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回家和布鲁斯撇清关系,意味着和菲奥
杰森和达米安最终还是被拉开。
重获自由的达米安很不服气, 要不是布鲁斯及时制止他，恐怕他还要再冲去找杰森干架。
“你打不过，臭鬼。”
杰森也毫不示弱瞪回他，“虽然你们攻击招式很像, 但那个穿铠甲的比你厉害多。你是有同门师兄吗？”
“不能！”达米安怒吼着叫出来, “这是们刺客联盟的招数, 除的母亲，不会有其他人比做得更！”
刺客联盟里出来的人啊, 难怪纪就有这样的身手。
原来, 还不止是对打过一次的熟悉。
是他的感觉不会出错，对他出手的人，就是这种风格。
他打量着达米安的身高，却又能很明显看出不是同一个人。
杰森突然到, 自己的思维像被限制。既然他是在刺客联盟时被敲晕带回哥谭的。如果他要找线索, 也该回到那里去找。
他回来一趟，也只是为确认菲奥娜的情况。
转换思路的他不多待, 扭头就走时被迪克叫住。
“杰森, 你去哪里？你……要不要先检查下身体？”
死而复生，这样的概念还是太玄幻。他们要先确认这是不是杰森本人, 以及他的身体会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还有他刚才说的铠甲和白袍，也相当奇怪。
杰森停下脚步。
丑仍在逍遥法外, 菲奥娜不知所踪。
而布鲁斯拥有个新的孩子。一个亲生的男孩，一个应该就是坐在餐桌边，一直没说话的那个。
他真是……会填坑啊。
要不是『性』别不对，都能称得一比一还原。
“丑的事情，现在没有心思管。”
杰森回过头，努力要从布鲁斯的表情中寻找中一丝愧疚, “菲奥娜不，你都不关心她在哪里吗？”
虽然那些女生们讨论的争家产内容是如此荒诞，但菲奥娜生死谜，已经是以被用来在大街讨论的话题。
他知道布鲁斯的生活总得继续过下去，总不能要求他时时刻刻都为菲奥娜着急。杰森觉得自己来到的时机在是太巧——
正撞他们新的一家人，其乐融融，共晚餐。
杰森的理智在告诉他，布鲁斯也很在意菲奥娜。他也是人，是人就得吃饭，这只是正常用餐，生理需求。
然而一个人在某个瞬间迸发出的情绪，往往没有办法如此清醒。
他死，菲奥娜不。
这对于他的生活，似乎毫无影响。
迪克从旁解释：“杰森，不是这样的。菲奥娜是们的家人，们怎么能不在意？布鲁斯他，真的已经很久没休息。”
光是他知道的，蝙蝠侠几乎翻遍哥谭的每一个角落，追踪当天离开哥谭的所有交通工具。他取消布鲁西宝贝的约会，集团事务全部交给提姆，前往了望塔的频率也大大降低。
除固定的夜巡，布鲁斯就快要将每分每秒都用在追查菲奥娜的踪迹。
杰森还在怒气下不肯说话，提姆知道自己现在发言只会火浇油。而被他提问的布鲁斯，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养子回归的喜悦，和被质问女儿下落的痛苦，如同冰火重天般煎熬着布鲁斯的心脏。
他问，菲奥娜在哪里？
没有人比布鲁斯更知道答案。
气氛降入冰点，只能由迪克接着说话：
“杰森，你刚才说的铠甲和白袍都是什么？如果是和菲奥娜有关的线索，就告诉们吧，这也许会对们的调查有帮助。”
即使心里再生气，杰森也得承认，蝙蝠侠调查这件事的效率会比他高一百倍。
其他的糟心事以后再说，先找到菲奥娜最要紧。
他尽量简洁叙述：“从醒过来后，就一直在中东的刺客联盟。就在今天——也有能是昨天，一个穿白袍的和一个穿铠甲的突然出现，就被敲晕带走回到哥谭。”
“苏醒时床边留一张纸条，面写着【们正在找的人很安全】。”
“你在开什么玩笑。”达米安对于他的这番说辞很不满意，“谁能突然出现在刺客联盟里，还带着一个人安全离开，你当那里的机关和防卫都是摆设吗？”
突然出现，安全离开。
布鲁斯拳头紧握。
他对着杰森说出第一句话，“先证明你的身份。”
靠，这种属于蝙蝠侠的冷静和理智真是让人抓狂。
杰森薅一自己的头发拍在餐桌，翻着白眼道：“这样行吧？”
他又看向迪克，“当菲奥娜的学作文题目【的哥哥】，是你厚颜无耻在她已经写完的纸又自己的片段加去，没忘吧？”
提姆不由看向迪克，被说出秘密的夜翼尴尬到头皮发麻。
他还是要为自己解释下：“她没有忘记，这个作文她写篇！”
只是他在帮菲奥娜收拾书包时，没看到另一篇，这才……帮她润『色』一下。
“那你也不能这种蠢事栽赃在身。天杀的迪克，你竟然敢骗她说是写的！”
也觉得不合理吧，是菲奥娜就是这么傻，她根本不会怀疑迪克在骗她。
而她又很害怕自己和迪克产生矛盾。为不让她担心，脑袋瓜里产生不的联，杰森只能默默背下这口黑锅。
“晚点再说以前的事吧，位少爷。”
阿福及时将快要转弯的话题拉回来，“老爷似乎从杰森少爷说的话中到什么。”
在杰森和迪克说起从前的事时，布鲁斯也一直在观察他的状态。
他所有的情绪流『露』都很自然，被要求证明身份时的恼怒也符合他的预期。
包括他选择用菲奥娜的事情来证他确在这里生活过，也在布鲁斯的意料内。
杰森，一直是在对菲奥娜的精神治疗中贡献最大的那一个。他承担很多本该由自己完的事情。
“欢迎回家，杰森。”
他没办法给他准备盛大的欢迎仪式，只能用这一句轻飘飘的话来表达。
“……”杰森冷硬转过头，“以为布鲁斯的第二个养子已经死。只是来找人的，仅此而已。”
现场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达米安嗤笑道：“菲奥娜姓韦恩。她虽然没什么用，却是们家的人。你摆出这样一幅样子给谁看呢？你和父亲同时丢河里，她会先救谁显而易吧。你和父亲撇清关系，和菲奥娜也就没有关系。”
提姆捂脸，他不再回忆刚到达米安时是如何被对方嘲讽的。
他真是，一视同仁啊。
杰森一下就哽住。为什么这个臭孩能讲出这么让人不爽，却又没办法反驳的话？
就算说自己会游泳，也显得比不过他！
恶，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输啊。
“空间传送。”
布鲁斯说出他的结论，及时打断他们又要打起来的气氛，“你带回哥谭，和带走菲奥娜的，应该是同一个人，或说同一批人。”
迪克提出不同意：“也许，像闪电侠和超人那样的速度也能做到？”
“喂，你不要刺客联盟说得那样容易来去自如，并且抹杀们这段时间调查的所有努力吗？”
达米安在这一点最支持布鲁斯的看法，“一定是空间类异能。再快的速度都会留下痕迹，而们什么都没查到。”
“还有那个招式很像的人。穿铠甲，他在玩cosplay吗？”达米安对这一点耿耿于怀，“鬼知道他从哪里偷学的刺客联盟招数。”
杰森看着他说道，“那个人比你高，出手比你更利落。对比下，你才像是偷学的。”
提姆痛苦闭眼。杰森精准命中达米安的雷点。
果然。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胆大包天的家伙！你在挑衅，要和你决斗！”
达米安气得要拔刀，被布鲁斯强行按住。
“庄园内不允许打架斗殴，说过很多次。”
“菲奥娜又不在，不会误伤到她——”
“那你也不能打架！”
布鲁斯用严肃的眼神盯着达米安瞧。在父亲的威严下，恶魔崽还是悻悻偃旗息鼓。
“纸条还在吗？”布鲁斯问。
“没，阅后即焚，神秘侧的麻烦东西。”
杰森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宝石，“给留下这个。倒是很贴心，怕没钱花。”
布鲁斯也认为这大概查不出什么，但还是出于试一试的心态将它们收。
“他，或说他们——对们的态度似乎很友善。”
提姆说出他的看法，“他完全以不留下那张纸条，这样们未必会他和菲奥娜的事情联到一起。”
甚至还给杰森留下换钱用的宝石。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怀有恶意的样子。
“他不在意们的调查，觉得们肯定查不出来。”
布鲁斯眉头紧皱，“这个人，很有自信。”
而且，还很有能已经识破他们的秘密身份。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布鲁斯感到分外焦灼。
他不能将女儿的安危托付到别人身，相信一张字条的【安全】。杰森应该也是这样的，才急匆匆回到庄园。
他们太被动。
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何时会出现的神秘人。
一次是带走菲奥娜，这一次是带回杰森，谁知道他下次要做什么？
不管是为追查女儿的下落，还是保护哥谭，他必须让这个家伙主动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