事后还扫尾扫干净了,一点线索没有。

林鹤尘做事情从那之后就一下子失去了逻辑可言,无论是建立洼泉,不要林家,还是助年宁反杀了自己外甥一枪,林鹫看不明白林鹤尘到底想要什么,反而觉得心里害怕,不敢多动,对林鹤尘这种无论怎么走他都不动摇,最终得到自己想要的人来说,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这才是最可怕的。

林鹫心里有个猜测——林鹤尘是为了年宁,但他又不敢肯定,他和林鹤尘斗了十年了,林鹫是真不相信对方是个为了感情不要江山的人,又不是顾家那个小少爷,一辈子衣食无忧受偏宠,才有精力为这些情情爱爱要死要活的,林鹤尘一直都活得理智又清醒,就连当初林鹤尘娶年宁,林鹫都可以猜到林鹤尘是在向他示弱。

年宁不过是林鹤尘和他之间博弈的一颗棋子罢了,林鹤尘这种高段位的棋手对棋子生了感情,这种低级错误,林鹫不觉得林鹤尘会犯。

但这个年宁是真的有点邪门。

林鹫听了年宁不少传闻,顾家那个少爷林鹫还可以理解,但江梵和幕书白的事情他也知道一点,真的是觉得匪夷所思,所以心下又有点犹豫,不太确定。

林鹫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试探林鹤尘到底想干什么,所以特地把包间定在了这里——林鹫知道旁边就是年宁和一个小明星在谈事情。

大晚上的,一个导演和单独一个明星能谈什么事情?林鹫不怀好意,他定在这里有点看好戏的意思,他就想看看林鹤尘知道了年宁到处潜规则小明星是个什么反应,于是他又提高声音,诘问道:“你要是真的不是为了年宁,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有人对这小蹄子还有点意思,如果小叔叔你不要,我可就拿他上供了。”

林鹤尘笑意渐浓:“江梵死了,年宁也还是江家的人,谁胆子这么大,敢对他有意思?”

林鹫冷笑,神『色』阴邪:“这你就管不着了,左右他和你都没有关系,你犯不着多管闲事。”

林鹤尘不为所动,面上还是那样画一般的笑意,头却微微侧了一点,对准了林鹫所在的方向,就是这个小动作,看得林鹫心里一跳——

——林鹤尘只有真的动了怒才会这样正面看人。

林鹤尘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笑意不减:“听长辈一句话,还是劝你不要了。”

林鹫心里一定,心里有数了,他想这年宁还真是邪门,能让林鹤尘都陷进去,脸上带出笑,轻蔑道:“一个人尽可夫的男的,江梵死都死了,难道江家还会因为他对我怎么样吗?”

林鹤尘勾唇:“小侄子,你要记住,他在嫁给江梵之前,还是我的人。”

年宁一直都没回来,江梵等了不过5分钟,心里就开始躁了,他眼神越来越冷地看着门口,转头问舒柏:“他怎么还不回来?”

舒柏试图解释:“这个包间离公共的洗手间比较远,可能要一会年导才能回来。”

江梵脸『色』难看:“那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舒柏:“....”

求你听一下我说的话。

贾宝倒是了解江梵一点,江梵看起来很正直,但估计是因为得不到年至又憋了十几年,占有欲和保护欲在年宁身上体现出来近乎病态,到了少看一眼都不行的地步,闻言给了一个台阶回答道:“...小蒋要是不放心,去看看?”

江梵脸『色』转缓,站起就追出去了,结果就看到年宁表情很奇特地站在一个包间外面,江梵皱眉心想又看了什么他想画的东西吗,这幅表情,一走过去就听到林鹤尘的声音——【你要记住,他在嫁给江梵之前,还是我的人。】

被抓包听墙角的年宁:“.....”

脸『色』黑得能刮灰的江梵:“......”

里面的林鹫还火上浇油地补充了一句:“呵,林鹤尘,林家没在你手里,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就告诉你吧,要年宁的人是幕书白,你拿什么和他争?”

年宁看着江梵觉得他一脸绿意盎然,心里觉得好笑,一看江梵伸手就想直接把纸门掀开,立马拉住了他的手,小声道:“小蒋来找我的吗?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他还没听够呢。

林鹫还在里面阴阳怪气地大放厥词:“他在嫁给你之前,还是幕书白的人呢,要不是幕家『乱』了,幕书白又“死“了,年宁能不能轮到嫁给小叔叔你,还不好说呢,现在幕书白一回来料理完幕家就去找年宁了,人家少年夫妻情分可比你小叔叔你要强多了,小叔叔眼睛坏了看不清,我这个做晚辈的,自然要劝你一句,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还是不要多『操』心了。”

江梵不怒自威,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反手就把年宁拉进了怀里:“人家的事情,还是劝年导不要多听了。”

他心里是有些恼的,江梵知晓一些年宁和幕书白的事情,但又没有深入了解过,但年宁当初一心求嫁幕书白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情,江梵还是一直记得的,这就是扎在他心口的一根刺,他介意这个,带着恼怒和酸气。

但江梵心里很清楚年宁心里没他,这介意年宁听了只会觉得可笑,觉得他毫无立场,江梵不能表现出这介意,但林鹫一句少年夫妻一下就把这根扎在他心口的刺推了进去,江梵隐忍多年一下子破了攻,没憋住让这介意现了原型。

年宁笑意盈盈的:“不啊,这就是我的事情,幕书白是我前夫,里面坐着的也是我的前夫。”

他抬眸补充了一句:“你长得也像我前夫。”

江梵憋闷不已,他本来想说幕书白林鹤尘这些前夫的事情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但他也在前夫的行列里,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怔怔凝视着年宁,透出一点仓皇。

江梵谁都介意,他介意幕书白,顾穆晟,林鹤尘,这些人各各好似都和年宁有着掰不开的过去,只有他像个『乱』入的,什么都和年宁搭不上边,有这些层层过往的人在年宁面前都没有好果子吃,原本随意一个都可以发展成为刻骨铭心,但最终刻骨铭心的只有另一方,年宁却丝毫不停留,笑来笑走,那些过去在他心里什么痕迹都留不下。

人人都在背地里嘲弄年宁是个人尽可夫的玩物,但江梵却觉得,所有人才是上赶着被年宁玩弄,年宁都还懒得玩的那一个。

他是最上赶着的那一个,其他人年宁至少还示好过,但年宁从来没有对他示好过。

江梵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留下年宁,这人飘浮不可触碰,青梅竹马的情谊留不住,千金求笑的阔绰留不住,爱好相同的知音也留不住,就连生死都不能让他驻足,刀枪不入爱恨不过,江梵甚至不敢让年宁毫无意识地睡在他身旁,他就是雷池,江梵连多看一眼都控制不住,欲求爱意似三伏天的滚水,从他喉头灌入四肢百骸,他恨不得把年宁用这沸腾感情烫熟吃了,但又怕自己吃了尤觉得不够,饿得更凶。

他有时候想得最难受,勉强维持理智胡思『乱』想,就迫切希望年宁是个女人,和他有个后代拴住对方,想来又觉得自己荒谬过头,像个后宫里和其他人争奇斗艳的妃嫔,要靠孩子留人,可笑之至。

江梵本身是个道德底线很高的人,江家家教森严有序,从来没有任何人做不耻于心的事,小辈就算是去飚个车回来都要被江爷爷指着鼻子骂。

江梵从年少开始就是家中标杆,为人稳重,持事得体,一辈子没做出任何错事,就连江爷爷这种苛刻的人,谈起他来都是赞许连连,但这一切都在年宁出现之后破了,江梵简直像是被人下了蛊,什么冷静可靠,什么家中龙头,这些光环全没了,好似要把一辈子没犯过的错在年宁身上全犯了。

和顾穆晟这种后辈抢人也就算了。

自己的好友林鹤尘把年宁托付给他之后,江梵却欺了朋友妻,喝闷酒后之后强行假装一夜情,直接把年宁娶进了家门,气得知道内幕的江爷爷在江梵身上打断了两根家法尺子。

江梵闷不吭声地受了,但就是不离婚。

江爷爷也没办法,完全不知道该拿自己这个三十岁突然情窦初开重回叛逆的孙子怎么办,江梵这老房子着火烧得轰轰烈烈,感觉脑子都要烧没了,烧得江家阴云密布,江爷爷看年宁都是心虚的,江家一家人家风清正,现在江梵这个一辈子循规蹈矩的魔障了,做出这些混账事,江家一大家子打也打了,说也说了,江梵从来懂事,没求过什么东西,这次一求就求了个大的,江爷爷也不舍得再怎么样了,只好让他回去了,但千叮咛万嘱咐,叫江梵这个混球不准动年宁,除非年宁自己愿意,要是江梵敢强来,江爷爷眉『毛』一吹眼睛一瞪,他带头打110报警用婚内强/『奸』把江梵抓了!

江梵以为年宁至少会愿意和他当炮/友,他能感觉到年宁看他身体是欣赏的,但年宁一直到提出离婚都毫无动作,和传闻里那个看得上眼就可以上床的浪『荡』轻浮的形象大相径庭。

江梵更加苦闷了,以为年宁看不上眼他这种身体比较健壮的,他当过兵,身上浑身都是腱子肉,年宁之前的前夫都是贵公子类型的,和江梵这种相去甚远,又是个学艺术的,看不上他这种大老粗也正常。

江爷爷给江梵话说得很清楚,这段关系年宁喊停就必须停,江梵已经够不是人了,他蛮不讲理地给这段婚姻起了头,总要给人家喊停的权利,但江梵也没想到年宁会喊停喊得那么快。

年宁说要离婚的时候江梵脑子都是懵的,等他回过神来,江梵已经死遁了,江梵恍恍惚惚地安排好一切,等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他的灵堂都已经摆好了。

江爷爷彻底服了,他气得用拐杖打江梵的头:“你这个混账德行,也不知道像谁,真是宁肯装死也不离婚!抢朋友老婆,金屋藏娇不让人家出门,还不离婚,土匪吗你是!”

江『奶』『奶』看着江梵额头上都被拐杖敲得都渗血了,有点心疼,瞪江爷爷:“我当初说不和你过了,你不也托你的战友告诉我死在站场上了吗!我看,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谁也别说谁!”

江爷爷:“......”

结果江梵一死,年宁就浪得更开了,还搞起了海选,江梵阻止不了年宁搞事,但是看着年宁和这些年轻鲜嫩的人在一起他又实在是忍不了,被江爷爷摁着打了两天拳,让他憋住,但打到最后一群人向江爷爷哭天喊地地求救,说他们扛不住了,江爷爷也头秃,江『奶』『奶』看着也江梵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实在难受,求着把他放出来了。

但江梵现在手里的确是一分钱都没有的,江爷爷说你人死都死了,那就死干净点,用个屁的钱用纸钱吧,

江梵虽然还可以调配公司处理事情,但是被监控的,手里真的没钱,来找年宁装新人也有赚钱的心思在里面——主要是这钱是年宁给的,这让江梵觉得年宁在养他,他看年宁包养别的小白脸挺眼红的,就比如那个贾宝,看起来啥也不是,但年宁就是去哪儿都带着,态度还很温柔。

梵梵也想被包养。

虽然年宁是在拿他的钱包养他,但总比年宁拿他的钱包养别人好。

结果年宁居然不要他,还在这里笑眯眯地听林鹤尘说自己是他的人,江梵心里窖藏三十年的老陈醋全翻了,酸得他紧紧咬后牙,眉宇之间一股煞气,手上却把年宁抱得死紧,他胸里有种横冲直撞的郁气,这气上头,江梵穿着这年轻的一身,真的好似回到了十七八岁,神情里有种为了一个人什么都能做得出的莽撞味道,看得年宁一愣,就听到江梵道:“我觉得他配不上你。”

他单手『插』着兜,别过脸不看年宁,喉头滚动:“我一定比他更好,年导,你试试吧,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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