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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思巧vs韩照雪双人番外1·你这个坏心眼的

    攘外必先安内,君王必须早朝。怎么会觉得上当了?

    皇帝并不好当,指望像现代那样朝九晚五的作息?扯。阮思巧笑盈盈地看着她的小帝王面对一堆公文奏折,一脸愁苦的模样,就知道他过得不好,很不好。嘿,那什么,某个男人玩死遁的报应。

    那天当她第一时间得知王都都城楼前一杆冲天柱上摇挂他的尸体,她两眼一黑,脚跟都站不稳了。郭恒为了安定她的内心,他们没有离开江州城以前,郭恒多番去了那个已经人去楼空的由孙向儒开办打理的茶楼一探究竟,地上没有尸体,只有血迹。想想也不可能把尸体留在那边,要想做就得做绝,韩照雪如果真死了,会被怎么处置?

    孙向儒说他是一个叛军,他说他有根据,可那时候韩修文还没有正式明亮化举兵造反,有什么动作都是暗中背地里小搞。阮思巧昏迷前夕见到覃淮上楼,韩照雪欠他一条人命,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最爱的妹妹的命。其实都是孙向儒布的一盘棋,可是就和当年江映月被人栽赃陷害一般,他如何辩解,如何去哀求,他身边的人,他曾经最敬重也最宠爱他的父亲,他一直放在心里崇拜的好兄长,他们全部不相信他。覃淮也不相信,他则认为覃香是被韩照雪故意调到阮思巧的身边,覃香虽然骄纵,也不敢随便的整出一点和人命相关的事情出来,不管韩照雪有理没理,妹妹是去他的身边,最后也是他的手上出事,总之妹妹死了,全都是韩照雪害的。

    覃淮杀红眼,多年以来的愤怒,不甘心,全部都痛苦的和毒蛇一样每晚每晚咬他的五脏六腑。覃淮一剑落下,想刺断多年来痛苦的根源。耳边是先生的话语:“轻柔一点。”

    轻柔一点?如何轻柔?他狠狠一剑扎上他的背心。

    以至于孙向儒熄灯之前,阮思巧看到的是覃淮满脸的狰狞。还有……还有确认无误的地面上慢慢闭起眼的人。

    他是死了吗?阮思巧夜里睡不着,她没尝过太多哭的滋味。过去,上一世为人,家中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阮思巧认为,人这一辈子短暂,必须活得精彩才不算来人世一回。可这精彩,不是按照别人的想法而活,和一个傀儡一样,一定得对得起自己,有一个目标,有一个进度,有一个梦想。

    可以像郭恒那样以赚钱为奋斗目标,可以像银铃儿那样以找到自我价值为乐趣。

    上一世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折,起码父母康健,她努力到了她想要的工作职位,玩游戏也结交了一帮至情至性的朋友。平时生活忙碌中安享一份恬淡,恬淡中真知忙碌的乐趣。男人和感情这种事情急求不来,对她来说,不具备挑战性的男人也挑不起她的兴趣。

    “女娃娃,你给本王下来!”

    阮思巧头一探,以手支颊,下面的韩照雪恨得牙痒痒,那状态就是一头随时需要顺毛的草原霸主。嗯,他现在的确是霸主了,以前知道要端着平南王府世子爷的架子,现在知道要端着一国君主的架子,从“本公子”的自称变成“本王”的自称,当然在想要讨好她的情况下,称呼还是会变回“我”。

    也不是不想原谅他的,韩照雪没有和她撒谎,他的死遁也出乎他的意料,孙向儒好谋略,可真是狠啊,到最后一个人坚持摆布一盘棋,谁也忍着不先透露秘密,骗她,骗韩照雪,骗小无名,更大大的骗了覃淮。先是把覃淮捧到了最高的高度,让覃淮报了韩照雪“手刃亲凶”的仇,正欢快着呢,来了一招狸猫换太子的把戏,把韩照雪的尸体和一个与他身材骨骼差不多高大的男人调换,更是利用过去从郭恒那里买来的易容绝技对假人头做了一张假脸,外人绝对看不出破绽的假世子爷就叫覃淮拿着邀功去了。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针对这件事,一切平定,很久很久以后被韩照雪邀宫中小憩的先生说道:“唱戏嘛,不有一点波折,怎能精彩?”阮思巧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先生可好,除了说他一句是“魔鬼”,是“变态”,真的没有什么词可以形容这个男人从五年前一路到目前带给她的全部震撼。

    韩照雪也是他的棋子。他们都是。阮思巧其实没有什么理由该生韩照雪的气,他也是一个受害者,那一天她夜探皇宫,一见到当今帝王果真是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阮思巧除了恼火只有恼火。因为高兴而恼火还是其他什么,她不知道,脑子里乱哄哄的。有一天晚上她刚刚对着一个棺樽举行阴婚之礼,那棺材里躺着的人是她从未土崩瓦解的大严国城楼前扒来的尸体,有一只丑陋的小鸡荷包作证,她也眼见为实过,当日覃淮下手极狠,一剑戳进韩照雪没法动弹的身体里面,一剑戳进他心脏的位置,覃淮没有理由放水,他欠他一条人命,韩照雪必死无疑。

    事后阮思巧拆析过这个问题很久,只有由覃淮动手,而不是孙向儒,再经过她一个目击证人,才能真正证明韩照雪死了。她早说过孙向儒这个人不能留,他是一枚非常危险的定时炸弹,而倒数计时的时间还有多少,她一直很想追查清楚。

    最后已经分不清他们去江州是先生一早又一场布好的棋局,还是先生太擅长见招拆招。阮思巧只感受到生命中有一种痛是无法承受的。当她抱住那个不成人形的腐烂恶臭的尸体,她没有感到一点恶心,这是她曾经真正用心想要去爱的人,她怎么会嫌弃?哪怕遭到郭恒的反对,也要举行一场冥婚礼。

    他死了。能给他的不多。就给他一颗永远守候他的心,她虽然不会舍掉性命去追随他,可是起码,活在世上的时候对他的忠贞会一直守护下去。

    世上男子何其多,能挑起她不灭兴趣的,就那么一个。

    她就是来气。

    第一次不能那么镇定。真如他说的那样,不愿意告诉她是怕她真的跟着自己涉入险境,也应该好好告诉她,他没有事情,他活得很好,他还存在这个世界上。怎么能随便让人担心?

    他还理直气壮起来了:“女娃娃,先叫人担心的是谁?”头埋入她的肩窝处很深很深:“你总是偷偷地跑掉,总是说走就走,你是太自信,还是太不相信我?”

    对呀,先丢开他的人是她,她怎么能反过来怪他呢?不是没有天理了吗?

    纵观他们的过去,种种他生气的因由都是她先跑丢,她苛刻要求他必须做到那样,而她呢……不是双重标准了吗?

    可是还是生气。不管什么矫情不矫情的,阮思巧自搭了“炉灶”,帝王寝殿梁上一横,吊起她的负心绳,这帝宫建的可真高,她的绳索也高高的,很稳,人睡绳子上面不会晃来晃去,韩照雪其实有办法上来的,可也不想讨好她,就觉得她生一些没道理的气,难得两个人能重新相逢,气氛全被她搞坏了。

    “女娃娃,你快点给本王下来!”

    她轻轻一瞥,不下。有本事你上来。

    韩照雪底下干着急,宽大的袖摆有一点碍手碍脚,他卷袖子卷到肩膀的位置,那副叉腰的样子真不像一个帝王。

    “你到底下不下来!”

    “不下。”

    “好,很好。”他一甩袖,她鼻间顿然充盈来自他身上神奇的薄荷香。韩照雪重拾威严,亲自把案几搬到她的吊绳下,也自搭起了“灶台”,倒不是批阅奏折什么的,而是眼皮睁到最大限度,一刻不离盯紧她。那态度像在说,好,你不下来是吧,那就永远别下来,饭干脆也别吃了,本王不喜欢强人所难,你喜欢待那里,本王全都满足你。

    久而久之阮思巧也乏了,他投递给她的信息没有只是想把她“饿”死让她亲自跑下来觅食那么简单。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帝才上任不久,要搞江山社稷不容易,一大箩筐的事等着韩照雪处理。阮思巧是一个心胸很广的人,见不得平民老百姓受一点磨难,新帝摆出一副本王不想处理那些国家大事,对他人的死活没有兴趣也爱理不理的昏君架势,正正掐住她的软肋,阮思巧马上从绳索上下来,难免要对他进行说教一番,趁这样的机会,她想跑还能再由得她去?他现在是一国君主了,一个女人都拿不住,叫外边的宫女太监们看到,一传十十传百,闹得整个皇宫朝臣们全部知道,再到平民百姓的耳朵里,先是传他是一个断袖的皇帝,再传他是一个耳根软的怕妻病,他如何治国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打了再说。往阮思巧的屁股上啪啪甩了两下,声音响当当的,肯定疼,阮思巧吱都没吱一声,硬忍住咬着下唇瓣,看起来居然是极委屈的模样,倒是让这位自视甚高的君王主子心疼了,也没有刚刚那么多气,想要和她好好地过日子。

    阮思巧道:“阿雪,你会做一个好皇帝吧?”

    “还需你说?”韩照雪搂住她,他不做一个好皇帝,不是赶着让她跑吗?

    君王不是那么好当的,她哪里知道,韩照雪力排众议,不肯接受群臣加紧立后的意见,那一阵子有多么艰辛。

    韩照雪吻住她,本来还想等到钦天监测定吉凶,选定良辰吉日,再与她成就一番美事。可是他等不及了。早一点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有了龙种谁还敢不承认?

    他的手刚刚探到她的身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往里摸,阮思巧的话就和晴天霹雳一样:“阿雪,我这个身体好像有点问题。”

    “嗯?什么问题?”他含含糊糊的,正在碾磨她的双唇。

    “我这个身体,还没来过潮……”

    韩照雪:“……”

    赶紧传太医!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一想,还是丢到一个新章节,放到上一个章节,怕我更新了你们以为我伪更,找不到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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