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王爷真绝色
甬道内室里鬼气森森,阴风铺面,忽明忽暗的火光仿若鬼火。
然而里面的人却毫不为意。
秦大倌人如常穿着的一袭白衣,被绑在个靠墙的石椅上,悠闲自在得像是在度假。他这几日清减了不少,衣服底下也平添了不少伤痕。最是因为沈良这变态,没事居然给他下了软筋散,又封住他几处大穴。所以现下名倌大人除了“悠然自得”好像也没别的法子,就算是不绑着也逃不到哪里去。
“嘿,小变态?”秦贞实在闲的无聊,作死地腆着脸去撩拨绑匪陪他聊天。绑匪沈良正在甬道里敲敲弄弄,着意寻找着什么机关,听到这一声要死不活的叫唤转过脸来,
“怎么了秦郎?又想给了?”沈良索性转过半个身子,做一个娇羞的表情,“矮油,你最近好主动。这么辛苦,伦家都要心疼了。”
“小变态你真会说笑,都是你自己动,小生又不用费腰丨力,哪里来的辛苦,”秦贞一脸深情款款,恨不得眼神里都写上绝世好攻,专注地瞧着他说道,
“虽然你脸不怎么样,不过c丨药下的不错呀。”
“增加情丨趣嘛,”沈良不悦地撇撇嘴,也不知是为了“脸不怎么样”这句还是“药下得不错”,总之靛蓝色袍子一甩,吭哧吭哧地开始继续找起来,
“伦家本来就喜欢你,现在知道你这么威丨猛,简直就要更喜欢了。”
“唷?那可真巧,”秦贞笑眯眯地接到,“小生本来就烦你,现在知道你这么脑残,简直就要更烦你了。”
“你这么说可伤感情了哟,”沈良假惺惺地抹了抹眼泪,“那有什么办法嘛,伦家一看到你菊花就痒,你难道不负责?”
“不行啊小变态,你这三观有问题,小生得给你正正,”秦贞用看着不上道的孩子般的眼神,惋惜地盯了盯沈良,风姿卓然地晃了晃脑子,
“古语有云,受有受德。小生说了你几回都偏不听,躺着不动的尸体有什么好玩,偏你还只想做下丨面那个。”
“这么说,你想让伦家反攻?”沈良眯着眼睛一挑,粉白玉面上红霞晏晏,紧几步就柔身蹭过来,一支手指直接隔着衣服抵上他的菊丨花。
秦贞也不反抗,反倒勉强着软塌塌的身子换了个姿势,任他将手指探得便利。面上却只笑嘻嘻地,拿下巴朝绑住手脚的绳子点上两点,
“打得过我的话,小生倒乐意跟你切磋切磋床上技艺。”
沈良那指继续在秦贞入口处摩丨挲丨揉丨动,变态地笑着坐在他大腿上,挽着他的脖子就要凑上去啃他喉丨结,嘴里热气喷薄,嗓子里却滑出一声嗔丨怪,
“那可不行,秦郎。你可是伦家的诱饵,怎么能随便从钓钩上取下来呢。这么好吃,伦家自己都想一直要,一直要。”
沈良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往下用灵活的舌丨头挑开秦贞半敞着的衣襟,张口咬住他粉色的r丨珠,
“你说,你这么棒,究竟是会引来阴沉王爷呢?还是你那个性丨感得让伦家流口水的新情儿?”
秦大倌人也不叫,就这么淡定地任他挑丨逗,身体一点回馈也不给。沈良看他如此不给面子,伸手拧了一下他某处,恨恨地说,
“怎么不叫?”
“想听小生叫唤啊,”秦贞笑眯眯地挑着下巴看他,优良传统健在,从来只要嘴上便宜不丢,其余都不太要紧,“五百两银票摆上来,让小生给你扯着嗓子唱出戏都没问题。想要虐身,一千两到两千两不等。最烦你这种吃白食的,小生明码标价,童受无欺,这些天来你可是欠了我一万两银子了。”
“哼,无趣。真是个冤家。”
“嘿嘿,”秦贞嫣然一笑,作势抛了个媚丨眼,“小生没别的嗜好,就一个,特实在。古圣先贤说的好啊,没银子还想吃肉,你还真当自己是银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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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穆驰在这边缩在甬道顶端暗层,和师父并排趴着,正俯视着这活丨色丨生丨香的一幕。
师父胡乱扯了一下脸上的化妆道具,把小菊花那张平凡的脸摘下来,恢复了本来的面貌,伸肘戳戳旁边的穆驰,兴趣盎然地说道,
“啧啧,我徒儿真出息,智斗绑匪,真是一出好戏。”
穆驰哼了一声,觉得自己烟瘾上来了,摸了一下口袋,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古代。想起上一世事情,好像真的恍如隔世。
莫名地想起和秦贞的第一次h。
妈的,不要对别的男人露出那么诱人的表情,会让我想要立刻跳下去狠狠地gan你。
穆驰狠狠地抹了一下鼻子,在狭窄的甬道里撑着身子坐起来,一手搭在膝盖上,不再看房间里的风光。
他们已经在这里蹲守活春宫快要一个时辰,全在这里看着秦贞闲适地和绑匪**拌嘴,穆驰有些不耐烦,抬脚踹了一腿师父,闷声闷气地问,
“还得等多久?什么时候才能把人救出来?”
“戚,”师父鄙夷瞥他一眼,纯白的袖子一甩,“自己还说是个什么‘狙击手’,居然这点耐性都没有。问什么问,等着。”
“你在等什么?”穆驰的声音有些冷。军人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不太对劲。
诚然他作为专业特种兵狙击手,对于耐性和集中力都有过大强度的训练,以往蹲守狙击的时候,最高纪录单独不换班蹲守24小时。
然而如果面前的人质是秦贞,他却莫名地沉不住气。
师父不语地沉默着,似乎在仔细观察着甬道中的构造。穆驰绷着脸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卷卷细,叼在嘴里煞一煞烟瘾。
“你真是个蠢货,”师父冷不丁地开口,压着声音难得解释一遭,只用气流声说道,“沈良用我徒儿引王爷出来,打算用他去换‘机器’的开启。现在王爷都还没出来,你急什么啊。”
穆驰脸色突然一冷,缓缓说道,
“你难道也把他当棋子?”
“什么?”师父有些讶异地转过脸。
穆驰抬起一只手将嘴里的假烟卷拿下来,习惯性地在身旁的地面上按了一按,
“我不关心什么阴谋斗争宝器机器,我只不想让他死。”
顿了几秒,
“他是我的人。不能被虐,也不能死。”
师父愣愣地盯着他半晌,穆驰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变动,然而眼神却如同蛰伏着的凶猛林兽,亮得吓人。过了半晌,师父噗嗤一笑,
“想不到你对我家小兔崽子还真有几分真情,”说着拍拍他肩膀,“有我在,他死不了。那是我自家的小兔崽子,老子知道他想要什么。”说着抬手指指沈良,
“而且你是真急上火了,脑子也别裤丨腰里了?这可是王爷的地盘,沈良向来阴险毒辣,敢带着秦贞独身来闯,就算他艺高人胆大,也不可能不防备着什么。现在去救他,只怕要触动机关。我怀疑他绑着秦贞的那凳子上有什么蹊跷,否则也不会——”
话音未落,房间四壁却突然簌簌射出细密的银针,一时间如同天女散花,闪得人眼晕。银针虽从四面而来,却全是朝着沈良和秦贞而去。
穆驰反应很快,一个轱辘就要滚身而起,却被师父一把按住,
“别动,你看。”
穆驰这才回过神来低头仔细观察,却见那数万枚银针像是全部扎在了两米半径的软软大球之上,由于数量之巨,此时甚至形成了一道银闪闪的大球屏障,将沈良秦贞二人包裹其中。而且这银针之力和大球阻力似乎也在暗暗较劲,那层薄膜凶险地隐隐颤动着,似乎就在等着一方卸力,另一方就能势如破竹地直入无人之境。
“这是沈良的防御?”
“嗯,”师父点点头简单答道,“沈良那小子年纪轻轻能坐上教主之位,功力还是有几分不俗的。这天女散花针别说是普通人,就是个功力修为平平的,也早被万针穿喉,毒液腐尸,现在这一刻已经化成一滩脓水了。”
穆驰略一心惊,再低头看是,只见那大球的顶推之力明显占了上风,又只过片刻,那巨球突然猛地炸开,所有银针登时向反方向射去。密集的铮铮数声过后,房间四壁上便全没入了这银亮小针。
“我明白了,”穆驰冷着脸点点头,“你们古人喜欢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继续等下去吧。”
他一手撑地跪坐起来,高大的身材在狭窄低矮的甬道里有些憋屈,
“我用我的方法救他出去。”
师父抬起手却没抓住穆驰,后者半蹲起身子,像一匹伺机已久的豹子,闪电般地消失在黑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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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是王爷来了吧,”沈良已经从秦贞的身上爬了下来,理了理一身蓝袍,带着抹邪气的笑容狂热地盯着四壁的每一处,
“这打招呼的方式本教主喜欢。不过你向来也知道没法置我于死地,在我把银针弹回去之前先缩着倒也是好主意。”
沈良又贱贱地笑了两声,一手伸进秦贞的衣领揉弄起他的胸肌。毫不惊讶地看着一块原本完全贴合得完好无损的墙壁上,渐渐浮出一扇拱门。门板被吱扭推开后,一身凤纹紫袍的湘王爷阴沉着脸出现在地牢之中。眼睛也不看沈良,只是盯着秦贞,眸中的火焰简直可以冲上地面,将整个青月楼都夷为平地。
“你骗我。”
半晌,王爷只沉声来了这么一句。
秦贞笑眼盈盈地靠在椅背上,盯着他不语。
骗?骗了什么?是骗你瞒你了我是被你灭了满门的灵源家后人?还是骗你我杀了你男宠?还是给了你假的宝器?还是骗了你——
别的什么?
一边的沈良不甘心被冷落,赶紧咳了一声打断两人的无言对视,“湘王爷果然有诚意,守信用,也在意我们家秦郎呐,”他吃吃笑了两声,将秦贞领子里的手摸得更加肆无忌惮,“当真是一个人来的呢。”
王爷背后的门渐渐自动关起,显然并没有随从跟来。然而此时,他似乎刚刚注意到了沈良似的,抬头冲他阴狠一笑,
“敢带着人来我的地方,看来已经做好了死着出去的觉悟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
因为今天四更,所以前面留评打赏的读者大人们都感谢过了。
至此总受就还是鞠躬打滚感谢一下买v的大人们吧(捧大脸)挨个么么哒╭(╯3╰)╮太感谢大家的支持了哟~
【今日段子】
欸这是从一个机油姑娘那里听来的段子。
机油家小胡同里有一个跛脚买章鱼丸子的小哥,车子开不进胡同,城管小哥就喊一句“我来了!”自己跑进来,动作跟慢动作似的,每次都给跛脚小哥逃窜留出充足的时间。搬家前又看到一次,于是机油问城管小哥,你干嘛跑那么慢。“他腿脚不好,”城管小哥说,“追太快我怕他着急,摔跤。”
#感觉可以写成一篇文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