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聚灵碗与仙石
陈水心有些恍然,若是魏灼不说,她早就忘了这茬了。
“那两个紫水球啊”陈水心只记得当时她随手往芥子空间一塞,就了事了。
她眼珠子一转道,“小镯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芥子空间说。”
陈水心握住魏灼的手腕,下一秒两人一同出现在芥子空间里。
在芥子空间里,魏灼缩回手,把双手背在了身后,另一只手却是覆盖在陈水心前下握住的地方,那里似乎还带有陈水心的温暖。
陈水心没注意到魏灼的小动作,或者说是选择性忽略了魏灼,她直接喊道,“芥子那两个球呢拿给我紫水球大概几百年前,我带进来的。”
芥子磨磨蹭蹭找了半天,最后两颗紫水球从天而降,漂浮在了陈水心的眼前。
陈水心两只手一捞,把两个紫水球搂进怀里。
在芥子空间里上进修炼的秀秀立马也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炼器谷的紫水球现在我们要打开它们的封禁”
陈水心略过秀秀,把紫水球隔空往魏灼的身上一推,魏灼伸手接了过来。
陈水心回答道,“唔,小镯子的修为已是合体期,可以勉力一试。”就拿她本人来说,也十分期待这紫水球里的九品灵器会是什么
魏灼的手上有空间系灵器九品紫玉葫芦、储能灵器浑火球,以及破碎的准仙器擎天鼎。
而陈水心的手中则有前阵子刚得到手的九品灵器凤凰印章和芥子空间这等作弊神器。
若是再来两个九品灵器,那他们的实力可谓是如虎添翼
秀秀也抱有极大的期待,毕竟当初他输了陈水心一筹,现在得睁大眼睛好好见识一番。
魏灼再一次仔细研究了紫水球一番,最后道,“这道封禁乃是九品,以我现在之能还是破不了。”
秀秀的失望之意溢于言表,可是还没等秀秀说出那丧气话。
魏灼再次起唇道,“不过,积我们众人之力倒是可以一试。”
他把正在闭关的火龙喊了出来,他打算借陈水心、火龙以及浑火球还有印章的力量,强行破开封禁。
火龙眼珠子滴溜一转,很是有眼色地看到了魏灼手里的两个紫水球,在感受到紫水球身上发出的强大封禁力量,他不由露出了向往之意。
“这是什么要送我的吗”
秀秀无情的嘲笑紧随其后,“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少做梦。”
火龙一恼怒,身上爆射出一道火焰直射秀秀面目,陈水心却是上前一步,为秀秀挡下了这道火焰攻击,她低声斥道,“我们自己人可不兴窝里反秀秀你该学一学怎么和前辈说话,别天天没大没小的。”
别看火龙这奇葩样,就以为它好欺负,当初可是连魏灼都压制、指示不动它的它可是有着赫赫威名,让人闻风丧胆的异火。
秀秀瘪了瘪嘴,算是受教了。
火龙却是一副大摇大摆,放过你的姿态,身上的火焰却是摇晃的张牙舞爪,甚至因着吞下洞虚期修者的元婴,再加上印章内火凤遗留下来的火焰的滋养,他身上的气息更上一层楼。
魏灼适时接过话头道,“我们一起合力攻击这道封禁对准一个地方。”
陈水心和火龙自然同意下来。
陈水心拿出了印章,将灵力导入其内,配合着陈水心的低语,只见印章突然发出一道亮光,从陈水心的手中狠狠地砸向其中一个紫水球上。
那紫水球狠狠地一颤,紧接着魏灼和火龙的攻击也紧随其后落到了紫水球之上。
火龙的火焰包裹着紫水球,烧得紫水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众人的攻击至少持续了整整一刻钟,那紫水球才好似支撑不住,要破裂一般。
陈水心一看,来精神了,“我们再加把力它支撑不了多久了。”
随着陈水心的话音落下没多久,紫水球果真应声爆裂开来
露出了包裹在其内的一个破碗
秀秀比陈水心更快地挤到了近前,“这碗上还有一个豁口”
陈水心把没心没肺的秀秀提溜到了她的后方,“这真的是碗”
火龙更是大胆道,“既然你们都嫌弃它只是一个破碗,不如就让给我吧我不嫌弃”
魏灼却是在火龙灼灼目光之下,伸出手拿到了破碗。
只见碗里竟还有小半碗的透明色液体,魏灼心一动,手微微一颤动,就见碗里的液体飞溅出来一滴。
魏灼很是自然地伸手接住了这滴液体,这滴液体很快就融入魏灼的手心,这时陈水心一把抓住魏灼的手掌,伸手摸向魏灼的掌心,她嘀咕道,“小镯子你悠着点啊这是什么水啊别伤着自己了。”
魏灼的手一烫,他立马缩回了手,再一次背到了身后,他安抚陈水心道,“我没事我想我知道这是件什么灵器了。”
“那滴液体中蕴含着十分精纯的灵力这碗应为聚灵碗”魏灼轻轻地摇晃破碗中的液体道,“这碗里储存着蓄积起来的灵力液体。”
陈水心眼睛一亮,聚灵碗一听就是好东西了,估计和那聚灵阵有的一拼
“碗里的灵力液体十分的精纯是有助于修炼的好物”聚灵碗不是什么攻击性的灵器,但却是对一众人都有极大的意义。
修仙界最在乎的是什么立身根本是什么当然是修为啊。
有了修为,才能站在界域的最顶峰
魏灼想了想,直接将聚灵碗让给了陈水心,“心心聚灵碗给你这里面的液体不仅能够帮助修者修炼,还能培育灵植”
陈水心也不客气,直接就接了过来,还嘀咕道,“好样的来到新主人身边,可得好好办事我们可是信奉着能者多劳啊。”
秀秀和火龙难掩眼中的失落,不过,就冲培育灵植这一条,聚灵碗也确实放在陈水心的手中更好。
陈水心把聚灵碗收入怀中,众人再一次如法炮制对另一个紫水球动手。
大约一刻钟之后,这颗紫水球应声爆裂开来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乃是一块长得甚是奇怪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