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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118章:笼中人,往事烟

箫星辰震天撼地的一拳击退了数十步,白袍飞舞,波澜不惊的眼神看着眼前人。

飞沙走石掀起了一层白雾,鬼面獠牙男子没有想到箫星辰能接下自己这必杀一拳。

鬼面下的表情已经扭曲。

当他一拳掀起一块巨石朝着箫星辰袭击过去的时候,一抹黑色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朝他袭来。

一把泛着寒芒的匕首对准了他的心脏位置。

男人虽然接近癫狂,反应速度却是极快,猛地避开,险险避开的同时,他的胳膊被撕开一道血口子。

夜呆呆猛地转身,一掌朝着男人的后背拍了过去。

男人抬袖硬生生接下这一掌。

原本是必杀一击,没有成功后,夜呆呆用了十成功力。

男子被击飞,重重的摔在了树干上,原以为他会掉在地上。

他却让人失望了,一把扯下脸上的鬼面獠牙面具朝着夜呆呆砸了过去。

夜呆呆想也没想,一个旋身一脚踢了过去。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面具里面藏着炸药。

夜呆呆直接一脚将它踢爆了。

箫星辰那句小心被掩埋在炸药声中。

“哈哈哈,狂妄小儿,坏我生意,今天你们两个一个都别想走。”取下面具,男人的一张脸狰狞而扭曲,他的双眼充血,嘴唇却苍白没有血色。

凑了近看,那胖脸还在微微抽搐着。

如果一个人生而冷漠,他周身的气息会随着他的情绪变化。

明明还是暖春三月,箫星辰缓缓向前几步,他周遭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那眼神犹如寒冬腊月的寒霜。

探手轻轻往腰上一捏,那根银腰带被他解下,用力一挥瞬间变成一根长鞭。

游龙一般朝着男子袭来,那鞭子似乎长了眼睛一般,无论男子如何躲避,总是能伤他三分。

浓烟消散,箫星辰的目光无意间朝着地上扫了一眼,他并不想跟此人过多的纠缠。

手中的鞭子似乎与他合二为一,男子一拳未出,受伤的那只胳膊却无力的垂下,箫星辰一鞭子正好击中他受伤地方。

男子的嘴里呕出一口血,单膝跪在地上,狰狞的瞪着箫星辰:“我要杀了你。”

说着他一只手在怀里面一摸,原本要袭击箫星辰的暗器,他手中暗器却朝着夜呆呆的方向袭击了过去。

箫星辰纵身掠去,一鞭将那些暗器击碎在地上。

趁着这个空隙,男子勉力站起来,朝着山林中逃了去。

箫星辰手一收,长鞭在他的腰上绕了一圈,安安静静变回银腰带的模样。

他没有回头,缓步朝着夜呆呆走了去:“去将他抓回来,要活的。”

他这句话刚刚落下,身后几个黑色的影子便朝着山林深处追了去。

夜呆呆此刻灰头土脸的躺在地上,箫星辰走过去将她掰正,看着她脸上灰一块,黑一块,他嫌弃的别过头,用力推了推她的肩膀:“还能不能走?”

躺在原地的夜呆呆好像失去了意识一般,毫无反应。

箫星辰眼神一凛,伸手在她的鼻翼下探了探,还有气息。

盯着她那张脸看了许久。

箫星辰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她脚边的匕首捡了起来。将人抱了起来。纵身朝着山下而去。

包子铺。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引来了无数百姓的围观。

让众人失望的是,这下面并没有密室,严西洲命人将碎石挖开,皇天不负有心人,有一条仅够一人通过的密道。

“进去看看。”捕快点燃一根火把,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走了一会儿便听见头顶水声潺潺的声音,他们一惊,这密道竟然从河底挖过去的。

听不到水声后,密道的尽头有一道石门,上了锁。

一刀将锁斩断,吱呀一声将铁门推开。

扑鼻而来一股说不上来的臭味,进来的几人纷纷抬袖掩面。

这是一间密封的密室,捕快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四周查看一翻,将墙上的火把点燃。

他们看了严西洲所说的身穿碧绿色衣裙的男子,她被捆的严严实实正吊在一根柱子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屋子正中央的那个大桌上。

桌子呈暗红色,散发着一股腥臭,上面正静静地躺着一条腿。细细看去,那并非是猪腿。

而是人类的大腿。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顺着那条腿的视线看过去,它的旁边放着一把砍肉的大刀,此刻正静静地躺在一侧。

西南角有一个筐子,有人过去用刀将盖子掀开,里面俨然是先前在山洞中看见的白骨。

有人将胡鸳救下来,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用力拍了拍她的脸:“姑娘,你醒醒!”

为首的捕快扫一眼屋中情形,人证物证具在,基本可以确定,这包子铺的老板就是最近水怪和索命鬼魂的凶手。

“来人啊,将这里所有的东西全部抬出去。”一声令下,尽管恶心,尽管想吐,老大都亲自动手了,他们只能硬着脖子干。

胡鸳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看见有人靠近自己,吓得她猛地朝后面一缩:“你个变态,滚开啊。”

“姑娘,我们是潍城捕快,来救你了,不要害怕。”那名捕快看胡鸳似乎是受了严重的惊吓一般,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顺势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抬出去三个筐子,两口大缸,还有一个铁笼。

围在不远处的百姓,纷纷议论纷纷,当有人看清楚那一截大腿时,直接吓晕了过去。

家里面有女眷始终的,哭的歇斯里地,听说自己的女儿可能遭遇不测,情绪十分激动,想要过来看清楚,却被捕快拦在了外围。

这些东西被运回了衙门。

严西洲看见胡鸳,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胡鸳,你没事吧?”

胡鸳眨了眨眼睛,她眼眶酸涩无比,却没有一滴眼泪,过了半晌,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严公子,我家姑娘呢?”

“哦,她去抓凶手去了,就是这家包子铺的老板,我们早上来吃包子发现的。”严西洲指了指身后的包子铺。一张吊儿郎当的脸布满正色。

胡鸳闻言,猛地瞪大眼睛,一把抓住严西洲的胳膊:“不能吃啊,那些都是人肉做的啊。”

她的声音歇斯里地,听自家姑娘吃了拿东西,眼里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

轰...

原本大家只知道找到了杀人凶手,知道他手段残忍,万万没想到...

严西洲听了夜呆呆的判断,心中隐隐有往这方面猜想,但是看见那些人头跟白骨,他险些忘了这一茬。

“你怎么知道的?”严西洲心中为那些死去之人感到一股浓浓的悲伤,正是花季一般的年纪,竟被毒害。潜意识却小孩子心性,不愿意相信。

幸好他们正准备吃的时候,中途被打断了,要真吃下去...他摇了摇头,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了。

“我亲眼看见他将人剥筋剔骨然后剁成肉沫,晚上给她送来,还问她味道怎么样?”胡鸳双臂无力的指了指那个铁笼子。

严西洲顺着她的视线瞧了过去,那个笼子里面角落里蜷缩着小小的一团,如果胡鸳不说,他们还以为是凶手养的狗或者其它动物。

笼子被打开,里面的人缓缓抬起头。

只见她蓬头垢面,衣裳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霉味和食物腐烂的味道,她伸出手将遮在脸上的头发朝旁边拨了拨。

手上传来叮当叮当铁索滑动的声音,原来她的手被上了铁索。

她的手指甲又长又黑看着十分吓人。

“他终于还是暴露了,哈哈哈哈...”女子看清楚自己所在之处,声音沙哑,这笑声听着却无比苍凉悲怆。

这时,那名胖胖的掌柜被箫星辰的暗卫捉了回来,用力摁在地上,捕快立马给他上了手铐和脚拷,见他不老实,一脚将他踹在了地上:“老实点。”

“此人武功不低,将他直接锁在这个笼子里面。”为首的捕快看了一眼关押女子的铁笼,是用特殊的铁器浇筑而成,此人要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他罪责难逃。

原本是他囚禁别人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他的囚笼。

县令命人将那几个大缸打开。筐子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地上,全是累累白骨。

肃穆的公堂充斥着一股极为压抑的气氛。

当那几个大缸被打开,扑鼻而来令人作呕的味道,让所有人都远离了那两个大缸。

男人见状,坐在笼子里面哈哈大笑,目光落在了严西洲身上:“这位公子,你是个识货的人,不是对我店里面的熏酱夸赞有加吗?我说错了,原本是想弄点猪血进去的,只是一不小心换成了那些女子身上的血,妙龄少女血当真鲜美无比,喝上一口,便能驻颜,这两缸便送给这位公子了。”

严西洲回想起自己品尝那熏酱的模样,胃里面一阵翻涌,脸色一白他朝着墙角跑去。

这回真的被恶心到了。

“路痕,你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沦为阶下囚的滋味如何?”所有人都以为这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疯了,她的大脑却无比清晰。

被锁在牢笼中叫路痕的男子面色一沉,原本狰狞扭曲的面部出现龟裂。

他一掌劈在笼中,没有劈开,他本就身后重视,拖着那条带血的胳膊连出十掌。

却没有撼动牢笼半分。

女子见状,干瘦的脸上闪现一抹讥笑:“路痕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可是用千年玄铁为我量身打造的牢笼啊,怎么?现在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见锁链晃动的声音,女子一掌劈在了路痕手上的肩膀上,直接一掌将那只手劈断了。

路痕闷哼一声,那一双盛满怒火的眼球几乎要瞪出来。

“路倩我当真小瞧你了,你不但没有疯,武功竟然比十年前更进一步了。”路痕呕出一口血,仍旧不服输的瞪着眼前的女子。

眼中的恨意滔天,扭曲的恨意让他失去了理智,让他疯狂的踢打这牢笼。

反观叫路倩的女子,十分淡定,看着公堂上目瞪口呆的县令,缓缓跪了下来。

“十年前我跟路痕在天山派被称为绝代双骄,我和他本是师兄弟,全部得到了师父的真传,他为人阴鸷喜欢斤斤计较,我从小便不喜欢他,我喜欢阳光开朗的师弟,后来他强迫我嫁给他,我本就不情不愿,她知道我对师弟念念不忘,竟然杀了师弟,带着我逃之夭夭,死了心爱之人,我每天跟行尸走肉差不多,为了报复他,我怀了其他人的孩子,哈哈哈,他捧在心尖上的孩子疼了三年,却得知不是自己的种,这种报复实在是快意。他心下扭曲,将我囚禁,到今年整整六年,三年前我想逃出去装疯,装武功流失,告诉他其实那个被他杀死的孩子就是他的,本来就是他的,我故意说不是他的,就是为了看他痛苦,没想到他疯了,开始抓和我当年年纪相仿的女子,砍掉她们的头颅,在我眼前将她们分解,很多时候我都闭上眼睛,充耳不闻,他将这些肉做成包子吃食喂给我吃,以为就能折磨我?呵呵.就算苟延残喘,我也要熬到重见天日的一天。”

她目光清澈的看着路痕,抬袖一震,脚上和手上的镣铐被震的粉碎,她走了过去:“我很幸运,我熬到了这一天,你残害这么多人,死有余辜,从始至终,我不爱你,就是不爱你,这是不争的事实。”

路痕浑身颤抖不已,气血攻心之下,他连连呕血,眼前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曾经也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呢。

山上的捕快手脚麻利的将老王家的人头搬运了回来。

仵作验尸后,这些都是女子的骨头。

路痕被处五马分尸的极刑。

客栈中,昏迷了一天的夜呆呆做了一个梦,梦里面都是彩色的泡泡,她好像悬空站在这些泡泡上,她不敢乱动,稍有动作就会掉下去。

她小心翼翼的瞥了下面一眼,下面竟然是万丈深渊。她只能屏住呼吸,等待救援。

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她感觉自己浑身剧烈的颤动,脚下的泡泡瞬间崩裂。

啊...

夜呆呆叫了一声,猛地坐起身。

此刻她的脸上满头大汗,她这是摔死了吗?

摸了摸自己的脸,意识混沌的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温热。

她摸索到自己的大腿,用力掐了一把。

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她哑然失声:“我..我这是死了?”

突然,她的鼻子被重重的捏了一下,疼痛的席卷让她彻底恢复了意识。

瞪大眼睛看着捏自己鼻子的人。

“刚刚掐的可爽?”箫星辰一只手端着药丸,目光冷冷的射了过来。

夜呆呆一低头,刚刚..刚刚她在箫星辰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不会吧!

“那..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夜呆呆吐了吐舌头,她还以为自己掉进万丈深渊摔死了呢。

那个梦实在是太过于真实,她恢复意识,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冷汗,黏呼呼的。

“满脸臭汗,擦干净了喝药。”箫星辰目光嫌弃的在她脸上刮过,丢了一块帕子过来。

夜呆呆被自己师傅天天嫌弃,她已经喜欢了,慌忙的拿过帕子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擦拭着。

端着药膳的男子,看着她粗鲁的动作,刚刚舒缓的眉头再次拢起。

当真是在她的身上,看不见半分女儿家姿态。

“我为什么要喝药?我感觉我没事啊,就是被震晕了。”夜呆呆拍了拍自己的脸,皱着鼻子看着那碗虎视眈眈的药膳。

最讨厌苦巴巴的药汁了。

箫星辰懒得解释,直接将药膳递给她,夜呆呆和他并不熟,不好说什么,只能接过端在手上,盯着那药汁的模样,似乎是在欣赏一朵花一般。

侧耳听了听,坐着的人还没有动静。

夜呆呆抬头看了一眼:“箫公子还不走?”

箫星辰目光落在那碗药膳上,意思很明显,你不喝,我就不走。

“箫公子,你看我都多大的人了,喝药这种事就不用你看着啦,你坐在我床上,似乎不好吧,还是快快离开比较好。”夜呆呆梗着脖子有些心虚,悄悄抬眼瞄了他一眼。

第一次被这样直言不讳的嫌弃。

箫星辰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一震衣袖,冷着一张脸走了出去,哐当一声将门关上。

夜呆呆毫无察觉,低头嗅了嗅,药是好药,就是太苦了,她将药碗搁在床头柜上。

起身赤脚走到门口,将门栓锁上。

也不知道躺了几个时辰,竟然觉得腰酸背痛,打了一套军体拳后,夜呆呆只觉得浑身酣畅淋漓。

发现屏风后的浴桶里面的洗澡水,竟然是温热的,心情甚好她的洗了一个澡。

换了一身黑色对襟长裙。

“叩叩叩...姑娘你在吗?”外面传来胡鸳的声音。

夜呆呆赶忙将门打开,一头墨发还没有来得及束,就这样垂在腰后,她围着胡鸳转了一圈:“你没事吧?我被那个胖老头的炸药炸晕了过去,现在什么情况?”

已经恢复情绪的胡鸳,微笑着看了过来:“姑娘,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想着你要醒了,我便熬了一点参汤,正好箫公子无事,我拜托他送来的药膳,你喝了吗?”

这时候,夜呆呆才注意胡鸳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夜呆呆端起那参汤灌了一大口:“药膳太苦了,我喝不下,我现在没事了,喝点参汤就好。”

胡鸳不解:“我明明给了箫公子一包蜜饯的啊,我知道姑娘怕苦。姑娘那个杀人魔已经被五马分尸,幸好你没吃那包子...对了,那位叫路倩的女子要见你,知道你昏迷不醒,一直在一楼的客房等候。”

她原原本本将公堂上的事情说给了夜呆呆听。

夜呆呆想起严西洲对自己极力推荐的那熏酱,瞬间看着眼前的参汤都没有胃口了。

“让你遭罪了,没受伤吧?”夜呆呆拉着胡鸳的胳膊坐下,听她说完,她只觉得后背一阵发毛。

胡鸳摇摇头:“我就是被吓坏了,现在已经缓和过来了,姑娘你知道吗?就算路痕被五马分尸了,那些惨死的家人,将他的尸体凑起来鞭尸了一天,我觉得都便宜路痕了,他那种人就应该一辈子生不如死。”

听说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一回事。

夜呆呆胃里面翻滚,心里面苦涩,端起那碗已经凉透了的药膳一饮而尽。

仿佛这样,才能压下心底的惊骇涛浪。

“帮我束发,咱们去见见那人。”如果早一点发现,是不是就不会惨死这么多人?

如果不是因为抓走胡鸳,那个凶手现在可能还逍遥法外。

这一切还真是造化弄人。

右边的房间内一片安静。严西洲出去买了很多酸的东西,这两天他看见肉或是是红色的东西,就会呕吐。

找大夫看了,说没什么大碍,只需要自己调理调理。

他推开门走了进来。

眼尖的发现桌上有个小布袋,他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将布袋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蜜饯。

严西洲嘿嘿一笑:“兄弟,懂我者非你也,亏我还亲自出去买,早知道你要给我买,我就在房间好好休息咯。”

说着他丢了一颗蜜饯在嘴中,酸酸甜甜的,竟然比自己买的酸梅还要好吃。

负手而立的箫星辰,听着房中的动静,并未回头。

严西洲一口气吃了半袋蜜饯,总算感觉胃里面舒服一些了,偏头看着窗口的位置:“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人也帮忙找到了,你还想用什么借口留在这里啊。”

箫星辰不近女色,在京都被封王爷三年,从未往府里面抬过一个女子,唯一的几个婢女,还是淑妃娘娘为了辟谣自己儿子不好龙阳之风送进去的。

身边又不是没有暗卫,居然亲自将夜姑娘抱了回来,亲自去找了大夫。

经过一系列的观察,严西洲做出了自己的判断,这厮为什么对京都娇滴滴的女子不感兴趣,那是因为他喜欢重口味的。

箫星辰回头,一掌劈在了严西洲所坐的凳子腿儿上。咔擦一声,凳子碎了,严西洲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哟哟哟,看来某人是恼羞成怒了啊。

他捂着被摔疼的屁股站了起来:“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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