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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清白

听到摄政王这么说,张太后的嘴角挑起一抹笑来:“摄政王这话是在说哀家冤枉了这顾望舒,还是收了顾相的好处要包庇她?哀家可要提醒摄政王一句,身为大楚皇室可别知法犯法!”

“多谢太后美意,本王心领了。”钟离瑾站起身来到顾望舒身前,手上覆着帕子拉过她的手细细的看着,“顾望舒,你既然说自己没有做过这事,那可有人为你作证?”

顾望舒瞧着他拧着眉心说,好好地摄政王掺和什么?自己之前离开耳房时吩咐的事情纭画早已妥当办好,现下只等着时候到了对方自己露出马脚便是。现在摄政王参与进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出岔子。想是这般想,摄政王的问话却还是要回答的。

“回摄政王,没有人为臣女作证。”借着行礼,顾望舒将自己的手从钟离瑾那儿抽了出来。听闻摄政王素来爱干净,待人虽温和有礼却难以亲近。如今接触了,顾望舒觉得倒是有些道理。

看到顾望舒抽回了手,钟离瑾也不在意。随手丢掉手中的帕子回身坐到座位上:“本王今儿听下面的人说了一件趣事,皇嫂也不妨听听。”

张太后不客气道:“摄政王还是少卖些关子了,依哀家看这顾望舒不是个清白的。这香不是她亲手下的也是她指使人下的!这证据可是就在面前呢。哀家也一定要同顾夫人好好说说,让她也管教管教自家女儿。”

没有理会一旁急于定罪的张太后,也不说自己听到的事情,钟离瑾转而看向一旁默默流泪的傅姚黄:“傅姑娘也认为凶手是顾望舒?”

心上人第一次正视自己,自己确实这般容貌,傅姚黄伤心不已,头一次盼着心上人忽视自己。陡然听见问话,捏着帕子的手微微一颤,小腿也神经性的抽了抽:“回,回摄政王,臣女,臣女不知……臣女同,同顾小姐,不相熟……”

小皇帝瞧着傅姚黄不由得开口说:“皇叔,你瞧傅小姐的样子,怕不是被你吓着了?要不,先请傅小姐回家吧。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咱们遣人告知傅小姐便是了。”

虽然钟离琰还小,但他毕竟是皇帝,且傅姚黄在不在也无多大关系。再加上钟离瑾瞧着傅姚黄确实胆小了些,故而皱了皱眉便同意了。

傅姚黄走后,慈安宫中静了一瞬。王太后左右瞧瞧笑道:“这傅家姑娘虽是走了,咱们可还是要还她一个公道的。再说了,人家好好一个姑娘送进宫来,如今确实病着送回去,也不好和傅太傅家交代。皇弟,你方才说趣事可是同今儿这桩官司有关?”

“正是。”钟离瑾端着青花茶盏,细细的嗅着茶香,“令羽,你来和皇嫂说说吧,本王乏了。”

随着话音落下,一抹深紫色的身影出现在慈安宫门口:“属下摄政王亲卫令羽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小皇帝伸手挥了挥免了他的礼,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瞧着他。令羽心中嘀咕几句开口说道:“属下今日早上接到摄政王的命令要出宫办事,走到御花园假山附近的时候听到那后面有人说话。听起来是两个女的,其中一个应该是宫里的宫女,还有一个应该是秀女带进宫的丫鬟。

“二人言语之间便是要陷害某位小姐,而后嫁祸另一位,扫除绊脚石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属下本想看清是何人密谋,无奈不小心惊动了她们……”

听完他说的,张太后不以为意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是真是假?况且陷害的方式又不止一种,你怎么知道她们就是要下毒?”

钟离瑾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太后,正好看见她盯着自己冷笑。不由得皱了皱眉,这张宁贞是打算拼着得罪顾相也要搅和了自己同丞相府接亲的可能?嗤!就算自己要成亲,王妃的位置也不能是一个不顾血脉亲情的人!顾望舒背景确实不错,若和她成亲顾政安的确会偏向保皇党。可惜了,自知晓她算计自家姐妹,他便不打算同相府结亲。

对待亲人尚且能算计下手,若她果真成了王妃,岂不又是一个张宁贞?自己看在顾政安的面子上替她辩了两句已是仁至义尽,接下来是生是死就看她自己的了,不过想来她也有办法脱身就是。

不再理会这边的官司,钟离瑾起身离开了慈安宫。小皇帝慌忙起身:“皇叔等等琰儿!”急匆匆的跟上,来到门口的时候钟离琰似是想起什么,回过身道:“这次选妃除了这样的事情,未免太不吉利了,朕看皇叔的王妃还是留待下一次选秀好了!”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行礼恭送,便追着钟离瑾走了。慈安宫中张太后瞧着王太后道:“王妹妹,皇上和摄政王都走了,妹妹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张姐姐急什么?”王太后悠闲的拈了一块拇指大小的点心送进口中,咽下后接着道,“这里的官司还没整明白呢,哀家是相信顾姑娘的,也想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说着转向顾望舒,慈爱的笑了笑:“顾姑娘,你可要为自己辩上一辩?”

顾望舒看了一眼周身气质如邻家老太太一般的王太后,深深的行了一礼:“臣女谢太后娘娘!还请太后娘娘允许臣女的侍女上殿。”

在她说完之后,一边的柳晚眼皮一跳,心中不好的感觉渐渐重了起来,她有预感这次的计划要失败了。幸好……

在纭画上殿之后,顾望舒自她手中接过一个拇指长的白釉瓷瓶,瓶身上画着一支红色的花卉,好看的紧。

顾望舒将瓷瓶通过王太后身边的大宫女如意呈了上去,同时说道:“傅小姐出事的时候,所有秀女都在偏殿当中等待。在毓秀宫的时候,大家皆是刚到需要时间熟悉住处,且吃的喝的都在一起,具是由御膳房专人做好送来,臣女想凶手一定没有机会下手。

“再加上这香发作的时间应是极短,所以下手的时候就是在偏殿的时候。那时候大家都在准备才艺,心中难免紧张了一些,免不了要喝点茶水之类的,这就给了凶手陷害的条件。准备好药物之后,凶手只需要以打听傅小姐准备才艺的名头接近她,途中再用为她整理衣物首饰为理由,将艳容点上离开便可。

“傅小姐在秀女当中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向她问询的人必然也很多,凶手混在这里面想来很是不起眼。不经意的提一句头饰乱了或是衣服皱了,便可以很轻易的得手。我想做这件事的人一定和傅小姐有几分交情,否则傅小姐也不会轻易的同意凶手为她整理衣物。

“傅小姐出事,凶手便少了一个对手。为了不让人查到自己也为了再少一个对手,凶手决定嫁祸其他人,当人选择嫁祸的人是随机的,谁都有可能被选中。”

锦太妃颇有兴趣的瞧着她:“顾小姐说的有道理,听起来可行性也很高,不过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可有证据?”

顾望舒点头:“回太妃娘娘,臣女这么说自然有证据。这个瓷瓶里装的就是艳容香,是臣女的侍女在偏殿的一个花盆后找到的,想来这应该就是凶手用完后丢弃的。娘娘请仔细看,瓶口处还沾有些许的香粉,大约是凶手用完后因匆忙而没有塞好洒落的。臣女想,凶手的手上一定会有少许痕迹留下,只要按照杜小姐说的方法就能验出来。

“而且依照杜小姐说的,凶手点香一定不会是直接用手去点,所以她一定是借了什么东西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头上的簪子珠钗之类的物品,当然手帕也是有可能的。”

“来人!拿茶水来请各位小姐净手。”王太后懒懒的瞧着下首的顾望舒对着一边的鸳鸯吩咐道,之后看向其他秀女,“她们头上的簪子还有手上的帕子也一并检查了,之后每人赏一匣金锞子。”

在宫女们准备的时候,顾望舒看着自己交叠在小腹的手:柳晚,你既然将香粉抹在了我的手上,那你这次又该如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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