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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梯子

山匪显然是被樊哙这等嚣张的气焰气的浑身冒烟颤抖,见着繆县令冷冷一笑:“你说此人是县令便是县令?”

繆县令下意识地松了口气,怀疑他身份的总比直接脱口而出得肯定好。

樊哙虽然看上去是个粗人,但是在繆县令过来的一系列的动作中就清楚地知道,恐怕这个县令和这些山匪还有勾连。

若非他拿出了公子的玉佩,换成一个普通人,八成是回不来了。

繆县令义正词严地斥责:“尔等为祸黔首,还不速速束手就擒!本县令按照帝国的律法秉公处置,可若是继续顽固不化,那么便会加重刑罚,你们也得给你们的家人们想想。”

对面那人不在意地笑了笑:“你说你是县令便是县令?兄弟们,把这两人给我带下去!”

他拍了拍繆县令的肩膀,而后大声说道。

繆县令感觉自己的肩膀像是被毒蛇碰过一样,浑身冷飕飕的。

“你,你敢?”看了眼樊哙,繆县令色厉内荏地说道。

“你看我敢不敢!”说完,那人笑了笑,在火光的照耀下,仿佛渗出了血腥。

樊哙皱了皱眉:“还在等什么,等着给我们收尸吗?”

“可是这……”繆县令还想说些什么,就被樊哙打断了,他拎过繆县令,将他的身体扭成了一团,说道,“还在等什么,你们若是将公子伤个好歹,到时候个个都是抄家的命!”

“还有,别以为你这老狗在我眼皮子底下的做动作我就不知道了,你和这山匪是一伙的吧?莫不是不想救我家公子,打算弄个意外?我告诉你,要是公子有个好歹,别怪我将你们的关系捅出去!”

樊哙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不是一般的渗人。

繆县令不敢置信,自己苦苦隐藏的秘密突然就成为了威胁。

对面的山匪却是不屑地撇嘴:“那又如何?这老狗不会带兵过来,那些家丁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吾等原本就是亡命之徒,你这小子,好不懂事啊!”

樊哙不管繆县令抖得像是筛糠一般,只是说道:“你说的不错,你们是该死之人,可繆县令是可不想死,他不仅不想死,还想要好好活着,想着发财,你说是吗繆县令?”

繆县令镇定了下来,樊哙说的的确不错,在这场合作中,若是被发现了,只有他这个县令死的最不值当!

“听令,给本县令攻入寨中,救出公子!”繆县令闭了闭眼,一声令下,希望看在这次救人的份上,可以从轻发落。

再不济,他还有钱,还有爵位!

总可以留下一条命来。

樊哙心中不屑,对于繆县令这种胆小如鼠的行为了然于胸。

很快,家丁和山匪战到了一起。

两方的首领却是冷眼旁观,并没有任何动作。

樊哙皱了皱眉,赞同了那人的话:“你说的不错,这些家丁不过土鸡瓦狗罢了,真是令某失望,”

前面的动作很快就惊动了后院的人。

赵元对于这个山贼头子的文化还是的很惊讶的,诗词歌赋竟然无一不精。

这简直就是个文化人啊,文化人能做山贼头子还真的是厉害。

看到这个半大小子眼中竟然有对自己的崇拜的,颜崧微微勾了勾唇。

赵元问道:“颜君既然君子六艺无一不精,又何必来做这些勾当?”

他去做个随随便便的门客也比这个好啊。

几人正说着,就听见前面的喊啥人,不绝于耳。

赵元眼神一动,看来是樊哙搬来的救兵。

颜崧看了眼赵元,恍惚之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淡淡地笑了笑:“前面似乎是有些动静,二位若是不嫌弃,不如一起去看看?”

顿一询问地看着赵元,赵元点了点头:“自当如此。”

颜崧挥袖子,走在前面,脚步散漫,倒也没有什么急切的样子。

等三人走到前面,周围已经是一地的血腥,双方酣战不止,仿佛是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赵元看到,樊哙在其中如鱼得水,不仅是没有伤到自己,即便是拖着一个老者也能以一当十。

“少主的眼光不错。”顿一说道,那时也没想到,赵元随手带走的一个屠夫竟然也这么厉害。

赵元没有回答,只是看向颜崧说道:“这似乎是场误会。”

颜崧冷淡的眉眼略微染上了一丝怒意,倒不是因为赵元等人,而是自己的这些人竟然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主人,这些人说是吾等绑架了公子,他们这才上门讨要。”一人看到了颜崧,急急忙忙地跑到了他的面前,忍不住诉苦,“还有那个县令,竟然违背了和您的誓言,充当走狗!”

他们那个恨啊!

其实若不是因为那个大家伙这么会打,他们倒也不会输的这么惨烈。

那人他们得罪不起,这个县令可以给他上点眼药。

“若是颜君不介意,不如吾等一块儿让他们收手如何?”赵元建议道。

颜崧自然是点了点头,他的寨子本就经不起大折腾。

赵元朝着顿一点了点头。

等到颜崧一声令下的时候,顿一收割了一个想去偷袭樊哙的人的人头,而后才说道:“公子无碍。”

“你!”站在颜崧身边的男子正想破口大骂,又被颜崧冰冷的眼神吓住了。

“公子,你没事吧?”樊哙像条狼犬一般走上前来,围着赵元左看右看,又满怀戒备地看向了颜崧等人。

赵元心中惊讶,说道:“还不给颜君道歉,今日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你伤了寨子中这么多人,得取得颜君的原谅。”

听到樊哙的称呼,颜崧心中了然,怪不得有这么一个高手跟在此人的身边,原来这人的身份竟然是公子。

不过,嬴政的儿子不少的,这个年纪且符合面前之人倒是一个也没有。

可缪为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若是没有什么可以令人相信的信物,缪为也不会如此。

心念几转间,颜崧颔首:“无妨,既是一场误会,也是我手下的人先做错了。”

“多谢颜君,如同颜君一般明事理的人,某倒是没有见过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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