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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心思歹毒

“秀安,你可知道把你叫回来何事?”一进门,还没站定,夏忠良就竖眉喝问。

夏秀安不惊不怒,“知道,刚才珊瑚已经告诉我了。可是我可以说赵管事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在恶人先告状么?”

“无中生有?那他为什么不指别人,偏是要指你?”已经强忍一腔恨意在胸的夏允铭猛一拍桌,怒瞪双目,蓦然站起。

“大哥,还请你保持理智。首先,这赵管事在我们夏家管事多年,以他捧高踩低的个性,不可能听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女指使。其二,赵管事近些时日来跟疯了一般一再刁难于我,敢问就这样一个敢欺我这庶女的恶奴,怎么可能听我指派?”

夏秀安面色平静地陈述着事实。

“你说这恶奴刁难你?你且说说他如何刁难于你。”夏忠良听得直皱眉。

最近京城里对她这个女儿传闻极多,由于有夏胡氏这个贤内助管着,他也就没有多问。但也大致知道这个女儿与往昔多有不同。特别是之前她每日跑去书房与他谈论一些朝堂之事,不张不扬,神情娴静。偶有见解,却也精辟。

今日之事,赵管事的指证,让他颇多疑虑,只是亲家母在此,他不得不表露出一派铁面无私来。

“老爷,现在的重点是五丫头是否指派了赵管事。既然五丫头否认,不若让他们两人对质。”夏胡氏小声提醒夏忠良。

夏忠良还没有出声,那林钱氏已一脸冰寒道:“亲家公,既然主犯已到,为何还不动刑?是想让我亲自为你夏家流掉的嫡孙讨个说法吗?像这种心思狠毒祸害于人的女子,就当该抽掉脚筋手筋后关在柴房里自生自灭。免得传扬出去丢了你夏家的面子。连带我们荣国公府都跟着丢脸。”

夏秀安倒抽口冷气,好个阴毒的妇人。一上来不问情由就要用刑,看她那微吊的眼角,想必在荣国公府也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

而她不给她分辨的机会,那急切的神情,她并不认为仅仅是为了给林青素一个说法,恐怕还有其他她不知晓的因素。

“爹,府里很多下人都可以作证,前几日,赵管事喊着一众人在这大寒天搬走了我院子里的炭,后来我让小厮去买,他故意派人守着门,将那些炭又给倒出去了。至今我院里还冷冰冰的像个冰窟。”

“这且罢了,这恶奴还假借着皇后娘娘赈灾之名,每日只给我院里送青菜薄粥。可我让丫头们去别的院子里看了,各院菜色照旧,为何偏只让我院里赈灾?”

“最让人捉摸不透的是,这恶奴将我院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一扫而空,说是要归库。至今我还不知道是何道理。”

“就在今早,他还带着一众家奴凶神恶煞的跑到我院里,说是母亲丢了一副紫色鲛珠耳环,要搜我屋子。后来还是大嫂派了人说她那边有人见过,他才离开。哪想到他一去不仅撞了大嫂,还反咬我一口,这不是天下少见的恶奴是什么?”

夏秀安根本不理会恶言相向的林钱氏,不急不徐的将赵管事这几日的恶行一一道来,明眼人想必自能明白其中的关窍。

“居然还有这等事?母亲怎么没听你提过?”夏胡氏眼看纸不包住火了,一脸怒意地指骂着堂下的赵管事,“原来你不止初犯,先是欺主,后是害主,你到底是从哪里借来的胆子?”

趴在地上的赵管事舔了舔嘴角的血丝,还没开口,那林钱氏却在冷笑,“人道唱戏要唱全。夏秀安,如果你不使着赵管事在你院里做这些戏,完全撇开与他的关系,岂不是要惹人怀疑?奈何这赵管事出事后抗不得打,终是把你招认出来了。你还有何好狡辩?”

林钱氏这席话夹枪带棍,还不是普通的毒。看来今日她为林青素出头是假,致她于死地是真。

夏秀安紧紧盯着她,“林夫人,不知你的女儿,我的大嫂现在如何?”

林钱氏眉心一跳,“你还有脸问她?”

“为什么没脸?”夏秀安转头看向夏忠良,恳切道:“爹,一些事情女儿无处可诉,向来只有找大嫂说说,大嫂最是明白我。如果大嫂现在知道我被质疑,她自要为女儿证明清白。”

夏忠良被他们左一句右一句吵得头脑有些发晕,侧头问夏允铭,“你媳妇现在怎么样了?”

夏允铭看他爹分明被夏秀安说动,悲恸道:“爹,你是想偏袒五妹吗?”

夏忠良摸着脑壳,“毕竟这赵管事的话乃一面之词,爹自要三方求证,才能得出真相不是?”

他正在这里犹疑不决,抱月苑的郑婆子忽然走了进来。

说是林青素已醒,听说赵管事还反咬了夏秀安一口,特意让她过来告诉大家:“这赵管事居心叵测,当时撞了人,还说是五姑娘和大少奶奶联合起来害他。他定要把五姑娘也一起拉下水,要死一起死。老爷,太太,你们千万别中了这奴才的计。”

林钱氏显然没料到郑婆子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她一脸诧异地看过去。那郑婆子朝她使了个眼色,林钱氏有所悟,赶紧闭嘴。

夏秀安将这一情况尽收眼底。

夏胡氏也没料到林青素会为夏秀安作证,她眼里闪过一丝迷惑。

“母亲,这就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大管事?这般在府里兴风作浪,害了这个又害那个,是嫌府里太清静太平了吗?”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时候,门外再次走进一人,却是夏允衡。

他走到赵管事跟前,一脚踢在他胸口,赵管事当场连连吐血。

夏胡氏叹道:“都怪母亲被这奴才给蒙蔽了。五丫头,是母亲一时心急你大嫂,差点信了他的满口胡言。来人,把这残害我家孙儿的狗东西给拖出去仗毙!免得他再祸害我家。回头我也要好好去反省反省,怎么就这般识人不明?”

于是,赵管事被人像条死狗般拖出去。

而这一闹剧,也被夏胡氏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不过是牺牲了赵管事的性命,那赵管事也差点助她成就了她早就想成就的事。

众人齐齐再去看林青素的情况了。

夏秀安带着浣碧立即回了绮罗轩。

已得到消息的绮罗轩里一片喜气。上上下下十来个人,没人不痛恨赵管事的,如今他死了,也不用再担心他来找麻烦了。

而夏秀安却脸色泛青,对秋韵道:“我昨晚从大少奶奶屋里带回来的糕点还在不在?”

正在高兴中的秋韵一愣,“姑娘没说吃,自然是没动的。姑娘是要现在吃吗?”

夏秀安摇了摇头,“浣碧,你办事牢靠些。赶紧把那盒糕点拿去回春堂,交给里面的坐堂大夫,让他帮我查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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