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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母子相见,而且还是在看到有人欺负他妈的情况下,方楠突然不太敢继续看小男孩一眼,只能在容衍淡淡的笑容下,扯了扯嘴角,算是无声打个招呼。
小男孩无疑是很粘林琳的,进去后跑到床前一把抱住林琳的大腿蹭了蹭,十分亲昵。但不知道是不是方楠多想,似乎林琳对她儿子倒冷淡的很多。
虽然她没想做个好人,且形象分也很低,方楠还不想在小孩面前让恶阿姨的形象深入人心,和林琳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就此乌龙打住。容衍朝们外地挪了挪下颌,两人前后出了病房。留别人叙母子感情。
“上次我还告诉你林琳回来了,哪知你连人家儿子都混熟了,太宅的缺点就是消息太闭塞,容易成傻逼。”医院后的林荫小道上,方楠跟在容衍身后走着,踢着脚下的石子慢悠悠做了个小感慨。
“她这些年过的也不容易,我也只是比你稍微提前找到她而已。”容衍停住脚步,转过身面对方楠,他一直都是温柔的,浓眉醒目,目光深邃,就算是隐忍的愤怒,他也是温柔的表现着。
方楠错愕,嗓子像是被人扣住,竟然说不出话来,她盯着容衍的眼睛,里面是她小小的倒影。曾以为她和他至少有一半的亲密,后来才发觉他们毫无关系。
“你是在怪我今天找她,在她不堪的灵魂上狠狠踩了一脚?”方楠苦涩一笑,没办法,她确实踩了林琳一脚,本就用心不良,偏偏运气不好,被人当场抓住,“很多人都过的不容易,难道我要对每一个人都施舍同情心?再说,你们不都在她身边保护着她么,我几句风凉话,还伤不了她的。”方楠想说的是,林琳那副修成了精的皮骨,她想伤,也还得费好些时间和力气呢。真要那么容易,她早就踩死林琳了。
“你是因为顾易笙陪了她一夜,所以不高兴?”
“很久之前我看见她就不高兴了,以后也是。”
“方楠,”容衍声色沙哑,眼生悲悯,他突然不忍再看这样的方楠,心口处隐隐生疼,他说:“你明明可以有别的选择,为何……一定要走这条路?”
“我没的选择,很久以前就是。”方楠言辞怔怔,多年的伪装壳脱落,又是一个清醒的战斗者,
“当初我有想过出国读书,从此远离这里的人和事。可是最后呢,是你的好爸爸把一切都毁了。林家一家三口就跟鬼一样缠着我不放,你说我哪里还有第二个选择?”
“那你为什么,会和他结婚?”容衍终究问出了压在心底深处最大的疑惑,整整压了三年,在很多个深夜不眠时,看着msn上那个灰色的头像,他打出一排字,反反复复修改,最后只能删除,无限重复着。
方楠愣住,她没想到容衍会有此一问,要她怎么回答,还能怎么回答。她避开视线,咬着唇,眉头紧皱。路的两端不是有人来来走走,不时朝他们这边看来,星星斑斑的注视,带着猜测和好奇。
方楠的不语,让容衍有丝不安,隐约中对刚才的猜测似已经有了苗头,“你该不会……真的对他……”
“不是!”仿佛知道容衍要说的什么,方楠急忙打断了他,看在容衍眼中这却是连方楠都来不及意识到的默认,气氛骤然将至冰点。
咬着的双唇渐渐松开,方楠笑的无奈,眼睛嘴巴都隐没在笑容里,她说:“你既然这么好奇,为什么不回去问问容正生,我相信这个问题只有他才能回答你。”
言已至此,方楠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下去,她刚抬步离开,一只手重重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阻止了她。
“他不会的!”
“凭什么他就不会?仅仅因为他养了你二十年?所以就自然而然以为我是喜欢顾易笙才和他结婚?我没那么万能的破坏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尤其还是你们这群人。”
方楠一把扯下肩上的手,快步跑了出去。脑海里浮现出很久以前的画面,黑色的车子行驶在盘山公路上,耳边是呼啸而过的山谷风,成片的景色在她眼前急速掠过,她的身边坐着的中年男人,衣着整齐光鲜,稳重内敛,那是真正在官场浸淫下沉淀的强大气场。
混合着风的声音,他的声音在方楠耳边回旋,他说:“除了和那个人结婚,你已无路可选。”
可笑的是,容正生半路将她“拐”上车,飙出城郊三百公里,为了对她说这句话。而那时,她刚刚已和顾易笙愤愤在民政局扯了证,刚分道扬镳不到半个小时。
看似多此一举的废话,却让方楠从悬崖上吓了个半死。
方慧到底有多眼瞎,给她找了这样一个爹,位高权重,杀伐果断,偏偏还有一颗偶尔亲情仁慈的心。可惜,她命不好,无法享受。如今容正生更是步步高升,去了政治核心的圈子里。她这么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自然也不可能再见到他,除了电视新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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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易笙最近有点烦躁,工作中有个三百六十度惹人眼的家伙不断侵入眼球就算了,可家里面那位更难以让他忽视。顾易笙脚趾头都在告诉他,这不是巧合,这是灾难前的征兆。
方楠又堕入到黑色生活方式中,白天无人时她谁的各种香,一旦到了晚上就和打了鸡血一样活力四射,噼里啪啦打游戏算什么,吼着嗓子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yy算什么,眼见顾易笙的忍耐底线在一次次被压低,方楠更是加重筹码,欢乐地玩起了家电音响,大半夜玩k歌。
顾易笙扶着墙壁暗自后悔,他是脑抽了才会回家来的,嗯,一定是脑抽了,一定是。
周董的《简单爱》被某人哼成了鸭子歌,顾易笙觉得他还残留一点光辉的人性,遂代表前后邻居们,决定前去说明一下。想着周围相见不相识的邻居,也可能在和他一样备受心理折磨,他就深感煎熬和愧疚。
“你再唱一曲东风破,我敢保证,明天我们这家就要被人给喷破了!”顾易笙黑着脸,看着沉寂在浅蓝色荧光中的人,沉声说道。
客厅里没开灯,光线很暗,方楠拿着麦还在歌声里自我陶醉,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摸着鼻子循声望去,确定是某个家伙,才镇定了下来。
“房契上写的是我名字,如果被喷了,顶多也是我的损失,你着急什么。”方楠不以为意,挥了挥手打发他走,拿着遥控器刷刷着继续找歌,仿佛没看见顾易笙那张压抑到濒临爆发的黑脸。
顾易笙已经不能再忍了,几日来累积的郁结,以及被某种忽视的挫败感,终于压倒了最后一根稻草。方楠选定小虎队的《蝴蝶飞》,就着麦克风准备亮嗓,顾易笙三两步跨前,从她手上抢去那个祸害人的东西,砸向电视屏上,音响发出吱吱的怪异声,方楠被逮住后退一步压倒在沙发上。
“你再唱一句试试?”顾易笙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低下头咬死她。
方楠有些懵,她虽然的确“用心险恶”,可真没打算逼得顾易笙发疯,尤其还疯的这么诡异。
“喂,大晚上你抽什么风?”方楠其实最讨厌被人压了,她不明白为毛女人就爱被男人压,反正她不喜欢,无论何时何地何人,“我在做正经事呢,别闹了!”
“正经事?”顾易笙咬死她的心更重了,活生生来了一记邪魅狂狷的笑,震的身下的方楠浑身一寒,他真就头一低,咬住了她的耳垂,痛的方楠猛抽气,“那我陪你一起正经事好了。”
方楠好想捶死他,“没睡醒就继续去睡,在这里发什么骚!”
顾易笙懒得忍了,有人给他惹火,又是个泻火的好对象,合法使用,何必亏待自己。撕衣服,咬嘴唇什么的太自然而然了,方楠挥舞着四肢在抵抗,更加激的顾易笙体内热血上涌,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暴力起来。
脱了上衣脱裤子,脱了她的,脱自己,顾易笙以堪比吉尼斯纪录的好身手,迅速解决了前戏的步骤,准备长驱直入。
“喂喂喂!”方楠急了,面对不正常抽搐中的顾易笙,她有的是办法应对,可面对被□攻心的顾易笙,时间不给力,最重要的是体力上的悬殊,“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火气重,可别找我出啊,你知道出了之后代价的,你会死的很难看!”趁着顾易笙脱自己裤子,方楠几乎是从他身下爬滚到了地上,遮住前胸跳出两步之外。
“我现在就想让你欲仙欲死!”
被**占据了理智的男人是可怕的,顾易笙捉住逃无可逃的女人,温凉的掌心从她的脊背一路抚摸至臀部,然后撇开小内内沿着股沟线,深入到她的私处,蓦地探了进去。
方楠惊叫出声,又瞬间被人堵住,吞咽了所有的挣扎味。
“呜呜呜……”方楠睁着大眼睛,在暗色里尤为明亮,那是被气出来的。
身后的电视屏幕上幼稚嗨皮的mv在播放,下面一起联网的笔记本同步更新,两人忘乎所以上演着限制级情节,根本无人关心笔记本下框框里不断闪烁的对话框。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蛋疼的背景音乐仿佛被人故意操控一样,顾易笙的动作越狂野,“滴滴”声越连绵不绝。方楠被无语的“滴滴”声给惊醒,她才记得谁在电脑那边等着呢。
“等一下……”单腿被顾易笙撩起,架在他的胳膊肘上,方楠顾不上某人的蓄势待发,刻不容缓,伸手握住了他家欲行动的小兄弟,硬硬的,热热的,并且在被她握住的那一刻,又胀大了一圈,方楠脸上蓦地燥热,声音沙哑,不知是吓的,还是羞的,“有人……”
被方楠这么意外一握,顾易笙只感到身体里的血液齐齐往那一处涌了过去,热的爆炸。在这种事情上,方楠从来没主动过,如此新鲜一举,让他来不及适应,差点泄了出来。
“哪有人,方楠你给我闭嘴!”再不泻火,顾易笙都要先憋屈死在方楠手上了。
“真的有人,电脑里……”方楠扭动着小身板继续指示,手中的小顾弟弟也因为她的动作,跳跃着,壮大着。
顾易笙越过她的腿的手,狠狠捏住她胸前的红樱桃,方楠支吾一声,手中一挺,热力四射的小顾dd逃出她的魔掌,刺入那道神秘温暖的软穴中。
客厅里喘息声呻吟声混合在一起,随着顾易笙越来越快的律动,让身处于高难度体位下的方楠快感瞬间没顶。
“咚咚咚……”正当**逼至,一道轻微的不和谐响声悠悠传来,被快感包围的方楠有一半被拉回,“咚咚咚……”
“真…..有人?”方楠都要哭了,到底有没有人啊她都想吼了。
顾易笙压根不理,继续在她的身体里深浅**。
“请问,主人在家吗?”
作者有话要说:一上来就看见被发牌,情何以堪-_-|||
本来不想让暴躁的顾公子吃到肉好泻火的,55555555555555555555555
知道下面会怎么样咩?吃肉吃一半的感觉如何?(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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