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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你喜欢男人

“不是说他每天都在花天酒地吗?难道他每天只是在这里喝着劣质酒,把自己灌醉?”夏秀安看着半跪在地上却穿得花里胡俏的男子,有些不敢置信。

赵纭生,人们口中的晟郡王,她姐姐的丈夫,怎么可能会是这般的过活?

徐澜庭眸光深邃:“他若是不这般让自己潦倒,恐怕世间早没有赵纭生这个人了。”

“这话怎么说?”夏秀安想起之前二哥曾对她说过,郡王府的产业基本已落入诚王之手,这里面还牵涉到夺嫡之争。她一直在心里疑惑,难道和这个也有关系?

“这话还得从他家的长辈说起。”徐澜庭顿了一下,“赵纭生的叔父赵桓当年也是个风流倜傥的京城四公子之一,能文善武,颇受圣上看重。可是自他受皇命剿灭长生宗后,不仅他自己被人毒杀,郡王府也日倾衰落。”

夏秀安一怔,“长生宗?听着像是个江湖门派。不过从没听人提起过。”

徐澜庭看着她一笑,“你自然没听人提过,毕竟有一、二十年了。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可是这又与我娘亲和我中毒有何关系?”

徐澜庭没有回答她,接着道:“听我父亲说,当年,你娘胡芷烟与长生宗宗主之子沈悦曾两情相悦。就在长生宗被剿前夕,你娘却和赵桓一起有说有笑地游桃花园,被沈悦撞见。沈悦要拉你娘走,你娘却对他说了绝情的话,说是从未喜欢过他。不日,她就要嫁给赵桓。当日目睹这一场景的人众多,据传,当时沈悦几乎是失魂落魄踉跄而去,等他回大皖山,长生宗已成灰烬。”

还有这等事?夏秀安忍不住问:“那沈悦后来怎么样了?”

“不知所踪。也有人说他受不了双重打击,跳入火海身亡。”

怎么会这样?胡芷烟是这样一个见异思迁的人吗?可是她为什么又嫁给了她便宜爹夏忠良,而不是赵桓?

徐澜庭像知道她心里的疑惑般,继续道:“过了没多久,谁也不知何故,赵桓被人毒杀于郡王府,你娘亲便嫁了你爹。”

没想到早逝的胡芷烟还有这等感情经历,还以为她一开始就是喜欢夏忠良,才嫁的。

“难道晟郡王府的败落,与那次的剿灭长生宗有关?”

徐澜庭微点了下头,温声道:“知道圣上为什么要灭长生宗吗?”

夏秀安摇头。

“因为长生宗有长生果。”

这是什么玩意儿?吃了长生不老的果子?

徐澜庭道:“这长生果我也不甚了解。曾听人提起过,说是修道的人吃了能提升功力,延年益寿。病入膏肓的人也能起死回生。普通人吃了也能驻颜不老。甚至还有人见过长生宗两个寿命达一百五十岁以上的长老,是以,世人对长生宗长生果的功效深信不疑。而且这长生果几乎也是很多人不惜丢弃性命也要争夺之物,曾引起过不少腥风血雨。”

夏秀安暗抽口冷气,“照你这么说,圣上下令剿灭长生宗,也是在夺取长生果?”

徐澜庭轻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她,“恐怕正是如此。”

夏秀安脑洞大开,“赵桓被毒杀,郡王府的人接连不明原因的死去,莫不是圣上并没有在长生宗找到长生果,从而怀疑赵桓私藏?”

徐澜庭一脸赞赏之意,“为了长生果,所以赵桓死了,郡王府也败了。你娘也在多年前中毒而死,接着你也中毒,恐怕寻找长生果还在继续之中。”

夏秀安恍然,“怪不得,郡主娘娘看我和我姐时眼里总有一种怨毒的恨意,赵纭生使出千万百计也要娶我姐,怕是因为这些事情,他们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我娘亲的头上。折磨我姐,恐怕也是为了宣泄心头之恨。”

徐澜庭默然。

“听说郡王府不少产业已变成诚王的,诚王这么多年来对郡王府的挤压,朝廷里都无人问津,难道是受圣上默许?”

“连你都这么想了,那些自扫门前雪生恐触了圣上逆鳞的大臣,又岂会看不明白?”

这次换夏秀安默然。

赵家败,长生果未见。胡芷烟死,长生果仍未见。

如今她也中了与胡芷烟一般的毒,自然是有人怀疑,胡芷烟把长生果藏在了她身上。

可是她从未见过长生果是什么样子。在这之前,她连听都未听过。

而这个对胡芷烟和她下毒的人,又会是谁?不是夏胡氏,吕七娘已死,在没得到长生果之前,那人定然不会停止。

可他藏于暗处,简直叫人防不胜防。

还有,夏胡氏向她骗去的黄玉璇玑会不会也与这长生果有关系?

一时间,她被这些疑问搅得有些头痛,不禁甩了甩头,正色道:“今日还真得谢谢徐将军让我了解了这么多。照这么看,我姐夫也是个可怜的人。他有他的苦衷,也有接连失去亲人的痛苦。可我姐姐的人生不该这样,我也不该像我娘亲般早亡,这毒,我总要找到解去的法子。”

看到眼前目光清朗的少女,神情坚韧而博大,徐澜庭眼里神光连闪,“五姑娘这般无所畏惧,令人很是震惊。如果真能找到医圣,你的毒要解也不是难事。”

夏秀安忽然想到一事,试探道:“徐大人有没有认识医圣的朋友?”

“你是指阿宁?”徐澜庭哑然失笑,“他乱七八糟的朋友是很多,据我所知,认识医圣的朋友恐怕没有。不然,我早就让他将人给你请来了。”

呵,好一个徐澜宁,还说没骗她!

看来靠人还是不如靠已。

突然惊闻如此多秘闻,夏秀安心里又是沉重又是烦躁,干脆把那壶劣酒倒满,“来来来,既然到了这里,不如喝两杯,不醉不归。”

她端杯仰头就要干,叫徐澜庭一把抓住手腕,“秀安,我毕竟是个年轻男子,你怎能这般不设防的与我喝酒?也不怕我趁人之危?”

夏秀安歪着头看他,“你不会。”

徐澜庭稳健的手掌明显一颤,“何以见得?”

“因为你是徐澜庭,德昌侯府嫡长子,年满二十三都还未曾对哪家姑娘说过媒。分明是……只喜欢男人……绝不会趁女子之危。江伯母怕是这辈子都难以抱上孙子了。”夏秀安一脸调皮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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