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克制你多大？

封煜并没有用大的力气, 怕姜葡萄的皮肤磨在地面上擦破皮，力道掌控很精准。

只是姜葡萄浑身脱力，软绵绵的用不上劲儿, 才被封煜轻轻松松地拽了回去。

长么大, 从和封煜产生交集后，似乎总是在面临各各样的羞窘场面。

姜葡萄垂着眼帘，视线里那条粉红『色』的猫尾巴晃晃『荡』『荡』的, 还被封煜抓在手里。

“我没跑……”

姜葡萄身上没力气，嘴巴还是能的, 一反应就是狡辩。

封煜指尖轻轻捏着的脚踝，晚上风凉了些许，封煜的指尖也带着凉意, 贴着姜葡萄脚踝的皮肤, 姜葡萄脚尖动了动, 若是脱下鞋子，就能看到紧张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你没跑……那爬什么呢？”封煜语气轻飘飘的，蹲在姜葡萄旁边，像是很喜欢看姜葡萄幅慌张的模样。

甚至还勾了勾唇角，将指尖勾着的猫尾巴递到了姜葡萄面前。

“你喜欢尺寸？”封煜问。

姜葡萄一连摇头, 费力解释道：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道里面有个……”

封煜当然道姜葡萄不会特意买东西，想也道不是故意的, 可看着姜葡萄浑身红像朵亟待绽放的花, 忍不住就想逗逗。

姜葡萄很不一样, 至对封煜来很不一样。

若是别人, 封煜怕是看都不看直接走了，可面对姜葡萄，就是忍不住想逗一逗, 再逗一逗，逗弄的姜葡萄浑身泛红、无力发软，才心满意足。

“是么。”

封煜语焉不详的答着，突然捏着那东西，戳了戳姜葡萄的脸颊。

那东西十分冰凉，蓦地碰到姜葡萄的脸颊，让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卷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显然是想不到封煜会么做。

“好凉……”姜葡萄下意识地抱怨道。

封煜唇角的笑意还在，那笑意慢慢带上些许恶劣的『性』质。

又问道：

“你真不喜欢？”

姜葡萄慌张躲开视线，余光看到那东西半透明的粉『色』，又立刻看向另一边，伸手试探着推了推封煜的手腕。

“不喜欢……真的不喜欢。”

“哦。”

封煜松手，那东西直接掉在了地上，滚了几圈，连带着后面连接的猫尾巴一起拧了一团。

姜葡萄心下微松，以为封煜不打算再计较件事，却听封煜突然问：

“姜葡萄，你大？”

姜葡萄又愣住了，看向封煜的脸，企图在封煜脸上看出什么类似于羞耻的神情。

封煜怎么能问问题？还问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可封煜不仅问了，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等待的回答，脸上半红都没有。

姜葡萄转过头，指尖扣着地面。

一直不回答，封煜又催了一遍。

“问你呢，你大？”

姜葡萄闭了闭眼睛，如蚊蝇的回答：

“不、不道……”

封煜好笑道：

“己大不道？”

姜葡萄有狼狈，看向己的指尖，脑袋里已经开始敲锣打鼓，谁会在意个？难道还会私下里拿把小尺子故意量一下吗？

事谁做出来啊！

姜葡萄脑海里叫嚣，面上却仍旧慌张。

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道：

“没、没量过，大概……大概十几厘米……”

的时候，音都是抖着的，要不是封煜离近，都不一定能听清。

回轮到封煜不解，疑『惑』问道：

“十几厘米？什么十几厘米？我问你大，你……”

封煜突然闭嘴了。

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姜葡萄，姜葡萄躲避的视线，便伸手掐住姜葡萄的下巴，强迫面向己。

姜葡萄的脸很红，葡萄似的双眸水润润的，一脸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可封煜认为也没做什么，不过是拿着那根猫尾巴逗了逗，又问了一下的年纪。

姜葡萄是怎么回答的？

湿润着眼眸，不仅脸颊红了，眼尾、脖颈都红了一片。

没量过，大概十几厘米。

封煜蓦地笑了，笑出的那。

音低沉，笑起来格好听。

姜葡萄一到封煜么笑，笑本就软绵的身体更是麻了起来，回连爬走的力气都没有了。

封煜碧绿『色』的双眸看着姜葡萄，笑容越来越大，姜葡萄在眼里，像是变了什么稀奇古怪又弥足珍贵的宝贝。

“姜葡萄，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封煜笑够了才开问。

姜葡萄虽然喜欢看封煜笑，是不太明白封煜为什么笑，也不明白封煜为什么么问。

“没想什么呀……”姜葡萄小答着。

早就坐了起来，坐在封煜面前，头顶粉『色』的猫耳朵跟着抬头的动作往后仰。

封煜抬手捏了捏那对绵软的猫耳朵，心情显然很好。

“我问你大了，”封煜着看向姜葡萄的眼睛，“年纪大了。”

姜葡萄缓缓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随后双腿蜷缩，抱住己，脸颊埋在膝盖上，不肯抬头了。

希望是一块石头，什么也听不、什么也听不懂。

封煜问年纪大了，回答了什么？没量过，大概十几厘米？

天呐！

姜葡萄的脚趾在鞋子里蜷缩，想逃离个星球。

封煜挨个捏头顶的两只猫耳朵，猫耳朵做工不错，绒『毛』又软又密，手感很好，可到底不是真的，冰冰凉凉的没有温度。

指尖慢慢下滑，捏上了姜葡萄的耳垂。

果然，比起那对假猫耳朵，封煜更喜欢姜葡萄己的耳朵。

小耳垂捏起来糯糯的，温温热热还很滑腻，比人造假耳朵手感不好了倍。

封煜显然没打算让姜葡萄么尴尬下去，也不再提刚才姜葡萄的回答，只是又问了一遍：

“姜葡萄，你大了？生日几号？满十八了吗？”

姜葡萄埋在臂弯里的头了头，音闷闷的传出来。

“五月二十九的生日，已经满十八了。”

封煜不再逗，好歹缓过来一，微微抬头，只『露』出一双眼睛去看封煜。

“那你呢？你的生日是几号？”

封煜笑容淡了，似乎不太喜欢己的生日。

“一月十一号，比你大一。”封煜。

姜葡萄想了想，：

“原来你是摩羯座呀。”

倒是挺像封煜的。

封煜对星座不太感兴趣，此时听姜葡萄起，就顺便问了问。

“你呢？你是什么星座的？”

姜葡萄脸颊又抬起来一，没再只『露』出眼睛了，显然是快把刚才的尴尬处境忘记了。

就是大大咧咧的，忘事很快。

“我是双子座的。”着姜葡萄有不好意思，冲封煜翘了翘嘴角。

“是不是不太像？别人都我跟双子座不太一样。”

封煜不了解星座，可耳濡目染也道一些。

看着脸颊还红红的姜葡萄，突然：

“挺像的。”

都双子座的人有两副面孔，姜葡萄表看着蠢萌，可总是做一些令封煜出其不意的大胆行为，大概也算是两副面孔的一表现。

虽是夏天的晚上，可地上到底冰凉。

封煜拉着姜葡萄站起来，走到围墙边，看向头顶的天空。

姜葡萄也跟着抬头看去，天幕黑漆漆的，城市里看不到什么星星，偶尔看到了，也就只有小小的几颗，特别不起眼。

封煜却看很认真，好像黑暗的天幕里有什么分吸引人的东西。

“封煜，你在看什么？”姜葡萄忍不住问。

封煜看着一望无际的夜幕，回答：

“黑暗。”

“黑暗有什么可看的……”姜葡萄小嘟囔。

仰着头仔细去看那几颗渺小的星星，然后扯了扯封煜的手臂，指给看。

“你看那颗星星，是不是比其的几颗星星胖了一？”

封煜顺着姜葡萄指着的方向看过去，那里的确有一颗星星，看着明亮一些，也不显眼，在无垠的夜幕中分渺小。

可就是颗渺小的星星，让姜葡萄很高兴，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

姜葡萄的快乐总是很简单。

封煜顿了顿，像是被姜葡萄的快乐传染了一般，又看向了那颗星星。

刚看时觉渺小的星星，再看就觉的确胖了，比其的星星好看。

像是姜葡萄，封煜心想。

颗葡萄不仅比其的葡萄圆润，还比其的葡萄可爱。

可能……还要比其的葡萄香甜。

虽然还没有品尝过。

两个人没有在顶楼待久，虽然晚习没有老师，可在面待时间长了也不好。

临走前，姜葡萄强忍着羞窘，把那根猫尾巴捡起来，胡『乱』缠了缠，塞进袋子里。

跟着封煜『摸』黑下楼，有封煜在，黑暗似乎也没那么恐惧了。

看着走在前面的封煜，姜葡萄次没再胡思『乱』想，那些总是在黑暗中袭击大脑的灵异电影片段，并没有再出现。

全副身心都在封煜身上，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走出废弃教学楼的大门，姜葡萄回头看了看，觉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有不可思议。

封煜突然停下脚步，抬手把姜葡萄还戴在耳朵上的猫耳朵发箍摘了下去，递给。

“你还打算戴到班级去吗？”封煜。

姜葡萄早就把个猫耳朵发箍给忘记了，赶紧伸手接过，也胡『乱』塞进了袋子里。

封煜垂眸看了眼姜葡萄拎着的黑『色』塑料袋，突然：

“尾巴扔了吧。”

姜葡萄一愣：

“什么？”

封煜站在废弃教学楼前，里光线不算好，封煜的绿眸显颜『色』很深。

看着姜葡萄，缓缓道：

“姜葡萄，你年了。”

“为了避免你好奇心作祟，沉『迷』享乐，忽略学习，那根猫尾巴还是扔了吧。”

封煜突然表现出对那根粉『色』猫尾巴的嫌弃来，甚至还带着鄙夷。

姜葡萄的脸颊好不容易褪去红晕，会又害羞起来，又羞又气。

“我！我怎么可能偷偷『摸』『摸』用那东西！扔就扔了！本来我也没打算留着！”

着大步走到垃圾桶前，把那根粉『色』猫尾巴掏出来，用力扔进了垃圾箱。

封煜此，绿眸眯了眯，似乎是满意了。

姜葡萄却觉封煜误会了，也不等封煜，己大步往教学楼走，先一步回了教室。

封煜慢悠悠地往回走，路过垃圾桶时，隐约能看到里面变脏兮兮的粉『色』猫尾巴，双眸微眯，带着罕的意。

也不道跟一条没有生命的人造猫尾巴意什么。

至于明日清垃圾的工作人员从垃圾桶里掏出根粉红『色』猫尾巴时，是怎么样的震惊，都与无关了。

晚习耽误了一会儿，姜葡萄写作业的时候就没分心，连封煜回来了，都克制没有跟讲。

等晚习快结束的时候，前面的厉莘突然回头，看向了姜葡萄：

“葡萄，周六晚上我准备去ktv通宵，给我过生日，你来不来？”

姜葡萄其实是很贪玩的，又有慢热，从来到一班，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封煜身上，若不是前排的卢思柔和厉莘主动跟搭，可能到现在都不认识一班的其同学。

此时突然收到厉莘的邀请，有惊喜，同时又有心动，很想去。

厉莘完又看向了封煜，问道：

“封煜，你来不来？”

卢思柔也转过头来，：

“学委和班长也会来，周日放假，周六我通宵，不耽误学习，虽然是高三，也要偶尔放松一下呀。”

封煜似乎没什么兴趣，头也不抬地回答：

“不去。”

姜葡萄也在时给了答案：

“我去！”

两个人音一同落下，封煜笔尖顿了顿，就听姜葡萄欢快地：

“已经订好地方了吗？我也可以帮忙参考！”

厉莘了头：

“定下了，我表姐家开的ktv，到时候能打折，还安全。”

姜葡萄头，心已经有放飞了。

封煜突然放下笔，抬头看向厉莘，道：

“我去。”

封煜落，卢思柔突然短促地笑了一下。

厉莘像是早就料到封煜会改变主意一样，道：

“好啊，到时候你和葡萄一起来。”

封煜虽然是二中的男神，从高一开始就是风云人物，备受同学瞩目，其实平日里和同学之间的相处都很冷淡，也不是无礼，就像是始终隔着一层，并不亲近。

也会出去玩一玩，大是跟在其学校的朋友，比如曾经跟一同参加创意app比赛的程喆。

像参加同班同学生日会的事，封煜还是一次。

约定好了时间，卢思柔和厉莘就转了回去。

姜葡萄已经开始思考要送厉莘什么礼物了，厉莘平时的打扮都很清爽，也不带什么饰品，送饰品的，一定不行。

想了想，凑到封煜旁边，小询问：

“封煜，你打算送什么生日礼物呀？”

封煜看着姜葡萄期待的小模样，突然觉后槽牙有发酸。

今天白天的时候，姜葡萄也是副期待的模样，只不过期待的是与有关的事。

所以封煜没理，只是看了一眼，就去做己的事。

姜葡萄撇了撇嘴，没到答案也不太在意，已经习惯封煜时不时地抽风和有阴晴不定的态度了。

晚上回到家，姜葡萄先迫不及待地给系统发消息。

姜葡萄：系统先生！我的任务是不是已经完了？是不是可以给我加好感度了！

另一边，小别墅里。

封煜比姜葡萄早到家，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似乎一直在思考。

看到姜葡萄发过来的消息，封煜也没回。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偶尔打出一个数字，又立刻删除。

该给姜葡萄加好感度？

封煜一直无法确定下来。

几天也看了一攻略类型的恋爱小，了解了一些系统加好感度的方式，可临到此时，还是没办法果断地给姜葡萄加好感度。

手机被封煜拿在手里，因为一直无人『操』作，屏幕的光亮慢慢熄灭了。

封煜静静坐了许久，最终给姜葡萄回复。

系统：任务完，好感度+5。

姜葡萄一直在等系统的回复，此时看到只加了五分的好感度，不失望是假的，可又觉也正常。

封煜本就不是会轻易和别人拉近关系的人。

姜葡萄叹了气，整理好心情，开始思考给厉莘送什么生日礼物好。

趴在床上，细白的小腿翘在身后，时不时晃『荡』两下，一边想着送厉莘什么礼物好，一边用手机搜索关于摩羯座的信息。

而被姜葡萄称为“不会轻易和别人拉近关系”的封煜，看着已经发送过去的5分好感度，皱了皱眉。

就在刚才，突然有了一冲动，想直接发个100分过去，结束场莫其妙的攻略游戏。

与姜葡萄相处越久，封煜越不道该怎么面对以后可能会发现事实的姜葡萄。

一想到姜葡萄可能会出现的伤心、难过甚至是生气，封煜心里就莫浮现出一丝丝慌『乱』。

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姜葡萄已经开始影响的情绪。

在封煜罕的胡思『乱』想时，姜葡萄还在查看手机。

查了很关于星座的网站，甚至还看了很莫其妙的星座排行榜。

比如：

最不喜欢接吻的星座，排一，摩羯座。

最不喜欢牵手的星座，排一，摩羯座。

最不喜欢拥抱的星座，排行一，摩羯座。

最不喜欢亲密接触的星座，排行一，摩羯座。

……

姜葡萄看了各各样的排行榜，越看眉『毛』皱越紧，甚至开始担忧起来。

些排行榜似乎看起来挺准确的，封煜看着的确挺冷淡，可是……

姜葡萄有些沮丧，喜欢贴贴啊！

可是封煜似乎十分不喜欢的样子，姜葡萄回想着平日里和封煜相处时，封煜的模样，越想越难过。

是不是该克制一？主动和封煜拉开一距离？至不要每次看到封煜就贴贴上去？

姜葡萄正为难的时候，系统又发来了消息。

系统：听你要去参加同学的生日会？

姜葡萄看到系统的询问，有惊讶。

姜葡萄：系统先生，你道啦？

系统没回答个很明显的问题，只是推荐了一个牌子的网球拍，甚至连型号都很清楚。

系统：厉莘似乎很喜欢打网球，你就送她个当生日礼物。

姜葡萄按照系统提供的牌子去查了查，是一个很出的网球拍品牌，价格不至于高吓人，也不便宜，送人当礼物正好。

正犯愁的问题就么被系统给解决了，姜葡萄立刻跟系统道谢。

系统没再回，似乎专门跟就是为了告诉个。

姜葡萄网购了球拍，选了系统的型号，确保能在厉莘的生日前送到，安心地扔下手机，钻进被窝里睡觉。

一夜做了一个梦，梦里封煜一脸严肃地看着，推开，：

“姜葡萄，我不喜欢贴贴，离我远一。”

姜葡萄是被个梦吓醒的，起了一身冷汗，迅速坐起来，等反应过来是一场梦时，才松了气。

可个梦和昨晚察看的那些星座排行榜，还是对产生了影响。

姜葡萄想着，也许真的应该克制一，至……不要总是和封煜贴贴。

当天，姜葡萄来到学校，走进班级，站在封煜面前，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拽封煜的袖子，只是抿了抿唇，轻询问：

“封煜，你能让我进去吗？”

封煜一晚上也没睡好，一直在胡思『乱』想，甚至梦到了姜葡萄道了app的真相后，离开一班的情景。

一言不发的让开位置，看向姜葡萄。

姜葡萄看了眼封煜让开的位置，小心把桌子往前推了推，让空隙变大，才走进去，其间一都没有碰到封煜。

封煜微微皱眉，姜葡萄坐进座位，又帮把桌子拉好，又似乎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看着正在整理书本的姜葡萄，手臂垂下来，垂在两个人中央。

若是平时，姜葡萄一定会贴上来，或是拽着的袖子，或是干脆抱住的手臂。

可是回姜葡萄没动，只是垂眸看了眼封煜的手臂，很快又移开了视线，开始温书。

封煜心想只是意，姜葡萄很快就会来揪的袖子的。

可就么独臂侠一样把手臂垂在身侧垂了一上午，姜葡萄也没碰，甚至看都很。

封煜开始回忆昨天发生的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可姜葡萄的表现实在太过反常。

封煜长眉皱了一上午，终于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思考。

难道……姜葡萄道攻略app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