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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九章

    “江黎的骨灰,我要等找到爸爸后,让他陪我一起回石港镇看妈妈的时候再葬,怎么,你也嫌我把个死人的骨灰盒放家里晦气啊?”江月抬高下颔看着江少儒,眼神和语气都火药味十足。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不葬就不葬吧,我算是怕你了,小祖宗!”江少儒摇头,不知道自己刚才又哪里惹他不高兴了,不就是提个议么,有必要这么生气吗?这小家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这才宠了他几天啊,就这么无法无天了,再过一阵子,不是该直接爬他头上去了?想他江少儒,自从接手江家产业,就再没哪个人敢这样给他脸色看了,这小家伙倒是胆子大!不行不行,孩子不能这样宠,我好歹是他爸,太没大没小了!

    江月白他一眼,语气更冲,“我才不是你祖宗,你也不是我祖宗!”

    江少儒哭笑不得,这是哪门子的弱智对话,“好好好,你不是我祖宗,快过来帮我收拾,我没精力跟你耍嘴皮子了。”

    “嘁!”江月头一扭,理也不理直接往饭厅外走,“饭是我做的,碗当然你自己洗!”

    嘿——,这小混蛋!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他将手里的碗往桌子上一搁,走过去,长臂一伸,立马就将江月拽回自己怀里了,“江月,你可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饲主,有你这么跟主人说话的吗?太过份了!我今晚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小孩子不给点教训不行,哼!

    其实江月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江少儒刚刚那个提议根本没什么,他知道那不是自己烦躁发火的原因,他不高兴的,是江少儒那幅老爸对儿子的作派,“管教?凭什么管教我,你又不是我老爸!”

    江少儒抓着他的手紧了一下,“如果我是你老爸呢?”

    “屁!不可能的!我说过我爸爸不会是你这样的,你放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江月气极乱极,连脏话都忍不住飙出来了。

    “怎么样?”江少儒故意阴恻恻一笑,“待会你就知道了!”说着,跟老鹰爪小鸡似的,将江月夹在腋下,一路在江月鬼哭狼嚎般的叫骂踢打声中上了楼。

    张伯张妈从堂屋后面一扇侧门里走出来,看着这玩得热热闹市地爷儿俩消失在楼上,便会心地相视一笑,一个走到饭厅麻利地收拾桌子和碗筷去了,一个拿着江少儒放在桌边的文件包送到书房去了。

    到了江月房间,江少儒将江月直接往床上一丢,然后像座大山似地直接压了下来。

    江月吓得心脏怦怦乱跳,舌头都捋不直了,“江江江江江江江少儒,你你你你个变态!明明明明明明明说过在我成年之前不会对我那样的,你你你你你你你说话不算数!”

    江少儒哼哼两声,“撑起胳膊将江月翻烙饼似的一个翻身,直接扒下他的裤子,然后对他着白嫩嫩的屁股 ‘啪啪’就是两巴掌。”

    江月起先一愣,接着就捂住屁股号啕大哭起来,不是疼的,是羞的委屈的,“江少儒,你混蛋!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打我屁股!我都十八岁了,你怎么能这样?我长这么大我妈都没打过我屁股,你太过份了!呜呜呜呜呜——”

    江少儒本来就只是想小小教训下他,没想到惹得他哭起来,虽然心疼,可还是有些忿忿地,哼!如假包换的老爸就在你面前,你居然还嫌弃还不想认,我是你老爸为什么不能打你屁股?十八岁了在我眼里也是小孩子,有什么好害羞?拉开江月的手,看着俏生生白嫩嫩的屁股上两个红红的巴掌印,觉得自己下手太重,又忍不住自责起来,温柔地在那两瓣白馒头般软乎乎的肉蛋蛋上温柔地揉了几下,嘴里心疼地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下次我轻点!”对,只是轻点,不听话的时候还是要打的。

    没了钳制,江月忽然止住哭声一个翻身坐起来,将江少儒推到一边,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变态,你你你摸什么摸?”

    一滴晶亮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大眼晴里水气氤氲,使得他怒瞪着江少儒的眼神,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更激起男人的蹂躏征服之心。

    江少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温热滑腻的触感尤在掌中,男孩的皮肤很好,细致柔嫩,那两团肉软乎乎的还弹性十足,摸起来很舒服,手感很好。他其实本来没什么多余的想法,而男孩说出那种话来,又那样看着他,反倒——

    江月见他盯着自己的手看,知道他在想什么,“轰”的一下,感觉自已连头皮都被灼热了,“不要脸!江少儒,你出去,快给我出去!”

    江少儒抬头起来,看着男孩红嘟嘟的脸和红嘟嘟的唇,身体里有股热浪直接冲了上来,五脏六腑都烫得似乎要蜷成一团,他真想就这样一口咬过去,直接封住他那张不停乱说话的嘴,他摘了眼镜,露出那双狭长而风流的眼,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眼神里是一点危险一点暧昧,头一低,朝江月直接逼过去,江月吓得便连动都不敢动了。

    江少儒其实并不是近视眼,他戴眼镜,也不过是为了稍微遮掩一下他那太过锐利逼迫的眼神,他乐意给人温和儒雅的假象,乐意让所有人都在不经意的时候对他卸下防备,更乐意在突然摘下眼镜时,在对方失去反应和抵抗能力的那一刹那,完美出击,将对方一口吞入腹中连渣都不剩。

    江月现在就像一盘摆在他面前已经被剥皮洗净的美食,只要他想,爱怎么吃就怎么吃。

    但是——

    这是他儿子。

    江少儒眼神黯了黯,收起那暧昧的笑意,将眼镜重新架回鼻梁上,拍拍江月的脸让他回过神来,“宝贝儿,你该睡觉了。”

    江月发愣,看着江少儒从他床上坐起来,细心地拉过旁边的薄毯为他盖好,然后放下床帐,将空调调到最适当的温度,就带上门走了出去。

    就——就这样了?

    江月眨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竟然什么都没做?他竟然真那么听话的就出去了?原来是我自己多心了?

    江月咬咬牙,对江少儒又多出几分恨意来。

    讨厌的家伙!又耍我!就这么喜欢看我出糗吗?就这么喜欢玩我吗?我又不是你的玩具,混蛋!

    还叫我宝贝儿!谁是你宝贝儿!死江少儒,死变态大叔!近期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用力摔了一个枕头到门上,便赌气地滑进毯子里,将头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赌气,究竟赌的什么气,他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天,张妈叫他起床吃早饭时,江月故意磨磨蹭蹭老半天,等下了楼到了饭厅,没见到江少儒影子,才知道江少儒一大清早就走了。

    江月心里的气,就憋得更足了。

    而他也如愿以偿的,果真几天都没见到江少儒了,不是他不见江少儒,而是江少儒根本就没到兰苑来。

    江月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同时也开始想念那个讨厌的变态大叔来。

    说实话,没有江少儒在的日子,还真没趣。

    “江月,你这道题又算错了,认真一点!”上了年纪的老教授见江月今天一直心不在焉,无奈地摇了摇头。

    江月回过神来,对教授说了声抱歉,就懊恼地捶了自己的头一下。

    干什么啊自己这是!太没出息了!为什么要想那个讨厌的变态大叔,还嫌被他欺负得不够啊,认真认真!

    老师见他这般,知道他这样勉强自己也没什么用,于是干脆放他两节课的假,江月有点不好意思,送走了教授,一回房,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视。

    江月本来是不喜欢看电视的,可是一个人在无聊的时候也会打开来看看新闻,因为那个变态大叔经常会出现在本市的新闻里嘛,财经频道也经常有他做客的影子。

    江月告诉自己这不是为了看他,不过是为了对着电视机在那个人看不到也听不到的情况下,自己怎么尽情鄙视他的人模狗样都可以。

    不过每天的新闻内容都差不多,都是些老生常谈的东西,江月看着也有点腻,还是真人在身边时好啊,想怎么气他就怎么气他,想怎么骂他就怎么骂他,反正那人也不会真生气,就算自己不小心出格了触了他的虎须,只要自己一哭,那人保准就消气回头哄自己了。

    哎——

    越想越觉得腻味没劲,江月正想关了电视,却又忽然被里面一则即时新闻给吸引住了视线。

    “本台xxx记者报导,今天凌晨六点,本市南安区,一名清洁工人清扫路面时,在新安里街口发现一名男尸,死者身中多刀,全身多处骨折断裂,脖子上有被勒过的痕迹,头上更受到过剧烈撞击,据警方核查,死者名叫罗文,四十九岁,系本市‘蓝夜’俱乐部里的一名招待经理……”

    罗文死了?

    江月一下子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是罗文吗?真是那个罗文吗?他竟然死了?

    江月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随着电视画面的拉近,一脸失魂落魄的罗明伟也出现在镜头里,他跟在抬着尸体的担架旁,面色发青,眼里满得红得可怕的血丝,看得出他很悲伤,同时也很愤怒。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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