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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床底下的小鬼

    *【床底下的小鬼】*

    我摇摇头,停止大脑泛滥的联想,思考着现在该做什么?是背马克思or看猫和老鼠?显然这个问题很没有含金量。

    我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从谢之翼的包包里翻出笔记本,因为用手机看动画不太过瘾,我这人很挑剔,必须看放大高清无-码版本的!

    我发现本本的文件夹里除了猫和老鼠,还有一大堆动画片的名字,比如起司猫,加菲猫,看来谢之翼很喜欢猫,他生日的时候,我送他一个hello kitty好了,我邪恶的想。

    我又手贱的随手翻了翻其他文件夹,想看看里面会不会有颜色文件,我觉得谢之翼这人很闷搔,一定藏匿了无数关于颜色的秘密。

    很可惜,什么颜色都有,就是没有黄色。难道我冤枉谢之翼了?他其实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忽然,一个叫“然然”的文件夹吸引了我的注意。

    第一反应,这个名字指我,中学时,很多人都会叫我然然,但随即自我否定,谢之翼从来不叫我然然,我好奇的想要点进去,却发现这个文件夹加密了,我很诧异,电脑盲谢之翼竟然能做到这种高端技术活?

    我无奈放弃窥探想法,乖乖点开起司猫第一集,问我为什么不看猫和鼠?因为我怎么可能和谢之翼一样幼稚呢!我和他的爱好,是有层次差的!

    我捧着本本开始观看起来。当我看到第100秒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当然我绝对不会告诉谢之翼我觉得小起也很提神。

    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之际,我听到床底下有咚咚的声响,似乎伴随着细碎笑声。

    果然搞笑动画都不能治愈我的梦境症吗?我下意识捂住耳朵。

    没想到床底下的声响越来越大,似乎有人说话,“好好笑啊哈哈哈!”

    我立刻把本本关闭了。

    床底传出抱怨的声音:“你干什么关掉啊?”

    我告诉自己要镇定,鬼神马的见怪不怪了,不是外星人就好了,我问道:“你是谁?”

    那个声音说:“小朋友,我都在下面睡很久了。我们一直背靠背着,你不知道啊?”

    我忽然想起一个背靠背的鬼故事,知识太渊博并不是好事,本来我还没那么害怕的,一想到那个故事,瞬间毛骨悚然了。

    我不断催眠自己: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吐槽,我要是知道床底有不明生物,我还会呆在这里?我我我早换病房了!

    那个声音继续道:“其实我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只是被几个富家子弟玩弄残了住进了这里,后来他们怕我告密,就干脆把我弄死扔到了床底,用硫酸融化了我的尸体,还用符咒让我无法超生。他们不知道,死了之后被硫酸腐蚀也会感到痛呢!对了,你要看看我的样子吗?要不要看看?呵呵呵呵。我长得可好看呢,一点都不比你差!”

    如果我说不想看,你就会消失吗,现在的鬼怎么变得那么虚伪了?还很自恋!我翻了翻白眼,做好了恐怖事件即将降临的心理准备。

    接着,一只惨白惨白的手爬上了床沿。

    “啊啊啊!”看到和听到真的是两回事!

    我再次撑着石膏手跳下床,跌跌撞撞跑到门口,重重推门,和梦中一样,无论我怎么使力,门却纹丝未动。

    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我真的要疯了,我现在终于知道那些狗血loop的主角到最后为什么会自杀了!

    “裴然。”某只不明物叫道。

    他认识我?我下意识回头。

    出乎意料,进入视野的并不是血肉模糊的一团,而是一个长相可以称得上好看的男孩子,他赤-裸着身子漂浮在半空中,和小潜的情况有点像。

    幸好没有延续鬼片的经典形象和精华,我壮了壮胆,看看他,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甜甜笑道:“我听到的啊,你和谢之翼讲话的时候。”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谢之翼的名字?”

    他继续甜甜笑道:“我听到的啊,他和邹静讲话的时候。”

    我问:“那你怎么知道邹静的名字?”

    他甜甜的笑容垮下来:“我们换个有营养的话题好不好?”

    我问:“你叫我干什么?”

    他看了看门,变成了经典双眼皮表情:“这个门是拉的,不是推的。”

    我瞬间凌乱了。

    我尝试着拉拉门,很好,门开启了,小鬼没有骗我,我回头向他微笑,说了句:“再见,不送。”

    小鬼忽然换上一副可怜狗狗的表情,眼巴巴望着我:“其实我找你是有原因的。能不能让我寄宿到你的身体里?我已经在这里好多年了,被符咒禁锢着,没有办法轮回,别提有多可怜了!”

    我得出结论,这是一只脑残鬼,谁会那么脑残答应这种无理要求?

    我想了想,建议道:“我有一个朋友是做这一行的,我可以找他帮助你超度。”

    他摇摇头,眼神黯淡下来,悲哀道:“其实我不想超度,我只是想再见一眼我爱的人!只有你能看见我,所以我只能和你商量。我真的很想很像再见一面他,虽然他爱的人不是我。”

    他的手指向我伸来,却穿透了我的身体,他微微哽咽道:“我只是想有个身体寄宿,见一眼我爱的人,身体的主配权还是你,对你的身体没有丝毫影响的,不相信你可以试试!please!”

    我问:“是寄生虫那种概念吗?”

    小鬼黑线了:“我比虫子高级一点。”

    事实证明我更脑残,我洒脱道:“那好吧”。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也许是男孩太像小潜,让人很心疼。

    一霎那,我感到有一团烟雾飞到了我的大脑中,与我融为一体,有个声音在脑海里说:“你还是那么单纯。”

    然后就和平常一样,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

    正在此时,谢之翼回来了,他看着手握门把的我,不悦道:“你想趁我不在和野男人约会?”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就连质问的话,也带着诡异柔情。

    野男人没有,野鬼倒是有一个。我不太想理他,切换成静音状态,我对他重色轻友的表现很不满意。(完全忘了是自己让他去的)

    他蛮横的将我抱起,扔到床上,对我说:“小静只是胃不舒服,她想太多了。”

    我别过头:“所以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负责任了吗?”

    谢之翼皱眉:“我发誓,我和小静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我不喜欢她。”

    我更不悦了:“那你当初和我抢她干什么?要不是你,小静说不定会爱上我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联想到小静摸着肚子和我说有了的场景,恶寒了。

    谢之翼一下子懵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真心讨厌这个人,你不要和他来往了!”脑海里传来这样的声音。

    “我也觉得他很讨厌!”说出口,我发现,谢之翼看我的眼神惊悚了,他立马叫来了值班医生,说是要给我做脑ct。

    我很想告诉他,脑ct查不出精神病啊。

    **

    接下来几天,我和脑中的某只野鬼相处甚欢,因为他是五天以来除了谢之翼以外第一个和我聊天的“人”。

    只是因为我经常性的自言自语,导致谢之翼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诡异。

    某天程也的来访,使我春光灿烂,嘴角弯弯,谢之翼捧着我的脸,硬是把我的嘴巴拉成一条直线。

    程也捧了本书走入病房,竟先和谢之翼打起了招呼:“嗨,我来了。”

    接着他的眼神扫向我,脸色渐渐沉下来,转头看谢之翼,沉声道:“你确定你没有离开过他?”

    谢之翼哼了一声,道:“你放心,没有第三个男人,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竞争。”

    说实话,这句话我没听懂。不过我明白了一个困扰我多时的问题,原来谢之翼看的我这么紧,真的是防止我和野男人约会。而且这还是程也提到的。

    谢之翼脑残我知道,我没想到程也是脑残患者。

    由于这个结论曝光率太高,以至于我不得不思考,我有没有可能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去找野男人?

    这时我想到了杨逸。

    我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每天晚上都会惯性望着门口好久,可惜杨逸始终没有来看过我一眼。

    程也咳嗽一声,转移话题:“好了,该帮你补功课了!”他走到我身边,把厚厚一本书砸向我。

    我懂了,又是个催命的,只是,前几天吵嚷着要读书的人真的是我吗?那其实是我的第二人格显现吧?

    我的眼睛有点抽,委屈道:“过了那么多天,五十音图早就忘记了!”好不容易跑到脑子里的图形经过几天的松懈,全部都溜走了。

    程也叹气:“真搞不懂你,你的英文是怎么学的!”

    我也叹气:“在国外,不会说英文就和异类似的,我不想做异类,就渐渐学会了。在中国,说日文像异类,我不想做异类,潜意识不想学。”

    程也几乎被我的绕口令绕晕了,半天没有回击。

    这时,谢之翼终于想起了他的使命,把他那本近代史扔在我眼前,命令道:“昨天背到第三页,今天继续!”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吼道:“我说了,考试考的是单选题和简答题。为什么要我背整本书啊,我不想背!”

    谢之翼沉下脸,道:“你背不背?”

    我一下子颓然了。

    在我n次表示自己不想背书时,谢之翼威胁我,我要是不背,以后陪我去上厕所的时候,眼睛就盯着我那里看。

    于是在他们轮流高压轰炸下,我开始了悲剧的背书生涯。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入v,好忐忑,求支持qaq

    小鬼究竟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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