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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33.为你准备

一听宁挽墨也在场,并且对云凤鸣的事情心生不满,云其仪就觉得心咯噔一声。

如果只是其他的人的话,那想解决也不难,他毕竟是百官之首的丞相,谁都应该会给他这个面子的。

只是唯独这一个宁挽墨不可能啊!

“惜儿,凤儿她毕竟是你的亲姐姐啊,你总不能看着你姐姐这一辈子都被毁了吧?”

如今可以试着劝说宁挽墨的人,他们相府中,也就只有云惋惜一人了。

当云惋惜听到那声惜儿的时候,心中登时涌起了一阵恶心。

这个时候就想起她这个女儿了么?

父亲来求女儿,这种荒唐的事情也就只有云其仪做得出来了吧?

亏得他还是个丞相呢。

“父亲,女儿自然是不希望看到姐姐不幸福的,只是,女儿也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云惋惜面带遗憾的看着云其仪说道。

她可就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普通小姐罢了,云其仪最好不要把希望寄托到她的身上,否则的话,云凤鸣这一辈子才是彻底的被毁了。

“云惋惜!”云其仪连说了好几个你字。

“父亲,宁王殿下有着也样的手段想必父亲应该比女儿更清楚才是,您觉得,宁王殿下会因为女儿的一句话而改变自己的想法么?”

云惋惜白玉般温润的脸上浮现出了诧异的神情,她下意识的忽略了心中的一丝不确定。

不可能!

云其仪的脑中骤然闪过这三个字。

宁挽墨在西风国内可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他有些手段可是连他这位丞相都望而生叹的。

这样的人会因为他女儿的一句话而改变想法,云其仪自己都不会相信,也不敢相信。

“算了算了,你回去吧,这里已经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云其仪不耐的挥了挥手说道。

这就想赶她走了?

那他想的也太简单了些吧。

“对于姐姐食用五行散的事情,父亲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的表示么?”

云惋惜皱起的眉头一直都没有放松下来。

“你什么意思?”云其仪面带浮躁的盯着云惋惜“既然你不想帮凤儿跟相府,那就快些回你的院子里去吧。”

“父亲,女儿并不是不想帮姐姐。只是当时姐姐已经惹怒了宁王殿下,若女儿再为姐姐的事情去找宁王殿下说情的话,恐怕宁王殿下会更加生气的。”

云惋惜如夜色般粘稠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担忧,云凤鸣想要打她却反被宁挽墨一脚踹倒在地的事情,她料定云母是不会告诉云其仪的。

不只是为了掩盖云凤鸣的错误,更是为了云母的面子着想。

相府的嫡小姐因食用五行散发疯,妄图对自己的胞妹下毒手,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她这个做母亲的一定会落个管教不严的下场的。

云其仪气的那两撇胡子都微微上扬了。

“去!赶紧把夫人跟大小姐都给我带过来!”

如果不是云惋惜把事情说出来的话那他至今都还被蒙在鼓里面。

他的这个发妻怎么会变得这么糊涂呢?

要是云惋惜真的答应他跑去找宁挽墨说情的话,那他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他这个丞相要如何在百官面前做好表率,又如何还能获得皇帝的重用呢!

“老爷,凤儿她刚刚吃过药现在还不能下床啊。”

云母心疼的扶着虚弱的云凤鸣走了过来。

他是怎么回事啊?明明都是云惋惜这个小贱人的错,怎么又把她可怜的凤儿给找过来了。

“跪下!”云其仪看着云凤鸣苍白的脸色心中一阵翻涌“你们两个人都给我跪下!”

从来都没有见过云其仪如此生气模样的云母登时腿都软了,而失去了搀扶的云凤鸣也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地。

“请家法!”

家,家法?

云母跟云凤鸣一下子都愣住了。

看着那几个粗壮的仆人端着那跟长鞭走了进来,云凤鸣不禁害怕的颤抖起来。

那种皮肉撕裂的疼痛,她真的不想再体会一次了。

“娘,娘!我不要受家法,我不能受家法啊!”

她身上的伤虽然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内里还依旧是需要调养的,如若今天再受一次家法的话,那之前的一切努力可全部都白费了!

还在愣神的云母这才反应了过来,她一把将云凤鸣抱在了怀里面死死的盯着那长鞭。

“老爷!凤儿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亲生女儿?你倒是看看这亲生女儿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云其仪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云凤鸣“私自食用五行散可是重罪啊!我这老脸,我这老脸全让她给丢尽了!”

“爹,爹!女儿并没有食用五行散啊,这不是五行散,这不是五行散啊!”

云凤鸣尖锐的声音在主厅里回响着。

“姐姐莫不是又开始神志不清楚了吧?若非是五行散,那为何会有食用五行散的症状呢?”一直站在一旁的云惋惜此时疑惑的开口问道。

云凤鸣的注意力瞬间就移到了那淡雅的身影上。

“云惋惜!你明知道这不是五行散是小牵机,是我让人拿给你的小牵机!”怒火吞噬着云凤鸣仅剩下的一点理智“这最后出丑的人明明应该是你才对!”

当云凤鸣说出小牵机的时候,云惋惜就笑了,眉目含情,顾盼神飞,一时间竟晃花了众人的眼睛。

云惋惜,相府的二小姐,也只有她当真才配得起绝色二字。

“姐姐,你终于肯承认那小牵机是你送给我的了。只是很可惜,小牵机是不会让人产生幻觉并且行为异于常人的。”

云惋惜嫣红的唇微启,说出话却让云凤鸣的心都凉了。

是啊,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小牵机跟五行散不一样,它是没有这种效果的!

“云凤鸣!你,你还拿小牵机给你妹妹,残害手足简直罪无可恕!我云府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孽障!”

云其仪取过粗妇手中的长鞭,不由分说的狠狠抽打在云凤鸣的身上。

一时间主厅里面满是抽打的声音跟云凤鸣凄厉的惨叫。

云惋惜歪了歪头看着这热闹的场景。

“云凤鸣,从今往后这家法恐怕就是特地为你而准备的了。”

......

“小姐今天心情看起来很好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情?”草雀笑着看着云惋惜说道。

自从上一次替大小姐受了家法之后,她就觉得小姐有什么地方改变了,虽然一如既往的不怎么笑,也不喜欢热闹的地方,但是草雀还是能看到。

一个人的时候,云惋惜偶尔会流露出的真实的笑意。

“呵,一直都想做的事情如今终于踏出了第一步,我心中自然是高兴的。”云惋惜清清淡淡的弯起了嘴角“好了草雀,你也去休息吧,想来最近府中会比较空闲一些。”

云凤鸣又受了一次家法,而且还是云其仪亲自动手的,恐怕未来至少半个月的时间,她都不用再听到云凤鸣那讨厌的声音了。

至于云母,她照顾云凤鸣都还来不忙不过来呢,又怎么会想起来对付她这个不受宠爱,总是给家里添麻烦的二女儿呢?

“是,小姐,那小姐早些歇息吧,草雀就先告退了。”

不想打扰云惋惜如今难得的好心情,草雀福了福身之后就快步离开了房间。

也不知道是今晚的月色过于明亮,还是因为终于赢了一局而感到情绪激动,云惋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总是睡不着。

她坐起身看着窗外卓卓的疏影,迟疑了片刻之后,云惋惜披上了自己的长衣径自走出了房间。

深夜的空气总是带着些许的冰凉。

云惋惜在苑子里面站的久了,竟也觉得有些抵挡不住。

正想着是否应该就此作罢回到房间去的时候,云惋惜感觉肩上一重,一件还带着温度的绣有青竹的外衣便搭在了她的身上。

“今晚的月色很美,王妃要是因为夜风过寒就这样回去的话,那未免也太可惜了一些。”宁挽墨轻笑的站在云惋惜的身边开口道。

那悠闲自在模样让人不由得就要忘记了,他是翻墙进府的这一事实。

不过他碰上的是随时随地保持着自己的理智的云惋惜。

更何况美人计,这对云惋惜是不起什么作用的。

“看来宁王殿下今天的兴致很高啊,莫不是下午相府中的一场好戏没能满足宁王殿下,所以便特地在夜深了的时候又来府中寻找么?”

云惋惜弯了弯嘴角略带嘲讽的看向了宁挽墨。

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好好的跟他说话么?真是气死他了。

宁挽墨不满的瞪了云惋惜一眼,但是看着那在月光的照射下越发显得安静贤淑的小脸,他还是没能说出什么重话。

反正比起之前那一口一个的臣女,如今这随意的态度也还不错。

再者云惋惜可是他的王妃啊,他这个宁王难道就不能对自己的爱妃宽容一些么?

完全不知道宁挽墨心中所想的云惋惜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真是笑的越来越奇怪了啊。

“有好戏看本王自然是满意的。但是再有趣的戏也比不上本王的王妃来的吸引人不是么?”

耳边骤然传来了温热的感觉,云惋惜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手腕,想要离开宁挽墨的控制范围,但是美人在怀的宁挽墨又怎么可能放过如此的好机会?

只见他顺着云惋惜的动作,很是自然的将手放到了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上,顿时云惋惜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太过分了吧?而且这明显就是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宁王殿下,如今惋惜与宁王殿下还不是夫妇关系,所以还请宁王殿下保持适当的距离。”云惋惜僵硬着身子缓缓的说道“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的话,惋惜又要被父亲罚了。”

本来云惋惜还觉得自己装装可怜应该就可以过关的。

毕竟她对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有自信。

但是云惋惜忘记了,站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根本就很喜欢不按常理来出牌。

“惜儿,本王觉得下午在水榭的时候本王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宁挽墨邪邪的勾起了嘴角,他伸出手指强硬的捏住了云惋惜白嫩的下巴,“只要婚约还在,那你就是本王的王妃,纵使还没有过门那也是只属于本王的。”

谁要是敢欺负你的话,那就是跟他宁王过不去。

而跟他宁王过不去的人,通常都已经下到阴曹地府去了。

云惋惜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口出狂言的男人,他是疯了么?居然敢在当朝丞相的府中说出如此胆大包天的话来。

不过,这的确很像是宁王宁挽墨会做出来的事情。

在云惋惜的记忆里面,萧临风经常会跟她抱怨说,宁挽墨实在是一个很难缠的男人。

因为他实在是太聪明了,而且你摸不准他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

所以萧临风一直都在跟宁挽墨僵持着,似乎直到她离开西风国被送到异国的时候也是如此。

“宁王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惋惜没有什么意见。”云惋惜沉默了一会儿后淡淡的说道。

反正她说再多也只不过是浪费口舌罢了,何况宁挽墨说的不错。

只要那份婚约还在,那么她云惋惜就是宁挽墨未来的王妃,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有的时候本王真的在想,要不要把你的心给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做成的,为何如此这般坚硬。”宁挽墨轻抚着那白瓷一般的小脸缓缓的开口说道。

“如果宁王殿下想的话,惋惜悉听尊便就是。”云惋惜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回答道。

想看看她的心是用什么做成的?

那很简单啊。

只要剖腹挖心不就可以了。

只是宁挽墨可能会失望了,因为她的心可跟别人的一模一样,毕竟人心肉长不是么?

至于坚硬,那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强行变化而已。

在这偌大的相府里面,不想她云惋惜好过的人可比比皆是,她若还不自行强大起来的话,那也就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了。

“云惋惜,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靠近你的内心呢?”

宁挽墨连本王的自称都不用了。

清白的月光之下,他俊美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一抹忧伤的神情。

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他是因为对云惋惜的不同而产生了兴趣的话,那么如今他就是真的对这个女人上心了。

......

“云惋惜,云惋惜,你什么时候才让让我走进你的心中呢?”

清晨,云惋惜瞪大了眼睛盯着头顶的幔帐,就因为昨日晚上宁挽墨的一句话,她竟一晚上都没有再睡着过了。

等起床的时候,云惋惜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太舒服的样子。

“小姐,莫不是昨晚的时候没有睡好么?那需不需要草雀再铺一下床让小姐休息一会儿?”

草雀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小丫头一眼就看到了云惋惜眼下的淡淡青色。

“不用费事了,草雀,今天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云惋惜摇了摇头回答道。

虽然是很想重新躺会到床上去,不过为了以后可以轻松一些她还是忍耐住了那股冲动。

见云惋惜坚持如此草雀也点点头开始为云惋惜梳妆打扮。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相府的后门处偷偷摸摸的走出了两个书生打扮的人来。

仔细一看,可不就是穿了男装了云惋惜跟草雀嘛。

“小,小姐,咱们这样子可是私自离府啊,被老爷夫人发现的话可是会受罚的!”草雀在听到云惋惜说要偷偷跑出去的时候吓的脸都白了“而且,小姐为何要装扮成这幅样子?”

“做男儿身的打扮总归女儿身来的方便一些。”

云惋惜并没有理会草雀的慌张。

她当然知道私自出府回受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计划她就不得不这么做了。

走在热闹繁华的街市上面,云惋惜今早有些浮躁的心情也平静了一些,而原本还有些害怕相府的人所发现的草雀,也逐渐的被街头许多精致好玩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云惋惜小小的勾起了嘴角,到底也还只是一个玩心大的孩子罢了。

“小姐,我从来不知道西风国的街市原来这么的热闹啊。”

草雀一脸兴奋的看着四周,还不时跟云惋惜说着话。

见草雀兴奋的有些忘了目的了,云惋惜不禁叹了口气用扇子不轻不重的敲打了一下她的头,“安静一些,还有,在街上的时候记得喊我公子,莫要暴露了我的身份知道吗?”

被打了的草雀猛的点了点头,之后虽然还是那么的活泼,但是好歹看起来也比较正常了一些。

之前那副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云惋惜想起来都觉得很是丢脸。

不过那也是要怪她自己,前世的时候因为名声不好,所以连带着草雀也一直待在府中从未出去过。

后来嫁给了萧临风也只不过是偶尔才采买一些东西,其余的时间里则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

云惋惜下意识的摸了摸那颗小脑袋,她欠草雀的又何止这些呢?

“哎?小,公子怎么了么?是不是草雀做错了什么?”被摸了头的草雀小心翼翼的看着云惋惜开口道。

她一直都笨手笨脚的,总是给小姐添麻烦,在大小姐的面前也不敢出声维护小姐……

“好了好了,难得出来一次,你怎么总是苦着一张脸呢?真是能坏人兴致。”

云惋惜好笑的又敲了草雀一下。

这个丫头整天神神叨叨的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不再理会草雀云惋惜迈步朝前走去,每路过一家店的时候她都要打量上几眼。

“公子莫不是想要做生意?可是,您不是不缺银子么?”

草雀观察了半天总算明了的云惋惜的意思。

可是她身为相府的二小姐,虽然不受宠爱但是吃穿用度上面也是要比普通人家高出很多,更不用说她未来的夫婿可是大名鼎鼎的宁王殿下。

单凭宁王殿下对小姐的爱护,这银子怎么说也不会少的啊。

“草雀,那些东西再好也都是别人的,我想要的东西都得用自己的手来换。”

云惋惜摇了摇头,然后选了一家茶楼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这位公子,请问要点儿什么?”

小二一脸惊艳的看着这个陌生的客人,西风国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俊美的公子哥啊?这模样,简直比西风国的绝世佳公子,萧临风萧公子还要美上几分。

“小二哥上一壶好茶便是。”

草雀见云惋惜并没有说话的意思急忙开口打发了小二。

“草雀,你这书童又在笑些什么?”

云惋惜深邃的眸子注视着茶楼外人来人往的街道,但是她也可以感受到草雀炽热的目光。

“嘻嘻,谁让公子长得比宁王殿下还要好看呢,草雀当然要多看几眼。”

不光是她这么想,恐怕现在茶楼里面的人都是如此想的。

不过这么出尘绝色的人居然是个男人,还真是颇为遗憾的一件事啊!

听见草雀如此说,云惋惜不在意的勾了勾嘴角,顿时茶楼里响起了一片吸气声。

云惋惜的上扬的嘴角立刻就掉了下来,她无奈的端起了自己的茶杯不再理会偷笑的草雀。

长相什么的都是由父母定的,而且如果可以的话,云惋惜宁愿不要这幅绝世的美貌。

定了定心神,云惋惜开始考虑自己之后的计划。

这时,门外面传来了一阵怒喝的声音。

“死丫头,让你再跑!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很有能耐的么?告诉你,惹恼了老子,老子就把你嫁给村东的王五!”一身布衣的男人怒气冲冲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女孩。

村东王五,那可是他们那里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啊。

而且传言他喜欢打自己的媳妇,之前娶走的那些之所以后来都逝去了,就是被他给打死的。

“我,我不跑了,爹你不要把我送给王五,鸢儿还不想死。”

李鸢的眼泪唰的就流了下来,她知道她这一次不逃肯定就会被送到那些个烟花场所里面去。

但是,至少那还有一线生机在啊,总好过被王五那个登徒子给糟蹋了要好。

“这不就行了么,要不是你看在你长得有几分姿色的份儿上,人家红妈妈怎么可能会出大价钱买下你呢?以后好好跟着红妈妈干,不准再想着逃跑了。”

李鸢的爹满意的笑了笑露出了一口老黄牙来。

这个丫头可是值不少的钱啊,幸亏当初没有让他媳妇把这丫头给送人,要不然的话,这一大笔银子还不知道会给了谁呢。

“公子,那个姑娘好可怜啊。”

草雀怜悯的看着李鸢,居然要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卖到青楼里面去,那这个姑娘的一辈子可就真的毁了。

云惋惜也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而且,那个叫鸢儿的姑娘被父亲拉走时眼中露出的怨恨而又悲哀的神情,跟前世的她很像。

为了利益把她当做筹码送给了异国,启程的当天她也是这样看着萧临风的。

“草雀,你快点儿追上去,务必要把他们两个人给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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