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人才辈出14我代表的不是自己

权贵们鼓动东区人动手, 虽然在红头罩的意料之中，但罗伊还是骂骂咧咧，原因无他，他本来带后勤上的同志想去地下基地避一避, 却正好撞见这群人。

倒不是说罗伊打不过几个普通混混, 而是现在对普通人动手, 就是把杰森顶在骂名上，那些权贵一定高兴得蹦来, 把这件事大书特书, 让所有哥谭人对红头罩失望，认他和其他所有利用民众的反派没什么区别。

若是说逃跑，他自己倒是能一溜烟跑得谁也撵不上，但这么多后勤上的伙伴们怎么办？所以，打不得也逃不掉, 就只能困守在一家超市里, 把前后几个门都堵上。

罗伊头大如斗，好几次脾气都上来，想不管不顾地出去把人揍一顿, 却都被后勤几个人劝下来——这群人不止围他们，红头罩所在的指挥大楼不是也被围。

没事, 没事，就当陪红头罩同甘共苦, 再说，他们相信红头罩总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但一个普通的超市, 终究比不过有机甲猎人守的指挥大楼，而罗伊也只有一个人，根本顾不来方方面面, 等他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有几个混混从超市货仓的小通道里跑进来。

他气得脸『色』发青，再也忍不住地沉下脸准备武器。

他再能忍，也不能带这一群人束手就擒，等被对方暴揍甚至弄吧？

就当罗伊严阵以待的时候，这群小混混刚探出一个头，花板的通风管道里就跳下来两个熟悉的人影，其中一个张开嘴就是一串刺得人耳朵疼痛的音波。

哪怕音波方不是冲自己，后勤部的几个人都忍不住捂耳朵，而罗伊则是无奈地扯扯嘴角，很想翻一个白眼，不知道该佩服绿箭夫『妇』的侦查能力太强，还是该尴尬自己一次在奥利弗面前出丑。

要不是杰森说要把绿箭拉到他们阵营来，罗伊根本不想看到这个男人。

而绿箭的嘴果然是闲不住，看黑金丝雀轻松解决偷袭者后，带几分戏谑地开口道：“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你的警惕心和能力怎么还变低？”

听听，这也能叫人话？！罗伊咬牙，皮肉不：“一段时间不见，你倒还和从前一样。”和从前一样管不嘴，看到谁都要说两句。

说来，绿箭的这张嘴在正联盟都是出名的烦，而且还不是和闪电侠一样是话痨，或者和绿灯侠一样喜欢撩拨别人，他就是看到什么都喜欢说两句，偏偏他胆子还大，对上超人和蝙蝠侠都关不掉那张嘴。

超人脾气好，从来只是一，不放在心上，但蝙蝠侠一般有仇就报，在不涉及原则和大事的况下，丝毫不和绿箭客气，直接怼人。

然而，绿箭竟然还就喜欢这种互怼的方式，继续不怕地每次去撩拨蝙蝠侠。

看一大一小要吵来，黑金丝雀哭不得，挡在绿箭面前，对罗伊温柔地一下，后者果然噎住，眉眼都柔和下来，点点头和黑金丝雀打招呼。

“来说说看吧。”绿箭从黑金丝雀身后探出身体，勾勾手指，道，“这群人手段下作，红头罩他打算怎么办？别告诉我，他连一点准备都没有。”

罗伊叹口气，在后勤小伙伴同样期待的眼神下，认命地开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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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接到超人消息的时候，他正在追查小丑的下落。

当正联盟的通讯器响，蝙蝠侠心里就有些不好的预感，等接来听完超人的话，面『色』更加阴沉如水，连带声音也低沉几个八度。

“所以你就答应，哥谭是我的！”暴躁的蝙蝠从牙缝里挤出充满保护欲和独占欲的话语，对氪星人毫不客气地怼道，“白宫想把手伸到哥谭来，你也想来掺和吗，卡尔！”

超人也觉得头疼，他就知道蝙蝠侠是这个态度，因担心这位脾气暴躁的伙计产生过激反应，这事先告知他一声。

“你知道的，b，我从不『插』手你和哥谭的任何事，联盟一直都很尊你。”

蝙蝠侠在联络器中喷出短促微冷的气声。

超人知道他这位拍档是气疯，立刻解释道：“所以，我没答应他们去抓捕红头罩，或者去干涉哥谭警方什么的，只是那个从未见过的机甲，还有那股红雾……b，联盟的魔法师都看过，那股力量极度邪恶贪婪，而且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说到关键，超人的声音立刻严肃来。

“既然如此，联盟更应该派遣魔法师，或者从长计议，而不是派你去对付一个法师！”蝙蝠侠冷，假卡罗尔的问题，他更有发言权，毕竟从卡罗尔莫名其妙从这个世界上去后，他就就一直在追查那股血雾的真实来源。

但面对这种神秘未知的存在，再小心也是不过的，也许假卡罗尔背后还有更恐怖的世界，打草惊蛇是愚蠢的事，所以蝙蝠侠始终没有把这事挑明，对卡罗尔的态度也一直极暧昧，反倒不如他对红头罩的态度更鲜明。

白宫能发现血雾的问题，也不值得奇怪。毕竟猫头鹰法庭也不是吃素的，那么多利爪不见，连自己成员的名单都暴『露』，再结合“卡罗尔”生前的疑点，他们能猜到一些，派人告知怂恿白宫那群政客也正常。

而白宫那群人本就忌惮红幽灵在哥谭萌芽，再加上未知的神秘力量，来正联盟求助，乃至于派人来劝说超人也很正常。

但超人竟然真的答应出手，这特么不正常！

“我并不是相信他。”蝙蝠侠低吼道，“而是现在况不明，报不足，贸然动手对我们有什么好处，甚至激怒那方势力！”

“何况，卡尔你也不是个傻子，白宫到底是的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他们想让你威慑的是谁，你也不知道吗？！”

超人沉默片刻，叹口气。

“事已至此，杀假卡罗尔和红头罩也阻止不哥谭日益恶化的事态，只激化矛盾，到时候你们心满意足拍屁股走，却要哥谭来承担一切！”

对白宫那群爷来说，哥谭『乱』成什么样子，他们不在意，甚至哥谭越是烂到泥地里，他们还越高兴，蝙蝠侠对这群政客从来没什么指望。

但超人呢？超人答应这样的事，把他置于何地？这是打算和他翻脸敌吗？

“卡尔，什么？”

“b，我代表的不是自己。”

超人的声音也沉来，他叹息说道：“我的态度被视作正联的态度。”

他如果不动手，美国『政府』就将正联盟视作红幽灵的盟友，码是同者。

而前段时间，因卢瑟的挑拨和种种其他原因，人们显然对超人类怀有警惕和愤怒之心，是美国『政府』出面正联盟担保。

且不论白宫这边存多少利用的心态，至少当时超人和蝙蝠侠都默认白宫的态度，总不能现在过河拆桥吧。

另外，倒不是说正联惧怕美国『政府』，也不是说超人就要捧当权者。而是正联盟的执法权本来就很……微妙，拿这个挑事的反派大有人在，这种风口浪尖的况下，白宫提出合理合的求援——不是剿灭红头罩等本地人，而是捉拿疑似外界入侵者的假卡罗尔。

哪怕明知道白宫打得什么主意，超人也无法拒绝，他找不到理，也必须考虑后果。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b，如果只是我，我绝不做任何冒犯你的决定。”

超人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但他们都是聪明人，蝙蝠侠自然听明白未尽之语，也理解超超人的难之处。

他们不再是当年初出茅庐的一心只想救人的热血青年，以什么都不用想，也什么都不用怕。如今，他们是正联盟的巨头，是全世界人类的焦点，是所有英雄的标杆。

他们的决定不再是自己的决定，，他们的态度足以左右世界的局势。

而超人和他，包括很多超级英雄，显然都不能站在红幽灵这边。

“超级英雄不该『插』手人类的政/局。”蝙蝠侠沉声道，无论哥谭人最后选择什么，正联盟都不该『插』手的。

超人再次叹息，询问道：“b，你不愿意正联『插』手哥谭，那是因哥谭是你的。当初我们……协助中东难民时，你最终还是点头。”

蝙蝠侠的怒气猛地炸开。

这怎么能一样？当年中东的况，背后有超级反派作推手，连卢瑟都掺和进去，他们必须要阻止对方，何况，像女神一类的超英也不忍心看到那里的难民受苦。

“对白宫来说，都是一样的。”超人

叶良就是那个幕后的超级反派，而东区人民就像当年中东难民一样，被反派利用得多么怜。所以，白宫正联求助，让超人去对付叶良，岂不是经地的英雄之举？

都是一样的，超英并不傻，超人清楚，女侠清楚，蝙蝠侠也清楚，只是作实打实的人类，布鲁斯不愿意承认这点罢。

他比谁都清除人类的政治有多么肮脏，却比谁都无力改变和逃离这个现实。超人尚以在孤独堡垒中，让梦境中的氪星安抚他心中的孤独与伤痕；神奇女侠有亚马逊的母亲和姐妹们对她翘首以待，他们就算对人类失望，也是客人般的失望。

不像布鲁斯，他是人类，一个在黑暗中不断前寻求光明的人类，却一次次被同族所伤的人类。

“我你保证，布鲁斯。”超人唤好友的名字，“我只是去抓捕夏尔克，如果他不反抗，我绝不伤害他，更不威胁到哥谭其他人。”

“克拉克，红头罩是杰森。”

“你是说……曾经做过罗宾的那个孩子？”

“……”

“我明白。”

“……”

“抓到目标后，我尽快离开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