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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66章重新开始

江梵人高马大的, 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年宁不说话,陈翡见年宁开门一直没回来,也警惕地拿着一个烤盘过来了, 看见门口站着的江梵更是心里一怵, 声音都有点抖:“这人谁啊?”

江梵身高够高, 常年打拳身强体壮的,长相又不和善, 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是看着更是凶得人心里发慌, 远远看过去满身风雪地堵在在门口, 跟什么欧美恐怖片开头似的, 似乎下一秒就要从腰间掏出枪把一屋子连人带狗全部给突突了。

陈翡拿着烤盘的手, 微微颤抖,随时准备给这人当脸一盘, 却听年宁无奈地说:“我不是你老婆,我两已经离婚了,江梵,你放手, 我送你进城里住宾馆。”

陈翡一愣,她的眼神往下,落在了江梵的手上,这看起来跟门差不多高的男人神『色』冷漠, 但是手上却是牵住了年宁的衣角不放,语气也是淡淡的,但陈翡却莫名听出一股子委屈和撒娇的味道来:“老婆, 冷。”

陈翡:“……..”

陈翡默默地放下了烤盘。

她转头问年宁:“他是你哪个前夫?怎么感觉…”陈翡表情微妙地用手指指了指脑袋,她语气复杂道,“他是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感觉不太聪明的样子,小伙子看起来一表人才的,可惜了….”

年宁哭笑不得:“妈,他喝醉了就这样。”

陈翡轻轻啧了一声,嫌弃道:“敢在俄罗斯郊外独自喝醉的男人,不是想『自杀』,就是真的傻。”

年宁一时之间竟然反驳不了陈翡,俄罗斯郊外这几天都在下大雪,如果再酒馆喝醉了一个人走回去是很危险的事情,很多时候一个没站稳砸雪地里睡着了,那可真的就是长醉不醒,会被活活冻死的。

年宁只好说:“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陈翡挥挥手道:“也别让人家去城里出宾馆了,我们没车不好弄他,你和我孤儿寡母,两个寡『妇』,你还怀孕了,不安全,先让他进来吧,这傻子全脸都是霜,指不定在门口站多长时间了,没傻也给冻傻了。”

陈翡一句话说自己和年宁是寡『妇』,就把年宁所有前夫和年父说死了,一句话死五个男人,听得出来陈翡对江梵这么大晚上上门来也有气,但是总不能真把这醉汉扔门外冻死了。

年宁迟疑了一下,还是拖着江梵进门来了,说:“你进来吧。”

江梵很听话地进门来了,但是他喝得是真的多,人又是醉的,身材又高,进门也不低头,直接给撞里面小门上了,他捂着自己的额头有些『迷』茫地看着年宁,头上撞出了抹额似的一道红痕,江梵看着年宁说:“老婆,进不来,矮。”

陈翡笑得烤盘都砸脚上了:“你还说他不是傻子,我见真傻子都没有他傻的,你是因为他傻所以和他离婚的吗?”

年宁也被弄得有点想笑,说:“不是因为他傻,是因为他死了。”

陈翡:“…….”

陈翡惊悚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你不早说!我说大晚上的怎么上门来!原来不是个活人啊!这是丢了几个魂魄啊痴呆成这样了!”

年宁一时之间也解释不清:“他看起来是死的,但是其实没死,就是办了葬礼,然后人是活的。”他一边说一边让江梵低头进来,然后把门关上,江梵喝醉了酒之后就特别听话,低头进来之后又转身认真把门别上了,像条大狗似地更在年宁后面。

一进屋子,江梵身上的雪就化了,年宁伸手习惯『性』地给他脱湿掉了的衣服,结果被江梵一下子抱住锁在怀里,年宁被江梵一路乖巧的形象欺骗了,这才想起这人喝醉了的坏习惯,就是黏他。

年宁无奈地推了一下:“放手。”

江梵闷声道:“老婆。”

陈翡看得怒了,阴间的人还叫阳间的人老婆,没有这个道理,太不吉利了!她一拍土豆屁股:“上!有人欺负年宁!”

土豆龇牙咧嘴地就冲过去了,在江梵脚旁边汪汪直叫,它长得一副狼样子,这样凶『性』毕『露』地叫起来的时候,看着还挺唬人的,江梵的头搁在年宁的肩膀上,他移开目光淡淡地看了土豆一眼,说了一句:“你吵着他了。”

土豆迅速吓得呜咽了两声,耳朵趴下,夹着尾巴躲在了陈翡后面小声地叫,跟告状似的。

陈翡看呆了——这完全就是假狼遇到真狼的区别,土豆被江梵吓到了。

年宁没办法,他只好下命令:“你让我过去坐在沙发上,你再来抱我,我站不动了。”

对喝醉了的江梵不能硬着来,年宁根本没这牲口有力气,只能唬着他来,而且他是真的被抱着站不动了,江梵抱得紧,头搁在他肩膀上,他腰都被放搁软了。

等到坐过去在沙发上,眼看江梵就要抱过来了,年宁眼疾手快地把土豆塞进了江梵的怀里,土豆被江梵紧紧抱住,江梵埋进土豆的肚子里,声音翁瓮的:“老婆,你好暖和。”

土豆努力地从江梵地臂弯里伸出了自己的狗头,『迷』茫地吐着舌头,土豆似乎有些怕江梵,还讨好地『舔』了他两下他的手,江梵越抱越紧了,他声音低哑:“老婆,你亲我…”

江梵因为被“亲”了这两下抱得太紧 ,把土豆勒得汪叽叫了一声,求救般的看向了陈翡都和年宁,四条短腿拼命地在沙发上刨动。

江梵头埋在『毛』茸茸的狗肚子里:“别离开我…”

在旁边看着的陈翡:“…..”

表情一言难尽的年宁:“…….”

陈翡咳了一声说:“这样对土豆是不是不太好啊…..”

年宁说:“但我临时也找不到其他东西给他做老婆了啊,他醉得太突然了,我怕上哪儿给他找年至去,只好用土豆了。”

陈翡:“……….”

她看着年宁真诚的表情,莫名有点忍不住同情江梵,年宁是真的很嫌弃他….

年宁确定土豆和江梵就是互相抱抱,江梵不会把土豆勒死,也不会亲土豆占土豆便宜(江梵:?)之后,就招呼陈翡上桌吃饭了。

陈翡忍不住看向在沙发上抱做一团的土豆和江梵:“就吃饭,不管他们了啊?”

年宁有些『迷』茫地看向陈翡:“土豆已经在管了啊,我本来准备让他在门外站着等死的,已经进门抱着土豆了,还要怎么管?”

陈翡:“……….”

陈翡心情复杂道:“你们的夫妻生活不是很和谐吗?我感觉你很讨厌他…”

年宁很诚实地说:“我们没有过夫妻生活,而且他在我心里是个死人,我还扬过他的骨灰,念过他的追悼词。”

陈翡:“………”

这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啊!!!!你们不是夫妻吗!!!都发展到扬骨灰这一步啦?!

年宁喝了一口羊肉汤,就听见江梵“咚”一声闷响从沙发上摔了下来,陈翡惊恐地转头看去,就看见江梵死死扒住正在疯狂刨动爪子挣扎的土豆的腿,土豆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年宁也慌了,他赶忙上去脱开土豆,确认土豆没事,还抱着土豆哄了一会儿。

陈翡看着脑子在地上摔了个大包但是无人问津的江梵:“……..”

这位前夫地位真是比狗都不如,陈翡很想问江梵,你到底对年宁做了什么让他这么讨厌你。

陈翡和年宁把江梵搬到沙发上来,陈翡心情复杂地说:“…..晚上,他睡哪儿啊?”

陈翡接着说:“我住一楼,又这么好看,和你长得又像,他醉成这个样子,不能住一楼的房间,我也没收拾,万一酿成伦理惨剧了,我岂不是很吃亏。”

年宁一口否决:“他也不能住二楼,我住二楼,江梵这个样子住二楼我不放心。”

陈翡心说总不可能让江梵睡客厅吧,客厅只有沙发,冷都冷死了,在这儿睡一晚那估计不冻死也要重感冒,但考虑到年宁对江梵的讨厌程度,陈翡试探『性』地问道:“让他睡沙发?”

年宁想都没想,否决了:“不行。”

陈翡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年宁继续说:“他睡沙发,土豆睡哪里?”

陈翡:“……”

她现在真的很好奇江梵到底对年宁做了什么,让年宁这么记仇了。

陈翡总不能真的让江梵冻死,她无奈地说:“土豆不是一般都和你睡吗?下面沙发用不到吧,但是江梵醉成这样,万一有人敲门让他开门他也开呢?他住一楼不安全,二楼还有空房间,随便让他住一间吧。”

年宁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我可以让他睡在外面吗?”

陈翡叹气,她拉过了年宁的手让他坐了下来:“不行,宁宁,他会被冻死掉的。”

年宁小声说:“他已经死掉了,骨灰都被我扬了。”

陈翡:“…….”

陈翡背后有点『毛』『毛』的,她坐得离江梵远了一点,有点想笑,她说道:“无论你怎么讨厌他,但至少他要活着,你才能理直气壮地讨厌他,对吧?”

年宁没说话,陈翡抱抱他的肩膀,拍了拍刚刚年宁被江梵触碰到的位置:“如果一个人因为你受了很重的伤害,你讨厌他的时候也一定会想,他都已经这么痛苦了,我是不是可以原谅他了,但其实他的痛苦有时候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就比如你父亲当初也为我要死要活的,我有时候也会想,能不能原谅他,然后一起过日子呢?”

年宁抬头看向陈翡,陈翡直视着他:“但我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并不会幸福,他的痛苦不是我造成的,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无数次地告诉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给我我想要的幸福,但我已经给过一次,得到了不好的结果,我不知道如果再给一次机会,结果是不是好的。”

“我不会再赌了,但是他的痛苦也让我没办法再继续讨厌他,不过我也释怀了。”

陈翡把年宁揽过来靠在自己肩头上,她轻声说:“你会给谁重新开始的机会吗?如果你不想给的话,宁宁,你就要学会释怀,要不然你自己很难重新开始。”

年宁静了很久,才说道:“让他睡二楼吧,我会把门关好,让土豆守在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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