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从系统的嘴里是撬不出更多的内容了, 久苑本身就没抱太希望。
他打开手机，把自己放在花子折叠空间里的藏品拍了个照发给伊邪，颇有些炫耀的理在其中。平时他能够说这些东西的对象有系统, 目前有伊邪了, 有些事他也能私下和对说说。
刚发过去, 没过几分钟手机就弹出了新消息, 他还以为是对回复了，结果发现自己被拉进了一个群里。
除了他两之外, 还有鬼灯和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私聊界面里, 伊邪敲下：“孩子五道转轮王的辅佐官小中, 是一位僵尸。”
这算是个藏品分享的爱好群，家都有收集奇奇怪怪诅咒品的爱好。
久苑觉得这就像种“花卉养殖交流群”似的……
说起，诅咒物云集的地啊……
些历史悠久的咒术师家族的仓库里, 一定有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吧？
“惜,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叹了口气, “还得把接下的人设剧情给走过去……”
……
……
唱独角戏肯定是不行的，好在他提前就把别的演员给放出了。
店内，诸伏景光一脸愁容的看着死死站在门的内侧, 雷打不动的八尺。
他问旁边的花子：“……不是说有拿到门票才能进吗, 八尺人有门票吗？”
花子睁着眼睛开始瞎说：“他的门票应该是抢的。”
诸伏景光和八尺在没什么交情，他们说话很少，对彼此也不算太了解, 对存在感虽然强，但也没做什么坏事, 是一直站在里的样子有些惹人注目。
“……他要一直维持这个姿势吗？”他小声问花子。
花子是摇了摇头，并不在乎这些小事，他在翻看今天交易版上的牌子, 随口道：“等久苑回就好了。”
“话虽如此——”但是他也不知道久苑他们什么时候回啊！
而此刻，久苑和夏油杰在一起。
给对安置好身后事后，夏油杰如今已经名副其的不算是“人类”了——因为他放弃了选择去轮回，而是决定朝着半妖到妖怪的向去努力。
久苑问他：“不会觉得惜吗？”
稍微了解了夏油杰的生平后，他对对的选择竟有种“好像也没么意外”的感觉。
夏油杰摇了摇头：“现在这样比较合适我，再说，我也不认为我还有继续做‘人类’的必要和资格。”
这次久苑倒是没接话，而是选择岔开了话题——
“对了，不是说自己之前收养过两个女孩吗？好像和我年纪差不多？”
夏油杰头。
“既然羂索的事情彻底解决了，要不要再去见见们？无论如何，对们而言是扭转了们命运轨迹的存在，两个孩子的未打算怎么办？”
夏油杰：“对于是否要『插』手们接下的人生这件事，我还没能下定决。”
他叹了口气：“一面，我现在已经和们成为了完不同的存在——另一面……们虽然是我看着的孩子，但是总会迎和我分别的条道路吧？即使我不在身边，们也会手拉着手接着走下去。”
久苑：“这算是家理吗？又放不下，但又希望们能够离开自己彻底独立。”
夏油杰：“……算是吧。”
他是想到两个孩子一直以似乎更像是为了他的意愿而去努力的，虽然说他在个小村落里，成功的改变了们的人生，但这种将部的感情和动机寄托于他一个人身上，是否也是对两个孩子的未在进行扭曲呢？
“也至少要将们送入轨吧？”久苑笑着说，“去好好的接受教育，试着像普通人一样活着，也没什么不好。”
夏油杰：“即使以前是样生存过……？知道我做过很一段时间的诅咒师吧？们跟着我也……”
说到这里，夏油杰想起伊邪对他说过的话——如果他要进入轮回，自然是会走审判流程的。
现在想，伊邪的意思是他多半会下地狱。
久苑也知道他和他身边的人些事，这种时候然不会说一些糊弄的话和虚假的安慰。
“如果按照现在情况看，们继续走这么一条路下去，毫无疑问也是会下地狱的。”久苑解释道：“不过，地狱的审判流程是很复杂的……至少，从现在开始赎罪的话，虽然审判的结果概率还是会下地狱，但下辈子搞不好还能成为‘人’。”
他话锋一转：“然，这是我的个人想法，并不能代表地狱的审判机制，更不能预料审判的结果。”
“如果考虑好的话，以找坂口先生帮忙，送们去重新读书。毕业之后加入一些官外围组织替『政府』做事也以，如果不愿意的话，也以让们自己去选择。”
他轻描淡写道：“——无论如何，现在开始做好事的话总比什么都不做好吧？”
夏油杰：“……我明白了。”
被久苑这么一打岔，夏油杰差忘了自己要问他的事了。
至今为止，久苑身上的谜团越越多了，更何况在这趟地狱之旅后，本就无法解答的谜题又新增了——如果说伊邪知道久苑是自己的孩子，口中的孩子，指的到底是他体内的哪个灵魂？
是伊邪女神表现出的态度还是比较友善的，甚至还主动出手帮自己解决了一些小问题……这就让夏油杰纠结了起。
他问道：“体内的另一个灵魂，伊邪人能帮将他驱逐……或者融合吗？”
久苑等的就是夏油杰发问，他和伊邪私下见面的事，现世的这伙人里是有夏油杰知道的，但他也不知道其中的具体内容，所以完以任由他在这里自由发挥。
他都给自己的马甲加了这么多设定了，怎么就不能给自己本人也加几个设定？
久苑先是惆怅的吸了口气，说道：“……这件事我问过伊邪人了。的‘孩子’是由怨灵、的怨念、以及黄泉里的其他生物的血肉融合后诞生的妖怪，但，这种融合并非是稳定的。”
“这孩子被一分为二了。”
“没错，便是‘我’和‘他’这两份，我拥有身体，而他则是剩余的半灵魂。”
“他的灵魂多是自伊邪人的怨念，毕竟是女神之怨，自然要比我强上很多——但他没有躯体。而我所拥有的的部分则是躯体，和少量由怨灵构成的灵魂，但怨灵们多是蒙昧的，所以一直在我彻底萌生‘自我’之前，我们都是相安无事的。”
说着，他自嘲的笑了笑——
“毕竟在地狱，他也未必需要身体。”
夏油杰明白了：……也就是说，在久苑拥有自我意识之前，这具身体是完闲置空放的状态。
而久苑拥有了自我意识之后，位背后的“主人”才开始急了，结合前面他的做法，应该是意识到能够通过久苑新生的自我意志做手脚，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久苑眨眨眼：“但以放，伊邪人并不准备干涉我们。”
夏油杰：不，我就是希望干涉们啊！
久苑继续说：“对而言，这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如今的地狱建立起之前，黄泉里的生物、妖怪们互相吞食并不是什么不了的事，在眼中，我们都是的孩子。”
“再说——”
“我们也不能用人类对待子女的套要求去推测神明的想法，不是吗？”
认为话题应该到为止，给夏油杰一些自我想象的脑补空间，久苑安抚『性』的对他笑了笑。
“放，身体的控制权是不会交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