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禽兽不如
透过孔洞,秦易看到,屋中之人正是马良弼。
此时,对方正瞪大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不停打着哈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既然你想陷害我……秦易冷哼一声,当即站起身来,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马良弼出声问道,话语中带有一丝疑惑。
秦易没有回答,再次敲了敲门。
马良弼便骂骂咧咧的,起身朝着房门走去。
打开门, 往外一看,马良弼微微一愣。
居然没有人?
满心诧异,马良弼正要出去细看, 眼前却是黑影一闪,一人猛然扑来!
马良弼大惊,正要防御,却已迟了,一记势大力沉的手刀,重重砸在他的脖颈上。
眼前一黑,马良弼失去意识,朝地面摔倒下去,却被人扯住了。
拉着马良弼,秦易左右一看,见四周无人,便闪身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秦易将马良弼拖到了床上, 放在里侧。
而后, 他迅速返回自己的房间,将床上的女子,扛到了马良弼的房中。
将女子放在马良弼的身侧,秦易正要离去,突然想到,似乎得做点什么,才能让场面看起来更真实。
所以他沉吟片刻,便走了过去,将马良弼脱得赤条条,摆成面朝墙壁的姿势,而后扯去女子的外衣,仅剩亵衣。
想了想,秦易又用手,将亵衣不紧要的部位,例如手臂、腰肢和小腿部分,撕出了几个口子。
而后,他满意的看着这场面,转身离去。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对于敌人,秦易从来不会手软!
回到房间,秦易静静坐着等待,不出意外,片刻之后就会有动静。
怎知,动静顷刻就来了。
不是女子的嘶喊,而是一阵响亮且沉重的脚步声。
秦易听得出,有五六名生员,正从屋外走过,他们一边走一边说,声音极其洪亮,传出极远。
许是声音过于响亮,马良弼的屋中,女子忽地一颤,醒了过来。
脖颈微痛之际,她突然想起,之前在屋中,自己背对着秦易,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莫非……
她猛然低头,发现自己衣衫尽褪,仅剩亵衣,而亵衣还被撕出了众多口子……
一瞬间,惊骇与恐慌,顿时涌上心头!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被侮辱了?
如此一想,女子顿感隐隐作痛,更是大骇,连忙坐起,看到身旁躺着一名全身赤·条条的男子,顿时惊得面无人色。
她连忙嘶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有人qiang·暴啊!”
纵使惊骇到无以复加,但她依旧记得,马良弼说过,不要喊名字,按照常理,一个醉云楼的丫鬟,不可能知道酒客的名字。
此时,那五六名生员,恰好走过马良弼的屋子,听到屋中传来女子的叫喊,众人顿时一惊!
面面相觑之后,其中一人上前,猛地一脚揣在屋门上,发出砰然巨响。
屋门大开,众人连忙冲了进去,就看到了激战后的场面。
只见一名女子花容带泪,惊骇的呼喊着,正紧紧捂着被子,盖住外露的春光。
而床铺里侧,躺着一个赤·条条的男子,背对着众人,大声打鼾。
看到这个场面,众人心中发慌,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们知道,那名赤·条条的男子,一定是太将院生员。
此楼,已被太将院所包场,不可能有外来之人。
所以,面对同窗犯事,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就在几人愣着不动,满心犹豫时,就又冲进来几人,其中两人,若是秦易看到,便能认出,正是马良弼的同伙。
冲进来后,两名同伙左右一看,没看到马良弼的身影,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想,他们的任务,是将事情闹大。
所以两人当即大呼小叫起来,嘶声喊道,“无耻,太无耻了,禽兽不如啊!”
“qiang·暴女子,如此禽兽,在下不愿与其同窗共读!”
“必须禀报教习,将他除退!”
“对,就该如此!”
说罢,其中一人飞快地跑了出去,不多时,就将睡眼惺忪,脸色微微凝重的紫袍教习,拉了过来。
看到教习来了,女子连忙声泪俱下的哭诉起来,“老夫子,你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乃是醉云楼的丫鬟,前日收拾此处床铺,有东西遗漏,便想过来寻找,怎知此人将我拖进房中,打晕了我,任意凌辱……如今,奴家……奴家不活了,奴家不要活了……”
听着女子的哭诉,众人都义愤填膺起来,怒骂声不断。
紫袍教习紧皱眉头,没想到太将院竟招来如此禽兽,他怒声喝道,“姑娘放心,此子做出违逆之事,太将院必会严惩,还姑娘一个公道!”
拉来紫袍教习的生员,便知道此时,是该将秦易的脸翻过来了。
所以他朝床铺冲了过去,按住了赤·条条的男子,发觉入手皆是软腻,满身肥肉,不由冷嘲,没想到秦易外表俊朗,内里却是块肥猪肉。
没有多想,这名生员猛地一翻,将赤·条条男子翻了过来,面朝众人。
他的嘴中,正欲按着台词惊呼“怎么是秦易”,可看到男子的模样,顿时一呛,话语梗在了喉中,脸色涨红。
“此人是?”
“马良弼?”
“我的天,真是马良弼!”
“不会吧,马良弼竟如此禽兽?”
众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虽说马家不是大族,但马家一女嫁入司徒家,受到司徒家的提带,家族势力暴涨,非普通世家所能比拟。
而马良弼生于如此世家,说是御女无数也不为过,为何会qiang·暴一个婢女?
但想到,许是此獠醉酒之后,暴露出兽性,才有此所为。
因此,众人不再疑惑,纷纷斥骂起来,神情激愤。
见马良弼还酣睡不醒,紫袍教习怒了,喝道,“打醒他!”
将马良弼翻转过来的生员,也就是马良弼的同伙,愣在那,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最后,他顶不住众人的压力,轻轻一掌拍在马良弼的脸上。
“你没吃饭吗?”一名生员怒斥道,“我来!”
说罢,这名生员冲上前,挥出一拳,狠狠擂在马良弼的脸上。
“哎哟!”
马良弼惨叫一声,醒了过来。
他既恼怒,又懵逼,捂着脸颊,睁开眼往旁边一看,看到屋中的情况,顿时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