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最
于柔曼看着身下在引诱自己的年轻躯体,一时有些忘神了,钱若离在邀请自己,她一直把钱若离当成小朋友,却不知道这个小朋友除了性子像小朋友了点,其他部分全都是世间最为动人的尤物。就是随便勾引谁,都会让那个人神魂颠倒起来。
钱若离看着于柔曼妖娆的脸庞越来越靠近自己,心跳地快极了,就要蹦出喉咙。她慢慢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温热的气息离自己愈发靠近,就像一个初恋的孩子,等待着那倾心一吻。
热吻一触即发,就在两人的嘴唇似贴合又还没有完全贴合的瞬间,陈叔敲门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了。
“砰砰砰,大小姐,于总裁,药换好了吗?”
两人被吓了一跳,于柔曼一下子如梦初醒般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看着一脸懊恼的钱若离,心里十分责怪自己竟然生出了这样的念头,真是该死。
而钱若离则心想着,该时候让陈叔早退了。这么好的机会都被打断了,简直没天理啊!钱若离快要呕出血来了,特别是看向陈叔的眼神,不知道有多怨恨。害得陈叔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大事。
这么一闹,两人也没办法像刚才那样打打闹闹了。
钱若离就差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闷死,鸵鸟心态让她无法自如地面对看光自己身体,又索吻失败的于柔曼,连腰痛也忘记了,只剩下浑身上下灼热的知觉。而于柔曼则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刚才曝光的一幕。
刚才的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而喝醉那天自己是否真的有对钱若离做什么吗?本来还很有信心的于柔曼此刻觉得自己也信不过了。那么也就是说这具身体自己抚摸过咯,不知怎的,于柔曼觉得身体热热的,有些不寻常。
钱若离一想起这半个月,抹药的事情不会少,因为留下心理阴影了还怎么正常对待啊!钱若离真想扇死自己,早知道就不赶那个冷面护士走了。钱若离默默地忧伤45°角看向天花板。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钱若离到底是好身板,恢复地比想象中要快很多,特别是换到于柔曼特定的医院和病房之后,整个档次不要太高,完全按七星级的服务在对待自己,吃了吃喝睡觉就是和于柔曼斗斗嘴,日子过得好不悠闲。
而于柔曼留下来陪自己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两人之间的暧昧几乎要爆棚了。
难得心野的钱若离会安安分分地待在病房里,哪里都不去,还过得挺快乐的。而那次意外之后,于柔曼居然也没有假借的手,每一次抹药都亲自上阵,只有翻身的时候会喊几个护士进来帮忙。
两人都在那个时候不约而同地避开视线,有多尴尬,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钱若离不知道于柔曼是什么感觉,但自己如愿以偿地索吻成功一次之后,身体就越来越敏感了。
钱若离在手机中恶补了一些关于女女在一起的小说之后,有好几次晚上做梦居然还梦到于柔曼在自己的指尖下绽放起来,女王受实在让人小心肝颤地受不了了,每次看到于柔曼的眼神也愈发不一样了,虽然这样的自己像个色狼,可是这算正常生理心理现象,总不能做卫道士吧?
钱若离自动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归结为动物性。
而于柔曼也没有想象中的好,钱立军回来了一次,又急匆匆地走了。非常感谢她代为照顾自己女儿,对于两人“友好”的关系也非常欣慰,可是于柔曼本来对钱立军的一点好感,也在和钱若离的发展中消磨殆尽。现在看着那个男人,竟然一点心思都动不了了。
期间,柳之依也打过自己电话,都被无情地掐掉了。掐掉之后,于柔曼才发现,自己的情绪已经没有那么浓重了,对柳之依的占有欲和不甘心也少去了不少。
这是不是说明,钱若离所说的是事实呢?这几天于柔曼有些头疼。
更可怕的是,对钱若离小小的心思在她一面单纯一面引诱的双重进攻下,竟然也败下阵来,好几次头脑发热地和她亲密了一下。
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就越来越挡不住了。
一转眼,钱若离的腰伤也差不多愈合了,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只要不再重击,就没有什么大碍了。第一次,钱若离觉得住院也没有想象中这么无聊,反而有些舍不得,不知道自己出院了,于柔曼还会不会收起她的毒舌,对自己百般温柔宠溺。
“老爸,我今天先住在于……阿姨家里,那个,她家厨师做的糕点很好吃,过几天再回去,你帮我跟她说一下呗。”钱若离对着电话里的钱立军说着,想要借着她爸,可以达成住进于柔曼家中的主意。
“哦,这样。你们相处地倒是挺好的嘛。没问题,我和她说。”钱立军倒是觉得自己女儿什么时候转性了,居然对未来后妈这么亲近,可千万别是有后招啊。钱立军到底还是了解女儿的,只是钱若离这一次不是想办法赶未来后妈走,而是努力将后妈收为己用。
钱若离知道这件事情如果钱立军开口于柔曼肯定没办法拒绝。钱若离发现自己想要和于柔曼在一起之后,变得会算计了好多,原来,追人是锻炼智商的过程。
果然,于柔曼来了之后,轻轻地飘出一句:“小朋友,你什么时候吃过我家厨子做的糕点呀?”
不过于柔曼倒也不在乎糕点这件事情,只是明知道钱若离醉翁之意不在酒,却还是有一丝没发觉的期待,这才是她最担心的。特别是,钱若离的小性子在自己眼里竟然变得越来越可爱了,而那次不在预料中的吻发生之后,于柔曼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被钱若离彻底拖下水。
第一天,钱若离说房间的床不舒服,磕着自己腰疼,要求换了一个客房。
第二天,钱若离说那个房间闹鬼,晚上吓得人失眠,又要求换了一个客房。
第三天,钱若离说房间里居然出现了小强,说明房间卫生状况欠佳,于家的管家已经对这个不速之客深深皱起来了眉头。
第四天,钱若离如愿以偿地睡进了于柔曼的卧室,只不过,于柔曼女王,大方地让出了卧室,自己睡到了客房去。这让钱若离必须绞尽脑汁再想一个借口,这让她表示,压力非常大。比她压力还大的是于家上上下下的佣人,确实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女人,一会儿嫌这个,一会儿嫌那个,也只有好脾气的于柔曼会顺着她的意思,甚至连让她亲自炖汤这种事情,也没有表示拒绝。
其实,钱若离也不是故意的,还是想要于柔曼注意自己,就算是吵架也是一件好事情。可是偏偏于柔曼就是那种软硬不吃的人,撒娇没有,激怒更是佩服她的好修养,难道真的要□吗?本来倒是可以跳个钢管舞,可是腰也伤了,再住院就不妥了。所以,钱若离打消了这个念头。
钱若离看着偌大的厨房里,于柔曼那连穿着围裙炖汤都美得妖娆,妩媚的背影,心想着自己到底是哪里不中,才让这个腹黑女若即若离的。不知道哪里看来,喜欢女人的女人,更喜欢紧身牛仔裤的着装,钱若离今天还特地穿了一身牛仔风,飒爽英姿,有了一种痞痞的味道。
“要看多久呀?小朋友。”
其实于柔曼早就注意到钱若离倚在门边偷看自己了,只是她也没准备好怎么面对她。毕竟,把持是需要距离的,否则,什么时候擦枪走火也不知道。如果没有钱立军这一茬,她很乐意接受自己的新春天,但钱若离是自己目前男人的女儿,这个伦理上,确实有点重口味,于柔曼还在考虑当中。
“你知道了还不早点叫我。”钱若离憋了憋嘴,走到于柔曼身边,看着砂锅里滚烫的猪骨汤,再看看露着招牌玩味笑容的于柔曼有些招架不住。
“我以为你喜欢看啊。”于柔曼挑了挑眉,看着着装十分奇特的钱若离继续说道。
“是啊,我喜欢看啊,我还喜欢亲呢。”钱若离说着就在于柔曼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唇印,作风大胆,可却心虚地很,亲完马上紧张地看着于柔曼的反应。
结果于柔曼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一张脸连表情都没有变过,就像没有发生刚才那一幕一样。钱若离等了一会儿,既没发生回头扇自己一巴掌的事情,也没发生情/动回头抱着自己狂吻,所以,自己和她又不是在一个次元里吗?
钱若离有些失落地低下头,以为于柔曼确实对自己没有感觉,却阴差阳错地看到了于柔曼紧握的拳头,钱若离这才惊讶地抬头看向保持优雅高贵的于柔曼。
难道?!难道?!这女人是装的?!这功力也太强大了吧!
钱若离上面看看下面看看,再看到于柔曼微微泛红的耳根,这才笃定自己刚才的想法。这是要多少时间的修炼,才能变成这样面不改色啊,钱若离觉得自己差点被于柔曼淡定的外表给欺骗了。不是没反应就好。
钱若离十分惊讶的时候,外面的电话响了。
“你帮我看一下火,我去接个电话。”于柔曼出去了厨房。
钱若离还正愁没机会把于柔曼给骗出去呢,现在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钱若离乘着于柔曼走出去接电话的时间,将大半瓶的老酒倒入了汤中,然后用筷子搅拌了一下,盛了一份到小碗里,邪恶地等着于柔曼回来。
这一碗要是喝下去,非得脸红心跳不可。为了于柔曼,钱若离觉得自己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过了一会儿,于柔曼接完电话回来厨房,发现钱若离忽然很热情地拿着汤朝自己走来,怎么看着有点……奇怪。
“喝一口看看。”钱若离眨着讨好的大眼睛对于柔曼说道。第一次做坏事还真有些心惊肉跳,生怕被于柔曼发现。
“嗯?酒味好重啊!”于柔曼眯了一口,觉得自己没有放这么多酒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酒味,难道自己加多了?
“哪有,我觉得还好啊,你多喝几口,我特别为你盛的。”钱若离急忙用背挡住酒瓶,继续给于柔曼喂汤,本来是给自己喝的补汤,全都下了于柔曼的肚子里。于柔曼想阻挡也抵不过钱若离连环的喂食。
虽然老酒的度数不高,但后劲很足,喂了几口,钱若离就看见于柔曼的脸微微红了起来,便忍不住窃笑起来,只好转过身,不让自己笑出声被于柔曼发现自己的恶作剧。
过了一会儿,于柔曼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身体慢慢地热起来,脸上更是像烧起来一样,头也开始晕起来了,为什么看着钱若离,总觉得她的笑不怀好意呢?
钱若离顺势从后面环住于柔曼,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将头搁在于柔曼的肩膀上,左右轻轻地摇晃,还好于柔曼在家里没穿高跟鞋,否则估计自己脖子要伸长一截才能够到,可现在就刚刚好,那么适当,就像天生为自己准备的一样。
于柔曼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givenchy的香水味道,从发丝,耳后钻入自己的鼻尖,诱人地想让人狠狠咬一口这柔嫩的肌肤。钱若离靠在于柔曼的身上蹭了蹭,还用微凉的唇碰了碰于柔曼的耳垂,欣喜地看到那晶莹的耳垂微红起来。
于柔曼的背上一紧,感觉到钱若离温热的身体靠过来,耳垂上敏感的感觉让她呼吸停顿了一下,本就喝了酒火热的身体更是觉得炙热无比。于柔曼伸手关掉了炉火,想要推开钱若离,却被紧紧地桎梏住,只好轻轻地回文:“小朋友,怎么啦?”
于柔曼一直都有些宠着钱若离,骄纵她的各种要求,在几次受不了诱惑接吻之后,于柔曼那宠人的性格就愈发厉害了。即使钱若离这么过分的行为,她也只是笑着问道。
“曼曼,别说话,只要感受就好。”
钱若离不知道哪里看来的小说语句,说得很是暧昧。舌尖轻轻地扫过于柔曼的脖颈,环着她的手慢慢带着她到了厨具和刀具比较少的地方。微微用力,将于柔曼推倒在灶台上,伸手拉开围裙的丝带,围裙应声落在了地上。
“小朋……”
于柔曼有些没有料到钱若离的热情,毕竟钱若离一点招呼都没有打过,现在却像一团火一样烧过来,后面是冰凉的厨台,一冷一热,明显地给予于柔曼一种奇异的感觉。特别是酒意袭上心头,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雾,看向钱若离的目光也有些迷幻。一切就像一个惊心动魄的梦一样。
她话还没有讲完,钱若离已经封住了她的嘴巴,轻轻地刷过一遍,然后拉开一点距离,深情地看着于柔曼。
钱若离想这么对于柔曼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不是被讨厌的管家打断就是于柔曼避得很快。钱若离就是吃准了于柔曼不会让自己再受伤,所以即使推拒却还是温柔地呵护这她的腰线。如果被于柔曼知道钱若离在利用自己的同情心,肯定让她一个月下不了床。
于柔曼太久没有和别人这么亲密的接触了,又往往扮演着强势的角色,现在被钱若离顶在桌子上,身体有些许的僵硬。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钱若离贴心地将她的一只手反按在厨台上,另一只手抬起于柔曼的下巴,看着这个一直都女王姿态的女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钱若离用眼神贪婪地描摹着于柔曼的五官,微醺的脸蛋迷人地一塌糊涂,钱若离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她丰腴晶莹又成熟高贵的嘴唇上。她管不了这么多了,眼神一分分变得灼热,将自己的唇狠狠地压了上去。
钱若离极为年轻的气息感染了于柔曼,她的身体在舌尖灵活的挑/逗下慢慢变得柔软下来。果然,她对于钱若离的抵抗力还是太差了。这几天的逃避一点都挡不过现在的一点点火热,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让她有些迷乱了,还是内心的渴望让她放弃了挣扎。
天雷勾动地火,忍得越辛苦,爆发的时候就越热烈。这一点,从来都是能量守恒定律的忠实证明。
于柔曼熟稔地勾了勾手指,插/入钱若离的皮带,带过钱若离的腰际,两人的下腹紧紧地贴在一起,隔着牛仔裤的布料和裙子火热着。这个动作,让钱若离差点沸腾起来。
“让我来……”钱若离在于柔曼的耳边轻轻地说道,这才让于柔曼的动作缓了下来。钱若离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于柔曼宠着她,宠到无法无天。
钱若离到底是个中高手,手直接沿着下摆就钻入于柔曼的身体,这比那天喝醉了感觉到的还要刺激。于柔曼的皮肤很好,一点都不像三十来岁人的肌肤,弹性紧致,更重要的是柔滑,钱若离一面在她的口腔里掀起一波春水,一面顺着她的腰际向上推着。
酒精在体力作怪,闷热在肌肤的表层之下,仿佛只要一戳破,热气就会从肌肤中四溢出来。于柔曼觉得钱若离实在太热情了,头脑中只要一闪过自己还称呼她小朋友,就觉得自己太过放/荡。可是,推不开了不是吗?
“别……”于柔曼还是伸手挡住了钱若离想要作恶的手,有些气血不定地说道。大白天还是在厨房,她可没有这么刺激过,就是以前和柳之依,两个人也是比较中规中矩的在床上。“别……在这里。”
“怕了?”
钱若离笑笑,虽然是第一次和女人做,但她发现自己在这方面似乎比于柔曼要放得开,懂得多,立刻自信了起来,她的手没有接受于柔曼的挣扎,用力向上一抬,将于柔曼放坐在了厨台之上,两只手灵活地解开了她的纽扣,埋了进去,速度快得连于柔曼都没有察觉,胸前已经一片温热,湿润而火热的触感从那最为敏感的一点深深地蔓延开去。
所有想要推拒的话都在钱若离的热情中被消磨了,除了满溢出来的嘤咛,于柔曼吐不出其他的字眼来。
于柔曼的身体虽然不是年轻活力的味道,确实极为成熟的韵味,钱若离觉得自己一下子被点燃了,特别是于柔曼那张优雅高贵的脸上,慢慢地染上绯色,那种感觉,就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因为是女人,所以她更懂怎样会让于柔曼欲/仙欲死,怎样会让她更加绽放。
她放了一百分的耐心,去一点点开发于柔曼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钱若离对于柔曼有一种孜孜不倦的精神。
钱若离的动作有些霸道,轻轻啃噬着那一点,于柔曼不可遏止地向后扶住了橱柜,调味品倒了一桌。钱若离一会儿啃噬一会儿轻舔,她总能很快抓到让自己火热起来的办法,好像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
以前和柳之依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是自己攻,分手之后,又没有任何身体的接触,这个年龄,虽然没有如狼似虎这么严重,可是也确实大有共焚的架势,□的电流每次划过,都会出现羞人的湿意。那许久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像是重新复活了一般,开始活跃起来。
“停,停下来……”于柔曼想要克制,却不知道自己在说的根本就是欲拒还迎的话。欲/望的闸口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停下来了。
“你确定你真的想停下来?”钱若离好似生气了一样,在于柔曼的胸口咬了一口,疼地她“咝”了一声,然后又心疼地用舌尖轻轻地舔起来,她来回玩弄着,像个孩子吸奶一般,吮吸,把玩。
“嗯……”
于柔曼浓重的鼻音哼出,听到呻/吟的钱若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撩/拨地更加卖力了,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深入了底裤,将那已经微湿的底裤沿着大腿剥了下来,褪到了小腿的关节,手指顺着腿心,摸到了那神秘的花园,兴奋地发现于柔曼身体给出的答案,诚实而令人欣喜。
同为女人,钱若离自然知道撩/拨开了之后是怎样的美丽,也知道,如果自己的唇贴下去,于柔曼会有怎样的感觉。她没有想太多,都到了这一步了,如果不吃了这个女人,自己应该会直接吐血身亡。
钱若离一只手和于柔曼十指相扣,突然坏笑了一下,另一只手将于柔曼的大腿打开了一个夸张的角度。
“若离!你……”
于柔曼被吓到了,觉得这个姿势太不堪了,她还没有被人这样看过,外面的太阳照在自己的身上,更是直接明了地看到了钱若离慢慢下移的脑袋和那张年轻美艳的脸上情/欲的神情,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大腿,可钱若离却没有让她得逞。
“很舒服的。别动……”
第一次,钱若离比于柔曼要强势一些,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她低下头,看着那泛着迷人露水的神秘花园,柔嫩的花瓣,美得想让人变成贪食的饕餮。或许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感觉,想要给她最最美好的东西。
“不要。”于柔曼看出了钱若离想要做的事情。“脏……”这个字还没说出口,钱若离已经埋了进去。
钱若离的唇轻轻地贴了上去,舌尖灵活地钻入寻找那动人的耻珠,开始舔舐,按压,转揉,舌尖的磨蹭和淫/靡的辗转,于柔曼的身体像是久逢甘露的沙漠一样,在钱若离疯狂的撩/拨下,不可遏止地情动起来。
于柔曼该不会没有尝过口/交吧?
钱若离喜欢这个答案,那么她就更要让于柔曼食髓知味,从此之后再也无法忘记自己给予的感觉。
剧烈的快/感和无止境的**如同潮水一样汹涌而至,钱若离埋在自己身下,做着从未有人对自己做过的事情,那种巨大的视觉刺激让于柔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的蜜汁,手指抓着钱若离的背,都快要嵌入她的肉中了。
“嗯……”
于柔曼的嗓音低沉而有着成熟女人不可抵挡的魅力。她无法承受这种太过澎湃的快/感,只能下意识地扬起白花花的脖颈,浑圆随着身体的抽动而一抖一抖的,看上去放/浪极了。
钱若离欣喜地发现于柔曼的身体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敏感很多,吸食蜜汁的声音便更加响了。那激荡的水声,□酥麻如电流走过一般的感觉,甚至钱若离还过分地直接将舌头伸入甬道带来的刺激,让于柔曼弓起了身子,双手插/入她的发丝之间,像是握着救命的稻草一般颤抖着。
于柔曼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钱若离恋恋不舍地退出舌尖,已经撩/拨开的神秘花园变得比刚才大了一些,正好可以容纳钱若离的一根手指。她抬头看了一眼于柔曼,被狠狠地惊艳到了。
现在的于柔曼哪有一点的强势,微眯着双眼,唇齿间轻轻嘤咛,那优雅的脸上,微蹙的眉头,终于展现出了一丝情/欲折磨下的情绪,绯红的双颊,咬着下唇的牙齿,也太让人想要为所欲为了吧。
“我要你!”钱若离斩钉截铁地说道,此刻的她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和爱/欲,于柔曼看着钱若离坚定的眼神,慢慢地沉沦了进去。
罪恶就是从第一次开始。于柔曼轻轻地点了点头。
钱若离迅速地吻上于柔曼的唇,又是一阵热情地厮磨,口腔里还留着身体的味道,于柔曼甚至吃到了自己的蜜汁,身下被钱若离的手指重重地进出着,厨房的大门开着,随时会有佣人经过,那种心灵身体的双重刺激,让于柔曼的身体燃烧地更快了。
飞速旋转地快/感,欲潮,在身体里冲撞着。钱若离恰到好处,时快时慢,又时轻时重的抽/送,让身体不听话地更加靠近她,上身的衣服被褪到了手肘处,整个画面淫/靡地让人直呼心脏吃不消。
“嗯……唔……”
于柔曼随着钱若离抽/送的速度上下颤动,呼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她感觉进入了一种亦真亦假的幻境,身体里多了一个心脏,随着她的手指跳动。
钱若离甚至在后来又加入了一根手指,被胀大的甬道,却如同一个百宝箱一样,进入什么,就容纳什么。她甚至只能凭着本能地去迎合钱若离,好像将腿张得更开些,让钱若离品尝地更彻底些。于柔曼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淫/荡。
钱若离微微地曲起手指,按住了那一点,一瞬间,于柔曼感觉一种全身的酥麻从□传递开来,蜜汁肆虐地流出,沾地钱若离的手掌全是湿润的露水。可钱若离还嫌不够,笑着在她的敏感处一面舔舐着耻珠,一面曲着手指抽/送。
“慢一点……不要!”
于柔曼的所有感官都被调动起来去享受这场欢爱,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违心的话,身体像是重新被开发出来了一样,每一种感觉都陌生却舒服地让人想哭。
钱若离抽/送和舔舐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越来越汹涌,于柔曼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溺毙在这里了,身体竟然会动情至此,于柔曼半点也没有料到。
钱若离没有管于柔曼求饶的声音,反而更是加快了速度,指尖和肉壁的摩擦,指腹敏感的触觉,那让人食髓知味的美好,收缩挤压着自己的曼妙,还有于柔曼那妖娆到极致的身材和成熟的韵味,完美的s形,几乎让钱若离在攻的过程中都快要达到了高/潮。
“啊!……”
终于,在钱若离几乎拼命的抽/送速度下,将于柔曼送上了极致的高峰,那犹如闪电激过的身体,迅速地痉挛,甬道快速地收缩。
一瞬间,所有积蓄的潮水都喷溅了出来,溅湿了钱若离的手腕。钱若离却舍不得退出手来,感受着那甬道似乎在挽留自己一样,包围着自己,满足地抬起头,站起来。
“你,出来……”于柔曼的呼吸和话语都是破碎的,可下/身却还是被填满着,刚刚褪去的潮水,似乎又在暗暗地集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