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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在国旗下 秦小姐,久仰大名

秦蔓这是第一次看陆珩之穿警服,身上是沐浴过清冽的味道。

黑色帽子,帽檐压低,肩头有三颗星星,手臂处有个鲜艳的五星国旗和警徽,背后是“特SWAT警”大字,腰带一收,尽显出陆珩之的细腰大长腿。

难怪网络上总说男人穿制服比女人更诱惑,果然是真的,再配上陆珩之这帅气的脸,要不是自己定力够强,就这样子谁见了不得扑上去。

秦蔓有种错觉,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她当时不顾所有人反对,接了阿富汗的工作。

她这么想着,就紧贴着陆珩之身边走:“你今天不忙?”

陆珩之感觉到今天秦蔓好像有点黏自己,心里一阵欣喜,手搭在她腰上:“再忙也要抽出时间陪你啊,秦大博士。”

秦蔓一听这个称呼,就不满,手掐了一下他的腰:“乱说什么呢,把我叫老了。”

陆珩之抓住秦蔓的手刚想亲下去,就听到一个温婉的声音:“阿珩。”

秦蔓挑眉,这个称呼让她有些意外,难不成又来一个表妹,高跟鞋踢了陆珩之小腿一脚,讽刺道:“你家小辈,挺多的哦。”

陆珩之:“……”

他小腿吃痛,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吕艺,然后再看看身边脸色不太好的秦蔓,扶额,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陆珩之没说话,吕艺看到秦蔓腰上陆珩之的手,目光一沉。上前一步,标准的笑容,让人找不出破绽:“阿珩,不介绍一下?”

“咳咳,这我女朋友,秦蔓。”陆珩之瞅着秦蔓脸上的笑意就知道,他一会可能要完了:“这我爸的朋友的女儿,吕艺。”

吕艺听到这个介绍,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从小到大的关系,结果只是他嘴里他爸朋友的女儿。

不过吕艺很快就调整好情绪,伸出手:“秦小姐,久仰大名。”

女人对女人的心思都是一清二楚,秦蔓没有立马伸出手,只是上下打量着吕艺。

披肩深棕色卷发,珍珠发箍,酒红色丝绒长裙,内衬是蕾丝花边,外面搭着黑色长款风衣,踩着八厘米的细跟。标准的鹅蛋脸,怎么看都是一副富贵人家小姐的模样。

手上提着一个食盒,肘上抱着一件男款羽绒服,秦蔓觉得有些眼熟。

她没多想便伸出手,轻握:“不敢当,我就一小透明。”

吕艺笑笑:“秦小姐谦虚了,我为了阿珩学的医,自然是看过你的论文。”

秦蔓“呵呵。”一声,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这话的意思。

陆珩之听到秦蔓的笑声,背后一紧:“吕艺,你怎么进来的?”

吕艺挂在手肘上的羽绒服给他:“我跟门口大叔说找你,他就放我进来了。我是来还衣服,谢谢。”

秦蔓一挑眉,想起来了,难怪这么眼熟。大年三十的晚上,陆珩之不就是穿着这个来她家修电路的嘛。

陆珩之觉得吕艺实在没点情商,哪壶不开提哪壶:“丢了吧。”

吕艺一愣,尴尬的收回衣服把食盒给陆珩之:“这是我亲手做的芙蓉糕,不知道你的口味和小时候有没有一样,虽然做不成杨阿姨那样,但也是我的一翻心意。”

好家伙,又是芙蓉糕,陆珩之已经感觉到身边秦蔓的怒火正在燃烧,想砍了他的心情:“不用了。吕艺,小时候的事我已经忘了差不多了,别再提了。”

说完,陆珩之害怕吕艺说出其他不适宜的话,惹秦蔓生气,便拉过她的手,略过吕艺离开。离开的时候秦蔓和吕艺对视了一眼,都在估摸着对方的战斗力。

吕艺就看见两人的背影越走越远,秦蔓想挣脱手,陆珩之却越拉越紧,远处看两人像是在打情骂俏。

吕艺捏紧手中的食盒,指甲用力扣得在上面纸盒上留下印记,转身冷漠地把它丢进垃圾桶。

陆珩之把秦蔓拉到操场旁边的林子里,秦蔓脚上穿着高跟鞋不好跑,用力挣开陆珩之的,揉了揉自己泛红的手腕,心里嘀咕,臭男人,跑的这么快肯定心里有鬼:“解释解释吧,阿珩,怎么人家就跟大叔说一下能进来。”

明明“阿珩”两个字那么亲密,陆珩之硬是在秦蔓口中听出了要把他分尸扔了喂狗的冲动。

陆珩之大概面对敌人都没这么束手无策:“就,可能,之前她找过我,老王记住了。但我发誓没见到她,你也知道前三年我都在阿富汗。”

秦蔓表情管理十分到位,平常脸让人看不出到底信不信他的话:“那你看得出来她喜欢你吧?”

陆珩之点头,他又不傻,人家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除非自己瞎:“嗯嗯,你放心我一定远离她。”

秦蔓没说话就转了身,双手环在胸前往一群人在上面跑步的操场走,瞧见陆珩之没跟上来说:“走啊,不是带我去看看训练场吗?”

陆珩之一愣,小跑上前,他以为秦蔓还会再闹几下:“没了?你不在问点其他的?”

说没了,肯定是假的,一个那样的女人对自己男朋友有意思,是个正常女人都会心里膈应,毕竟大部分男人都逃不过有精虫上脑的时刻。

只是秦蔓想起刚才陆珩之从浴室出来那一幕,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还是没过分计较:“有什么好问的,我相信你。再说了,你要真有那意思,我想拦也拦不住啊。”

陆珩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手揽住秦蔓的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满眼笑意:“蔓蔓,你怎么这么善解人意。”

一队人从秦蔓面前跑过,吓得拍开陆珩之的狗爪:“啧,还有人呢。”

吕艺一回家就见着廖志诚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打牌,嘴里叼着烟,瞧见吕艺失魂落魄地回来问了句:“陆珩之吃了?”

吕艺换了鞋,打算上楼:“他没要。”

廖志诚扔下手中的牌,一脚踹向吕艺腹部:“废物!”

吕艺撞到身后的玻璃门,疼的冒冷汗,直跪下,廖志诚抓起吕艺的头发,想一巴掌打下去,吕艺说:“我见到秦蔓了。”

廖志诚放下吕艺的头发,捏起她下巴,咬牙切齿地说:“我让你学医念到研究生,就是为了配得上陆珩之,你倒好不争不抢。见到本人又怎么了?怕了?”

廖志诚见吕艺不讲话,又往她身上踢了几下:“吕艺,我告诉你,你要再这么无欲无求下去,别怪我把那事爆出去,别忘我,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手上也有条人命,实在不行多加一条。”

廖志诚的狐朋狗友连忙过来劝架,也不是说他们多心疼吕艺就是他们得看吕家的钱活着,要是廖志诚真打死了他女儿,进去了,他们那些前科估计也差不多。

廖志诚被朋友拉开,就见吕艺瞪着他:“你瞪什么瞪,听到了没有?”

要不是那些人拉着,廖志诚的眼神仿佛要吞了她,吕艺收回眼神,捂着腹部虚弱的说:“听到了。”

廖志诚被那些人拉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呸,浪费老子时间。”

吕艺脸色惨白坐在地上,从包里翻出手机,看着通讯录备注上“阿珩”,犹豫了一会还是点了返回,从包里翻出止痛片喂自己吃。

她艰难的爬到沙发上,刚躺下休息就接到医院的电话:“吕医生,溪昌大道十字路口发生重大交通事故,主任叫你赶快回来。”

吕艺揉揉眉心:“知道了。”多希望是那男人被撞死。

吕艺到医院的时候,急诊乱成一片,了解后才知道,是水泥车撞上校车了,里面都是刚参加完军训回来的高中生。

弋明远刚给一个学生止完血就看到绑起马尾的吕艺,脸色有些过分的惨白,白大褂都没来得及换,跪在病床上给患者做CPR,弋明远连忙跟了上去,看到她下巴的淤青问了句:“吕师姐,你的脸…”

吕艺推开他,带上口罩,脱了外套,急切地打算进手术室:“没事,不小心摔了。”

弋明远也没细想,看到救护车上又抬一个病人进来,跑了出去,然后听到了身后小护士的一声尖叫:“吕医生!”

他脚步一顿,转身就看到吕艺直接摔在地上,但自己手上还有病人,即使心里再焦急也不能丢下患者:“小何,抬上平车,叫主任。”

吕艺做了全身检查,诊断脾脏破裂,最后昏迷进入抢救室,弋明远作为助手跟在旁边。

当手术剪剪开她衣服时,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深深浅浅的淤青,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刀伤,鞭伤,甚至烟头烫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手术台上的护士医生面面相觑,难怪吕医生从来不穿短袖,也从来不谈论她家里的事。

吕艺来这医院的时间不长,性子虽冷,但很热心,做事效率也高,跟过她的护士都说不用每天催着医生下医嘱的感觉很轻松。

很多人都觉得吕医生来这医院太亏了,一个重点医科大学研究生毕业的人居然来个二级医院,他们一度以为是不是院长把她忽悠过来的,科主任有时候不太接触过的病例都会来问吕艺。

虽然手术过程中他们都各有各的想法,但一结束皆很有默契地把这事埋心里不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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