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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末日绝响已替换完整版。

大在池芯身后轰然紧闭。

这个镇子不大, 相对应这个教堂不大,进来后一眼都能望到全部的景象。

桌椅歪歪斜斜地横在地上,深褐『色』的血渍在地上干涸,即使没有参与, 能想象出当初在这里爆发的激战。

池芯没有经历过末世爆发的那一天, 她看着这个景象, 想象那眼睁睁看着自己所熟悉的平静生活被地狱撕裂的人,会是什么情。

许那是个周日, 他当时正围聚在这个小教堂里,自己幸福的生活祷告。

许他有人正抱着新生的婴儿, 在期待主他洗礼。

“霍都教,这边信这个的人不多, 再往去,就全是信阿瑞斯教的人了。”景修白锐利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一圈, “干净的。”

干净表示这个空间范围内没有丧尸。

“现在我怎么办, 在这里等丧尸散去吗?”郁襄问。

厚重高峻的雕花大外,丧尸嘶嚎抓挠的声音显得异常沉闷,说明出这间教堂的安全『性』。

“除非他会飞,不然不可能……”

“你闭嘴!”

包括池芯在内, 所有人在郁襄刚起这个话的时候, 立刻张口呵斥住他。

郁襄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用手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辜地眨了眨眼。

“你可省话吧,大预言家。”姜筠扶了下额,『露』出快要晕倒的架势,“你不说话没人当你不会说。”

郁襄委委屈屈地向池芯靠过去,池芯皱皱鼻子, 离开了原处。

她在郁襄悲痛欲绝的神『色』来到景修白旁边,“真的不会进来吗?”

“虽然郁襄的话不可信,但确实不会。”景修白说着,蹲下/身捡起一盒空了的罐,“前镇上的人似乎将这里作临时避难所停留过,安全『性』可以保障。”

池芯一看,果然地上还有许多拆开的罐和包装食品的袋子。

“反正他进不来,正可以休息一下。”郁襄收回了装得惨兮兮的表情,将两条凳子拼在一起,大喇喇地翘着腿坐上去,“久没在建筑物里坐一坐了,这感觉还怪新鲜的。”

他的言论果然换来几语的目光。

不过几人俨然已经熟悉了郁襄的不着调,不去管他,四散开在这个小教堂里查看。

池芯看到姜筠用手抹了抹受难上帝脸上的脏污。

“你信霍都教吗?”她走过去,被窗外『射』进来映在脸上的日光刺得眯了眯眼。

“不信。”姜筠笑着摇,“只是以前我妈妈说过,这能在人间有化身的神,都是能听到世人祈求的,我想如果他真的能看到,就让他看得更清楚吧。”

池芯微微愣了一下。

她看着姜筠认真恬静的侧脸,突然感觉她能成女主,不是毫理的。

“你不害怕吗?”

一句问题不经过大脑就问了出去,看到姜筠望过来的视线,池芯懊恼地挠挠脸颊,补充说,“我是说,你什么要跟着他两个颠沛流离,去追寻不知是否存在的真相和血清?万一……”

她想问,万一你到了后,发现一切都是空的,没有血清,没有疫苗,怎么办?

但是她觉得,在如此认真地去做这件事的人面前,她不应该泼这盆冷水,随意她卡住了,抿抿唇吞了回去。

姜筠脸上有惊讶,但一贯温柔的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芯芯,你会害怕吗?”

池芯张张口,没有答出这个问题。

一只纤柔的手握住她不自觉握成拳的手,并轻轻地伸展开握在手。

池芯抬起眼,看到姜筠宁静的微笑。

“其实我和郁襄,都在跟着景哥,他才是唯一对实验室有了解的人。”姜筠细声细语,“最后会得到一个什么结果呢?其实我不知,但这是目前最大的希望不是吗?”

池芯知按照剧情的惯『性』,主角团一定会得到想要的结果,但是作局人的他并不清楚这一切。

“你要说的话,郁襄才是最不可能跟着我的人。”姜筠笑着望了眼不远处『摸』『摸』索索的郁襄,“他是郁家的小少爷,即使末世了,只要他回到a基地,就能一辈子衣食忧,现在在这浪迹天涯,都是了一个可能的希望已。”

电影里没有把他的身份都讲得这么详细,池芯滞了一下才说,“郁襄来这么大啊。”

“什么什么?”郁襄别的不管用,池芯嘴里抓自己的名字倒是挺在行的,他立刻奔过来,“你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帅?”

“去你的。”两个女孩一起说。

她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

“你不是吧?”郁襄垮下脸。

池芯笑着摇摇,她眸光一瞥下,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钢琴。

刚刚泛起的笑弧,在嘴角隐去了。

姜筠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钢琴,惊讶地“咦”了一声,“芯芯,你会弹吗?”

这个问题,将一旁在检查窗户的景修白吸引了过来。

“池芯你深藏不『露』啊。”郁襄吹了声口哨,“你还有多少技能是我不知的?”

“这技能在末世里毫作用。”池芯走到这架老旧破败的钢琴旁,伸出指尖轻轻『摸』了下它顶上的灰尘。

似乎前在战斗,有人砸在了这架钢琴上,它的顶端是凹陷进去的,甚至『露』出了里面的琴弦。

“它真的还能弹么?”姜筠轻声问。

池芯没有回答。

她垂下眼,纤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落下安静的弧影。

她伸出纤长细白的手指,轻柔地摁在了其一枚琴键上。

“哆。”

“有走音了,但是还能弹。”池芯说。

她撩起风衣,正要坐下去,景修白拦了她一下,将凳子擦拭干净。

“那么爱干净的人,没理看都钢琴就变了吧。”

看到池芯的目光,景修白僵着脸伸手去推鼻梁,在推了个空后,僵硬地放了下来。

“修白,都多久了,你还没习惯没眼镜的生活吗?”郁襄问。

景修白压根没理他,对钢琴做出个“请的姿势”,转到了池芯身后。

郁襄发现,当他离开池芯的视线后,耳垂到脖子,竟然都红了起来。

景修白冷冷地横了他一眼。

池芯没注意到后面的风起云涌,她掏出一张纸,仔细地将琴键给擦了擦,踩在脚踏上调了几个音。

“这架势,绝对是专业的。”郁襄说。

景修白:“你懂了?”

郁襄:“我不懂,小时候我爸给我请过三个国际知名钢琴家给我当老师,都被气跑了,但我见过他弹啊。”

郁襄没说谎,他看到的确实是极专业的『操』作。

姜筠:“嘘。”

两个男人都安静下来。

“叮。”

一声清脆的琴声响起。

池芯微微阖眼,手指如蝶翼般翩飞,一曲音不甚准的《梦的婚礼》流淌在教堂。

安静优美的曲调,配上她上方圣母悲悯的容颜,一束光穿杂着彩『色』,破碎的玻璃处直直地照『射』在她身上,给这一幕镀上一层绝美的『色』泽。

弹奏的人和聆听的人都被这末世里难得的曲调『迷』住,直到渐渐到了末尾篇章,没有一个人出声。

正当他以这就是结束的时候,池芯手下蓦然一转。

《梦的婚礼》不再,《钢铁洪流进行曲》的前奏铿锵响起。

这首悲壮充满力量的曲调,在废墟里走音的琴上被演奏出来,那不完美的缺憾却成了情感上的补足。

人生本该如此逆流上。

随着池芯的手指重重落下,钢琴键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这场意外的演出落幕。

堪称末日绝响。

作聆听者的三人久久未曾说话。

池芯没有说话,这力的消耗对她来说明明不值一提,但她却有种大病初愈的恍惚感。

她微喘着,感到境还沉浸在方才,一股强悍的力量内涌出,霎时如洪流决堤,冲垮了前那一丝浅浅的不安。

“啪,啪。”

景修白的掌声惊醒了其他两个人,惊醒了池芯。

“太棒了芯芯。”姜筠脸『色』激动得微红,“这么破的钢琴都能弹成这样,你以前恐怕是专业级的吧?”

“绝对没错。”郁襄肯定地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池芯的水平,跟我当初气走的那三个老师差不了多少。”

专业级?

池芯笑笑,“跟着我妈妈学过已。”

“你妈妈……是什么国际知名的钢琴家吗?”几人都愣了愣。

池芯笑不语。

三人对视一眼。

他突然发现,所有人其实对池芯一所知。

她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呢?

在末世前,她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他努力地去想,但是对池芯的记忆最早似乎只停留在丧尸围城的那一天,她带着景修白城墙上一跃下,一脚踢飞了高阶丧尸的。

许是那一刻的身影太过浓烈,因此淡化了这前全部的时光。

她强得可怕,她会的很多,这都是如今她身上的光环,但她究竟是如何成现在这样的,没有任何人知。

主角团的复杂情绪,池芯一概不知,她状似正常地座位上起身。

这一晚,他就留在这个小教堂里过的夜。

景修白前四处检查过,确定没有安全隐患,屋外的围聚的丧尸都是低级丧尸,叫唤了一会儿闻不见人肉,逐渐都散去了。

他难得没有睡在帐篷里,是拿出几条睡袋,在地上横七竖八地放着。

姜筠是和池芯挨着睡的,半夜里池芯动了动,要钻出睡袋的时候把她惊醒了。

她眨着朦胧的睡眼:“芯芯?”

“没事,睡吧。”池芯『摸』了『摸』她的,“我起来换班。”

“哦。”姜筠『露』出安的神『色』,沉沉睡去了。

只要有池芯在,没有任何事值得她害怕。

池芯站起身,简单活动了一下手脚,抬眼对上了值上一班的,景修白的眼睛。

他正坐在窗台上,前应该在观察外面的情形,看到池芯起来,长腿一伸窗台上跃下。

“不累么?”他轻声说,“今晚我值到天亮,你回去继续睡吧。”

“少来了,白天你要是因打瞌睡我车上栽下去了,我可解释不清。”池芯说。

景修白奈。

“行了行了,赶紧去。”池芯赶鸭子一样,将他赶回了睡袋里。

当池芯转过身去,他睁开了假装阖上的眼睛。

他看着池芯回到钢琴的位置,一用地将它全身都擦拭干净,犹如在和过去告别。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重新闭上了眼。

池芯擦干净钢琴,起身时犹豫了一下,将一旁的上帝雕像擦了个干净。

第二天一早,几人准时起床,收拾行装后,他『摸』出教堂,开始在小镇搜寻物资。

“这里像被人来过。”

郁襄躲在便利店的货架下面,一只僵硬的丧尸和他仅有一个货架相隔。

姜筠蹙着眉,将仅剩的几块肥皂收进空间。

这时脚步声传来,有人推开这个便利店的,游『荡』的店员丧尸嗷地一嗓子,冲来人扑了过去。

然它那声还没有嗷完,就被永远地堵在了嗓子里。

池芯拔出『插』在丧尸脑子里的小刀,随意将它踹倒一边,看向蹲在底下的两人,“你在这等过年呢?”

郁襄讪讪地笑笑,“这不是正觉得奇怪,这么大一个便利店,居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要么是前小镇的人撤离前带走了,要么是有其他幸存者路过了这里。”池芯倒是觉得这十分寻常,对两人挥挥手,“没东就不磨叽了,我离开这里。”

“修白呢?”郁襄问。

池芯左右看看,“他没和你在一起吗?”

几人同时摇。

当他便利店里出来,再走过一条街的时候,看到了明显的异常。

几只丧尸呜呜嗷嗷地围成一个圈,但论它怎么努力,都法突破面前蓝『色』的冰壁。

景修白蹲在冰壁后面,正吭哧吭哧地不知在干什么。

池芯和郁襄举起消/声/手/枪,将这几只丧尸解决掉,有奇地围过去。

只见景修白正蹲在一辆车前,费力地在拨动轮胎,已经弄了一手的油。

池芯语,“这要是能用,会留在这给你吗?快起来走了。”

景修白抬起脸,面表情的脸上,弥漫着浓浓的失落。

池芯不知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她被逗得差笑出来,连忙轻咳一声,“走了走了,不是说前面有个更大的城市吗?我去那里找车。”

景修白这才站起身。

他看着重新出现的两辆重型机车,发出认命的叹息。

他自觉地接过女友款盔,将自己高大的身形缩在了后车座上。

池芯启动油,趁丧尸被吸引来前,扬声说:“出发——”

如同来时一样,两辆重机车飞驰着行过小镇的街,冲向日落的方向。

过了这个小镇,就是部边境地区。

来到这个地方,池芯才深刻地会到,郁襄那句“最短两三个小时车程”是个什么意思了。

跨越省界线,池芯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前在小镇里,地形风格都还比较接近原,越过了那线后,映入眼帘的只有仿佛穷尽的国,以及路两旁苍茫荒芜的戈壁。

越往太阳就越大,尤其是接近黄昏的时候,橘红『色』的日光炙烤着整片大地,寥寥几人在上面奔驰的感觉是如此渺小。

“池芯,你的轮胎冒烟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远远地,郁襄大喊着。

池芯熟练地在路旁刹车,摘下盔擦了擦汗水。

巨大的圆日仿佛近在咫尺,让她脸庞染上一片鲜红。

“吃东吧。”姜筠建议。

他了赶路疾驰了一天,到现在还没吃饭。

“随便吃吧。”景修白下了车,声音里带着一贯刚下车时的虚弱,“这附近太空旷了,住宿不安全,我还要向前赶一赶路。”

几人表示同意,姜筠拿出包装包子分给大家。

“修白,你说你的异能怎么不能是火呢。”郁襄嘟嘟囔囔,“那还省得找打火机了。”

景修白:“梦里什么都有。”

笑笑闹闹的声音一如往常,池芯看了他一眼,淡淡笑了笑。

她斜靠在机车上咬了口包子,扭看向那一轮巨大的太阳。

景修白一胳膊肘捅向郁襄,用眼神示意池芯这边。

郁襄瞥瞥姜筠。

姜筠递给他俩一个鄙视的眼『色』,调整了一下表情,温柔地靠在池芯旁边。

“芯芯,今天没什么胃口吗?”

“还。”池芯本来想敷衍过去,转看到三人不同程度透『露』着担的表情,脸上怔了一下,改口说,“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事。”

既然她开了这个口,几人倒是松了口气,郁襄凑过来,“想起了什么?别告诉我是被压着弹钢琴的那艰苦岁月。”

他脸上的痛苦如此真实,看得池芯刚刚还有沉重的情想笑起来。

“你想多了,我家不『逼』我学钢琴。”池芯说,“只是我看圈子里的朋友都会,我想学罢了。”

“令堂的钢琴技术想必登峰造极。”景修白平静的神『色』里有一丝罕见的紧张。

池芯笑着摇摇。

她母亲的确是享誉国际的知名钢琴家,但在这个世界里,就是子虚乌有了。

“池芯你的家境一定很吧。”郁襄说,“虽然你看起来不太像那大小姐,但你会的这东,真不是一般家庭能养出来的。”

郁子发话,池芯只得,“以前算不错吧。”

她既然这么说了,一定是间出了变故,几人都不意思继续追问。

倒是池芯开了话匣子。

许是阳光很暖,许是风声太静,许是整条大上只有他几人,带给她了一丝空旷的寂寞感。

她主动说起了自己的一曾经。

“这种家庭,总是会招一神经病,郁襄你能理解吧?”池芯说,“就是三天两的绑架,勒索,要挟类的。”

郁襄呆了呆,“恐怕……一般这种家庭的生活没你那么精彩。”

池芯拍了他一下,“你是不是都觉得我一直很冷静?”

“不是么?”

每一次,面临其他人看来几乎是灭顶的危机时,都是池芯一马当先,绝不放过任何一丝希望,将所有人危机带出。

如果不冷静,如何能做到这一切。

池芯看了看他,“小时候有一次,绑架我的匪徒特别暴躁,因我害怕得哭闹不止,他一脚将我的肋骨断了。”

她的语气里没什么情绪,连眼神都没有波动一下,说着这残酷的过去,就像是另一个人的经历。

“以后论遇到什么情况,我都法再『露』出害怕的神『色』。”池芯继续说,“不是我不想,只是没办法已。”

空气陷入一片寂静,只有炙热的风几人吹过,池芯黑『色』的长发拂了她满脸,将她眼的神『色』遮蔽起来。

不知什么,这她本以要带入棺材里的秘密,在面对这三个人的时候,情不自禁就想和他说说。

许是因电影,她知了他的情况,他却不清楚她的,以前做分扬镳的路人就算了,如今既然要一同前行,她不想太过疏离。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融入这个世界,有了情感的牵绊,不再是一抹游魂。

池芯说的只言片语,已经足够显『露』出她过去经历的复杂,三人不敢追问,短暂的休息结束后默契地纷纷上车。

当一朵巨大的风蚀蘑菇出现在眼前,他果断选了那里作过夜的地方。

此时深蓝的夜幕已经天边向这里推进,天空夹杂着复杂的『色』彩,浓艳沉静。

池芯顺着大蘑菇规律的纹理抚『摸』,渐渐拐到了它的后方。

空旷的戈壁上立着这么一个东,看上去还怪吓人的。

池芯正漫不经地想着,身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抬眼看去,“怎么了?”

“机会难得,就这么一刻。”

景修白语速轻快,似乎要特意避开另外两个人。

池芯一雾水,被他拉着靠近蘑菇根部,看着他难得神神秘秘的样子,燃起几分兴趣。

“你看。”

景修白说着,张开手摊在她面前。

戈壁滩上稀少的水分子在他掌飞舞着凝结,一株小臂高的冰树渐渐成型。

树杈分明,枝叶精巧繁复,景修白神『色』认真,雕琢着手的作品。

“这是?”池芯惊异地眨眨眼,想要伸手去碰。

“先等等。”景修白往外面一挪,对池芯神秘地眨眨眼,然后虚虚地举起悬空的小树,将它对准了天空。

池芯呼吸一窒,缓缓睁大了眼睛。

在她的眼,映出一株通身冰晶莹,却流转着火『色』流光的小树。

天边的深蓝缓缓覆盖过来,让树叶变半赤半蓝的颜『色』,如一朵绚丽的烟花,在眼前逐渐绽放。

火树银花。

边境的天黑得异常快速,当小树完全变成深蓝『色』时,映出的就是漫天闪烁的繁星。

“美。”池芯喃喃着说。

景修白脸上『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随即很快收起,他轻咳一声,故作冷静:“伸出手,这是你的了。”

“真的吗?”池芯下意识地伸出手,看着小树景修白的手里转到了她掌,仍然虚虚漂浮着,不知所措地问,“我该怎么保存它?”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空间应该是流速不变的。”景修白说,“就直接放进去吧。”

“怎么突然想给我这个了。”池芯带着丝疑『惑』,语气里却是纯然的欣喜。

“我想让你开。”

景修白声音轻得连池芯都几乎没听到。

“现在有我……在,你可以不必全都『逼』自己承担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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