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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第十穿

你有过那样的感觉吗?明明周遭一个人都没有,却仿佛被人在暗处紧盯,后颈刺疼。

捏着笔的指尖微微收紧,卫藜芦垂下眼帘,遮住了其中的神色。

墙上的时钟上的时刻显示着八点整,细长的秒针一刻不停地向前走着,“咔嗒”“咔嗒”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暗中的视线冰冷而锐利,让久违地感受到了这种仿佛连肌肤都被刺得发疼的危机的卫藜芦的喉间有些干渴。她忍不住将面前的作业推到一旁,站起身来,走到饮水机边上,接了一杯水。

捧着冒着热气的水杯站在窗边,卫藜芦却并没有将手中的杯子递到嘴边。

在地面的星光的映衬下看起来有些暗淡的夜幕,被冰冷的防盗窗撕裂开来,有种破碎的美感。

怔怔地望着窗外发了会儿呆,卫藜芦收回视线,走到桌子边上坐了下来。

卫成泽和颜黎这会儿应该正拿着她“在路上被硬塞”的电影票,一起坐在电影院里,而她则假托考试将近的借口,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回忆起卫成泽接过电影票的时候,脸上那像是在认真地思考街上是不是真的有人会发这种东西的表情,卫藜芦就忍不住想笑。要知道之前他可就是用的这个借口,来解释游乐园的门票的来源的。

游乐园……想到这件事,卫藜芦的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些许怔忡的神色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从那天从游乐园回来之后,卫成泽的样子就有点奇怪——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明明对方无论是平时的样子,还是对待她的态度,都没有多少变化,可卫藜芦却依旧觉得有什么不对。就仿佛相互咬合的齿轮中间,出现了些许偏差一样。哪怕依旧能够运转,可发出的音色,却终究有些不同。

长长地叹了口气,卫藜芦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一边,拿起桌上的笔,再次将注意力投注到面前的作业上来。

多亏了颜黎每天的补习,比起最开始的时候来,她还是有那么点进步的。

至少……至少,她成功地把九九乘法表给背下来了!

一想到这个,卫藜芦就有点莫名的忧伤。她实在是无法想象,这种东西居然会是这个世界的学习的“基础”。

……特么的这要是换了她原来所在的那个世界,就算是状元,都不一定会这东西好吗?!

卫藜芦忽然就有点庆幸,自己是以小孩子的姿态来到这个世界的,否则以她原来的那些认识,说不定还会被这里的人当成疯子和傻子呢。

视线长久地停留在习题上,卫藜芦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在认真地思索着解题的方法,然而实际上,她的注意力,却完全没有放在这个上面。

藏于暗处的人没有动静,耳畔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找寻不到任何第二个存在的痕迹,就仿佛刚才那只不过是她的错觉一样。

然而作为曾经在刀头舔血十几年的人,卫藜芦最为相信的,唯有两物。

一是手中的兵器,二则是自己那对危险的直觉。

如上一辈子所做的那样放轻了呼吸,卫藜芦仔细地观察着周围所有细微的动静。

卫藜芦不知道暗中那人的身份和目的,但不得不说,对方那小心谨慎的态度,实在是有些在她的意料之外。

试问,谁又会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持有这样的戒心?

这可不是她原先所在的那个混乱的时代,即便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也有可能在擦干眼泪的下一秒,就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扎进面前的人的心脏。

生长在这个世界的孩子,甚至连所谓的杀戮是什么,都未曾见识过——哪怕那些那方块的世界当中,少不了鲜血飞溅的场景,但那样的场景,无论看上多少次,都缺乏那一份真实感。

她不会说这个世界的苦难,比她原先所在的世界更少,但至少目之所及处,人们的生活比起那个世界,要好上太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个只有卫藜芦一个人在的房间里,依旧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就连那最开始能够察觉到的视线,都消失不见了,好似对方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一样。

门锁发出轻微的声响后被打了开来,带着笑意的交谈声也随之传入耳中,周围那稍显紧绷的气氛倏地被打破,卫藜芦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咦,居然真的有乖乖地在做作业?”看到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边上的卫藜芦,颜黎的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我还以为我一进门,看到的会是你手忙脚乱地关电脑的样子来着。”说到这里,他想了想,又看了关着的电视一眼,“或者电视?”

只可惜,不管是电脑还是电视,卫藜芦都没动过。她可不是真的沉迷那些东西的小孩。

“作业做好了吗?”换好鞋子之后,卫成泽跟在颜黎的身后走进来,开口问道。

“……”目光在自己面前那一个字都没有动的作业上停留了一会儿,卫藜芦默默地把它给合上了,“做好了。”

听到卫藜芦的回答,卫成泽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去洗个澡睡觉吧,时间也不早了。”

“嗯!”应了一声之后,卫藜芦把保持原样的作业放回了书包里,乐颠颠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收拾换洗的衣服去了。

“她做完作业了,”看着卫藜芦进了房间,卫成泽转过头,面无表情地朝他伸出了手,“一百块。”

颜黎:……啧!

卫藜芦:……

抱着衣服站在房门口,看着颜黎一脸不情愿地掏出钱包,给了卫成泽一张百元大钞,卫藜芦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自己要不要转身回房间去,当做没有看到这一幕。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爸爸#

视线在卫成泽微微翘起的嘴角停留了几秒,卫藜芦的眼中也不由地浮现出些许笑意。

让卫成泽感到开心的,并不是从颜黎那里赢来的那一点钱,也不是她乖乖地完成了作业,这一点卫藜芦当然知道。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更觉得窝心。

至于书包里那一点没动的作业么……咳,不是还有她同桌在吗?

默默地把那一滴滴的心虚给拍出脑子,卫藜芦抱着衣服,颠颠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从头顶喷洒下来,将这一天的紧张与疲惫都冲散而去。蒸腾而起的雾气遮掩了视线,让周围的事物都带上了几分不真实。

客厅里两个人交谈的声音隔着水声和门扉,变得有些模糊,却莫名地让人安心。

伸出手接住落下的水花,卫藜芦的唇边浮起一抹浅笑。

能来到这个世界,能成为卫成泽的女儿,实在是……太好了。

等到卫藜芦洗完澡出去的时候,卫成泽和颜黎都不在客厅里了,只留下没关的电视里的人,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站在沙发边上看了一会儿,卫藜芦面无表情地关掉了电视。

对于这种一群人为了爱情而死去活来的故事,她果然不管看多少次,都无法理解里面的人的想法。

当然,对于她的这种情况,颜黎的解释是——“那只不过是因为你没有碰到那个能够让你这么去做的人而已啦!”

回忆了下电视里那些人脸上糊满了眼泪的样子,卫藜芦觉得,她还是不要碰上那个人比较好。

目光在躺着两个靠垫的沙发上扫过,卫藜芦的嘴角忍不住略微上翘。

鉴于她和卫成泽某次不为人知的交易,颜黎终于摆脱了每天晚上睡沙发的待遇,成功搬进了卫成泽的房间里。虽然为了不带坏小孩,卫成泽经常在他想要做某些事情的时候,直接把人踹下床,但对于这个家伙来说,只要有那么一两次得手,就能够乐上好一阵子了。

看着那两人之间的相处,即便是对这种感情不了解的卫藜芦,脸上都会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来。

随手把手里的遥控器扔到沙发上,卫藜芦擦了擦自己有点弄湿了的头发,准备回房间去,却在路过客厅中央的桌子的时候顿住了脚步。

盯着桌上那杯早已经凉了的开水看了一会儿,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拿起杯子回了房间。

抬手按下墙上的开关,明亮的光线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笼子里睡得正香的仓鼠猛地惊醒,慌乱地四处乱窜。

这个小家伙刚来这里两天,还没能很好地适应新的环境。看到卫藜芦走过来,还会试图把自己埋进那一大堆木屑当中。

好一会儿,见站在边上的卫藜芦没有什么动静,它才小心翼翼地从屋子里探出头来,抱起刚才被塞进来的瓜子,欢快地啃了起来。

托着下巴看着这只蠢仓鼠把自己的腮帮子都塞得鼓囊囊的,卫藜芦这才拿起手边的杯子,往那个小家伙专属的饮水器里倒了点水。

半个小时以后,卫藜芦拿手指戳了戳某只吃饱喝足了的小东西,看着它用和它那圆滚滚的身材不符的动作,“哧溜”一下,飞快地钻进小屋里,唇角弯了弯。

是她多心了吗……看着手上的杯子里那清澈见底的液体,卫藜芦的眼中浮现出些许思索的神色来。

卫藜芦所上的学校是开放式的,中午和下午都可以随意进出校门,因此相比起食堂里那些单调的菜色来,大多数人更愿意外出,去学校边上那一圈各式各样的小吃店里进食,但不管是原来的小姑娘,还是现在的卫藜芦,都不喜欢这种方式。

一个是懒得,而另一个则是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

当然,卫藜芦是不会承认,她坚持在食堂吃饭的最大原因,是卫成泽反复叮嘱的“外面的东西不卫生”。

尽管学校的食堂也肯定比不上自己家里,但到底比其他地方有些保障。

本来这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充其量也就是选择不同而已。只是……想到了什么,卫藜芦的神色阴沉了下来。

就算很多人都出去吃饭,可食堂里的人还是不少,在不注意的时候发生碰撞,还是挺正常的事情。因此当自己刚打好,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的饭菜,全部都贡献给了地面的时候,她也只是摸了摸那只不知道是哪个人养的,亦或是驻扎在这里的流浪狗的脑袋,让那个不停道歉的人帮自己重新买了一份而已。

但是,卫藜芦没有想到,等到她放学的时候,就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那只狗死了的消息。

“大概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吧?”

“可能吧,听说吐得满地都是血……”

“好可怜啊……”

看着谈论着这个话题的人逐渐走远,卫藜芦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

巧合?

——不。

不只是巧合。

忽然从高处掉落的花盆,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的水壶,失去了控制直直地朝她冲来的车辆,以及……莫名倒塌的广告牌。

如果不是她的运气够好,反应够快,想必这个时候,她已经是一具死于“意外”的尸体了。

卫藜芦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那天在游乐园外面,见到的那辆和颜黎停在楼下的车无比相似的车子。

猛地回过神来,卫藜芦用力地摇了摇头,仰起头将杯子里的水喝干,发热的脑子终于稍微冷静了一点。

不会是颜黎的。他不可能,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把手里的水杯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卫藜芦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床铺上细密柔软的绒毛轻轻地扫过皮肤,舒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脚尖碰到了一个暖融融的物体,捞出来一看,有着傻兮兮的猴脸的暖宝宝安静地躺在手中,那温度从指尖一直传递到心底。

不过……这个天气用这个东西,是不是太早了点?

和那对豆豆眼对视了一会儿,卫藜芦伸手关了灯,抱着它缩进了被窝里。

从刚才那个藏在暗中的人没有动手这一点来看,想必对方也在顾虑着什么,不愿意牵扯到这个家里的其他人,而这也让卫藜芦更加确定,对方的目标,确确实实就是她。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出乎意料的,卫藜芦竟觉得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还好,对方是冲着她来的,而不是卫成泽;还好,对方并不想牵扯到其他人。

至于那不明的原因和目的,卫藜芦觉得,这大概就是她逃不开的宿命。

抱着暖宝宝的手微微收紧,卫藜芦的鼻尖有点出汗。

她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默默地把手里的东西给从被窝里捞了出来,放到了枕头边上。

这种天气用这个,果然还是太热了。

少了某个不合时宜的热源,卫藜芦裹着被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一时之间,不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以及某只胖仓鼠在啃东西的时候发出的沙沙声。

窗外的夜色变得更加浓郁,白日里喧嚣的马路也陷入了沉眠当中,只偶尔有几辆车,亮着车前灯,朝着不知名的远方呼啸而去。

房门忽地被轻轻地打开,门外的光线一点点地漏了进来。卫成泽看着床上睡的正香的人,身上那有一大半垂落在地上的被子,忍不住低声地抱怨了一句:“怎么到现在都还改不过来。”

走过去小心地替卫藜芦盖好被子,卫成泽的手微微一顿,眼中浮现出些许复杂的神色来。

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松开了被子的手,一点点地贴上了卫藜芦那细弱的脖颈。冰凉的指尖染上温度,掌心下那有力跳动着的脉搏无比清晰。

看着卫藜芦那毫无防备的面容,卫成泽眼中的神色缓缓地变得暗沉。

——他只需要收紧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地阻断这个人的呼吸,掐灭这个人的生命。

只需要……再用点力。

手指不自觉地一点点收紧,卫成泽看着卫藜芦皱起了眉头,露出难受的模样,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宿主?!”脑子里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卫成泽一惊,手上的力道也一下子松了开来。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低下头看着自己指尖的神情里,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惊恐。

“宿主,你刚刚……”有点不确定卫成泽现在的样子到底是不是装的,5438有点惊魂未定,“想干什么?”

“反正不是杀人就行了。”垂下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的手,卫成泽深深地看了对刚才的事情一无所觉的卫藜芦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我知道我无法杀死主角。”所以也不会去浪费那个时间。

5438:……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自家宿主的话里有话?

没有理会5438的念叨,卫成泽的嘴角微微上扬,他轻轻地合上房门,显然心情很好。

他无法亲手杀死主角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只不过……规则的触线程度在哪里,他也终于在刚才摸清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卫成泽的样子,5438总有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超级不好的事情的感觉。

而不久之后,回想起这时候的事情,5438忍不住感叹自己直觉的准确性。

只是现在,他却只是一边猜着卫成泽的想法,一边抱怨着对方做事总瞒着自己的该死的尿性。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床上那本该处于沉睡中的人忽地睁开了双眼。看着从门缝中透进来的光线,卫藜芦眼中的神色有些复杂。

上一辈子,她能够安稳地睡上一觉的机会实在太少,若是一不小心睡得太死了,说不定就会在睡梦中丢了性命,因此无论她睡得多熟,只要周身有一丁点的动静,就一定会清醒过来。

就算换了个身子,换了个世界,这一个习惯,却也没有消失。

曾经这个习惯救了她许多次,可现在,卫藜芦却只希望自己能够睡得沉一点,再沉一点,哪怕……捏着被角的手指微微收紧,卫藜芦闭上了眼睛。

哪怕,她真的在这样的睡梦当中,停止了呼吸。

猛地掀起被子将头包裹进去,卫藜芦将自己蜷成一团,双手紧紧地抱着那个已经凉了许多的猴脸。

对于卫藜芦的心情一无所觉,笼子里的仓鼠闹腾够了,鼓着腮帮子钻进了自己的小窝里,拱着身子睡得正香。

床头的闹钟走到了设置好的时间,突地发出刺耳的铃声。睡得正酣的小家伙被这声音惊得直接跳了起来,险些从小屋里滚下来。

伸手按掉了闹钟,卫藜芦仰着头,盯着天花板看了好半晌,才慢腾腾地起了床。

她以为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昨天晚上她肯定会睡不着,可事实证明,她确实是低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扯了扯嘴角,卫藜芦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为此感到高兴,还是感到悲哀。

刷牙,洗脸,收拾书包,然后坐到放着早餐的桌子前边,一切都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看不出任何异样的人,卫藜芦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了出来:“爸爸,你……”她顿了顿,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悲伤,快到让人以为那不过是一瞬间产生的错觉,“你讨厌我吗?”

突然听到这个问题,卫成泽不由地愣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这个和他的女儿有着相同长相——不,应该说,这个用着他的女儿的身体的人,眼中的神色有些复杂。

“我……”他张开嘴,想要回答,可喉中的话,却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

卫成泽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怎样回答,但看着那张和记忆中有着不同表情的面孔,他的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最后,他只是低下头,错开了对方的视线。

看到卫成泽的样子,卫藜芦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然而她却依旧执拗地看着卫成泽,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回答。

察觉到两人之间僵硬的气氛,颜黎摸了摸鼻子,笑着开口打了圆场:“怎么突然想起来要问这个?是谁和你说了什么?告诉我,我去帮你揍他!”说完之后,他又看向卫成泽,“昨天给我炫耀藜芦小时候的照片的样子怎么不见了?这样子可是会被……”

“不用了,”不等颜黎的话说完,卫藜芦就打断了他,“我已经自己揍过了。”扯着嘴角朝颜黎露出了一个笑容,她继续说道,“我就是想提醒一下,如果过两天老师因为这事打电话找家长,绝对不是我的错!”

说完之后,她丢下吃了一半的早餐,拿起一旁的书包站了起来:“那我先去学校了!”

看着卫藜芦急匆匆地跑出家门的样子,颜黎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不是说好不浪费粮食的吗……”说着,他看了沉默不语的卫成泽一眼,不再多说什么,低下头安静地吃自己的东西。

如卫成泽所说,演戏,还是得演全套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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