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小丑顺着伊索

小丑顺着伊索的话联想。

蝙蝠侠向自己走进, 越过自己, 走向他身后的罪犯，蝙蝠侠不再会为了他驻足，也不会和他共舞。

他在蝙蝠侠一生当中滴下的那滴深『色』的油墨被伊索代替，没有人再记得小丑, 就连哈莉也..和毒藤女离开了。

最后小丑留下的只有一座名为‘杰克·奈皮尔’的坟墓，但没人知道那里埋的是过去哥谭地下的王。

小丑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恐惧, 伊索眼中没有划过任何情感,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小丑害怕这个。

小丑蠕动着身子, 他浑身的每一根骨头几乎都被杰森打断, 他的反抗在伊索眼里就像是什么恶心的虫类在蠕动一样。

伊索打开『药』瓶的盖子凑近小丑道：“来吧小丑？或许等一会儿就该叫你杰克？who care？总得接受命运是吧？”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小丑尖叫着说道：“batsy需要我！他需要小丑！这样他才能一直强大——”

“哈？谁知道呢？”伊索一只手掐住小丑的嘴巴把『药』全部倒入小丑的口腔里, 也不怕小丑会被『药』片噎死。

小丑的命硬着呢。

小丑用舌头疯狂的抵触着『药』片融化在他的口腔里，他想要把『药』片顶出去, 却毫无作用, 『药』片很快就融化在他嘴里。

伊索确定『药』片都顺着食管下去后, 利用蝙蝠车的声音变更系统模仿蝙蝠侠的声音和语气对gcpd发了语音消息让他们来这里抓小丑。

伊索最后看了眼大睁着眼睛努力保持着意识的小丑, 他微笑了一下道：“那么再见，joker.”

他终于脱离了长期以来的噩梦。

....

....

夜晚。

披着亮『色』披风的小小罗宾从楼上一跃而下, 一脚踹倒一名拿着枪的歹徒, 他轻松的跳起一米高拽着另一个人的脑袋狠狠地砸在墙上。

他追向另一个人, 速度极快宛如一只矫健的猎豹，他把人砸倒在地，对准太阳『穴』一顶, 解决。

解决完了敌人，罗宾站直在静悄悄的稻草人某基地里伸了个懒腰。

这样的任务轻轻松松嘛。

同样是潜行任务，为什么蝙蝠侠可以深入稻草人的营地，他却只能在外边放倒守卫，这也太无聊了。

像他这么厉害的罗宾，应该做点更难的事情，比如讨伐稻草人之类的。

可是这样的工作从来都是蝙蝠侠专属的。

全心全力思考着这些的罗宾没有注意到，被他放倒的一个敌人悄悄的爬起来，并向外边跑去。

当罗宾注意到时，那人的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呼叫增援的报警器上了。

糟糕。

罗宾冰蓝『色』的双眸猛地收缩，又要挨蝙蝠侠教育了。

下一秒一把利刃划破空气刺入警报器，直接把警报器破坏。

青年从黑暗中现身，双手抱住那人的头一拧。

青年头戴着黑『色』斗篷，斗篷下的黑『色』眼罩盖住青年部分白皙的脸颊，一声黑『色』磨砂的盔甲让青年看起来像黑夜的战士，胸口狞笑的蝙蝠标志又示意了青年的身份。

过去的罪犯狂欢兔，现在蝙蝠侠的助手之一的黑罗宾。

罗宾看到伊索，忍不住高声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在这儿？”伊索几乎是嘲讽地说道：“还不是老蝙来让我看着某个容易闯祸的小恶魔崽子嘛。”

“都怪你，达米安。我本来该在庄园里的。”伊索抱怨地说道。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达米安一脸懵『逼』，不懂伊索的意思。

“怪你在提姆提出要独立后，抢着去当robin。蝙蝠侠对你一个人的实力放心不下，不才让我跟着一起夜巡的么？”伊索翻了个白眼。

“而且蝙蝠侠因为担心你会惹出事，让我暗中跟着你，你还真没发现我？”

达米安愣了愣，红霞立刻布满了他的脸颊，他还真不知道伊索一直在暗处跟着他。

那..伊索是不是看到了他等蝙蝠侠无聊时的所有中二的动作以及话语？说不定伊索还在暗处嘲笑他呢，难怪回到家后，伊索看他的眼神带有嘲讽意味。（并没有。）

太羞耻了。

达米安·韦恩，顿时失去了梦想。

“我当然有发现你了！！”达米安红着脸大声吼道：“你的潜行技术差劲极了。”

伊索也懒得拆穿小男孩因为自尊心撒下的谎言，他翻了个白眼：“小声点恶魔崽子，你不想把其他人引来吧？这是潜行，蝙蝠不让我们杀人，所以就不存在杀光就是完美潜行这种说法。”

“如果引来了别的守卫导致蝙蝠侠的目的失败，你是会挨揍的。”

达米安这才意识到他的声音有些大了，甚至都出现了回音，他还是挺怕被蝙蝠侠揍的，倒不是疼不疼的问题，是丢面子的问题。

达米安都十几岁了，还被爸爸打，伊索绝对会带头嘲笑他。

达米安后怕的闭上了嘴。他担惊受怕的环顾周围，幸好没有任何人被他的声音吸引过来。

他松了口气。

又过了一会儿，蝙蝠侠拽着已经昏厥的稻草人从门内出来，他给gcpd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来这里把稻草人拖回阿卡姆，所有的设施稻草人的阴谋已经被他破坏blablabla..

诶？直接叫gcpd那群捡便宜的家伙来带走稻草人真的不怕他们这群废物被稻草人的手下干掉吗？

所以，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还清醒着的人吧，伊索在盯着自己之前就把那些家伙给处理了。

达米安突然醒悟过来，他恶狠狠地瞪着伊索。

“伊索·韦恩！你敢骗我！”达米安咬牙切齿的拔出佩剑，想要把伊索砍成两半。

伊索看都没看达米安一眼，达米安蠢蠢欲动的怒意在他面前就跟没有似的。

“蝙蝠侠，你拿到那东西了吗？”伊索问道。

“嗯。”蝙蝠侠点点头。

他们说的‘东西’是稻草人过去与小丑交易留下的凭证，这能成为小丑在法庭之上宣判罪行和服役时间的证据之一。

小丑自从被杰森殴打几乎致死，伊索把小丑交给了警察，杰森的殴打似乎打坏了小丑的脑子，他变得不像以前那样。

这话怎么说呢？学术上并没有对这种症状的名称，这种症状并不多见，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人见过。

所以人们对小丑巨大改变惊异的同时又在恐惧，这会不会是小丑新的阴谋。

小丑没有失去以前的记忆，他清楚地记得过去他做过的事情，并为之感到羞愧和不可思议。

这只是众人知道的版本，只有伊索、白金天使以及puter知道，是小丑被伊索灌入了大量的某种精神『药』物导致了整个人『性』格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小丑不认为那些事、那样的做事风格，以及对城市、居民的伤害是他犯下的。

他为此悔恨的同时，进入图书馆刻苦研究，最终为自己的犯罪生涯提出了辩护申诉以及起诉哥谭警局与蝙蝠侠。

没有人愿意成为小丑的担保人或者律师，就算有也是已经是罪犯的哈莉奎茵，她根本不能出现在法庭。

所以小丑自己就是自己的辩护人，他在一审时对自己的辩护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因为所有人都不相信小丑能为自己平反。

大多数人都是为了看小丑的笑话去的，就连一些坏蛋，都派了手下伪装成普通人的手下混入会场录制这一经典一刻。

‘我是罪犯，但我并非杀人凶手，我曾为我抢劫银行的行为度过了十年的牢狱生活，他们却不愿意释放我。以我的精神不稳定的理由，欺骗你们说对我使用了『药』物治疗。’

‘事实却是每当我快要痊愈之时，就会被他们再度变成他们需要的罪犯，他们利用我们，每当你们——为无能『政府』纳税后质疑财政虚高。’

‘他们就会让我，以及像我这样的其他病人‘越狱’，重新激起你们的恐慌，让你们心甘情愿的交税。’

‘是阿卡姆创造了小丑，有人诱导我们的脑袋里有了这样的认知，哥谭是座特殊的城市，使得诉讼这条路走不通，所以我们只能认定这个残忍的现实。’

‘今天和过去几天我向你们提供了证据，请不要让我们成为腐败『政府』贪污的替罪羊，请不要把小丑的罪行强加在杰克·奈皮尔的身上。’

小丑确实做到了，他不仅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政府』的无能，还用了一种巧妙的方式让所有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接下来他对蝙蝠侠和gcpd的控诉之中。

‘蝙蝠侠使用未经许可的装甲坦克从而导致无辜市民受伤，他撞到过无辜的保安并非法闯入私人领地，打碎油气管导致大爆炸，而你们这些警察没有逮捕他而是袖手旁观——’

‘或许你们这些无能的警察会说什么，蝙蝠侠不属于警局，他当然属于了。所有人都知道蝙蝠灯一直在哥谭警局的掌控下，只是没人愿意承认或是得罪你们。’

‘我深爱着哥谭这座城市，如今是时候偿还作为小丑时欠她的罪孽了，这座城市配得上一个比警察，比黑暗骑士更优秀的人才。’

‘因此我将成为她的骑士。’

小丑不愧是小丑，即使脱掉了那身罪犯的外壳，他灵魂的本质不会有任何变化。

小丑语言的蛊『惑』能力依然惊人，他轻而易举的几句话和一些投诚的言论就让市民们再次为他的选择癫狂。

不过让伊索感到奇怪可以被称为疑点的地方是，杰克·奈皮尔还残留着过去的记忆却只是告发了蝙蝠侠而没有告发他对他做的事情。

原本伊索都以为关于自己下『药』小丑这件事已经『露』馅了，居然还能这样守住。

或许是小丑觉得变成这样以后更好？所以他选择暂时不告发自己？

伊索不敢相信小丑，他觉得这件事更像小丑的新阴谋，可是小丑的才能应该被抹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