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使了什么手段
对于破解这个傀儡针,林锦一有很大的把握,只是除此之外,她又想到一个问题。
这个中了傀儡针的小乞丐是无意间来到舟神医的客栈,还是被人故意安排的?
如果是故意的,那么背后之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莫名的,林锦一想起上次她中了傀儡针时被舟神医所救,其中一个人逃走的事。
会不会是那个人为了报复舟南北,所以故意让小乞丐中了傀儡针后在他店里出事,然后让他身败名裂?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极大。
那些人都是从金昭国过来的,掌握了这个害人的邪术,看来这个天下也着实不太平。
自己虽然能够出手相救,可若是让那些人得知自己能够破解这种邪术,对自己也是不利。
看来自己也是不能轻易趟这趟浑水的。
舟南北确实还有一份良知,出事的人躺在他面前,他身为医者,确实做不到见死不救,南宫冥的话也提醒着他身上的责任。
因此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再去问问自己的师傅。
另一头,红烛兴致冲冲地跑回房间,琵琶还窝在被窝里不肯起,昨天她半夜醒来,强忍着抱怨委屈疼痛给自己铺了床被,一觉睡到了现在,如今正觉得饥肠辘辘,见到红烛进来,她想也不想,直接命令,“哎,你给我弄点饭过来!”
红烛白了她一眼,哼着小曲从自己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匕首。
琵琶当即吓得小脸惨白,想起了昨夜她对自己说的狠话,忍不住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可下一秒,红烛又拿出一根木头,兴致勃勃地削着木屑。
“哎,口渴了,给我倒杯水来!”
红烛撇嘴一笑,毫不客气地命令琵琶。
琵琶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个女人说什么,让自己给她倒水?
她难不成真的以为自己会点三脚猫功夫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再不济她也是夫人身边最得宠的丫头,就算她杀了自己,自以为是地取代了自己,可若让夫人知道,不照样会揭穿她?
她待在床上没动,怯中带怒地道,“让我给你倒水?你做梦!你别以为你来到这里,就没人管你了,夫人若是知道你在外头这般无法无天,定会把你抓回去的!”
红烛不以为意地嘲笑,“你们夫人我还真不放在眼里,因为我现在有更大的靠山了!”
琵琶微微吃惊,不过想到她说的靠山极有可能就是林锦一,不禁轻哼。
“你不会觉得跟着大小姐有什么出息吧?老爷夫人都当她是煞星,嫌她晦气,尤其夫人还派我过来勾引她如今的丈夫,要是我成功了,你连做狗的机会都没有!”
“切,你才狗嘴里吐不出来呢,就你这模样,还想勾引我…我家大小姐的相公,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地方,有啥能显摆的!
你过来头一天,大小姐的男人可有正眼看过你一下?”
红烛挑眉,一脸不屑。
琵琶想起那个动不动就伸手拧人手腕的丑八怪,心肝还是忍不住颤了两颤。
那人的眼神当真瘆人,比他的脸还可怕,一想到夫人让她接触这个男人,她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不过,她可不会在红烛面前轻易认输,只不以为意地冷哼,“谁要他正眼相看,我本来长的也不差,出去配个富家公子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一穷二白不说,还面容丑陋,我就是再傻也不能嫁给这样的人做小,那有什么出息?”
听到她如此诋毁自己哥哥,红烛气的忍不住磨牙,一穷二白?面容丑陋?
呵?没想到小小丫头竟如此出言无状,她知道个屁啊!她哥丰神俊朗,在金昭国颜值排行榜上自认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再说,国师之子,金昭国太子,这两样身份随便拿出来一样,微微跺跺脚都能让金昭国一半江山抖三抖,她还敢说她哥一穷二白,面容丑陋?
等她哥身份揭开,看看打谁的脸吧!
红烛不想跟她在这件事上纠缠,重回正题,“你就是不管嫁给谁,都没有我嫁的好,看到没,就这么大,这么气派的客栈,很快就会成为我的了!”
琵琶陡然睁大了眼眸,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你说什么?你的?你不会还在做梦没醒吧?”
说起这个天外来客,琵琶脑海里忽地浮现出那个一身贵气逼人,英姿卓然的男人,天外来客的少东家,听说还是个神医。
那长相,那气质,那做派,那一举头投足,都让人魂牵梦萦。
那才是所有女人无时无刻不在牵肠挂肚,恨不得先下手为强的男神啊,这红烛定是见了人家的相貌才学不凡,心生爱慕,所以还停留在梦中不可自拔呢!
红烛笑笑给她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是你做梦还没醒,方才他已经去向大小姐求娶我了,你去问问外面的人,看看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琵琶当然不信,可她这般信誓旦旦的说了,她不由得起了几分疑心。
想了想,她赶紧下地出去问了几个店里的伙计。
店里的伙计都极为关注着他们少东家的婚姻大事,当然一早就听了些眉头。
琵琶问的时候,几个伙计对她尤为不屑,不愿意告诉她,可心思敏感的琵琶见他们在这事上并没有表现过多的惊奇,当下心就更慌了几分。
可即便是这样,她依旧有些不信,还想着这肯定是红烛和这些店里的伙计合伙欺骗她的把戏。
最后她想到去问问林锦一,可她上上下下跑了一圈,都没见到林锦一,不甘的琵琶只得跑回房间质问红烛。
“说,你到底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逼着人家娶你!”
在琵琶看来,红烛长的还没她好看,整个人粗鄙不堪,又没她识大体,要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别人才不会如此配合她。
说不定她跟勾栏院的女人一样,勾勾手指头跟那些不懂事男人做了什么肮脏的交易,别人才会如此配合她。
即便这事情还没有得到确认,单是听到她跟那个如同天人之姿的男人有了关系,琵琶就嫉妒的发狂。
见她上钩,红烛挑眉勾唇,慢慢引诱她,“你别管我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就问问你心不心动?要是你肯乖乖当我的一条狗,我就大发慈悲地教教你,让你做那个男人的妾,怎么样?”
此刻的琵琶内心被一腔屈辱所填满,这个难登大雅之堂的粗鄙黑户女人,居然如此羞辱她。
要她做她的狗?都是卑贱之人,凭什么她敢如此猖狂?
不过不甘心归不甘心,单是做那个男人的妾,就让她动了心思。
以她毒辣的眼光看,那男人财力雄厚,背后肯定有不少人脉关系,若是跟了他,以后哪条路都条条通罗马,衣食更是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