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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是这个意思!钰儿,日后留些银两

成婚的第一天, 李明瑾和罗舒钰便要前往慈心宫, 向太后、皇上、皇后敬茶, 前来观看三皇子新夫郎的还有众位皇子公主, 如果是别的皇子娶妻他们还不想凑这个热闹,但三皇子不一样, 他向来行事胆大, 又素来名声不好,在宫里谁也不敢欺负他,大家都私下说三皇子不愧是混有番邦血脉,天生的凶残, 与他母妃一样『性』格不好, 难以相处。

慈心宫今日是真的热闹,该来的都来了。

太后已有些年纪, 但精神还十分饱满,保养得宜,倒也看不太出她的真实年龄。

当今太后并非天盛帝生母, 要提起先皇, 那又是一笔糊涂账,也是相当复杂。

说到这个, 不得不提一提当今皇后, 她是太后的侄女,这也是为何天盛帝与皇后关系并不亲近,反而更宠爱一直从皇子府陪他到登上大位的林贵妃。

朝堂上的势力派别自然和后宫息息相关,如今后宫的宫妃们早已站了队, 更别说朝堂上了。

只是太子派和大皇子派双方势均力敌,谁都不知道谁会笑到最后。

而今,只有罗舒钰知道书中的结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且看日后罢。

太后这边早上就听说李明瑾今早请了太医看腿,罗舒钰和李明瑾一到来就被安排坐下,罗舒钰也跟着蹭了椅子。

大皇子与太子同时到底慈心宫,两人面上和和气气,但话里话外都是各种你争我夺,针锋相对,而且今日比往日更甚,不知是不是早朝发生了点什么事,我不让你,你也不让我,就连在跟太后说吉祥话都要相互比拼谁的话更吉利,更让别人听着舒心。

太后仿佛看不到他俩之间的波涛暗涌,笑眯眯地接下他们的吉祥话,慈心宫到底是跟太子更亲近。

今个儿大皇子和太子都不是主角,随即,天盛帝和皇后也到了,接下来就是新婚夫夫敬茶等流程。

两人先是给太后敬茶,太后喝了,赐了他们夫夫二人一对珍贵的玉佩。

天盛帝念在李明瑾因公务而受的伤,便不用他们夫夫二跪叩,而是直接喝了他们敬的茶,同样给他们赐了不少好寓意的吉利物件,一点也不吝啬。

皇后见太后和天盛帝都很给三皇子脸面,她出手也极为大方,赐了一对碧玉龙凤佩。

罗舒钰见过了长辈,又见过太子和太子妃,大皇子和大皇子妃,各个都给了见礼,罗舒钰挑不出错的一一谢过,规规矩矩站到李明瑾身边。

天盛帝和皇后对罗舒钰的印象还不错,皇后便做主让他坐下,对众人说起这桩婚事中的波澜。

皇后笑道:“老天保佑,明瑾能平平安安归来,当时我和陛下都差点帮你取消婚事,还是舒钰说无论是生是死都愿意和你结为夫妻,可把我给感动的。”

太后年纪大了就喜欢听这种跟话本一样的事:“这事儿我怎么不知,明瑾这腿是怎么伤的?”她前些天在礼佛,三皇子大婚她自然不用参与,知道的事便少了。

天盛帝说:“母后不用担心,就是明瑾去追贼差点没赶回来成亲,好在他自己争气,没受什么伤。”

太后忍不住说天盛帝:“陛下也是,这明瑾在准备成婚事宜,怎的还让他去前头做危险之事,幸好先祖保佑,孩子平平安安归来。”

天盛帝:“也是一次锻炼,明瑾,你说是吧。”

李明瑾照实说:“嗯,就是腿伤了难受。”坚决不让他人知晓他的腿跟这次的“失踪”毫无干系。

皇家的家常聊天跟普通人家可不一样,幸好罗舒钰经过上一世的洗礼,早已不像初入时那般什么都懂,小心翼翼怕别人扯他说话,别人问什么他便答什么,滴水不漏。

太后话锋一转,望向罗舒钰:“舒钰也不错,日后多多进宫陪我说话。”

罗舒钰起身行礼:“是,只要太后愿意,孙媳愿意给您讲趣事儿。”

太后笑眯眯道:“真会说话,不愧是礼部尚书家的。”

提到罗仁寿,罗舒钰心里就没那么舒服了,不过面上笑得和和气气,还违心地谢过太后的夸赞。

第二次跟这些人见礼,罗舒钰心态也有所不同,这回他注意到许多以往从未感受到过的细节。

如传闻般,天盛帝和皇后相敬如宾,太后对皇后多有回护之意。

太子和太子妃感情还可以,两人偶尔有视线交汇。

倒是大皇子带来了大皇子妃和侧妃,按理说,三皇子带着新媳『妇』儿过来,与大皇子的侧妃并无干系,可她就是来了,今日的打扮比大皇子妃还要娇媚,期间还跟大皇子眉来眼去,不知道还以为她才是大皇子妃,且与大皇子伉俪情深,可见,大皇子妃在大皇子府过得并不如意。

上一世,罗舒钰也需要时常参加他们的小聚,但大多时候他是能不去就不去,也没去研究过太子和大皇子家事,也不知道这两对夫妻是否相处和睦。

如今,只要是与他们家『性』命相关的人,他都会一一记下,仔细观察,万不可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这是书中世界,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改变他们一家子的命运。

见过所有人后,太后也感到有疲乏,天盛帝立即带着他们这一众人离开。

罗舒钰和李明瑾去见他的母妃。

在书中有言,李明瑾是因为遗传了他那位从番邦而来母亲才脾气暴躁,不拿人当人看。

罗舒钰上辈子在婚后与他母妃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李明瑾的母亲确实来自番邦,但却不是外头的人猜测那样,吃生肉,喝生血,脾气火爆,她是以和亲公主的身份进的天盛帝后宫,身份本就特殊,与天盛帝并无太多感情,常年深居宫中,与李明瑾的关系更是一般,且她的身体似乎一向不太好,在他与李明瑾成婚的第四年去了,罗舒钰对她就仅有这点印象。

他不晓得李明瑾对他的母妃感情深不深,只知道她离开后,李明瑾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吃不喝了两天,之后还出去喝得酩酊大醉,再然后便拉着罗舒钰与他行了房。

每个人要去的方向都不一样,罗舒钰和李明瑾去的是后边的宫殿。

李明瑾的母妃住在长乐宫,离太后的慈心宫还有一段距离,他们坐着轿撵过去。

两人到的时候,长乐宫的宫女早已在门口侯着,两人直接进去见梅妃。

与别的宫殿不同的是,别处宫殿种的都是花花草草,只有梅妃这儿种的是些蔬菜作物。

罗舒钰扶着李明瑾进去。

梅妃是个有些高冷的女子,她身高相较普通女子高挑,不是个热情的人,脸上常年没有笑容,即便见到新婚夫夫罗舒钰和李明瑾进来,脸上也没有扯出多一个笑容。

“你俩也不必行礼了,明瑾腿不便,直接坐吧。”

李明瑾直接坐下,还拉罗舒钰坐在他身边:“这是母妃。”

罗舒钰喊了声:“母妃。”

梅妃应了声,她说话也简洁:“快到晌午了,你俩就在这儿用饭吧。”

李明瑾大言不惭道:“嗯,舒钰刚在那边一直站在行礼,也累了。”

罗舒钰:还得多亏李明瑾的受伤脚,他们刚也没怎么行礼,真的是祸福相依了。

相较于面对天盛帝等人,李明瑾在梅妃面前的话显然说得长了些。

梅妃对罗舒钰说:“日后你们还要相处照顾。”

罗舒钰说:“我会的。”

梅妃算是满意他的回答,点了点头:“我这儿有些补身体的『药』材,你们待会走的时候带回去吧。”

罗舒钰现在刚进门,也不便说太多,梅妃说什么他便答什么。

很快,午膳便送上来了,其中还有几道菜是天盛帝特意给他们赐的,早先就知道他们在这儿用午膳。

午膳过后,梅妃也要休息,李明瑾和罗舒钰便出了宫,同时带上的还有梅妃给的一麻袋『药』材,当然,还有今日所得的所有新婚礼。

坐在返回府的马车上,罗舒钰问李明瑾:“母妃她怎么会在殿内种菜?”上辈子他就很好奇,但一直没问。

李明瑾伸直自己的腿,对上他家皇妃未知欲的双眼,说道:“她喜欢吃自己种的菜。”发觉罗舒钰不太明白,他又加了句,“她小时候告诉过我,刚怀我那年,被人在菜里下毒,差点流产,至那之后,她就开始自己种菜,以防万一。”

罗舒钰感慨:“后宫真复杂。”

李明瑾:“嗯,日后倒不必担心这些。”

罗舒钰点头:“那母妃她呢?”

李明瑾:“也不用担心。”

罗舒钰心想自己日后多多注意便是,上辈子或许跟李明瑾说得少,便觉得他与梅妃关系没那么好,但现在好像也并非如此,他们只是不亲近而已,到底是母子,怎么会没有感情。

他看了看李明瑾在马车内伸直的腿:“那先担心一下你的脚,太医说要好好养,殿下近日便不出门了吧。”

李明瑾顺势道:“那便不出。”这就是被皇子妃管着的感觉。

罗舒钰有意和他多说话,不过,马车行使至大街时,他们听见有人在吆喝。

“重磅消息!重磅消息!重磅消息!”

“花魁一零一即将在三日后开启!”

“花魁一零一即将在三日后开启!”

“花魁一零一即将在三日后开启!”

罗舒钰掀开马车的帘子,街上每隔五十米就有一个人在派发沈明云发传单。

李明瑾想起罗舒钰提过环采阁,便道:“这花魁一零一似乎也是出自你那位表弟之手。”

罗舒钰说:“是,他点子挺多的。”

李明瑾问他:“为何不希望花魁一零一举办下去?”

罗舒钰反问道:“殿下可了解过花魁一零一的举办方式?”

现在的李明瑾自是没见过花魁一零一那种疯狂投票的场面,罗舒钰上辈子是见过的,那些看客疯了似的为花魁们投票,场面相当的可怕。

李明瑾:“似乎是投票?”

罗舒钰:“那您可有测算过这个活动从开始到最终比出结果要多久,期间会产生多少投票?你可知这些投票都是用银子计算,每个人投的票数虽有上限,但是票卖得可不便宜。我举个例子,一个私塾先生,一年赚十二两,算是百姓中的富贵人家了,大多数家庭一年也只有个几两银子,而花魁一零一的票价你可知是多少?”

李明瑾自然没做过这种计算,他从未在乎过银钱的事:“那这票价如何?”

罗舒钰:“一百文一张,每个人每一场比赛投给同一位花魁的票数上限为十张,一共是一百零一位参赛者,殿下可算清楚了?”

李明瑾反应极快:“十张便是一两银子,如果喜欢的花魁有十位,那便是十两,私塾先生一年的收入。”

罗舒钰:“花魁一零一估计会举办十场左右,而且一共有一百零一位,后期虽然会少些人,但最终留下的也有二三十人之多,这笔账算下来,并不少。”

李明瑾:“如若是普通家庭,轻则节衣缩食,重则破家『荡』产,鬻儿卖女。”

罗舒钰:“是。”

李明瑾听完罗舒钰一席话,如此一来,势必会影响京城的稳定,人人都不干活,光着想着投票,追逐花魁,那岂不是完全『乱』套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看似只是简单的一个娱乐,简直暴利,是得管管才行。

李明瑾不仅被惊醒,并转念一想,罗舒钰日后会不会把银钱管得死死的,他撇向自己包得跟个大猪蹄一样的脚面,沉声道:“钰儿,日后留些银两给我宴客便成。”

罗舒钰:“……”他说这些并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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