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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二十三章 缠绵

    夕阳的余光透过敞开的玻璃窗倾泻进来洒在地板上勾勒出一幅妖冶诡异的图案,昏黄的光线不再刺目,原来我不知不觉间已经窝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么长时间了,一整个下午以隽都没有进来找我谈话,他给了我足够的时间来消化这个爆炸性的消息。

    我曾试想过如果以隽背弃的对象是我,我能不能够像卫蔓霖那样洒脱,走得干干脆脆没有一丝颓丧?

    这样的假设曾是我想都不敢去想的,因为太过沉重,沉重到我无法面对这样的结局。想起三年前以隽那一番兵不血刃的分手宣言我仍心有余悸,本来经过这次受伤我已经对以隽充满了信心,我觉得我们一定可以长久地在一起,但是现在我开始动摇了,我不确定在以后的日子里以隽是否还会因为某些原因而再来一次以上情节,对象不再是卫蔓霖,而是我。

    “易尧,出来吃饭了。”敲门声忽然响起将我拉回了现实,以隽的声音很正常,和平常叫我吃饭时无异。

    慢吞吞地从床上起身,一把拉开紧闭太久的大门,以隽还站在门外没有离开,单薄的身子直挺挺地立在门边,望着我的双眼里充满了期待。

    “吃饭了,易尧。”以隽又重复了一遍,嘴边一抹浅浅的温和的笑意,那么惊艳,那么纯粹,直达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融化了我所有的顾忌和猜想。

    为什么我居然会怀疑以隽对我的感情?为什么我要作出这样不切实际的假设?为什么我总是喜欢莫名其妙地胡思乱想?前一世到这一世以隽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难道还不够清楚吗?那些个抵死缠绵的夜晚以隽热情的回应难道是假的吗?那些嘘寒问暖的话语难道是假的吗?那些饭桌上的欢声笑语难道是假的吗?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伤心欲绝的泪水难道是假的吗?

    “为什么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一把搂过以隽桎梏在怀里,什么都不管了,我突然觉得鼻头有点发酸,以隽放弃的何止是那段感情,“出国深造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为什么要放弃?”

    以隽在我怀里没有挣扎,任由我霸道地拥抱着他,温热的鼻息悉数喷在我的颈间:“但是任何梦想都没有你重要,易尧,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这句话我曾听以隽说过很多次,但是无论哪一次都没有这一次让我感到如此窝心。

    “傻瓜!”我低声笑了,心内涌动着的情愫愈演愈烈亟待爆发,“即使出国我也不会放开你的,以隽,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

    “求之不得。”以隽踮起脚尖凑我耳边暧昧地说道,霎时间一股张狂的热浪涌遍全身,刺激着我所有的感官和肌肉。

    “以隽,这是你自找的。”

    猛地将以隽拦腰抱起转身就又进了卧室,把以隽轻放在床上之后我也跟着上了床,双手撑在以隽身体两侧巧妙地将以隽锁在我和宽大的床之间,就着伏在以隽上方的姿势我认认真真地把以隽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庞看了个够,这张让我爱得不顾一切的脸颊。

    以隽终究还是羞涩的,或者说他始终还是不太能适应他人直视他的目光,那一道疤带给以隽的伤害已经深入骨髓,就算他对破相已经释怀了也无法避免他爱的人如此炽热的目光停留在那道丑陋的疤痕上面让他稍显窘迫,任何人都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最爱的人,连以隽也不例外。

    所以以隽不着痕迹地伸手将自己的眼睛遮住,正好也遮挡住了那道蜿蜒在他额上的疤痕。

    心里泛起一丝酸涩,我强撑着没有流露出任何心痛怜惜的神色,只是轻柔地拉开以隽遮挡伤痕的手臂,俯下~身去轻轻吻了吻那道疤。

    以隽立即就把头偏了过去躲避着我的吻,清澈的眼里晶莹闪烁,小巧的红唇一开一合着:“易尧,你从后面来吧。”

    强势地让以隽转过头来直视我的眼睛,我把每一个字都吐得清清楚楚:“以隽,你听清楚,没有人可以嫌弃你,我不行,就连你自己也不行。”

    以隽的眼里倏地闪过一丝不知名的神色,继而坚定地点头:“易尧,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我要你一辈子都这么爱我。”

    “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爱上其他人,所以请你记住,千万不要低估自己的魅力。”宠溺地揉揉以隽柔软的黑发,大拇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以隽眼角的肌肤,“我的以隽是最完美的。”

    以隽咧开嘴笑了,黑得如墨潭一样的双眸泛起丝丝涟漪,像要把我吸进去一样魅惑,身体上的灼热也在持续升温,刺激得我一阵意乱情迷,一个猛扑就和以隽纠缠着摔到了一起,在宽大的床上翻滚了好几圈终于在要跌下床去之前停了下来。

    紧接着就是一轮放肆的亲吻,从以隽迷人的双眼到直挺的鼻梁到微翘的红唇到瘦削的下巴,又从敏感的脖颈到诱惑的锁骨一路往下一边剥着以隽身上的衣物一边沿着以隽漂亮的身体往下直到圆圆的肚脐,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最爱。

    突然起了邪恶的心思,我趁以隽被我吻得云里雾里的时候灵活的舌头使劲儿往肚脐里一钻,以隽猛地一下起身将我推开,惊魂未定的小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热情所致的红晕,小嘴里呼呼喘着粗气,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看。

    我知道肚脐是以隽最敏感的地方,刚才那突如其来的一下一定已经将以隽的所有情~欲挑了起来,于是打铁趁热般又一个猛扑将以隽死死按在身下不能动弹,只用一只手就将以隽细瘦的双腕扼住锁在头顶,勾起嘴角一抹得意的笑意:“宝贝儿,让我好好疼爱你。”

    被锁住双手的以隽就像折翼的天使一样略带无助地望着我,俊美脸庞上红霞纷飞:“易尧,轻一点。”

    我乐了,这个每次都叫我“轻一点”的以隽终于回来了,那些过去美好的回忆也一股脑儿的全部涌上脑海将我的全部思维占据,就算过程中曾发生过让双方都遍体鳞伤的事也已经显得不再那么重要,我们唯一要抓住的只是现在和将来而已,过去的之所以称之为“过去”是因为它们已经成为过去时,一味地沉溺过去并非明智之举。

    什么都不用多说了,我只需要用行动来证明。

    松开扼住以隽双腕的手,浅啄以隽红艳欲滴的唇,然后直接往下来到以隽平坦的小腹,几番舔舐只听以隽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回旋在耳边,蚀骨的呻吟也如电流般贯穿我的耳膜,触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轻扯嘴角,猛地一下拉下以隽的裤子露出已经半硬的性~器,突然的暴露让以隽稍微清醒了一点,不依不饶地开始小幅度挣扎,我好笑地按住以隽的动作,倾身向前一口含住以隽的玉~茎,来自口腔的温热包裹让以隽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喘。

    像是得到鼓励一样加快吞吐的速度,舌尖卖力地撑开顶端的皱褶,牙齿时不时微微用力啃咬着愈发火热的硬~挺,耳边以隽的呻吟越发密集,双手不自觉地开始轻轻拉扯我的头发,头皮上微微的痛感让我更加兴奋起来。

    “以隽,以隽,我爱你!”嘴里含着以隽又胀大一圈的阳~物连话都说得模糊不清。

    “嗯……嗯啊……易尧……易尧……啊……”以隽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加在我头发上的力道也开始变得不知轻重,嘴里断断续续地叫着我的名字。

    忍着头皮上的痛感再一次加快吞吐的速度,手也适时地向以隽身后伸去,准确地找到入口处竖起右手的食指一鼓作气地就整根没入,快要达到高~潮的以隽只是轻轻闷哼一声,好看的眉皱成一团之后很快就又舒展开来,看来一根手指的扩张以隽已经适应,于是慢慢地又将中指强硬地挤了进去,经过一番抽~插之后最后又把无名指挤进了狭窄的甬道。

    “唔……易尧……易尧……”

    三根手指的扩张让以隽开始反抗,美美的小脸皱成了一团,难受的表情再清楚不过,所以我刻意放缓了身后扩张的速度加快了前面吞吐的速度以减轻以隽的不适感。

    “啊!”以隽突然急喘一声,嘴里的性~器同时猛烈地一颤滚烫的白浊全数射在了我的嘴里,腥咸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蕾,在反应过来要把这东西吐出来之前喉结已经先大脑一步一动把嘴里的精~液吞到了肚子里,说实话其实这东西的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就像每天早上喝牛奶一样。

    从以隽身上起身,抽出在以隽后~庭扩张的手指,不羁地抬手一抹嘴把嘴角最后一滴漏出来的精~液也扫到了嘴里,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以隽撑起上半身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我,想说点什么却终究还是又把话给咽了回去,只有一张脸红得滴血。

    我暗地里偷笑两声,快速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干净净,学着讨好主人的小狗的样子慢慢爬到了以隽身边,顽皮地撅起嘴想要讨个香吻。

    以隽“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捏着我的鼻子使劲儿来了一下,痛得我一下子就仰倒在床上,正好借此机会耍耍我最擅长但是长时间没办法施展的无赖。

    “鼻梁断了,你赔给我!”我煞有介事地信口胡诌道。

    “这么容易就断了?”以隽忍着笑趴我耳边吹着热气,酥酥麻麻的感觉流遍全身上下。

    “怎么,你不允许我这么脆弱?”继续装模作样。

    “只要你比我‘坚强’就好,我才不管你的鼻子脆弱不脆弱。”以隽一手抚上我的脸认真描摹我的脸部轮廓线一手顺着我的胸膛往下一把握住我那早就胀得高昂着头的老二,脸上挂着意有所指的笑。

    以隽修长的手指在我胀得发紫的性~器上急速套~弄,一轮又一轮的快感袭击着我本就薄弱的精神防线,呼吸已经完全不受我自己控制,一下一下的全凭以隽套~弄的速度,以隽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呼吸也急促得完全不像我自己的了,大脑里一片浆糊,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只能任由以隽帮我手~淫,胸膛剧烈起伏着。

    就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刹那以隽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我的脑子就像电脑死机一样猛地一下当掉,睁圆了眼睛盯着以隽搞不懂他要干什么,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来他是要我从此以后都不~举吗?

    以隽从我身边起身到床尾正对的柜子上取了一支类似护手霜的东西之后又跪坐回我身边,绝美的笑点缀着以隽粉嫩的容颜,以隽扬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不准你射在外面,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我终于明白了以隽的用意,邪气一笑接过以隽手里的护手霜顺便在以隽唇上偷吃了一把,旋开盖子挤了一些在手上涂在从刚才以隽突然停下来就开始叫嚣着不满的男~根上,咂咂嘴道:“原来以隽已经迫不及待了。”

    “对,我迫不及待,我迫不及待要你狠狠占有我!”以隽扑到我怀里,在我的胸口一阵轻轻噬咬,很快就留下了一片斑驳的青紫痕迹,恋恋不舍地离开,以隽双手捧着我的脸仔细审视,“易尧,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

    我无声地点头,不是兴奋得说不出话了,只是喜悦之情早已溢于言表。

    搂着以隽的腰想将以隽平放在床上以隽却抵着我的胸口不让我行动,正疑惑着以隽就伏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今天,让我主动。”

    说着就整个人悬空骑到我身上来,以隽先倾身在我的眼睛上浅啄一下然后就对准了我肿胀的性~器坐了下去,经过润滑的性~器和经过扩张的后~庭让进入变得很顺利,以隽只是微微地蹙眉并没有其他不适的反应。

    保持着结合的状态几十秒之后以隽开始扭动腰肢不断吞吐着我的灼热,猛地一下坐到最深处又突然拔出然后又将我完全包裹,一下一下的让我在欲~海里遨游徜徉,全身的肌肉都已经调动了起来,跟随着以隽的节奏抖动着。

    “啊……啊……啊……以隽……以隽……以隽……”我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喘息声蒙蔽了我的听觉,只能下意识地唤着以隽的名字,双手搂着以隽纤细的腰感受着这一刻的真实感,感受着以隽回到我身边的事实。

    “易尧,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爱我。”以隽微眯着眼,媚眼如丝如妖冶的鬼魅般摄人心魂。

    “以隽……以隽……”想说点什么来回应以隽但是出口的除了愈发急促的喘息就只有以隽的名字。

    以隽最后猛力一坐,我和他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即将爆发的地方,同时一声低吼我和以隽瞬间爆发,积聚已久的黏稠迸发在以隽身体最深处,以隽则射在了我的胸口,白浊的液体凝聚成一幅情~色的图案。

    拔出释放过后已经软掉的性~器,以隽从我身上下来和我并排仰躺在床上呼呼喘着气,我伸手一揽把以隽拉近身边搂在怀里,亲亲以隽已经汗湿的额发,深情抚摸犹带红晕的脸颊。

    以隽在我怀里蹭来蹭去,脸上的表情无比满足,但是在以隽把视线转到我肩上时突然脸色一沉就从我怀里起身,我正觉奇怪以隽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以隽就突兀地冒出一句让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话:“那不是我留下的。”

    “怎么了以隽?”我也跟着起身又想把以隽搂进怀里以隽却像是怕了我一样退开得老远。

    “那不是我留下的。”以隽只是重复着这句话,脸上的神色显得很受伤很受伤。

    “到底怎么了嘛?”我小心地靠近,最后猛力一拉把以隽拉到怀中不准他再乱动或是挣脱,嘴里小声安抚道,“以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好不好?”

    以隽沉默了一阵终于开口:“易尧肩上有两个牙印,但是其中一个不是我留下的。”

    我一惊,转头看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肩头上果然有两个深深浅浅的牙印,其中一个是当年以隽因为承受不了初夜的疼痛在我肩上留下的痕迹,另外一个是那晚和夏思言在“断袖分桃”的包厢里鬼混的时候留下的。

    起初我并没有怎么在意,后来夏思言对我苦苦纠缠我更是无暇顾及这道浅浅的牙印,经过了这么久我不知道它竟然已经深入我的皮肤成为了一道永远也不会消退的疤痕,和以隽在我肩上留下的那个一起深深印在我的记忆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曾经做过的错事。

    直到夏思言的死唤醒了我,让我意识到就算不折手段也要挽回以隽,否则就会像夏思言和夏思珏这样直到对方死去都没办法开口,而我和以隽如果真的走到了那样的地步也绝不会是我想要的结局。

    所以我在事情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狂奔而去之前精心布下了一个假死的局成功挽回了以隽,计谋得逞的我早已将曾经对以隽的许诺忘到了九霄云外,多年前的那一晚我曾对以隽说过只有以隽才可以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可是现在铁打的证据摆在面前,但是我又不能承认那一段夏思言对我一厢情愿的感情,这是对死者的不尊重,所以我选择了保持沉默。

    我想以隽之所以现在才发现我肩上多出了一个牙印是因为住院期间他为我擦拭身子的时候只是简单地撩开我的衣服,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我肩上这块如果不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的牙印,刚才翻云覆雨的时候更加没空琢磨这个。

    以隽轻轻推开我坐在离我一米远的床那头,难耐的沉默蔓延在两人之间,我不开口不仅仅是因为我为曾经背叛过以隽而羞愧,更是因为以隽一直无限委屈地望着我让我无所遁形。

    “易尧。”良久之后以隽轻声唤我。

    “我在。”

    “告诉我,你现在爱的是谁。”

    “是你。”

    “我再问你一遍,你现在爱的是谁。”以隽的表情认真到无以复加。

    我顿了几秒钟,所有的情感都集中在目不转睛盯着以隽的眼中,我重复道:“是你。”

    以隽笑了,望着我笑得那么骄傲,犹如千里冰封的河面突然破冰般耀眼刺目,他冲我点点头:“易尧,我要你记住你今天讲过的话。”说着就主动靠近我,伏在我的肩头。

    “以隽。”我呢喃着以隽的名字,伸手搂住以隽的腰。

    “你的身上只能留下我的痕迹。”以隽伏在我耳边说,然后就感到肩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以隽竟是牟足了劲儿在啃咬我的肩膀,很快,腥甜的血腥味就弥漫在整间卧室,我苦笑着,以隽这醋劲儿真是来得猛烈,再这样咬下去我这可怜的肩膀绝对逃脱不了血肉模糊的下场,但是我也没有反抗,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闷哼声任由以隽惩罚我。

    很久之后,估计以隽也咬得累了,我的肩膀也失去了知觉,以隽终于从我肩上起身,满嘴的鲜红。

    “消气了吗?”我扯扯嘴角,笑着问。

    “没有下次了。”以隽点点头,“现在我的痕迹已经覆盖了你的过去,你的现在和未来都只能是属于我的。”

    好霸道的以隽,我在心里苦笑着摇摇头,然后艰难地转过脖子查看肩上的伤,当目光触及那道新添的伤痕时我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以隽的意图,原来以隽刚才咬的地方正好就是夏思言在我肩上留下痕迹的地方,现在经过以隽的一番改造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可怜了我这肩膀,本来留下一次痕迹已经很难看了,现下更是被以隽咬得连原来的模样都瞧不出了,用一个字形容就是“丑”。

    “我破相了,你要负责养我一辈子。”轻叹一口气,感慨我伤痕累累的身体。

    “这个不用你多说,这两个牙印就是我给你的标志,你只需要记住你属于谁就行了。”

    好一个大言不惭的以隽,我硬是强忍着笑没有出声,只有脚趾头抓紧了床单来分散注意力。

    “喂喂喂,你想笑就笑出来,憋着干什么,嘲笑我吗?”没想到我这个小动作竟是被以隽窥探到了,拍拍我另一边完好的肩头,“你是想我再在这边来一下?”

    “呃……那还是算了。”赶紧摆摆手,“有两个就够了,物以稀为贵,要是多了就显得不珍贵了嘛。”

    “也对。”以隽理解地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瘪瘪嘴苦着一张俊脸,“我饿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以隽本来是来叫我吃饭的,谁知道竟是先在床上真刀真枪地来了一场,现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才感觉到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我去热热饭菜。”我赶紧识相地滚下床,随便把衣服往身上一套,飞快地往厨房去了。

    “会用微波炉吗你,别又把我的盘子给砸了。”身后是以隽嘲笑的声音,他竟是把我以前的糗事拿出来调侃。

    “人是会进步滴。”我不服气地大声吼了回去,只惹得以隽一轮更加大声的爆笑。

    罢了罢了,想笑就笑吧,情人间哪能没点小糗事来调节气氛,想通这一点就撩起衣袖开始热我的饭菜了。

    2012—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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