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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52章他会不会看见我在亲你

江定其实没听清楚她说什么, 算来才几天没见,他却感觉已经过了很久,满脑子都是从她身上传过来的温甜香气, 他闻着都有点晕。

江定没头没脑问她一句:“你用的什么香水?”

陈映梨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

江定蹙着眉,“你以前身上没有这么香,但今天这个香味还挺好闻的。”

很香,很软, 别的甜。

陈映梨默默离他远了点的位置挪了挪,她以为江定又是在没事找事,她今天出门压根就没喷香水, 他是不是想耍流氓!

呵,目的就不单纯。

陈映梨很不兴地说:“你想知道?”

江定眼珠很黑, 吊灯的白光映着他的眼珠,深邃晦暗的目光, 黏腻腻盯着她,她被这种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 她随口『乱』说:“可能是季樾沐浴『露』的味道吧。”

她昨天晚上用的都是他浴室里的东。

洗面『奶』、沐浴『露』。护发素、牙膏,她用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别的味。

少女面不改『色』对着男人骤然冷下的眼睛, 仿佛看不出他眼底升的戾气,换了个台,懒洋洋地问:“怎么你很喜欢吗?那我问问他什么牌子, 什么味道。”

她是发自好心。

江定一声冷,纤瘦骨感的拇指忽然掐住她的下巴, 整个人散发出足的压迫感,乌黑的睫『毛』颤了颤,羽睫轻垂,遮住阴翳的眼神, 他颇有些气急败坏,恶狠狠捏住她的尖下巴,皮肤细腻,柔软细腻,捏着手感很是不错,他不带任何玩『色』彩地说:“别在我面前提他。”

陈映梨的皮肤很嫩,掐两下就泛了红。

她知道江定这又是在发神经,他是不是有什么暴倾向?能不能别老掐她的脸!

陈映梨拧眉,表情好似很嫌弃,也凶巴巴推开他,“是你先跟我说话的,不想听我提他,你可以不要主动找我。”

江定被她气的牙痒痒,只能用捏她脸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来折腾她,他咬牙,“你和季樾睡了?”

陈映梨:???

这个狗东在说什么不要脸的『逼』话。

江定见她表情呆滞久久没有说话,认定她就是心虚,仗着气比她大,就在她脸上作祟,又捏又『揉』,望着少女微张的唇瓣,透着粉白的唇舌,隐隐欲动,他被嫉妒吞噬了该有的智,现在就像条发病了的疯狗,哑着喉咙在她耳边低声问:“他活好吗?”

短短几天,就亲密到用上对方的沐浴『露』。

甚至她和季樾已经同居了。

每天都住在一,睡在同一张床上。

江定想季樾那张脸就又恨,掀眸凝视她的脸,“比我的好吗?”

他已经有点失控,“你应该也忘了这些。”

江定很过攥着她的手腕,生拉硬扯放在他腰间的皮带上,“晚上试试?”

陈映梨一脚用踢上他的小腿,呼吸紊『乱』,气喘吁吁,看样子气的不轻,她看着被他踹倒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用试,他很好。”

她了微微凌『乱』的头发,“我很满意,很爽。”

江定小腿被她踢得有点疼,他本来脑子清醒了点,被她接下来说的这句话又弄得怒火中烧,扯嘴角讥讽嘲,“是你没见识。”

陈映梨在他继续往下说之前,先开了口,“岁的男人,体巅峰,技术巅峰,等你到了这个年纪就懂了。”

气死人不偿命。

不爱听可以转身就滚。

江定用冷眸无声凝视着她的眼睛,“岁的男人也死得快。”

徐红圆走到客厅看见两个孩子剑拔弩张的样子,儿子板着张死人脸,满眼不兴,抱着手臂坐在沙发角落里,茶几有些凌『乱』,好像刚才这里发生过不愉快。

这儿子是别扭,千叮万嘱要她一定把小梨叫回来过年。好不容易见着人,又摆着这幅死样子。

徐红圆假装没看出来这两个人的不快,“小梨,今晚有没有想吃的菜?我让阿姨多加两道菜。”

陈映梨摇摇头,“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又不知道戳到江定哪里的痛处,他嗤的一,“比谁都挑食,说这话也不害臊。”

陈映梨在家长面前忍让了一次,轻轻抿了抿嘴角。

江定说:“让阿姨加道白灼大头虾吧。”

徐红圆搞不懂儿子这么别扭的『性』格也不知道像谁,小梨别爱吃大头虾,倒是他儿子从来不怎么爱吃水产海鲜。

心里明明惦记,好端端叫他生了张嘴巴。

若他是个哑巴,事情也不搞的像现在这么糟糕。

年的晚饭,一家四口,好像和前几年没两样。

吃过饭,徐红圆给两个孩子都发了红包,沉甸甸的红包拿在手里,应该有不少钱。

市区禁烟,老宅这边倒是有人从吃放开始就放鞭炮,但也没人敢放烟花。

陈映梨在客厅看了儿春晚,没过多久,收件箱里多了几条短信。

——吃好了吗?

——我过来了。

——门口等我。

——或者我翻墙。

陈映梨看了眼院门,两扇结实的木门已经合上,她想了想,手指头在触屏键盘上戳了戳,很快编辑好信息。

——我门口等你。

——快到了叫我哦。

季樾随发了张照片,不知道他是从哪个方向拍的郊区的烟花。

她这儿没有心再看电视,一儿『摸』了『摸』自己脸,一儿又在纠结要不要上楼换套衣服。江定刚才上楼了,这儿才下来,双手『插』兜,手指捏着早就准备好的红包。

准备等过了零点就送给她。

这是每年的习俗。

要给压祟钱,用来保平安。

江定虽然不『迷』信,但也不介意求个吉利。

他若无其事坐在她身旁的空位,也不看电视,偏过脸有些失神看着她的脑袋,眉头越锁越深,忽然间抬手碰她的脑勺。

陈映梨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江定的手僵滞在半空,本意是想看看她面伤好没好全,但他开不了这个口,说出来就像惺惺作态,他自己都嫌假模假样。

他信口胡诌,“你面有白头发了。”

陈映梨爱美如命,“少造谣。”

江定咧嘴,“行,也许是我看错了。”

他手指头还想痒,想碰碰她的脑袋,又怕被她发觉不对,一时只能作罢。

江定盯着她看的越久,就越能发现她这些日子又漂亮了,气『色』水润,精神充裕,不见死气沉沉的神态。养出从前不见的娇态。

他喉结微动,“过年有个要发红包的习俗你知道的吧。”

陈映梨心不在焉,在算季樾开车来江家需要多久的时间,半个小时?好像不用。

“嗯。”

“你准备了吗?”

给他的。

每年他都有。

小小的心意。

陈映梨估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连他说了什么都没注意,站来走到玄关处,一边套好鞋子,一边穿上大衣,跑到了雪地里。

红『色』围巾,浅白『色』的大衣,发根几乎没入围巾里面,被遮挡的还有她的下巴。

她从暖烘烘的客厅跑出,被冷风吹的哆嗦,她将手指藏在袖口里,用手掌轻轻推开院门,过了没多久,瞧见了不远处隐约绰绰的车灯。

季樾把车停在一旁,下车少女朝他飞奔而来,兴采烈冲进他的怀里。

她的身体很软,哪怕穿了这么多衣服,触感依旧很软。

刚跑的太急,尚且没匀过气来,捏着他衣领的指尖微微颤抖。

季樾嗅到了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和自己的气味似,这个发现让他觉得很愉悦,心情好的同时,也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如能让她从里到外都透着自己的气息就好了。

一种只属于他的标记。

如此想着,他忍不住又仔细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季樾的手掌漫不经心压在她的腰,没有很用,但也不让她挣脱,他的下巴她的颈窝蹭了蹭,“你房间坐坐?”

陈映梨面『露』难『色』,“江定在客厅。”

季樾“哦”了声,没有勉强她,而是捞过她细嫩的小手,“冷不冷?”

“还好,我穿的多。”

“那我们在院子里待一儿。”

陈映梨被他拉到树底下,身体被男人按在粗糙的树干,还好衣服穿得多,倒没有觉得不适感。散『乱』的围巾让她『露』出一截细腻白皙的脖子,还有香软的甜味。

月光和雪『色』将她的脸衬的雪白,脸颊透出一片粉红。

季樾呼吸都不大顺畅,有点浮躁,他让她用双手勾住自己的脖子,自己则懒洋洋掐着她的腰,附在她耳边,小声地问:“客厅在哪儿?”

陈映梨被他凛冽的呼吸扑了个正着,“就在对面。”

季樾似乎满意的了声,“应该有落地窗吧。”

虽是不确定的语气,但话里话外好像都很笃定。

季樾这次没有和她打招呼,来势汹汹探入她的舌尖,生猛而又横冲直撞,似乎想要将她吃进肚子里,亲到怀中的人透不过气,头晕脑胀,眼睛都红了。季樾说了句抱歉,然『摸』了『摸』她背脊的软骨,“你刚才说江定在客厅里。”

“他不看见我在亲你?”

“应该看见了吧。”

陈映梨抿唇:“你气他干什么?”

“没有。”季樾说:“亲你只是因为想亲你。”

喜欢你。

爱你。

才对你有欲望。

无论是爱/欲。

还是占有欲。

季樾知道她不太喜欢很强势的男人,今晚做的有点过火,他稍稍收敛,诚恳道歉,“下次我不这样了,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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