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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血色(师弟版结局)

  华山派后山。

  林平之拾级而上,行至半山腰时忽地停了脚步,将路侧一块巨石搬了开来;原来那巨石之后有一处秘洞。这巨石少说也有几百斤重,可对如今的林平之来说早已不值一提。

  洞内那人四肢皆被铁链系住,现下正一动不动地屈膝坐在石床之上;见林平之进了石牢来,忽然厉声道:“林平之,你做下这等卑鄙行径,居然还有脸来?你若将我一剑杀了,那我还敬你当断则断。”林平之将巨石半掩在洞口点亮了洞中所有火把,而后才惊讶道:“大师兄何出此言?杀你,我如何舍得?”

  令狐冲尖锐地笑了一声:“你废了我的武功,倒还不如杀了我。”林平之叹了口气,慢慢走到石床边坐下:“我如此行事为的是甚么,大师兄知道得比谁都清楚,偏偏却要曲解一二。”令狐冲默然不语。他知道,对方吸干自己的内力,不是为了侮辱自己,只是怕自己逆行经脉自绝而死罢了。

  伸手抚上令狐冲的侧脸,见对方立时转开了头,林平之不禁脸色一沉;然而下一刻,却又恢复了笑颜:“看来大师兄是不想见我了。既然如此,我就遂了你的心意罢。”说着便径直从令狐冲衣服上扯了一条布料下来,而后轻轻蒙在对方眼睛上又在脑后系紧。

  任人宰割的感觉让令狐冲咬紧了下唇,但眼前的黑暗也让令狐冲放下心来。林平之接下来要做甚么,自己就算用脚趾都能想出来;看不见对方,自己应该就不会觉得那般羞耻了罢。

  将令狐冲面上微微放松下来的表情看在眼中,林平之不由暗暗发笑:等一下你才知道,“看不见我”才别有一番乐趣呢。把对方推倒在石床之上,林平之开始解二人的衣服。

  二人终于□相对,目光停留在令狐冲的身体上,林平之一时间看得有些痴了。分明已经被自己上过许多次,这人的身体与表情竟还是如此干净不染尘埃,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由于火把的关系,此刻石洞之中亮如白昼,林平之也清楚地看到了令狐冲因为长期被囚而愈发苍白的皮肤以及突出的锁骨。——这人,当真是虚弱了许多。心中闪过一丝刺痛,又被林平之强行压下:对令狐冲,才不能有半点心软。

  只是看着已经不能满足,林平之将手抚上对方的身体,同时狠狠地吻住了令狐冲的唇瓣。失却内力之人根本无法与自己抗衡,林平之不费吹灰之力便压制了对方的挣扎;而后,肆无忌惮地侵入对方口中,吸|吮轻咬令狐冲的舌尖。

  感觉到身下之人身体微微轻颤,林平之放过了对方的唇,笑道:“大师兄是不是觉得,目不能视更有感觉?”令狐冲轻轻“呸”了一声,不予回答。看着对方如此倔强,林平之不由气往上冲,低头转而咬上对方胸前的突起;不是温柔的爱抚,而是恶意的用力咬|噬。

  那个地方本就敏|感,经林平之这样强烈刺激,剧痛与快|感一并袭上心头,令狐冲终于忍耐不住,低声道:“林平之,你放了我……”

  听出对方声音已然变得沙哑,林平之下腹亦是一热。深吸一口气,手指毫无预兆地探入对方的甬|道。被异物侵入,那紧致的地方一阵收缩;然而随着手指在内部的抽动摩擦,那处又是慢慢地放松下来。看着令狐冲紧咬牙关一副忍受痛苦的模样,林平之出言讥讽道:“你看你,表情这么贞|洁,身体里面却是湿透了。分明都和我做过那么多次了,还摆出这幅样子做甚么?”

  听对方这样说,令狐冲不由骂道:“混蛋!你要做就做,何须说废话羞辱我!”同时,令狐冲却也痛恨起自己来。不可否认的是,历经情|爱的身体已经习惯这屈辱的快|感,眼睛看不见身上却更加敏|感,对方不过伸了两根手指进来,就把自己挑|逗到难以自持的地步……

  林平之冷哼一声:“我本想温柔些的,既然大师兄发话,那我就不客气了。”抽出了手指,便直接冲入了对方体内。比手指粗大许多的事物让小|穴难以承受,袭来的剧痛让令狐冲大口喘息起来。

  已经进入,林平之反倒停住不动,只是仔细看着对方的面上;哪怕是令狐冲痛苦疑惑不甘的表情,林平之都不想错过。待令狐冲喘息之声渐轻,林平之便开始小幅度地动作起来,慢慢地变得更快更深。

  听到令狐冲愈发急促的喘息声,林平之便伸手扯下了蒙在对方眼上的布条;就如他料想的那样,令狐冲分明已经动了情却一定要不服输地瞪视着自己。当下由衷赞道:“大师兄,你这样的眼神……实在太漂亮了。”反复轻吻对方的唇,直到那人放弃了躲闪,林平之才逐渐加大了亲吻的力道。

  无意间发现对方那事物也开始变硬抬头,林平之忽然以食指压住了对方那物发泄的小口。得不到释放,令狐冲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子来;二人身体紧密结合之处因此而互相摩擦,二人皆得到了更大的快|感。

  抑制住自己想要释放的冲动,林平之在令狐冲耳边蛊惑道:“大师兄,你是不是想出来?说一句‘喜欢我’我就让你出来,好不好?”同时其余四指并用抚弄对方那轻轻跳动的东西,试图让对方更加兴奋。

  快|感积累令人愈发难耐却始终得不到纾解,令狐冲双眸不禁蒙上了委屈的水雾,终是妥协道:“我……喜欢你……”林平之终于满意,手松开的同时也吻上对方的眼眸将那溢出眼眶的泪水轻轻舔去:“你若早些说,便无须遭这许多罪了。以后你就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兴许是因为前面积累的快|感得以宣泄,令狐冲已经清醒了不少;听林平之如是说,忽然嘲讽地笑了一声。林平之面上一寒,阴森道:“你笑甚么?”令狐冲瞪他:“我笑你异想天开!”

  我……异想天开?

  林平之面上先是不可置信,而后就被伤痛与愤怒所取代:“你不愿意?我如此喜欢你,你竟不愿意?”在对方体内的抽|插忽然变得更加深入而狂乱,每次进入都仿佛要将令狐冲身体刺穿一般。原本经过充分润滑的甬|道,也因为这惨无人道的对待受了伤流了血。即便再也抑制不住喘息与痛呼,令狐冲还是忍住了向对方求饶的欲|望。

  □□的动作愈发加快,林平之恨恨道:“你就是要一再挑战我的耐性,是不是?令狐冲你记着,你的生死只能由我决定,你的快乐或是伤痛只能由我来给!”就算是愤怒横生,林平之瞥见对方紧握的双拳,还是伸手撬开对方的手指与之十指相握,生怕令狐冲因为太过用力而伤了手心……

  昏迷之前,令狐冲好像听到林平之在说着:“大师兄,你我还如从前在思过崖上那般,该有多好。”

  晚了,真的晚了。想要回到那时,怕是再也不能了……

  “去他娘的。”兴许是这梦境太过荒诞,令狐冲睡意未褪就已骂出声来。从床榻上坐起身,令狐冲是半点睡意也无了。

  自从回了前世的家乡汴梁,他便是夜夜做梦。梦中出现的有前世的兄弟师父同门,更多的时候却是梦见林平之;那许多梦境之中,从未如今日这般诡异。

  这梦虽然可笑,令狐冲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若自己被人废了武功囚在不见天日之处被对方百般折辱,那真是比死还不如。自己十分惜命不假,却是将尊严看得更重要;若真到了那种境地,自己岂能苟且偷生?然而是林平之……那就得另说了。那人若真因为自己性格大变,自己这做兄长的就必须负起责任来。

  “过了今日,你再不能将我视为兄弟了罢?”林平之的话忽然浮现在脑海,令狐冲不禁自问:过了那一天,自己真的还是那人的兄长么?

  其实在那种情况下,就算自己杀不了林平之,想要自杀却不十分困难。可是在那梦境中,自己虽然不堪受辱却还是咬牙硬撑下来,缘由为何?

  “因为……我喜欢他啊。”这几个字甫一出口,令狐冲竟然觉得心中蓦地轻松了几分;原来要承认这点,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容易得多。

  梦境中那人的疯狂,多半是因为自己的不予回应。若自己自杀身死,固然是得到了解脱,可是林平之呢?怕是会彻底崩溃罢。就算那人性情大变,终究也是林平之啊。

  想着梦境又忆起往事,令狐冲的脸在不知不觉中红透了。那日在石洞之中,林平之那么小心翼翼温柔生涩,却是莫名地让自己沉沦。如今想来,对方唇舌手指并用的确让自己十分舒服,而林平之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

  狠狠敲了下自己的额头,令狐冲心中暗骂道:令狐冲你真是疯魔了,居然做这等淫|邪之梦。你二人虽然有过肌肤之亲,然而林平之他到底还是个君子般的人物,你不念着他对你的好却想着这些事,真是不如去死了。

  令狐冲不知道的是,此时远在华山,林平之亦是面色复杂地坐起身来——他二人竟同时做了一样的梦。比起令狐冲,林平之心情却要更复杂几分。

  如果那人就被囚在自己身边随自己任意施为,那该有多美好?从此一生独占永远相随,对方的幸福与快乐只有自己能给。可是……废其武功断其自由,这等残忍之事,自己当真做得出来?简直无法想象。便是自己爱到发狂滋生恨意,怕也不忍心真的下手伤害对方罢?

  想到方才的梦,林平之不由满心羞愧:我今日做了这样的梦,把多年教养都丢了个干净不说,也辱没了那人,真是罪该万死了。

  ***

  汴梁城中最大的妓院。

  便是在这妓院最热闹的时候,走进一个人来。这人腰间悬了剑,面色冷厉,与周遭简直格格不入。来这烟花之地,为的无非是寻欢作乐;这年轻人一身冷气将拉客的姑娘都吓退,到这妓院来有甚么意思?

  “公子!”生意大到这地步,老板娘本不需亲自迎客。可是目光瞥见那一脸生人勿近的青年,却是笑脸迎了上去,直接拉着那冷漠青年的袖子进了房间。

  阖上房门,女子道:“都处理干净了?”令狐冲微微点了下头:“未留活口。钱呢?”

  女子从内室搬了个小箱出来,向令狐冲笑道:“人家都说江湖英雄不拘钱财,你怎得开口要价这么多?你可要将他家底都掏空了。日后,哪里还有人敢雇你?”正所谓不打笑脸人,令狐冲也笑了笑,应道:“世人为名利为仇怨,连生死都可以不计,岂会在意这点儿钱财?”

  女子将箱子放下,忽然正了颜色:“今天早上,有个年轻公子来寻你。”令狐冲漠然问道:“然后呢?要我杀甚么人,出多少价码?”女子扑哧一声笑:“他可不是为了要你杀人,他是指名道姓地要找令狐公子你。说起来,那年轻人长得真是俊俏得很,便是与我楼里最漂亮的小倌相比也不遑多让。”

  令狐冲已经隐隐猜到了那人是谁,待听女子这般说,不由冷眼相视:“你怎么敢把他与小倌之流相提并论。”

  女子当即打了个寒战。她为杀手与客人牵线搭桥多年,也见过行行色色的人,几乎再没有谁能让她害怕;可是对令狐冲,她却有几分惧意。“我不说就是。那人是你的旧识?”

  “嗯。”令狐冲以手指在桌上来回轻划,若仔细观察,便可看出那是个“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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