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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六十三颗奶团子我这么酷,当然是上

那是一种极其奇妙的触感。

酒『液』原本是微凉的, 可薄砚的舌尖却带着温热。

两种不同温度的感觉,此时此刻交融在一起,阮眠只觉得腰软得快要趴不住了, 像是有团火焰,从他身下直直烧往心尖, 烧得浑身难耐。

可薄砚却还尤觉不够,又一次倒了酒在阮眠的腰窝, 甚至这一次,动作更为轻柔缓慢,就好像是在慢慢品尝一般。

只不过, 品的究竟是酒,还是其他的什么,怕是只有薄砚自己知道了。

在薄砚第三次想要倒酒的时候, 阮眠终于忍不住了,难耐地扭了一下腰,努力做出一副凶巴巴模样, “薄...薄砚!你怎么没...没够了还!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不能喝酒了!”

只不过话出口,这下不说薄砚了,就是阮眠自己都觉得, 威慑力简直为负。

...这声音怎么变调成这样了?!

这又软又腻的,阮眠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像凶人,倒像在撒娇!

薄砚当然也觉得,又炸『毛』的阮小眠,像只撒娇的小猫。

唇角勾了勾, 喉咙间溢出一声略微嘶哑的低笑,十分听话地把淡蓝『色』酒瓶放回了原位,哑声开口:“担心我了?没忘, 只喝了一点点,我最近胃好了不少,受得住。”

薄砚这句说的是实话,在每天早上都能固定喝到阮眠熬的粥,其他时间也都有阮眠监督按时按点吃饭之后,的胃确实被养起来了不少。

阮眠放下心来,可还是觉得全身滚烫又燥热,嘴唇动了动,正要再说什么,可猝不及防,薄砚就又俯下身,又一次『舔』了的腰窝!

“不过,”薄砚话锋一转,的嗓音低而醇,像上好的葡萄酒,自己也醉腻其中,“酒喝不喝无所谓,但是你,我怎么吃都不够。”

阮眠:“!”

阮眠忍不住一手下移,按住了自己的心脏。

薄砚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会撩!

,真的受不住了啊啊啊!

大概是感觉到了阮眠此时就像只快爆炸的小气球,薄砚终于舍得暂时停下动作,从后将阮眠抱住,想要把放回温泉池中。

可不知薄砚是无意还是特意,随着这个动作,的胯骨往前顶了一下。

这其实是个充满暗示意味的动作,可新晋单纯小gay阮眠同学,并没有get到,只当薄砚是不小心顶到他的,霎时就又羞红了一张小脸。

两人重新没入温泉中,温度适宜的水温让人全身舒缓,阮眠正要缓缓吐出口气,可才刚刚张开嘴,就感觉到小小眠,被薄砚握住了。

太突如其来猝不及防,阮眠呛咳了一声,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略带『迷』蒙地看着薄砚。

此时他的眼神中,还沾染着自己都没发觉的,示弱与讨好意味。

阮眠这副模样实在太乖,被这个眼神看得愈发脑热心痒,薄砚喉结滚了一下,手中力道不自觉收紧两分,又凑到阮眠耳边,轻轻『舔』了一下阮眠红透了的耳垂,哑声问:“乖宝,接下来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

阮眠条件反『射』想要说,“不这么叫我”,可身体的反应最诚实,睫『毛』颤了颤,不自觉仰起了纤长的脖颈,最后只从唇缝间溢出一声,仿佛带着波浪号的“嗯”。

“大概...”阮眠觉得自己真受不住了,偏偏薄砚还只是握着,却并不帮他,竟也下意识探了手过去,说出来的话都已经不过脑子了,“大概知道,又不太…呼…不太知道...”

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的那种事情,全部的知识,都来自于温棠之前发给的那两个钙片。

虽然没有看完整,但最基本的『操』作,阮眠还是大致明白了。

只不过,明白归明白,还有个词叫做“纸上谈兵”,真到实际『操』作了,阮眠又懵了。

“嗯?”薄砚低低笑了一声,又亲昵地去蹭阮眠的鼻尖,还在水下握住了阮眠的手,引着触碰自己的“武-器”,“这么不确定?”

触手坚硬又滚烫,阮眠手指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小脸又红了一个八度,但还是实话实说道:“就是...就是知道该做什么,但还不太会。”

薄砚微愣一下,随即又哑声笑道:“不用你会,我来就好。”

可谁知听了这话,阮眠却皱起了眉头,急声反驳道:“那...那怎么行,弄疼你了怎么办!”

那个钙片当时看的时候就觉得粗-暴至极,真实施了,又没经验,薄砚肯定会很疼的!

薄砚额角跳了跳,隐隐感觉到哪里好像不太对,低声重复了一遍:“弄疼...我了?”

“我了”两个字轻飘飘的,充满了怀疑意味。

可阮眠竟毫不犹豫点了头,还小声提议道:“不...不你让我再学习一下?”

心底那股奇异的感觉更甚了,薄砚不太确定道:“学习什么?”

这不就是躺平等来动就行吗?

该做的提前准备也都会做,阮眠究竟还学习什么?

而且,到底什么叫怕弄疼他了?

这下阮眠也有些愣了,总感觉没跟薄砚在一个频道似的。

而且学习什么这种问题,真的这么直白讲出来吗!

阮眠又羞又臊,含混道:“就…就学习怎么做呗!你,你又不是女生,这流程又不一样!”

“女生”两个字仿若一记惊雷,惊得薄砚所有情-欲都在刹那间散去了两分。

阮眠这句话的意思不能深思,一思简直吓人一跳。

薄砚闭了闭眼,怀揣最后一丝不确定,又低喃般问了一句:“阮眠,你难道…难道一直以为跟我在一起,你是上面的?”

问出这句话,薄砚又忍不住想,说不定阮眠根本听不懂什么“上面下面”。

然而下一秒,阮眠就给出了答案,击破了薄砚最后一丝幻想——

只听他毫不犹豫,万分肯定地,点了下头,语气是满满的理所应当:“这不是肯定的?我…我这么酷,当然是上面的了!”

薄砚…薄砚觉得自己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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