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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 45 章

    今天的风似乎特别多,从早晨一直吹到晚上,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的阿宁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小铁铲,掘着泥土,他傍晚突然想把院子里的土给松一下,他明年春天要种东西,至于,现在松土对春天播种是否有用倒不用在意,关只要看阿宁脚下那块已经松了快一小时的土地,就知道了,就是真有用,估计阿宁松上一个冬天,也没多大用处。

    阿宁打了一个寒战,他拉紧衣领,忧伤地想着,为什么家里只有一个房间,冬天待在户外,好冷啊。阿宁刚刚吃饱暖和的身体,从脚底开始发冷,他挪动双脚,让僵硬的身体活动一下,随手把铲子竖在地上,心思不在松土上面的阿宁赶紧把冰冷的手指缩进衣袖里,他把双肘托在大腿上,脑袋压着手臂,呆呆对着几根被他铲出来的草根出神,双脚好像有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前后摇晃着。

    发|情啊,阿宁闭上酸涩的眼睛,明天还是拉男人去圣地吧,他想了一个下午,决定还是干脆一点好,他都决心要和男人过一生,也不差这点时间,就算最后要做……阿宁脸上一僵,连脸红都忘了,他身体摇晃得更厉害,人生啊,他只是想像啊,为什么身体……阿宁坚定了决定,他明天一定要拉男人去圣地,不管男人怎么拒绝,谁理他啊!

    阿宁握紧拳头,他此刻已经忘了,发情期内他只要出现在男人面前,就毫无抵抗力。

    下午的时候,他就离男人太近,反而让他的问话,变成一场香艳无比的情戏。

    最后还是阿宁光脚丫跳窗,隔窗怒吼了,才让男人再在看过阿宁洗脚并上床睡觉后,安分地离开家里,出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至于这场午觉质量如何,从阿宁在松土时打得一个又一个哈欠就能看得出,实在不怎么样。

    灶台下的火光慢慢熄灭,木柴发出一噼啪声,闪着一些零星的火花,掀开锅盖,锅内热水翻滚,一股乳白色的水蒸汽喷射而出,男人退后一步,等大股的水蒸汽散去后,提着满满一锅的水倒进木桶里。

    再掺一桶冷水,男人用手确认一下水温,冬天雌性喜欢烫点的洗澡水。

    男人把木桶搬到木板边上,再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放在床上,就去后院逮人。

    一出房门,男人的头发就被一阵寒风吹乱,他眉头一皱,快步走向后院,半只脚才刚踏进后院范围,他见雌性的身体向后倒去,似乎蹲不稳,霎时,男人好像分成了两个人,一个还停留在原地,另一个已经冲到雌性身边,抱紧雌性,片刻,那留在原地的残影才消散不见。

    雌性一怔,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软绵绵的倚靠进雄性怀里,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的脸颊,轻蹭着男人紧拥着他的铁臂。

    “洗澡了。”男人温声道,一手放在雌性脚弯处,一手扶在肩胛骨下,双手一勾把阿宁轻松抱起。

    “嗯。”雌性轻应一声,双手搂着男人后颈,把头枕在男人肩上,此时他已经忘记他刚下的决定,只感觉男人温暖的体温,让他非常舒适。

    等雌性清醒过来,他们已经进了房间,他坐在床边,男人正单膝跪地给他脱鞋,阿宁盯着男人的发旋,手指扯着铺在床上的兽皮,留下一道道凌乱的痕迹,他心中暗恼自己的意识不够坚强,不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男人把雌性的布鞋放到一边,力道轻柔地想给阿宁脱袜子,阿宁学会做衣服的第二天就给自己缝了好几双袜子,还给雄性也缝了一双,不过男人似乎并不喜欢穿袜子,阿宁又拿回来,改小,自己穿着了。

    阿宁把脚缩起来,脚底紧紧地贴在床边,不想让男人碰到。

    男人抬头看着阿宁,金色的眼睛,在晕暗的光线发着微亮,阿宁与男人双目一对,脸上就泛起微红,他别扭地侧过脸,似有些害羞地低语道。

    “会痒。”

    男人嘴角微勾,没费多少力气就把阿宁的脚握在手心,雌性根本没有做多大的抵抗,雄性一握他的脚,他就浑身一颤,怎么也反抗不了,再说阿宁心里也没想过反抗。

    许是一直包在袜子里,脚丫子的皮肤非常白皙,脚背能清楚地看到一条条青色的血管,脚趾纤长圆润,似有些羞涩紧紧的并在一起。

    男人小心地握住阿宁的脚丫子,对于他而言,这长度只有他手掌一般长的小东西,太过脆弱并且柔软,仿佛他一个大力,就会不小心捏坏。

    因此要温柔再温柔。

    阿宁窘红着一张脸,他很想把脚收回来,但又舍不得烫着他脚心男人手掌的温度。

    “伊鲁。”阿宁小声唤道,他喜欢男人爱不释手地握着他的脚丫子细细抚摸,如果他愿意喜欢他的臭脚丫,那么,他身体还有什么地方,男人会不喜欢呢?

    也不知是不是进入发情期,阿宁近来思想非常感性,他露出甜蜜的微笑,拿柔软的脚底轻蹭男人手心,“要洗澡。”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阿宁,不舍地放开手,给阿宁找来布拖鞋。

    阿宁穿上鞋子,瞧着似乎并不打算出门的男人,脸慢慢又红了起来。

    有些遗憾的男人亲亲阿宁的脸颊,走进小隔间,把大锅放到一边,开始升火,他身后慢慢传来轻微的声音,男人数着声音,一件,两件,三件,四件,五件,进水声,沷水声……男人捂着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木柴塞进灶台里,点火。

    火光一下子让晕暗的室内亮了起来,也让室内的温度慢慢上升。

    男人转过身,阿宁光洁的后背□在他面前,男人突然犹豫不决,也许春天他还是应该只建一间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冬天泡热水澡,那就是享受,阿宁叹息一声,快活的舒展开身体,似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在他身后光明正大的偷窥。

    阿宁其实很习惯在别人面前洗澡,从高中到大二,他所洗的澡堂都是开放式,一到洗澡时间就是一群男生一窝蜂进去,偶尔因为人太多,阿宁还和同学挤过一个喷头,直到大三,新的宿舍楼建好,才有了单独的洗澡间。

    因此阿宁对于在男人面前洗澡并没有什么大反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非常别扭在男人面前脱衣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心底发毛。

    阿宁二天洗一次澡,身上谈不上脏,他搓搓身上,扯下自己有些长的头发,转过身,看着坐在不知什么时候搬来的椅子上的男人。

    男人表情很严肃,虽然眼神是对着他,但阿宁知道,男人是在想其它事情,而且那件事让他十分在意,以至于没发现他正在看他,阿宁有些吃惊,男人从没有在他面前心不在焉过,一次也没有,一直以来只要他在男人身边,男人的眼睛里永远都是他的身影——对于这点阿宁表示他即感虚荣又觉压力——阿宁歪着脑袋枕在浴桶沿,带着一丝自己也没发现的妒意,好奇地看着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伊鲁,你在想什么?”

    “想房子。”阿宁话音才落,男人就立刻应道,充分表现出他对阿宁毫无防备。

    一应话,男人回过神,他迷惑地看着笑盈盈的阿宁,不知道雌性在高兴什么。

    “房子怎么了?”阿宁招招手,示意男人坐近些。

    “我们还是建……几间房?”男人说到一半,又把话扭过来,他把椅子搬近些,坐在浴桶旁边,并顺手拿起挂在桶沿上的纱巾,拉过阿宁的手,帮他擦澡。

    这语法没问题吧?阿宁想,他伸直手臂,还是也有这种说法,不是这世界本产雌性的阿宁思索了一会,开口问,“伊鲁,你说什么?”

    男人手上动作顿了一下,自然地放下阿宁左手,又拉起他右手,道,“屋子要建几间?”

    “哦,”阿宁没多想,他伸直右手,道,“唔,没想过。”他把头枕在左手上,脸对着床边的窗户,留着一条小缝的窗户吹着凉飕飕的风,让阿宁因为男人太接近而有些晕眩的理智恢复平静,他有些想让男人走开些,但又舍不得,最后只能自己折磨自己受着。

    “现在想想吧。”男人好像也知道阿宁的难受,他把椅子换了一个方向,正好在阿宁的下风区,开始给阿宁擦背的男人瞥了一眼留着一条小缝的窗户,他其实很想把窗户关紧,雌性身体不好,哪能受得了风,不过如果关掉,阿宁说不定会跑到山上去泡温泉,他肯定不愿意让他抱着他代步,这么一个来回,男人顿时觉得还不如,让窗户开这么一个小缝。

    “好。”

    鼻间嗅到得似有若无的雄性气息,再加上男人温柔的动作,阿宁显得有些迷糊,他眯着眼睛,嘴里喃喃。

    “明天我们一起去圣地吧?”

    无声,男人默默地给雌性擦身体。

    午觉没睡好的阿宁有些想睡,他打了一个小哈欠,才想换一个姿势趴着,就感觉到耳朵一阵湿热,一股浓烈的雄性体味包围着阿宁。

    阿宁眼神一黯,呼吸微沉,他伸手弯过肩膀抓住男人的衣袖,还想说什么,耳廓就被嘴唇衔住,灼热的呼吸让阿宁身体几乎立刻有了反应,他呻吟一声,墨黑的眼睛瞬时朦上一层雾气。

    “等我两天。”沉重的呼吸喷射进阿宁耳朵,他还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男人粗粝的舌头就探进他耳洞。

    “呜!”阿宁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男人肆意挖弄他耳朵的舌头上,他仰着头想逃开,但男人的手掌握着他的后脑勺,让他无法动弹,只能张着嘴发出难受又快乐的呻吟声。

    男人把身体早软成一团的阿宁横抱起,他咬着雌性的耳朵,决定上床好好的品尝一番。

    冬日的阳光穿着过薄薄的云层,悄无声息的钻进半掩的窗户,照射在窗边的床上,最后停留在偷偷探出被子的指间上,轻快的婉转跳跃,阳光并没有舞动多久,那只白皙近透明的手,就被另一只深色的手轻柔的放进被子。

    雄兽轻手轻脚的做早餐,但无论多小心,碗筷锅铲还是会发出轻微的碰撞声,男人突然有些沮丧,果然还是要多建几间屋子吗?

    阿宁睡得很沉,他昨天晚上消耗太多体力,一点没感觉到男人的动作,也听不见什么声响。

    男人把早餐放进大锅里温着,灶台里点着小火,男人瞧了一会这灶台,也许也应该在卧室里建一个这个?

    抱着兽皮被子的阿宁,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男人俯下身温柔的亲亲阿宁红扑扑的脸蛋,再一次把兽皮被子压实,便出门干活去了。

    柔软的兽皮被子堆成一个小山,阿宁缩在最底下,蜷成一个团子,温暖的被窝,让意识渐渐清醒的阿宁有些不想起来,他懒洋洋的钻出半个脑袋,男人不在家,窗户半掩着,‘出太阳了?’阿宁自问,裹着被子,像一只毛毛虫一样一缩一伸的爬上窗,他把下巴抵在窗台上,推开窗户,灿烂的阳光立刻覆盖住雌性,阿宁感到脸上一暖,他揉揉半眯着的眼睛,细小的浮尘在明亮的阳光里微荡,红叶子树顺着微风轻晃着,不时有红叶轻轻打着旋,从树上落下点缀在泥色的土地上,从后院破旧的篱笆向外望去,是一片微绿深黄的小山丘,山丘上面是湛蓝湛蓝的天空,云朵是薄薄浅浅,风是轻柔温暖,阿宁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带着阳光特有的那种香味的空气,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好天气。’阿宁低语,面带笑靥,愉快地把窗户半掩上。

    片刻,穿好衣服的阿宁再次推开窗户,让阳光照射进屋子里,他则慢慢腾腾的越过被子,爬下床,小心的把脚踩进靴子里,刚站直,腰上和脚上就是一阵酸软,阿宁咧牙,果然是腰软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男人在他耳边的低语,阿宁脸上便开始燃烧,胸口那两个还有些微肿的小点,似乎又感觉到被粗鲁对待的疼痛与k感,几乎立刻就坚硬起来,胸口的异动,让阿宁脸更红,他犹豫一下才轻轻揉揉胸口,轻柔的动作舒缓了身体的骚动,阿宁松了一口气,他真得不想再来一次了,要知道昨天晚上,就一个晚上他就射了五次,五次啊!阿宁捂住滚烫的脸,他绝对会shen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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