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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强吻你再说一句无关,我就再亲一口。

大概是因为易期的缘故, 这次临时标记的时间格外得长,孟翩觉得自己腿软手软浑身都麻了,就像一只被大灰狼叼着脖颈的小羊崽, 可怜巴巴,毫无挣扎的余地。

而他还是只, 自己跑到狼窝里的小羊崽,可恶的大灰狼也不知道克制一点!

孟翩不知道, 费准已经在克制自己了。

易期的alpha实在过于敏感, 丝毫禁不住心爱omega的一丁点撩拨, 他之所以还在缓缓注入信息素, 就是怕太过心急失去了理智。

有好几个瞬间, 费准恨不得直接孟翩推到, 完全标记!

是的,在得到心爱的小omega的安抚后,临时标记已经有点满足不了特殊时期的alpha了。

许久,久到孟翩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跟落枕似的动不了了, 费准终于松开了他。

心里有好多关于易期的疑问, 还有好多尴尬瞬间的阴阳怪气,但看费准闭着眼,宛如武侠剧里盘腿运气的模样,孟翩把那些话都咽回了肚子, 伸手『摸』『摸』费准额头细密的汗珠。

“你还好吧?”

问话的人,自己也不太好, 刚被临时标记完, 浑身软成了泥,要不是不太放心费准,孟翩可能直接歪倒到被子里休息了。

费准深呼吸了好几次, 想按倒孟翩完全标记的冲动克制住,才睁开了眼,伸手扶住了摇摇晃晃的孟翩。

“没事。”

这几天的不愉快,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提。

“楼下门窗都是关着的吧,你是怎么进来的?”

孟翩:……

“爬……爬墙?”

费准:……

脑补了一下孟翩是怎么爬上来的,费准生理上的冲动,瞬间被心理上的后怕冲散,他又惊又恼,脸臭黑臭黑,眼神也冰冰冷冷地盯着孟翩。

他真想狠狠地骂孟翩一顿,爬墙多危险啊?万一有个万一,摔伤了怎么办?可是他又知道,孟翩肯定是担心他,才迫不得已,狠狠地骂显得他狼心狗肺,还伤了小omega的心。

“你!你……”费准皱着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孟翩心虚,再加上身体真的累很软,撑不住了,他偷偷瞥了费准一眼,挥开他扶住自己的手,整个在床上咕噜一滚,裹着被子滚到边边上去,正好躺着休息会儿。

“以后不啦,没有下次啦。”嘴上敷衍地保证。

费准:……

气得脑仁直疼。

可是能怎么办呢?冷静下来后,费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很享受孟翩为他做的这一切的,这里面就是明明白白的爱意,他能分辨出来。

这样的偏爱和甜蜜,甚至能让他这两天生的气瞬间一笔勾销。

缓了儿,费准从床头柜里拿出一钥匙,放到了孟翩手里。

“以后不要干这么危险的事了,想来的时候光明正大来。”

孟翩也缓得差不多了,看着手里的钥匙,脸一红,嘴上忍不住阴阳怪气反驳:“哪有什么以后,我得多闲呐老是来送脖子?”

话是这么说,钥匙还是如获至宝似的,宝贝地塞到了口袋里。

费准看得好笑,轻哼一声,也不跟他争。

就上次的临时标记依赖症而言,他就不信这次标记完,孟翩能不想他,能不来?

“难为你期中考还能来看我,我比年级第一重要?”

闻言,孟翩浑身一怔,脑瓜子嗡嗡的,蹭地一下下了床。

“再见,我要去考试了。”

费准:……

看了眼时间,现在刚过午饭时间,还有午休,下午才继续考试,倒也不赶。

“去吧,时间还早,注意安全。”

孟翩应着,走到门口了,又转身看他,“你要不要和老师申请在家里考试?我觉得你精神多了,应该能考。”

费准:……

举手投降,“你放过我吧。”

孟翩哈哈哈笑,挥挥手出去了。

费准看着门关上,眼底满是温情,懒洋洋地躺回了床上,孟翩的衣服拢到一起抱着。

既然正好赶上易期,不考试正好。

不考试,他就没有成绩排名,理所当然是42名,又能和第一名的孟翩做同桌了,有什么不好。

刚被临时标记完,从费家别墅出来后,孟翩就开始想费准了,心情糟糕。

走进学校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瞬间,起了个“不考试了,回去和费准抱着”的念头。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孟翩依然觉得可怕!看来第二次临时标记,确实是加深了上次的标记,生理依赖都比上次强了好多。

考试还是得考的,年级第一他也一定要得到。

回到教室,同学们刷题的刷题,复习的复习,午休的午休,都在等待下午的考试。孟翩这个时候进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同学们眼睁睁看着孟翩跑到费准的位置上,一顿搜罗,最后抱着费准的校服,裹到自己身上,回后门口的座位坐着了。

“艹,这是狗粮吗?是吗?”

“听说费准今天没来考试,易期了,你说孟翩刚才干嘛去了?”

“哇哦哇哦,刺激!”

邵驰听着同学们的讨论,那叫一个酸啊!什么时候他也能拥有甜甜的恋爱呢?

一边酸,一边偷偷拍了孟翩裹着校服的照片,邵驰发给了费准。

邵驰:【你对小孟翩做什么了?他馋你的味道馋疯了吧?】

此时的费准,也馋孟翩的味道馋疯了,脑袋埋到孟翩穿过的衣服里,盖过的被子里,一顿猛嗅。收到邵驰的信息,他心里奇异地平衡了。

费准:【我这两天不在,帮我关注一下,他这两天不太对劲。】

邵驰:【啥不对劲?情敌?!艹我不许!】

邵驰想到情敌二字,两眼冒火,他得不到的小甜o,一定要让兄弟得到,要是被什么不认识的人得到,他更不甘心了!

费准自己也说不上来,大哥那边得来的消息是没查出赵家与孟翩有什么关系,所以孟翩到底在做什么,他更不懂了。

费准:【不是情敌,就是情绪不对劲,你多注意一下,有情况告诉我。】

邵驰:【得令!】

下午的考试,孟翩很煎熬,费准衣服上的味道,快就嗅没了。他一边考试,一边思念,心痒难耐,觉得这可不行。

晚上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衣柜,忽然看到生日的时候,费准送他的生日礼物,孟翩双眼一亮,就跟在沙漠里看到了泉水一样高兴。

怕室友看到,他偷偷去了洗手间,在手腕上喷了一点,闻一闻,整个人都舒服了。

忽然,洗手间门被敲响。

陶贤在外面担忧地问:“孟翩?你没事吧?是信息素味吗?”

总所周知,七中人都以为孟翩是巧克力味的,这个香水味道一出来,陶贤和钱天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期中考当头,万一身体不适可麻烦了。

打开门,孟翩一脸尴尬,“额……没事,香水而已。”

“哦哦,这味道真好闻。”

“是啊,什么牌子的,我都没闻过。”

孟翩:……

他莫名有一种,醋意,从心底里咕嘟咕嘟冒着泡涌上来。

这是费准的信息素,因为制成了香水,基本对人没什么影响,但那也是费准的信息素,被别人闻见了,还被人夸好闻,孟翩觉得自己的占有欲爆棚了。

临时标记真可怕,除了依赖症,还有占有欲。

“不知道什么牌子,生日的时候别人送的,我不懂这些……”

嘴上说着客套话,手紧紧捂住香水瓶子,跟宝贝似的,塞回口袋里,好像怕被人抢。

陶贤:……

钱天:……

手机忽然震动,孟翩看了一眼,是赵天鸣,忙跟他们说要出去一趟,赶紧出了门。

之前赵天鸣一直约他出去玩,他没去,现在孟翩应了,他想去城阳高中『摸』一『摸』地形,方便几日后行事。

他一出去,陶贤和钱天面面相觑,掏出手机发帖。

【辟谣:孟翩应该没失恋,一瓶巧克力味的香水当宝贝一样藏着,应该是对象送的。有一说一,那味道真好闻,和孟翩的信息素味一样,可可爱爱。】

看到帖子的费准:……

大意了。

他原本一直在等孟翩今晚来找他,孟翩的依赖症,他是了解的。但是现在,估计不来了,闻着香水就够他顶一段时间了……

所以他为什么要送这种香水呢?

费准懊恼的同时,邵驰发来了夺命般的消息,手机跟要起飞似的震动。

邵驰:【情敌情敌情敌!】

邵驰:【真的是情敌!】

邵驰:【我就说肯定是情敌!】

邵驰:【孟翩大晚上出校了!和上次狼人杀那个学弟,叫什么赵天鸣的!】

邵驰:【草草草我一路尾随,他们去了城阳学校!】

邵驰:【啊啊啊我炸了!城阳这个点学校根本没人,他们去干什么?!私!】

邵驰:【等着!我冲过去打断他们!】

费准被手机震得手麻,心里也麻。

这么晚了,孟翩到底在干什么?

今天刚平复下来的易期躁动,又起来了,费准烦躁,想起床亲自去城阳看看,但是自己这个身体状况根本不允许。

他本就信息素霸道,路上再一个躁动,影响了别人可不行。

正烦着,邵驰又发信息来了。

邵驰:【兄弟,我不懂了,那个赵天鸣是不是傻『逼』?他带着孟翩认城阳的学楼,一个个班数?】

邵驰:【这是什么泡o新技巧吗?】

邵驰:【哦我懂了,城阳有钱嘛,他这是在炫富。】

邵驰:【这手也不牵,什么也不做,我都不好意思冲上去。】

费准:……

他也不懂。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孟翩与赵天鸣没什么情况,他更像是在『摸』地形。

费准忽然想起,狼人杀那天,孟翩还特意问了城阳什么时候家长会。

那更像是,在蹲一个人。

孟翩与蒋家相安无事后,能让他这么抓狂的,只能是孟翩的生父,可为什么大哥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赵家与孟翩没关系呢?

孟翩会不认错人?

邵驰:【啊……孟翩哭了……】

费准顿时心头一紧,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忙问:【怎么了?为什么哭?】

邵驰:【不知道啊,就突然哭了,然后现在蹲在地上,猛往自己身上喷巧克力味香水……】

邵驰:【这什么道理啊?我看赵天鸣也懵了,手足无措又哄不好,他也要急哭了。】

费准:……

问题不大。

估计是探地形太认真,好久没喷香水,好久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依赖症犯了,生理『性』眼泪,估计喷过香水很快就能好了。

邵驰:【啊……又不哭了……】

费准:……

邵驰:【准哥,我咋整不明白呢?娶这媳『妇』儿,累吗?】

费准:……

没有恋爱经验的傻子,费准不想与他多费口舌。

孟翩现在的情况,和费准分析的一模一样,就是走着走着忽然没有安全感,心慌得一匹,忽然就想哭,好在随身带着香水,喷了几下后就缓过来了。

赵天鸣吓懵了,“你你你……别哭别哭!我哪儿做错了我改还不行?是这栋楼不好看吗?我们去看另一栋?”

孟翩:……

“没事,谢谢你带我参观城阳,我要回去了。”

“行行行!我送你回去!你可别哭了我好害怕!”

孟翩被他说得哭笑不得,是尴尬,他也没想到自己在外人面前如此丢脸。

费准等到邵驰说孟翩回宿舍了,才放心。

但是他有点忍不住,香水在孟翩手里,孟翩现在专心他的大事,估计能好几天不来见他,这怎么行?

第二天,期中考试考完,晚自习还没结束,邵驰收到了费准的消息。

费准:【看我空间,那条说说,无意透『露』给孟翩,谢了。】

邵驰:……

点开空间,邵驰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准哥在他心里的猛a形象有些崩塌,准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

空间里,费准拍了张窗外夜景图,配字:【易期的夜晚真难熬,好疼啊,好难受,好煎熬,睡不着,浑身不舒服,什么时候是个头,唉……】

啊这,邵驰心想我易期的时候都没这么矫情啊?

虽然『摸』不着头脑,但下课铃一响,邵驰还是故无意地晃到了孟翩边上,跟着他出教室。

“唉,考试考完了,准哥易期还没好,真可怜,发那说说,看得我都心疼,唉!”

期中考成绩出得快,家城阳的家长会就在三天后,孟翩正打算出门去彩印一沓之前制作的,骂赵昆仑不配为人的小海报。

闻言,懵了一下。

“什么说说?”

“没什么没什么。”

费准说要无意透『露』给孟翩么,邵驰故意遮遮掩掩。

他越是这样,孟翩越是抓心挠肝,拿出手机,连上网,点开费准的空间。

看完,担忧,心疼。

看孟翩忽然愣在原地,邵驰小声问:“你怎么了?”

孟翩皱着眉,心里犹豫了一下,决定今晚暂时不去搞海报了。

“没事,我去看看他。”

说着,孟翩就跑了,留邵驰僵在原地。

邵驰:……

呵,原来这就是爱情吗?

他以为的矫『揉』造,在别人眼里可是心肝肉疼呢!

怪他,无知了。

孟翩到的时候,费家别墅一楼已经熄了灯,大家都休息了。

在楼下站了一儿,望着楼上费准的房间没开灯,自己经常住的客房倒是开着灯,孟翩心里又想笑又心疼。

如果不是真的难受,费准又何必睡他的房间呢?

还不就是为了闻一闻他留下来的味道。

和他一样可怜。

拿钥匙开了门,刚进去,客厅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费承下楼倒水,看到孟翩自己开门进来,愣了一下。

孟翩尴尬,觉得自己社死了……

“费大哥……晚上好……”

费承反应了一下,努力微笑,“小翩啊,回来啦,快去休息吧,我让吴婶给你们弄点夜宵。”

这话说的,好像孟翩已经嫁到了费家似的。

孟翩尴尬地应了一声,假装自己也自然,进去换了鞋,蹬蹬蹬上了楼。

费准还床上等孟翩,等得要死要活的时候,门开了,孟翩进来了,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孟翩闻到一屋子巧克力信息素,也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你还好吗?有比昨天好点吗?”孟翩见他没睡着,走过去轻声问。

“你怎么来了?”心机费准明知故问。

孟翩红着脸,蹭过去,“我看到你空间发的说说了,过来看看你。”

“看来你没事,那我走了。”

“有事!”费准刚坐起来,又往床上一躺,“哎呀,疼,难受。”

孟翩翻个白眼,忍不住噗嗤一笑,往床上一坐,轻轻躺下,和费准靠在一个枕头上。

管他难不难受,反正进来了,自己就舒服多,赶他他也不走的。

“你那么可怜,我勉为其难陪陪你咯。”

费准嘴上轻哼一声,眼里却是温柔满满,伸手『摸』了『摸』孟翩的眼角。

可怜的小omega,昨晚想他都想哭了呢。

“您要是可怜我,这两天都住我家,陪陪可怜的小alpha,好吗?”

至少这样,他还能知道一些孟翩的动向,不至于孟翩干什么他都不知道,空担心。

孟翩看他确实挺虚弱的,不知道霸道的基因不导致易期更难熬,就没拒绝。反正晚上来陪陪他,也不影响白天的行动。

互相贪恋对方味道的两人,这两天,心照不宣地睡在一张床上,谁也没有拿这事打趣。

费准的自我修复能力其实是很强的,但他有些贪心,就是很喜欢孟翩心疼他的样子,明明易期他只要三四天就能恢复过来,这次硬生生一直故意拖着。

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孟翩下了晚自习来陪他的时候。

但这样的美好,也没能持续很久。

城阳高中家长会前一天,孟翩在费家吃完早饭准备去学校的时候,无意看到了费承拿给费准的关于赵家的调查报告。

他不是生气费准在调查什么,而是调查报告上显示:之前查不出他与赵家有关系,是因为赵家在抛弃了孟颖后,为了娶到门当户对的姜家女儿,之前关于孟颖的一切都动用关系抹去了,普通调查是查不到的。

孟翩看完,就恨不得立刻把赵昆仑和他那个强势的母亲吴芳一起剁碎了喂狗。

当晚,孟翩没有来费准家里,费准察觉到了不对劲。

尤其是晚上,邵驰发来了一条消息,看得费准『毛』骨悚然。

邵驰:【准哥,我刚才看到孟翩在买水果刀,他那眼神不太对劲……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费准其实已经度过了易期,看到这个消息,顾不得什么,赶紧换了衣服去学校宿舍找孟翩,但却得知孟翩并没有回宿舍。

联想到明天是城阳的家长会,孟翩之前还去探了地形,大哥新拿来的调查报告,确实显示赵天鸣的父亲赵昆仑,就是当年抛弃孟翩的生父……

费准忙让邵驰打听了赵天鸣在城阳高一哪个班,自己先往城阳学校赶。

翻.墙进了城阳,得知了赵天鸣在高一八班,原来是城阳学生的费准十分顺利地去了高一八班。

学楼,黑乎乎的,没有一点光亮。

高一八班也是。

但是费准站在窗外,迎着月光,却能看到,室里有个人,在拿着什么纸,一张一张地往每个桌上发。

打开手机手电筒照进去,那人是孟翩无疑。

孟翩抹黑给所有的座位发赵昆仑恶的海报,忽然有光,愣了一下,背着光,他看不清来人是谁,心里一慌,打开室门就要跑。

原本准备翻窗进去的费准一惊,眼疾手快地跑过去,慌不择路的孟翩拉住,拉到教室里,压到墙上。

“别怕,是我。”

怕有保安巡逻,费准关了手电筒,只借着室外的月光,盯着孟翩狠厉的眼神看。

他压着孟翩,贴得近,能感觉到,他的兜里,揣着一水果刀。

登时,费准怒火中烧。

“你想干什么?”

孟翩缓了好久,才从来人是费准的消息里缓过来。

微微松了口气后,他又觉得自己阴暗的一面全都暴『露』在费准面前,让他羞愧难当,恼羞成怒。

“不用你管。”

“又不用我管了?”费准低声问,声音里明明白白的压着怒气。

孟翩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他就是不想让费准管这事,推开费准就要走。

费准眼神冰冷,伸手拦住,他抓回来,继续死死压在墙上。

“孟翩,你告诉我,你拿着刀你要干什么?你才多大?年纪第一不要了?光明的前途不要了?外婆不要了?我,你也不要了?”

他每问一句,孟翩挣扎的力度就小一些。

到最后,他放弃了挣扎,嗤笑了一声,“干嘛呀,我又不杀人。”

他这无所谓的态度,刺激得费准经疼,“你伤了他一下,你就得背案底!我要是不知道这件事,你一个学生,能斗得过赵家?”

“这是我的事,你别管,我自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你要是有分寸,你害怕让我知道?”

孟翩不说话,他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做到什么地步。理智告诉他,不要连累到自己的未来,可心里的恨意,他控制不住。

“乖,让我帮你,我们有一万种方法报复他,你不需要这么冲动。”

孟翩低着头,费准说的对,他只是个学生,他能想到什么报复手段呢?他是冲动的,可他没办法。可能费准确实有一万种办法,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这原本就是他一个人的恨,不应该牵涉别人,费准要帮他,费承能袖手旁观?到时候就平白变成了费家和赵家的恩怨。

“不,不用你……”

不用你管几个字还没说完,费准忽然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看自己。

“不用我管?你还要说几遍?那你告诉我,什么情况下,我就能管了?”

话音刚落,孟翩来不及回答,费准凶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孟翩一惊,双眼瞬间瞪大,手里没法完的海报,刷啦啦掉了一地。

费准的吻,又凶又霸道,一点都不温柔,和他平时对孟翩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孟翩有些受惊,忘了反抗。

匆匆一吻结束,费准哑着嗓子,笑问:“现在呢?有资格管了吗?”

孟翩还微微张着嘴,心里砰砰砰跳,久久无法平静,也找不到说话的声音。

他刚要发一个声,费准又压了上去,狠狠吻住。

吻完,又问:“现在呢?不行我再多亲两口?”

“这么亲密的关系,能管了吧?”

孟翩懵了许久,低头,忽然委屈,“我不想连累你和费大哥……这本与你们无关……”

“你再说一个无关试试?”

费准又捏起他的下巴,想再吻上去,不许他说无关。

手上,却忽然有泪水划过。

费准心里一揪,忽然没了脾气,靠过去,孟翩搂到怀里,低声哄:“你太瞧不起我了,这点破事,不需要大哥出手。”

室门口,落着一张海报,在月光的照耀下,费准能模糊地辨认几句话,笑了笑。

“就这?你哪个时代的人?几张小海报发一发,你以为就能让赵昆仑无地自容了?”

孟翩抽抽鼻子,有点不服气地问:“那你能怎么弄?”

“傻子,找媒体啊。”

“我们再去印点小海报,全校撒一遍,明天我找媒体来,让赵昆仑上电视。”

孟翩惊了。

他一个很少玩手机,少看电视,少上网的人,确实不敢往那方面想。媒体对他来说,是太遥不可及的存在了。

“那……”孟翩把脸埋在费准肩上,一边擦眼泪,一边一抽一抽地道:“那算你厉害。”

费准闻言,松了口气,意思是愿意让他帮忙了。

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费准问:“你能不能再说一句与我无关。”

孟翩:……

“与……与你无……”

话音未落,费准抓住时机,人按到墙上,吻住。

吻完,又道:“不是跟你说了?你再说一句无关,我就再亲一口。”

孟翩:……

室里黑乎乎的看不见,孟翩脸在烧,红得,嘴上却阴阳怪气:

“那……那算你厉害。”

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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