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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你和你父皇都不行?!延逻辑鬼才

延景明觉得这神医简直有病。

他听母妃说过中原的神医, 中原人才辈出,厉害者不在少数,可没有一人是随瞥上一眼病人便能确诊的,这神医臭老头根是在胡说八道, 说的还是这种不吉利的话, 延景明当然要觉得生气。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 还没来得及作,温慎之已有些迟疑地看向那神医, 像是想了什么一般, 口追问:“先生,你我可曾在何处见过?”

那神医态度冷淡,干脆口,道:“没有。”

温慎之觉得此人眼熟。

眼前的这位老神医看上去应当已年近古稀,满头鹤, 仍是精神矍铄, 而温慎之蹙眉看着此人面容,想着若往前再推余年,这张脸若是再年轻一些……

老神医已经冲口, 让小童送客,自个匆忙便要进屋, 温慎之已微微挑眉,道:“姚太医, 原来众人口中传的神医是你。”

老神医:“……”

那老神医这才终于回首,朝着温慎之看了第二眼。

他并未肯定或是否认温慎之说的话, 可他沉默片刻,还是嘟囔着低了口。

“老子瞎胡闹。”老神医的语气显然极为不客气,“儿子也不学好。”

温慎之:“……”

温慎之并不明白他的思。

他原以为这老神医方才说的全是气话, 什么治不好没救了,不过是他脾气冲了一些,想出些不愿入宫的托词,可随后他又认出这位老神医像是他幼时在宫中见过的某位太医,这事情忽而便变得更加奇怪了。

温慎之不计较老神医的冒犯言语,他只想弄清老神医话中的含义,他想追上前询问,那老神医已进了屋,当着他们的面将房门砰地上,令当朝太子吃了这么一个闭门羹。

秦卫征觉得此人极为无理,也是胆大包天,正想上前,温慎之伸手拦住了秦卫征。

他仔细琢磨老神医的话语,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温慎之自幼在太后边长大,因为太后多病,时常召太医来兴庆宫问诊,以温慎之对那几位医术精湛的太医也颇为面熟。

这些太医之中,有位姓姚的老太医心直口快,说话很是直接,令温慎之印象深刻,太后也时常召他,而后有一年,温慎之听闻太医院有人触怒天颜,若不是忠孝王为此人求了情,只怕那人已难留命在,可即便有忠孝王为他求情保命,皇帝仍是恼怒将此人逐出了京城。

此事在宫中没几日便被压了下来,温慎之甚至不知道被逐出京城的到底是什么人,他只知道,自那日,他便再也不曾见过那位姚太医。

如今看来,当初冒犯了他父皇的人,应当是姚太医。

只不过算他知道了这神医的份,也仍旧弄不明白那句话的思。

什么叫做他父皇瞎胡闹,他也不学好?

温慎之正觉疑『惑』,延景明已恍然大悟,跨前一步,还有些震惊,极力压低自己的音,温慎之道:“泥父皇……也和泥一样哦。”

温慎之:“……”

温慎之恍惚觉得心中『迷』雾消散,好似忽而之间便明白了什么。

他将延景明与姚太医说的话串联在一块,这两句话便如是一把替他解『惑』的钥匙,他深吸一口气,仔细忆父皇的病症——父皇病多少他有些类似,远比他的病要严重上许多,他不清楚他与父皇是不是得了一种病,宫中那么多太医,没有一人告诉他。

当初他也怀疑自己与父皇是不是中了毒,可太医们只说是气虚之病,没有人诊出任何中毒之症,他后来便也不曾往这方面去想,可若非如此,他二人突然得了一种病,未免也太巧了。

延景明还在小心翼翼他嘟囔:“介病……还素泥父皇传给泥的吗?”

温慎之:“……我也不知道。”

延景明:“介种病原来还会继承啊。”

温慎之叹了口气。

可下一刻延景明又『露』出了一丝疑『惑』神『色』,像是想不明白这一整件事,忍不住道:“可素泥父皇有那么多孩子,他怎么会有介种病呢?”

温慎之:“……”

等等,延景明说的到底是什么病啊?!

延景明一手扶着自己的下巴,满面沉思。

“难道他素最近才得病的?”延景明极为不解,“可如果素这样,泥为什么也会得和他一样的病呢?”

温慎之:“……”

温慎之正要打断延景明的话,眼角瞥见秦卫征有些疑『惑』地朝他们看来,显然正在听他与延景明的对话,温慎之心中不由咯噔一,觉得很是不妙,他边已经有许多人知道这谣传了,他绝不能让更多人知道这件荒谬之事。

温慎之咳嗽一,道:“秦卫征,你先去附近看一看可有能过夜的地方。”

秦卫征心中虽还是好奇,可他一向遵守温慎之的命令,便道:“是。”

温慎之边还有暗卫首领保护,他不必担忧,便照着温慎之的吩咐,去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过夜的地方,温慎之这才松了口气,再看向延景明,低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延景明还在深思,道:“难道嗦……纵欲过度,也很容易生病。”

温慎之:“……”

延景明:“泥父皇有辣么多个妃子,年轻时候一定很累。”

温慎之:“可我没有!”

延景明:“可泥画画啊。”

温慎之:“那只是画。”

延景明摆了摆手,认真说道:“那不素一般的画。”

温慎之极力想要解释:“我画画的时候,一心只在画技之上,并未——”

延景明:“那素很纵欲的画。”

温慎之:“……”

延景明:“纵欲,奏会亏。”

温慎之:“……”

延景明:“你和你爹,都亏了!”

温慎之:“我没有!”

温慎之气从心来,恨不得跟延景明好好说道说道,他他父皇可大不,他父皇后宫佳丽三千人,今日宠幸这个明日宠幸那个,他不一样,他只喜欢延景明一个人啊。

可他一想到喜欢这二字,心跳莫名便快了来,也不知如何延景明口解释,嗫嚅半晌,方才低道:“我……可我只有你一个。”

他想那日父皇他说过的话,照他父皇的思,是让他与延景明成婚冲喜治病,若是病好了,也到了为他纳侧妃的时候,他越想越觉得心中不是滋味,偏偏延景明又什么都不懂,正觉心中难过,想要口,延景明已接着往下说道:“窝也只有泥一个哇。”

温慎之:“……”

延景明皱一皱眉,道:“不行,他要素不给泥看病,泥治不好了肿么办。”

说完这句话,延景明一下转过,继续跑去敲那老神医家的门,在外喊道:“骗砸——”

屋中猛地传来老神医的音:“呸!谁是骗子!”

延景明:“泥哇。”

老神医:“……”

延景明;“泥连这么简单的病都看不好,不奏素骗砸吗?”

老神医:“……”

延景明:“哦,算了,那窝们还是回京去看叭。”

老神医:“……”

门了。

老神医阴沉着脸朝外看来,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

延景明:“窝要走了。”

老神医:“……进来!”

他侧让温慎之与延景明进屋,延景明只觉得自己着实是机智极了,他母妃他说过中原的激将法,他竟然一次成功,真不愧是他!

可待二人坐下,那老神医蹙眉又打量了温慎之片刻,这才像是笃定了自己方才心中的猜测,也不肯为温慎之诊脉,只是温慎之道:“你们在此处说什么都没有。”

温慎之很是不解。

“殿下,若你自己不明白,老夫说得再多都没有。”老神医再次打哑谜一般冒出一句话,“皇上病入膏肓,你倒是还有救,待你弄明白了,再来此处,老夫一定——”

延景明噌一下站了。

“嗦话嗦一半,口口短一半!”延景明气呼呼说道,“窝母妃嗦了,话不肯说完的,全都是大骗子!”

温慎之:“……”

老太医:“……”

……

延景明不愿在此处继续逗留。

他恨不得拽着温慎之立即出门,温慎之还是多问了那老神医几件事,只不过此人一概不肯多说,温慎之只得告辞。

他还算客气,待离此处,延景明方忍不住再度口,道:“这个骗砸是太医?”

温慎之点头,道:“他曾经是。”

延景明觉得有些奇怪:“那为什吗只有泥认出他了?”

温慎之:“……”

此人可是暗卫首领先找到的,那暗卫首领说宫中没有任何秘密,在暗卫眼中一切都该是透明的,当年生的事,暗卫首领应当也很清楚。

这暗卫首领既然知道此人是触怒皇上被赶出宫的太医,那他应该也很清楚,皇帝是不可能再让这人入宫的。

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说此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温慎之想去寻暗卫首领问个清楚,延景明拉着他的胳膊,好奇问他:“那天……那个暗卫都和泥嗦什么了?”

温慎之想此事便气,他不由压低音,延景明道:“以后出门在外,你不要他人随便『乱』说我的病。”

这事越传越离谱,再传一段时日,只怕全天下都要知道了。

延景明将两件事连在一块一想,好像这才恍然大悟,紧张兮兮问温慎之:“他素不素觉得你要斋戒,窝和泥一洗澡不太好哇。”

温慎之:“你知道——”

延景明:“他还寄到泥不可以做那种事?”

温慎之:“以我说了,你不要再和他人『乱』说——”

延景明:“那泥素不素算做了,他也会觉得泥不可以,以什么都没有做?”

温慎之:“呃……”

不对,这又是什么逻辑?

延景明觉得自己现了天大的秘密。

“介素好事啊!”延景明激动握住温慎之的手,“这样泥素不素可以不斋戒了!”

温慎之:“应该不是吧……”

“窝觉得是!”延景明认真说道,“走哇,窝觉得窝们可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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