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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捉虫]程说宁,过来

程说宁没放过周寻渡脸上一丝表情, 但遗憾的是,他的神『色』和面对自己没有任何区别, 依旧是不变的温柔。

像张被制作出的温柔假面,挂在脸上久了,和他原的脸融合到了一起。

程孟还在细说他的不好,想借打压他抬自己在周寻渡心里的形象,但周寻渡一直没有理他。

程说宁不想看下去,转身回了房间。

小到大一直在他身边陪伴他的三个人,每一个都是表面和程孟没什么关系,说着厌恶程孟的话, 实际上都存在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程说宁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也无法想通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他反锁上房门,背脊靠在门后, 一闭上眼都是周寻渡天温柔的模样, 最后与面对程孟的脸合在一起。

像是一团火, 心底一路冲喉咙, 让他嗓子发紧,死死握紧拳头。

……

周寻渡的手程孟的脑袋落在了他的脖子上,抚『摸』着脆弱的脖颈,随即轻轻收紧。

看着程孟痛苦无比的神『色』,周寻渡轻笑一声,松手将他推开。

“谁让这里的?”他温柔的声音像是在对待自己的恋人, 让人恍惚。

程孟『揉』着脖子,低咳几声, 闻言有些害怕:“我……想见周大哥了。看着周大哥和程说宁亲密,没办法忍住。”

“所以一直在跟着我?”周寻渡拍了拍外套,那里刚刚是被程孟紧紧贴着的地方, 他想了想,说,“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跟宁宁没有什么可比『性』。”

程孟脸『色』惨,几乎固执地:“可是周大哥也没有拒绝我。”

“所以应该感谢宁宁。”周寻渡微微一笑,“感谢他是的弟弟。”

这句话犹如寒冰利刃,刺的程孟瞳孔紧缩,差点没忍住哭出。

他一直以讨厌的身份,讨厌的人,被周寻渡轻飘飘的说出,说他应该感谢。

周寻渡这个人,他看不透,猜不透,他们之间就像是扑火与飞蛾。

哪怕知道不可能,他也想试试去扑周寻渡这团温暖炙热的火。

“我有哪里比他差吗?”程孟低垂眉眼,委屈地说,“周大哥为什么不能完全接受我?”

身影修长的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抬头,看着三楼打开的窗户,微微眯起眼睛。

随后他转身往楼上去,在被程孟身后紧紧抱住,语有些冷:“松开。”

这是男人最真实的模样,他卸下了在程说宁面那个温柔体贴的邻家大哥哥形象。

程孟收紧手,不愿意松开,很快被强行掰开手。

他有些踉跄站不稳,看着周寻渡的背影,满眼痴『迷』:“就不能让我代替程说宁吗?”

“是喜欢程说宁那张脸还是喜欢他那个人?无论喜欢哪个,都可以把我当成他。我会好好替代他的,周大哥,给我一次机会……”

他的哀求没有换男人的停顿,只能眼睁睁地目送男人进电梯。

程孟仰头看着三楼,目光变得狠毒阴森。

是不是真的只有程说宁死了,他能得到他想要的。

廊里一片昏暗,周寻渡把窗户新关上,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抬手轻敲,嗓音低柔:“宁宁,睡了吗?”

里面没有声音。

周寻渡收回手,猜到程说宁看到了刚刚那一幕。

但他不着急,也不担心,只留下一句“天早上我过接”离开了。

房间里的程说宁坐在椅子上,听着男人离开脚步声蹙起眉头。

周寻渡太过于冷静了,程说宁甚至觉得周寻渡已经知道他看到程孟抱他的事,所以会过他睡没睡。

但他为什么那么冷静,也是认为他好拿捏吗……

手机振动了两下,了消息。

一条是周寻渡,一条是徐望知,两个人是同发过的。

程说宁没有犹豫,点开徐望知发的消息。

“入住了?”

“嗯。”程说宁打字回复。

徐望知:“早点睡。”

程说宁笑了笑,很奇怪,原积郁的心情在和徐望知聊天完全消散。

他拿出试卷,给徐望知发消息,“作业写完了吗?”

徐望知:“写完了。”

程说宁:“我还差一张试卷,写完了能睡。”

徐望知:“有什么不会的吗?”

程说宁快速浏览了一遍试卷,神『色』有些痛苦地回复徐望知:“数学太难了,我觉得每道题都不会。tat。”

徐望知没有回复。

程说宁隔几分钟看一次手机,神『色』有些苦恼与失落。

难道是他暴『露』了自己的蠢,所以徐望知不想理他了吗?还是他发的表情有题?

正当他仔细盯着自己发的消息各种猜测,徐望知发消息:“抱歉,刚刚洗澡去了。”

洗澡两个字让程说宁大脑“嗡”的一声,想到几天徐望知他要不要『摸』腹肌的事。

他当竟然没有拒绝,而是像没见过一样『摸』上去了。

他怎么想的,怎么就『摸』上去了。

太丢人了……

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场景在这一刻被新翻出,程说宁越想脸颊越烧热,忍不住用手捂住脸,想停住胡思『乱』想。

徐望知:“睡了?”

程说宁慢吞吞地回复:“没有,就是有几道题不会,正在想。”

他把不会的题目拍照片发过去。

徐望知:“连麦吗?”

程说宁一怔,主动打过去。

只一秒就被接听了。

少年清冷的声音在安静的周围格外撩人心弦,“喂,听得到吗?”

“听得到。”程说宁轻声道。

心脏跳的无比快,拿着笔的手都有些颤抖,程说宁不禁用另只手抓住自己的手,有些口干舌燥。

“那我们开始。”徐望知找出自己早已写完的试卷,开始给程说宁讲解。

他说的很慢,怕程说宁听不懂,比较难的比方还多讲了几遍。

最后程说宁连什么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等到醒,发现已经凌晨二点了,他和徐望知的语音电话还没挂断。

“醒了?”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听见了动静,低声了一句。

又差点睡过去的程说宁『迷』『迷』糊糊地应了声,陡然惊醒,看到试卷只剩最后一题,强撑着把最后一题写完了。

“抱歉,耽误这么久间。”程说宁拿起手机,“快睡吧,谢谢帮我讲题。”

徐望知说:“晚安。”

电话挂断,程说宁去浴室洗漱完也撑不住,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早上五点半他就醒了,收拾好出门在楼下早餐铺吃了早餐,六点上公交车的候看到周寻渡的车子刚好停在小区门口。

他收回目光,抓紧手中的吊环,下一秒,手机短信铃声响起。

周寻渡:“醒了吗?宁宁?我在小区门口等。”

程说宁盯着看了两分钟,没有回复。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手机差点没拿稳甩飞出去,程说宁不敢拿着,放进书包里。

十五分钟后,公交车到达学校,程说宁下车。

书包里的手机振动起,周寻渡没等到回复,直接打电话过了。

程说宁把手机拿出发现周寻渡又给他发了许多条消息。

“不在家吗?”

“提去学校了?”

“宁宁?为什么不理我?”

“……”

程说宁接通电话,语冷淡:“周大哥,我已经到学校了。”

“不是说好了今天过接吗?”周寻渡笑了笑,有些疑『惑』,“怎么提去学校了?像是躲着我一样。”

熟悉的声音让程说宁想到昨天晚上的场景,程孟说的话不断在他耳边回『荡』着。

程说宁步伐一顿,有些厌恶。

他抿唇,骨子里良好的教养让他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只说:“没什么,我上课了。”

将电话直接挂断。

校门口只有寥寥几人,程说宁进教室,困意袭,他没忍住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直到危险的感觉把他『逼』醒,程说宁桌上起,若有所觉地扭头看去。

戴着眼镜的男人笑容温柔,俊美斯文,不知道站在窗外盯着他看了多久。见他醒,镜片后的双眸轻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宁宁醒啦?”

一种无法言说的惊惧感蔓延心头,程说宁有些头皮发麻,手脚冰凉,觉得眼温柔的人堪比厉鬼还要恐怖。

他什么候的?盯了自己多久?找自己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程说宁打开他的手,“做什么?”

周寻渡提起早餐,“怕没吃早餐,给送早餐。”

教室里的几个人此刻有些羡慕地看了过,都觉得程说宁很幸福,身为围绕着几个对他那么好的人。

程说宁望了一眼手表,六点四十分,大部分学生都没上课。

“我吃过了,谢谢。”他不想看周寻渡,扭头看别处。

周寻渡一顿,收回早餐,目光落在少年皙的脖颈处,已经察觉出他的抵触,“怎么了?宁宁,刚刚打电话就很奇怪。我担心所以过看看。”

“是不想看见我吗?没关系,既然宁宁不想看见我,我先好了。”他带着早餐转身,了没几步忍不住回头看程说宁,眉目间一片担忧。

最终叹了一口,无奈地离开。

程孟的恶言恶语和男人的温柔交织在脑海里,程说宁胃里翻滚,他忍不住自己:真的有人能伪装的这么完美吗?图什么?

韩添这样,李晟斐这样,连他最信任的周寻渡也这样。

“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张秀丽进教室的候看见程说宁脸『色』苍,忍不住担忧地道。

程说宁抬眸,眼神冷厉,吓到了张秀丽,半天没说话。

她还没见过这样的程说宁。

教室里的人听见声音看,无数张脸在程说宁面闪过,他有些喘不过,身体发冷,手脚微微颤抖,开始觉得每个人都是虚假的。

直到视线里出现一张模糊的脸,所有混『乱』的情绪在刹那间绷住,程说宁抿着唇,直直地望着徐望知。

不知道为什么,他只相信徐望知。

就像是『迷』失在狂风骤雨的沙漠里,徐望知是唯一的避风港,能让他放下所有情绪。

“不舒服?”面无表情地少年快步近,用手背探了下他的额头。

温热的触感告诉程说宁,眼的人不是假的。

“没有。”他声音沙哑地说,恢复冷静,“就是可能昨天熬夜了的原因。”

“抱歉,张秀丽,刚刚没听见的话。”

“没事。”张秀丽摆摆手,“没事就好了,刚刚脸『色』看着特别吓人。”

在她印象里,程说宁一直很开朗爱笑,对同学也极为温柔,没有见过他那样的眼神。

心里安稳下,距离上课还有大半个小,程说宁疲惫地趴在桌上,又睡了过去。

兴许是之被周寻渡吓到了,他竟然做起了噩梦。

梦里的男人隔着朦胧不清的雾盯着他看,温柔的眼神犹如藤蔓,死死地缠绕着他。

他柔声:“宁宁,为什么不信我?”

冰冷的手穿过雾,抓住程说宁,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薄情。

“就因为程孟抱了我一下,所以就不信我吗?对我的信任,就这么点吗?亏我这几年对那么好,一直宠着,怎么能这样呢?”

对上那双眼睛,压抑的情绪如『潮』水般袭,包裹着程说宁,让他难以呼吸。

他挣脱周寻渡的手,转身的刹那看见了韩添和李晟斐。

他们如同周寻渡那般,不停地他为什么不信他们,理直壮的语让人烦躁。

程说宁睁开眼,眼神惊惧,满头冷汗,背脊也被汗浸湿了。

一只修长的手旁边伸,递给他一张纸巾。

程说宁接过,“谢谢。”

他声音虚弱到让自己都怔住了。

“做噩梦了?”徐望知。

程说宁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嗯”了一声。

徐望知没有说什么,拿了一瓶酸『奶』放在他的桌上,是他喜欢喝的那款。

程说宁拿起打开,喝了一口,那种恍惚的感觉终于被成功压下。

一整天他都有些恹恹的,和徐望知一起吃饭,韩添和李晟斐坐在身边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直到李晟斐见他没吃多少东,把自己盘子里的牛排夹起放在他的唇边,“宁宁,尝尝牛排,很好吃的。”

如果是以往,程说宁兴许会接受,但此刻他看着李晟斐脸上的笑,一种没有过的愤怒开始滋生。

他撇开脑袋,冷冷道:“现在是在干什么呢?是觉得我那天说的话都是开玩笑吗?”

李晟斐一僵,“没有宁宁,只是看没吃饭,担心而已。”

“我不需要现在担心,离我远点就行了。”

“别……”厌恶的声音让李晟斐忍无可忍。

“别不知好歹是吗?”程说宁放下筷子,唇角扬起一抹淡笑,“觉得我不知好歹就是我不知道好歹,觉得我脾大对耍脾就是我耍脾。觉得我绿茶就是我绿茶。李晟斐,尊过我吗?”

“我怎么没有尊。”李晟斐磨牙,“我如果不尊,我现在会在这里……”

“这不叫尊我,只不过是我没在身边,不适应而已。”程说宁不想和他说废话,冷冷说完端起盘子起身。

“还有。”程说宁看韩添,“也不要对我抱有希望。我对们是真的厌恶,不是装出的。”

他离开了,徐望知紧跟其后。

韩添原还在幸灾乐祸,听见程说宁口中的“厌恶”二字愣住了,反应过握紧手中的筷子,急反笑,“厌恶我?他敢厌恶我?”

越想越,韩添端起盘子就了,独留李晟斐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他在想程说宁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毕竟他和程孟在一起不也就是说了程说宁几句吗?

他道歉了,没伤害过程说宁,程说宁却到现在都不肯原谅他。

为什么?是在乎他背后议论,还是他和程孟在一起?

难道是后者?嫉妒程孟和他们关系好?

想到这里,李晟斐『摸』了『摸』下巴,觉得有很大可能。

程说宁直接回了教室。

手机关机了一上午,打开发现周寻渡又给他发了很多消息,大部分都是哄他的。

面无表情地删除与周寻渡的消息框,抬头看到徐望知把一个饭团放在他的桌上。

程说宁中午没吃什么东,看到那个饭团瞬间饿了。

他在脑海里算着自己到底吃了徐望知多少东,道谢后拿起饭团,要转钱给徐望知被拒绝了。

“不用。”少年盯着书,说,“吃了能开心就好。”

程说宁一怔,敛眸看着手中的饭团,轻咬了一口。

米很香糯有嚼劲,夹杂着海苔,很好吃。

他安静地吃完,被韩添、李晟斐烦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

下晚自习的候天有些闷热,程说宁和徐望知一起步行到了车站。

兴许是他们的快,到车站的候人没有多少。

公交车刚好了,车上有不少位置。

程说宁坐在靠窗的位置,拿出手机,『插』上耳机后开始听歌分散注意力,怕自己会晕车。

散漫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程说宁闭上眼,头轻轻靠在窗户上,没注意到身边的人一直在看他。

灯光打在程说宁黑『色』的长睫上,他神『色』放松,唇角带笑,像是一幅画,叫人一眼便收不回目光了。

徐望知有种强烈想与他一起听歌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没多久,车子停下,上一堆人。

程说宁睁眼,看见两位老人家站在自己面,几乎是和徐望知一同站起,让了位置。

“谢谢,谢谢们。”两位老人家笑着道谢,坐在他们的位置上。

人群有些拥挤,程说宁抓紧吊环,怕自己站不稳,扭头看见比他半个脑袋的徐望知就站在他身侧,微微松口。

公交车一个急刹车,导致所有人都往倾去,程说宁也猝不及防,一头撞进了徐望知的怀里。

他被撞蒙了,闻着少年身上淡淡的香味,听着自己在瞬间“扑通”『乱』跳的心脏,许久没回神。

直到听见有人在抱怨司机开车怎么回事,程说宁红着耳根站直身体。

下一秒,司机又一个急刹车,他次撞了回去。

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徐望知身上炙热的温度,这让程说宁不禁抿唇,紧张到身体僵硬。

徐望知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见他脸颊绯红,眼神躲闪,有些忍俊不禁。

程说宁听见了那声很短暂的笑,这反应过,连忙站直身体:“对不起。”

灼热的视线落在身上,烫的程说宁手脚无措,他索『性』把耳机摘下一个,递给徐望知,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说:“,听,听歌吗?很好听!”

耳边是周围人的吵闹声,徐望知的沉默让程说宁愈发紧张,他心想算了,徐望知不一定要听歌,于是敛眸想要收回手。

那一刻,徐望知接过耳机,手指不经意间碰碰到了程说宁的手。

他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在确定徐望知拿到耳机收回手。

耳机里的歌渐渐舒缓了程说宁的僵硬。

十几分钟后,公交车停在小区站台,程说宁快一步下了车,感觉到阻力想起还有一只耳机在徐望知那里。

他站在一旁,等徐望知下车后一起。

两个人排进了电梯,在家门口分别的那一刻,徐望知把耳机摘下,塞进程说宁的耳中,“谢谢,歌很好听。”

“嗯。”程说宁拿着钥匙去开门,但怎么都『插』不进去。

怎么关键刻这么笨。

他有些急,不得不拿出手机,想要打开手电筒照亮,徐望知到他身后,握住他的手后准确无误的将钥匙『插』进锁孔。

程说宁背脊一僵,大脑空。

他能感觉到徐望知收回手,打开自家房门了进去。

手背仿佛还留存着炙热的温度,程说宁长睫颤抖,呼吸有些急促,甚至有些渴。

“叮咚。”电梯响了一声,程说宁下意识扭头看去。

周寻渡出电梯,远远地就对他笑了起,“宁宁,我在校门口等着,没发现我就直接回了。”

他缓缓靠近。

程说宁打开房门进去,关上门的那一刻被周寻渡阻止了。

他的手被门夹着,闷哼了一声,程说宁怕夹断他的手,皱眉打开门。

“昨天看到了?”周寻渡没有收回手,只看着程说宁。

程说宁看着周寻渡,目光平静,不答反:“程孟说我,的沉默是什么意思?”

“不认同。”周寻渡低声说。

‘我不认同程孟的疯言疯语,所以没说话。’

程说宁轻笑,不相信他心里的那句话,“沉默就是的认同。如果不认同,不会那么冷静,冷静到什么也不说。”

“没有,”周寻渡轻声解释,“我后面说了他,宁宁。”

‘我没说话只是不想和程孟交流,不是赞同程孟的话。’

见程说宁不说话,周寻渡继续说:“昨天他找过的候我很意外,他像发疯了一样搂着我,还说什么喜欢我的话。我拒绝他了,我之说过,宁宁不喜欢的人,我也不会喜欢。”

‘我只喜欢宁宁。’

“所以宁宁,不要因为误会我和没认识多久的人亲密起。那个同学还是不要接近了,如果难过,可以找我。我永远不会背叛宁宁,会一直在宁宁身边。”

周寻渡抬手,将程说宁有些凌『乱』的头发慢慢地整理好。

他眸底温柔,带着数不清的宠溺,这种模样总能让人下意识去相信他的话。

程说宁看不透他,甚至觉得周寻渡有些可怕,可怕到内心的声音也有可能是假的,所以根不敢去相信他。

躲开周寻渡想近一步做什么的手,程说宁后退一步,淡淡地说:“很晚了,我要睡觉了,没什么事就离开吧。”

周寻渡沉『吟』道:“难道因为程孟抱了我一下,宁宁就要讨厌我了吗?可是我和他什么也没有,我拒绝了他。”

他在心里叹口:‘宁宁,这样对我是不公平的。’

程说宁:“我能相信吗?”

“当然可以。”

“骗子。”程说宁轻笑一声,一字一句道,“我不信。”

眉眼带笑的男人大受打击,好半天失落道:“我真的不是骗子,宁宁,不信的话可以去程孟。”

旁边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周寻渡扭头看去。

徐望知了出。

廊昏暗,只有房间里透出微光,照出他模糊漂亮的轮廓。

少年站在那里,忽略周寻渡,嗓音冷淡地开口:“程说宁,过。我有事和说。”

周围陷入了寂静之中,连呼吸一些仿佛都是错的。

程说宁不想在和周寻渡纠缠,关上门,往徐望知那边去。

在路过周寻渡,手腕被猛地抓住。

戴着眼镜的男人目光紧盯程说宁,神『色』依旧温柔,只是语有些低沉:“宁宁,不要过去,也不要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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