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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修真文世界21 她勾引他?

反应过来,祭祀大人心里略带几分愤怒地摇头:又想勾引他!他绝不会让她得逞。

他面无表情地引水当着涂茶的面,把手连带手腕翻来覆去地洗过,好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第一次被这么嫌弃的涂茶:好家伙,外科七步洗手法!

涂茶微微歪头:有洁癖?那就好办了。

又一天,祭祀大人走在她身后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一把抓住祭祀大人毫无尘埃的,柔软顺滑的白色袖子,抬起头来,笑得无辜:“脚滑了。”

纯白的衣袖上明晃晃一个灰色爪印。

涂茶表示在偌大的宫殿里,找到这么点灰还很不容易的。

祭祀大人看着被她碰过的衣袖,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一点怒气的波动,已经完全将魔王的嘱咐忘在身后。

涂茶一路目送他脚步急促地回到他那个神秘的城堡塔尖。

涂茶洗洗干净手,把墨团拿出来擦手。

被打湿成落汤鸡的墨团:“欺负魔啦,有没有魔管啦!”

涂茶猫儿眼睛睨一眼墨团:“说起来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着。”

墨团一 秒闭嘴。

涂茶抓紧时间找明川,去过一次以后,她已经记住了路,说起城堡里的魔物,说实话,不是墨迟和祭祀,她还真不是很虚,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实战,她在这里的修炼进度仿佛一日千里,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没有灵气,无法突破,她能隐隐感觉自己摸到了突破元婴的边界。

明川这次第一眼就发现她是真的涂茶,他似乎消瘦了很多,脸颊上几分清瘦,颧骨显露,疏落剑客的气质却更盛,不过他现在像的是历经世间沧桑,看淡爱恨情仇,退隐江湖的剑客。

明川紧张地检查过涂茶,确保她身上没有受到一丝伤害,才将情绪泄露几分,愤郁地捶上笼壁:“小孩,我太没用,让你沦落到这种境地。”他眼中几分混乱,情志并不稳定,黑雾几分缭绕。

接连打击,此时此刻,他深深感觉自己的无力。

涂茶眼看他道心不稳,摇摇头:“我所认识的师兄,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

她弯弯眼睛:“大不了死这。”她模仿着明川往常潇洒的语气,“破釜沉舟的勇气,就是我们最大的优势。”

“师兄教给我的,我都记得很清楚。”她一如既往地坦然明亮,握住明川的手,“不过要是师兄觉得累了,稍微休息一下也没关系的。一直被保护的被教导的我,也终于有机会来保护师兄了。”

明川挑挑眉毛,揪她粉软的脸颊:“小孩子就该有小孩样,说什么保护,师兄我啊,倒也没有无能到这种地步。”

“真死了,黄泉路上,师兄陪着我也不怕。”涂茶眨眨眼睛。

明川忍不住笑了:“真有你的,一咒咒俩。说什么死的活的。”

之前涂茶大致告诉了明川墨迟的身份和经历,但是这一次他们的计划不再将希望放在墨迟身上。

靠别人是靠不住的,涂茶他们出去的难点就在于,他们已经知道了蚀月出现的时间,却无法预知下一次蚀月出现的地点,以及怎么从这个笼子里把明川接出来。

只有祭祀能够知道蚀月出现的地点,目前的突破点在于此,而涂茶和明川还没有找到方法解决。

放风的墨团蹦了进来:“祭祀回来了。”

涂茶连忙走上楼梯,匆忙回到之前的地方。

被抓得多了以后,涂茶抓住了一些规律,就好办了,这位祭祀大人似乎是个洁癖,特别讨厌别人碰他,只要她碰到了哪里,祭祀大人就会厌恶地皱起眉头,然后一定会赶紧远离她的身边,赶紧换个衣服,或者把被她碰到的地方,冲洗到发红。

明明就是故意搭上祭祀大人的手腕的涂茶抬头,眼睛闪亮亮的,戏谑地看祭祀大人:“累了,我歇息一下,你扶着我。”

她柔软的手搭在他冰凉的腕上,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柔若无骨一般要靠在他的肩侧,每一个句话都带着忍不住上翘的语调,掩不住女孩暗藏的小心思,眼波流转比魔更会勾人。

至少在祭祀大人眼里是这样的。

他被握住的手烫的吓人,浅淡色的金色瞳孔疯狂震动:他的感觉果然不错,这个修真者果然妄图引诱他!

他绝不会上当,他在心里又一次重复,却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但他耳朵尖成了粉色,薄唇轻抿,眼底金色如光,疏落身姿一侧女孩子靠着的地方,他也并不排斥,好像,并不是完全不受引诱的模样。

涂茶正在静静等待祭祀大人忍不住下去这种身体接触。

一般这种时候,他都要跑到他那个神秘的城堡塔尖,待一段时间,大概是在给自己做彻底清理,涂茶就有空档去找明川,商量他们的计划。

终于不过几秒,祭祀大人气得拂袖而去。

至少在涂茶眼里是这样的。

但实际上被误认为洁癖的祭祀大人,在光的照耀下,看着胸腔里一次比一次生长得更为成熟的,鼓动的心脏,觉得自己像中了某种病毒,那病毒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复制繁殖生长,他却找不到病起的根源。

手心中红色的未成形的心脏,一声一声,有节律的鼓动,淡色的光芒微微闪耀,照亮他的眼底。

他看着被女孩的手碰到的衣袖,略带质感的布料上,一个小小的灰手印,他面无表情地把衣服换下,要燃起一把火,把那衣服燃烧殆尽,但最后还是将衣服折起来放在一边。

然后毫不犹豫地捏碎那颗半成形的心脏。

撕裂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

随着心脏的大小增大,那疼痛也越来越难以忍受,但是比那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是他不由自主地追随女孩的身影,是因为她目光的转移而忽上忽下的心脏,是看到她的眉眼亮起来而达到顶峰的情绪,在她转过身去却沉入谷底的孤独。

那奇怪陌生的情绪,毫无经验的祭祀大人,斩草除根一样,一一湮灭。

墨迟忙于对付十二城城主不怀好意的拜访和试探,因为有祭祀守着涂茶,他倒是能因此不留余力。

他从不担心祭祀大人的忠诚。

只要他还是魔王,祭祀就是他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剑。

他对此深信不疑。

祭祀跟在女孩拖到地面的裙尾身后,也是这样告诉自己:

只要那他是魔王,自己便是魔王手里最锋利的剑。

剑绝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

但如果,他抬起头来,看拖着繁复裙尾的女孩,苦恼地看着身上华丽的服饰,微蹙眉,猫儿眼暗下去的时候,不自觉就落几分无辜怜意,一身繁复装束,在她身上却恰到好处,被黑色丝绸缎带缠绕的纤细的腰,盈盈仿佛不可一握,身后一个大蝴蝶结落下飘带,在走动间撩拨心弦。

但如果,这把锋利的剑,拥有了自己的情绪呢。

他心底明明湮灭的存在又开始鼓动,微弱,却有节奏地,敲击他理智的大脑。

涂茶穿着裙子在宫殿里,走了两三步,还是觉得这裙子实在太碍事 ,不就是不小心吐槽了一句感觉魔界很穷,穿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有必要就给她穿这么沉重的累赘嘛。

她拿起冰月,对着长尾一剑,利落的把拖地长裙,划成及脚踝的长度,黑色的纱裙上银色星点。

祭祀却看见她黑色纱裙下,露出如玉的足,白白嫩嫩的脚趾,可爱地翘了翘。

“放肆。”他转过头去,银色的发在空中激烈的划动。

他知道,这个女孩又开始了她的阴谋,她居然不惜这样引诱他。

“自甘堕落!”他目不斜视,苍白皮肤上却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涂茶看看自己垂到脚踝的裙子,再看看一脸她好像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的祭祀:你是魔界的,我是魔界的?

我穿个到脚的裙子就说我自甘堕落,你们平常那些男男女女这样那样我都没有说什么!

这个祭祀的脑袋瓜好像有点毛病……

“那你给我重新找一件衣服啊。”涂茶坐在床上,抬头看有点毛病的祭祀大人,“我也不想穿这个啊。”还不是因为只有这件衣服。

给她重新找一件衣服,意味着完全由他来决定,她从头到脚的打扮,都是经由他的手选择,她温热的肌肤,会服帖的挨上他选择的服饰,她柔软的发会在他修长的指尖打旋,依恋一般缠绕。

祭祀大人的耳朵通红,隐没在银色的发丝间,他浅金色瞳孔略微收缩:“你休想!”

涂茶: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想笑。

祭祀抬脚走过来走过去,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处理现在这个局面才比较好。

涂茶坐在床边看他转来转去,转得她头晕,忍不住伸出手,要抓住他的衣服让他停下来:“停停—— ”

却因为估错了祭祀大人的行走速度,准确无误地一手抓住了他的手指。

修长手指被涂茶纤细的手握住,从相触的地方那温度节节升高,祭祀大人却愣愣地看着两人相握的手。

而后他突然像被开水烫到一般,快速收回手,气得话都说不完:“你果然,你果然……”想引诱我!

他收回手,却不自觉地握拳,像要把温度留住,又仿佛被自己吓到一般,松开手,浅金色的瞳孔暗下去:“你对每个见到的男人,都这么投怀送抱嘛?!”

涂茶睁大了眼睛:“我哪有投怀送抱?”

涂茶: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涂茶干脆地站起来,赤着脚一步步走近祭祀大人,光滑的地面上,她白皙的脚踝在黑纱间若隐若现,轻柔的脚步,好像一步一步,踩在他的心脏上。

他愣了几分钟,浅色瞳孔里女孩的身影越来越近,沾满碎星的眉眼亮起来,红色的唇无端攥住人的眼眸,她踮起脚尖,抬起头来。

鬼使神差地,他闭上了眼睛,浅色的睫毛轻颤。

却听见女孩子疑惑的声音:“你闭上眼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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