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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4

    事情发生的有点多,方楠对顾母的记忆还停留在她摔下楼梯,以及对她道出某部分真相的那天。

    现在看着,顾母那点不适应该早已痊愈了。也对,想想她是什么出身,何等精明之人,怎会一直让她处在被人同情的位置。

    这里方圆一公里都是娱乐商业圈,大多属于爱好浮华生活的男女,能看见顾母来此,的确很是新鲜。

    方楠还在思量着怎么把曼曼从悬崖上来回来,这个决定比一场恶战还要艰辛。她也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了,老友多年,权当给自己一点安心。

    顾母搅拌着杯中的黑咖啡,动作缓慢优雅,等着温度渐渐下去。

    “来这儿见朋友?”顾母的专注依旧在咖啡上,话却是对方楠问的。

    “嗯,有个朋友出了点事,过来看看。”方楠不习惯喝咖啡的味道,她的人生一直在苦涩,没必要折磨自己的味觉,当然她也可以设身处地明白顾母为何喜欢这一类饮品。

    “你们……还在冷战?”顾母顿了半天,最后才想出了“冷战”一次,恰到好处的表达出她的来意。

    她和顾易笙吵架冷战有这么明显么?再说以前这情况不是经常出现么?怎么现在一个个都跟赶场似的,都跑来向她胸口戳一戳?

    方楠的僵硬看在顾母眼里,又是另一番含义,她说:“几年都不肯在家住上一个月,前些时候突然每天按时回家,我就猜到他又在矛盾了。”知子莫若母,顾易笙雷打不动在顾宅住的那些天,老宅里上上下下谁不在好奇着。

    “我以为妈对我们冷战该习惯了,我和他……”容家那对父子,甚至是陆匪那个外人,对她跟顾易笙的生活都知晓的一清二楚,至于顾家长辈,她从没想过要遮掩,也隐瞒不了。顾家两位也没有发表过意见,方楠还以为他们是默认了的,甚至从来没有认真看待过这一场扭曲的婚姻,“最近心情不太好,我照顾不好他,只好让他回你们那边了。”

    “阿笙他对你……是不同的。”黑咖啡渐渐冷却,顾母端起置在唇边稍稍抿了一口,再放下,忽然说道:“上次你说你们会离婚,他在门外听到了,呵呵……”

    方楠今天终于看见,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女人,是天生高贵,让人仰视和羡慕的。她们出生优良,接受高等教育,懂得为人处事,方知进退有度,一言一行都散发着股曼妙的优雅气息。无论外在,还是内里,她们始终如一,自爱之前,会先爱人。

    顾母说,陈年往事她只当它们曾经发生和存在过,她不会无端去责备旁人,尤其是不相关的后一辈。她没有恨过方慧,所以更加不会牵连方楠。

    她说,楠楠,女人这一生,相同的事情只能有一次选择。婚姻和男人也一样。而你仅有的一次的选择既然是他,就该要学会经营和珍惜。事先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没有错,但是前提是你曾经努力过。给彼此一个机会,你和你母亲会不一样的。

    她说,方慧当年被顾父利用和背弃,在遇上容正生后,还能再一次义无反顾,但就这一份傻气,就让很多女人失去了幸福的资格。

    方楠很想说,方慧就是这种傻气,让她沦落风尘,寂寞一生。她是亲眼看着她过着怎样的下半生,又怎还能延续方慧那种傻气呢。

    也许这就是生存环境对每个人的影响,她终究无法拥有顾母的大气和风度。

    顾母称有事先她一步走,方楠也没问什么,默默目送她离开。

    找到曼曼的时候,她喝了太多酒,正在路边的花坛上吐,方楠站在她身后,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

    “终于和游戏说再见了,现在来这里倒很勤快。”曼曼抽了张湿巾擦了擦嘴角的污渍,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老了就得认命,没那么好的酒量,就别再去折腾自己这把老骨头!里边那群老男人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连命都不要的喝!”这种场景讽刺人的手段,方楠再熟悉不过了,她连方慧都能伤个七八分,曼曼她压根就不放在眼里,“相信能接受你上桌的客人,没有六七十,也有四五十了吧,要不就大腹便便满肚子肥油,小年轻们能看上你这位阿姨作陪才奇了怪了!”

    “宅妇人/妻,没老公没游戏作伴,空闺难耐,就只能来这儿找我们增加点骄傲感了?”曼曼冷笑,挑了挑浓墨的睫毛,说:“方楠,如果你真是香闺寂寞,也可以找个小男人陪你啊,反正顾易笙有钱,他不也一样在外边玩女人!哦,对了,知道今晚我看见谁了么?就是顾易笙的小青梅,你以前的好妹妹,林琳!哈哈,真是没想到了,昔日的千金小姐,如今真的做了‘小姐’。知不知道,她应付那些男人的手段,真叫一个淫/荡欠/操,打败了我们一半的职业姐妹啊!”

    曼曼越说越起劲,搂了搂滑下大半的暴露衣服,遮了遮□在外的雪白胸脯,看的方楠更是一股无名火噌噌冒起。

    她从包包里翻了翻,将那几张从陆匪那里抢来的纸张拿了出来,“你要是真贪恋那副虚荣金钱也就算了,但为什么要和你惹不起的男人搞在一起?他是谁,是什么身份,你难道不知道?人家有地位有家室,你倒好,不但死心塌地让人嫖,还怀了孩子要死不活!赖在这种地方不肯走,就是为了他每逢初一十五来睡你一晚?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普通嫖客也就算了,你这是找死,没人能拦得住你!”

    方楠甩手一撒,几张纸如大型雪花般在空中飞舞,打着转儿缓缓落了下来,在曼曼眼前飞旋不停。她弯下腰,从地上捡了起来,一字一句看着,捏着纸脚的手劲越来越重。

    “你调查我?”

    “还需要我去调查?本市大名鼎鼎的政坛人物,有多少媒体等着挖。这种事情不会轻易被报道,因为上头会有人压。但是一旦扯开来,最先死的就是你!”

    其他远的不说,方慧就是最好的身边例子,偏偏就是女人容易犯傻,同样一个错误,却总被前赴后继上演着。是真的情难自禁,还是欲壑难填?

    “别总拿方慧来说事儿,你如果真了解她,就不会和她的关系那么差!”曼曼蹲在地上,仰起头,望着方楠。她其实,或者从来都没认真记起过第一次见方楠时候的样子,只是她在人生走到绝境的时候,碰巧遇到了一个转折而已。无论这个转折是老是少,是男是女。而现在,那个刺猬少女长大了,尖锐的触角被磨平了很多,但依旧是残缺的,在某方面她们都是相似的人,“我们各自的路,自己在走。以后真闲得慌,还是多烦烦你个人问题,少来关心别人!”

    和曼曼的争吵最终只能不欢而散,方楠咬着下嘴唇,她无法再去阻止曼曼走向那个声色妖娆的地方,就像她无法阻止自己心跳的节拍和速度。

    上次耍了女强人王姐的约,方楠不请自去的时候,没再有好运见其人。顾易笙刚从外面回公司,正好碰到了四处打量的方楠在东摸西摸。到他那间设施齐全的独立办公区冲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已然将一身灰尘洗的干干净净,又成了精神熠熠的顾少爷,只是少了些他持续了两年的轻佻笑容,多了份久违的严谨冷肃。

    “和容正生谈的不顺利,还是和陆匪没交流好,看你心情一般,遇到挫折了?”顾易笙靠在了宽适的老板椅上,双指揉了揉眉心,说:“要不,给你买个二十万的全能号,刷个游戏天下第一玩玩?”说完,顾易笙就觉得哪里不对。但他竟然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和方楠谈什么,两人之间的话题,似乎只能牵扯到几个厌恶的人。

    念及此,顾易笙第一次感到一丝无力。工作后,他能在各种人之间长袖善舞,虚与委蛇。原以为他早已深的此种功力,却发现不是。十年之前,他不喜别人的靠近,就如他的沉默寡言,冷漠高傲;十年之后,依旧如初,只是特别针对某些人罢了。

    “是找人跟踪我了,还是真对我这么了解?”方楠往椭圆形办公桌上一坐,踢开了碍脚的椅子,侧着身子与顾易笙对视,“连我见了什么人都了如指掌,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后来又去见谁了?”

    “能让你见,又是你想见的,有几个人?楠楠,你这是在检测你老公智商?”

    方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男人如果没脸没皮起来,真是刀枪不入。

    “我在想,如果我再把你赶回老宅住一个月,你说外面的人会不会以为我们关系破裂,快要走到尽头玩离婚了?”

    顾易笙脸色一沉,转又恢复如初,仿佛没明白方楠话中之意。

    方楠继续寻常的语调,说:“半死不活的婚姻的确很没意思,我们甚至连互相折磨都很无趣啊。”

    顾易笙不语,只是看着方楠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似是在“鼓励”她继续,却气氛不由降了下去。

    见顾易笙不做回应,方楠突然也没了说下去的力气,她这么贸贸然跑了过来,已经没任何理由了。现在倒好,一个不说话,一个说不下去。

    似乎又回到了初相识的时候,相顾无言,唯有目光啪啪响。

    外边天色暗了下去,一排排霓虹灯有序亮了起来,方楠的手往胸口处猛的一拍,在顾易笙持续未曾转移的注视下,说了句总结词。

    她说:“这时候民政局估计是不给办离婚了,趁着今天我有兴致,我们回家造个娃吧!”她果然没多少文学细胞,明明是想说换个婚姻模式,结束这种让人蛋疼的相处。谁知道一说出口,就成了最粗俗的一种。

    方楠没看见顾易笙听到后是怎么一个表情,只知道他听到桌子被人重重拍了一下,老板椅被主人踢的老远,坐在桌上的方楠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人连拐带抱,拖出了案发现场。

    然后,就真的飙车回了家,方楠被仍在床上那一刻,已经晕头转向失了思考的能力,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再说点什么,顾易笙已经在极为利落的脱衣服,脱了上身,脱裤子。脸色蹦的很紧,满满一副即将做正经事的样子,和他谈案子并吞公司时一样,独到狠戾。

    “喂喂喂,有话好好说!”方楠在看见顾易笙拖的只剩下小内裤,赤条条爬上来时,慌了,怎么只要他们两人的事,就这般容易走歪呢?她和顾易笙到底有多气场不和,才会被绑在一起彼此折腾!

    “回家,造个娃,嗯?”顾易笙翻身将方楠压在了身下,双腿压制住方楠的动弹的腿胳膊,俯身紧贴在她脸上,气息吐露,“这话如此直白了,难道夫人还有另一种意思?”

    危险的姿势,危险的吐纳,危险的眼神,所有的程序都乱了套,她从来不认为滚床单是解决夫妻问题的最佳途径。奈何古老的传统一而再被证明,滚床单就是个极为流行的方式,亘古不衰!

    “

    我说的造个娃,只是一个建议!建议!你可以拒绝,或者有更好的想法!”被一个比自己重了几十斤的男人压着有多难受,方楠很困惑,为毛男人总是喜欢压女人,而那些坑爹电视小说上竟然还一次次说女人喜欢被压。卧槽,作者都是男人吧,还是那些女作者都有受虐体质。

    她粗喘着气,顾易笙的呼吸也越加粗重。两个人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距离不过0.5毫米。暧昧且危险的尺度。

    “我没有其他想法,也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建议,至少可以运动减压!”顾易笙低下头,不轻不重咬住了方楠的左耳垂,肉肉的,那里是她最怕痒的地方。

    和容衍那群人消耗了一天,顾易笙纵然能应付自若,但每次见到容衍,他就无端生出一种戾气,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很清楚自己为何不喜欢容衍,与生俱来的相似之人,注定心生排斥。偏偏他们二人,还横加了太多往日恩怨,以及如今莫名多出的一个人,方楠。

    方楠深深吐出口凉气,顾易笙嘴在造孽,手更是在上下摸索,他都脱光了,没必要方楠还穿着衣服。外衫纽扣一排扯到底,内衣搭扣熟悉解开,随即覆盖住左边的那团软雪,揉捏着。

    方楠想去阻止那只造孽的手,可惜被顾易笙预先得知,反剪在背后,一并压在了身下。

    “每次都这么暴力,所以我们是无法造出个娃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一处处在被侵袭,方楠本能扬起身子,正好方便了顾易笙揉搓她的双/乳。她一大好正常女青年,有生理需要本是正常,即使对这种事她一直没什么兴趣,但顾易笙每一次或暴力或有意的挑逗,她或前或后都会有反应。这一次,超出她想象中的快。

    腰部位置往上轻的一抬,顾易笙很不客气地钻了空子,趁势退了她牛仔裤,连带着里面的内内一并退到了大腿下。

    略显冰凉的手指沿着腿部内侧探了进去,直抵花谷,轻车熟路寻觅到诱人的甬/道。

    “据说女人如果没有高/潮,才很难造出个娃,你确定责任在我?”顾易笙的牙齿已经咬在她的嘴巴上,沙哑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这是被欲/望笼罩的迹象,“真想生个娃,就让我见识一下你高/潮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存稿箱先森~~~~~~

    留言在哪里啊留言在哪里o(╯□╰)o

    撒花滴孩纸有肉吃啊,虽然某作者h无能。氮素,偶尔也会爆发的,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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