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真是不懂情趣
墨靖尧这才回神,但是眼神却更加的晦暗了,轻轻叹息了一声,“你躺下,我保证不看不该看的,嗯?”
“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哈哈,墨靖尧,原来你也会这样的网络用语,真好玩。”听到墨靖尧这回答,喻色哈哈大笑,也终于把房间里的气氛缓和了些微。
墨靖尧薄唇微抿,看着女人笑如花般灿烂的小脸,脑仁有些疼了,他真不知道要怎么驯服她了。
不过,凡事不能急,都说细水长流,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只要把她锁在身边就好了。
到时候,她的整个世界里就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就不信她还嫌他老。
十岁而已,他不老。
喻色是哈哈大笑,可是笑着笑着,她发现面前的男人不止是一点没笑,相反的居然是板着脸的站在那里看着她。
“真是不懂情趣。”
墨靖尧眸色更深,他不懂情趣吗?
情趣是什么东西?
“躺下,听话。”
“好吧,不过你说好了不看不该看的。”
“嗯。”
女孩躺下了。
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着。
躺在床上的女孩就象是一只栖息在花间的蝴蝶,仿佛随时都能飞起来,飞离他的世界。
墨靖
尧忽而就觉得,他得加快进度了,努力让喻色爱上他,到时候她就不会嫌弃他老了。
喻色紧张了。
毕竟此时的她身上只有一块浴巾。
还这样的姿势躺在墨靖尧的面前,真的有点慌。
看了许久的墨靖尧终于动了,扯过一旁的被单盖在喻色的身上。
然后,手就探到了被子下面。
“你……你要干什么?”这一句,已经快成了喻色对墨靖尧的口头禅。
也是这个时候,只觉得身上的浴巾一滑,就从上围滑到了腰间。
然后,身上的被子就被墨靖尧从她脚下开始拉到了肚子上面。
一大团的全都堆在胸口上,也掩住了她的小脸。
喻色的头藏在被子里,听着心口怦怦怦的狂跳,也感觉到了男人的视线正好落在浴巾和被子中间露出来的肚子上。
然后,他就那么的看着她的肚子,半天没说话。
喻色懵懵的,小心翼翼的从一团被子里探出小脑袋瓜,“看……看完了吧?我有点冷。”
其实事实真相是墨靖尧的目光有点冷,冷的让她牙齿都在打颤。
“为什么不说?”墨靖尧的面色冷了。
这一刻,不知道是在对她发脾气,还是对陈美淑。
“擦
……擦点药酒就好了。”喻色小小声的。
明明她是受害者,可是此刻在墨靖尧面前,仿佛是她做错了事似的。
下一秒钟,男人转身就走。
“哐啷”一声关上门的时候,喻色还没回过神来。
呃,是她伤了,又不是他受伤了,火气那么大干什么。
而且,不过是一点淤青而已,真没什么的。
她自己就能医好。
想到这里,她起身去重新把房门反锁上,这才熄了灯打坐起来。
有墨靖尧的玉在手,她修习半个小时就好。
她真困了。
被陈美淑喻沫他们折腾了一晚上,她真的累极了。
结果,没到半小时,喻色就躺进了被窝睡着了。
手臂上,那块玉老老实实的贴在胎记上,通体舒畅,她睡的很踏实。
迷迷糊糊中,就觉得肚子上冰冰凉凉的感觉。
她翻了个身,可是那冰冰凉凉的触感还在。
喻手伸手就去摸肚子。
却摸到了一只手。
一只握着棉签的手,“谁?”
“别动,上好了药我就离开。”
“哦。”喻色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墨靖尧,脑子里很单纯的就只有一条信息进入,他在给她上药。
然后,她继续睡了。
仿佛,让墨
靖尧给她上药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她跟他,棺材里都躺在一起过了,现实中多一样少一样,她真没当回事。
药上完了。
一只大掌覆到了她的腰上。
喻色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就窝到一个有些熟悉的怀抱里,然后,搂着一条胳膊继续睡。
那睡姿,啧啧。
墨靖尧简直不敢直视。
她是一条腿骑在他身上的……
喻色睡的很沉。
可是墨靖尧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怀里搂着一个,真没有办法入睡。
手机忽而亮了。
他拿起扫了一眼。
“墨少,打淤青了是吗?”
“划一刀。”
“是。”
“要缝针的那种。”
“是。”墨一认认真真的回复着墨靖尧。
少奶奶只是肚子有点淤青,但是墨少居然让他在陈美淑的肚子上划一刀。
所以说,这世上,得罪什么人也不能得罪墨少。
不对,应该是得罪什么人都不能得罪少奶奶,得罪了少奶奶,那人也就完了。
墨一想到这里,以为墨靖尧的吩咐结束了,正要关掉手机立刻付诸行动时,就见手机又亮了一下。
滑开屏幕,墨靖尧又一条短信来了。
“通知医生,缝合的时候留一个线头在里
面,嗯,留长一点。”
“……”墨一先是无语,随即道:“是。”
这一次,他等了又等,墨靖尧终于没有消息发送过来了,他这才披星戴月的爬起来,开车驶往了陈美淑一家四口所在的医院。
黑色的夜行衣,配上黑色的超大超墨,墨一就觉得他一个全世界排名第一的保镖,居然让他来做一件小孩子都能干成的事有点委屈。
只是委屈也不敢说。
输了液睡着了的陈美淑肚子终于不疼了。
正睡的香沉,只觉得肚子一疼,她摁开灯懵懵的坐了起来,“明明都不疼了的,怎么突然间又疼了呢?”
然后,一低头,就“哇哇哇”的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景安,我肚子疼,快叫医生,快叫医生,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流血了,她流了好多血。
她这么大的喊声,把一屋子的人都惊醒了。
不过喻沫和喻颜都是一翻身就准备继续睡,根本不理会她。
喻景安拧眉看向了陈美淑,随即直接跳下了病床,“怎么划的口子?”
“我不知道,你快叫医生。”陈美淑手捂着肚子上的刀口,她深好深,她隐隐约约好象都看到里面的肠子了,会不会肠子划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