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我的前、现任狗男主们11我是白月光
春风这日, 是黎国帝王封后大好日子。
封后大典一天,帝王朝宣布,免收百姓一年粮税。
这一消息自是让百姓们喜不自胜, 家家买肉卖粮庆祝起来, 可谓是举国欢庆。
皇宫里,早在封后大典前半个月就热闹起来。
鸣凰宫距离帝王正和宫极近,每一日, 碧荞都能到远处热闹声音。
她能到, 曾知潼自然也能到。
便是躲在那寝宫里足不出户, 关紧门窗,也挡不住外热闹声音。
曾知潼早就从丁子昂嘴里知道有这么一日, 也一直告诉自己得接受。
可越是临近封后大典日子,她脾气就越暴躁。
这天,外比前日子都要来热闹。
碧荞去领午膳, 曾知潼在碧荞伺候下用膳。吃到一半, 她在唯一热菜里吃出来一根长。
被“死亡”后,这已经不是曾知潼第一次在膳食里吃出异物。
以前每次吃出来,她生气归生气,但好歹能忍住,吃不下便把有异物菜赏给碧荞。
此刻, 她低看着那根从嘴里扯出来长, 一想到宫女太监们没法每日洗,那定有油腻, 她便恶心到不行。
扔下筷子,她侧身弯腰,捂着胸不停干呕。
碧荞连忙倒水,拍着曾知潼背。
“姑娘, 喝点水簌簌。”
曾知潼被恶心双眼泛红。
起身挥开碧荞,她盯着桌上饭菜沉默半响,然后伸掀翻桌子。
桌子倒地,碗碟碎一地,看着地上那油腻难吃食物,她忽笑起来。
她眼角笑出泪,“可笑,是可笑,我竟是把日子成人人可欺地步。”
“碧荞说他们可是故意?那群狗奴才定是故意,不然我这膳食里,怎三天两吃到异物。”
她提高音量,“现在是石子,再日子,是不是死老鼠都能吃出来?”
“啊?说是不是碧荞?”
最后一声,曾知潼有声嘶竭。
眼泪湿她脸,花她精心打扮妆容,让她瞧着狼狈不堪。
捂着脸,她泣不成声。
碧荞沉默着。
曾知潼哭许久,哭到声音哑,碧荞又她说:“明日便是他封后大典,我早就劝自己接受这件事,可是我这心,一想到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站在一起画面,就疼厉害。”
“他对我如此狠心不留情,我该恨他。”
“我应该恨他才对,为何,为何我心这么疼?”
曾知潼转身抓住碧荞胳膊,仰希翼看着碧荞,“有什么办法?让我不要再想他念他爱他,爱他太痛苦,我不想这么痛苦。”
“我不想再爱他。”
碧荞胳膊被抓得有疼,忍住疼痛,她摇,“奴婢不知。”
“不知……”
曾知潼怔怔重复,低下。
低前,她看眼左前方屋顶位置。
夜里躺下后,曾知潼忐忑着,期待着。
她一直都知道帝王有派暗卫盯着她,也猜测以帝王『性』格,定会要求暗卫将她一言一行都记录下来。
而帝王每日看那记录可能『性』,她想一半一半吧。
哪怕只有一小半可能『性』,她也想试试。
因为除此之外,对于如何让帝王再次注意到她,她早就没有任何方法,这是她最后能想到方法。
她在赌。
男人都一个样,无论爱不爱一个女人,但若是知道一直爱他女人誓不会再爱他,心里定是会有起伏不适。
这是男人可笑占有欲。
曾知潼等整整一夜。
天蒙蒙亮,她撑着酸涩难受眼睛,眼神渐渐绝望。
这一次,她赌输。
今日便是帝后大婚日子,她再无任何翻盘机会。
她盯几年后位,另外一个女人坐上。
那个女人曾经还是她下败将。为她,帝王将女人打入冷宫,但如今她们位置替换,甚至她处境还不如初女人。
最起码初女人再不堪,再不被帝王喜爱,也是有名有姓活人。
她却是被“死亡”活人。除极少数知情人外,再无人知道她这个曾经皇贵妃还活着。
黄昏时分,皇宫里锣鼓喧天,帝王与皇后婚礼开始。
曾知潼躲在被窝里紧捂着耳朵,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便是没帝王,也还有另外三个男人爱她。
她并不比皇后差。
*
桃花盛开好时节,停战已有一年黎齐两国再次开战。
三月一次去曾知潼日子,丁子昂依旧进宫。
帝王并没有召他们,丁子昂便主动求帝王。
许慕礼很忙。自他来到这个世界,黎齐还是第一次交战。
这次战争是齐国主动挑起来,原因暂且不知。
剧情里这个时间段并没有这场战争生,而因为火『药』暂时无法在短时间之内量产,许慕礼这边也没有开战打算。
这场不在他计划内战争,着实打『乱』他许多计划。
粮草、人马等等都是他急需部署解决问题。
安德报丁子昂求。许慕礼忙到连喘气功夫都没有,本想等丁子昂晚上离宫前再召,想下还是让安德宣丁子昂。
很快丁子昂随安德进御书房。
这次,丁子昂出乎意料行半礼。
“参陛下,陛下万安。”
骄傲如丁子昂,如今在情敌面前主动弯腰低,显然有所求。
放下笔,许慕礼随端起边茶杯喝茶,注视着下方丁子昂。
“说吧,因为什么要朕?”
丁子昂抬看着帝王,“我想参与这场战争。”
“哦?”许慕礼挑眉。
丁子昂说:“陛下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在领兵打仗上,我有信心不比朝堂上各位将领差,甚至我比他们更有能。”
许慕礼低喝茶,表情不可置否。
丁子昂便又接着说:“据我所知,黎齐交战已有数年,久战劳财劳民,陛下若是愿意信我一次,将兵马交给我,我保证在一年之内击败齐国结束战争,让陛下成为这天下唯一主人。”
许慕礼淡漠表情依旧没有变化,瞧着似乎不为所动。
原剧情里,帝王为曾知潼,在不知丁子昂能前提下,将黎国一大半兵权交给丁子昂。
事实证明丁子昂这人确实有领兵打仗能,短短时间就击败齐国收复梁国。
但这个世界剧情直到结尾,帝王也没能从丁子昂里将兵权收回。
一个帝王里没有兵权,想想都知道结局之后会面临什么。
便是有着曾知潼在中间调和剂,帝王日子也不会太舒心。
女人不是独属于自己女人,国家说是自己国家,但很多事情都要受到情敌辖制。
那是何等憋屈。
帝王久不表态,丁子昂眼神暗暗。
“陛下?”
许慕礼放下茶杯,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丁子昂,朕不信。”
单是丁子昂对一个国家帝王没有丝毫敬畏之心这一点,许慕礼这辈子都没法信任丁子昂。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这种古代大臣都有观念,丁子昂是嗤之以鼻。
一个没有臣心臣子,许慕礼没法全心全意去信任。
更不要说把兵权交给他。
然,也不是说丁子昂就不能为他所用。
浪费掉丁子昂这么一个有男主气运又会领兵打仗人实属浪费。
丁子昂皱眉。
他问帝王:“那陛下怎样才愿意信任我?”
没回答丁子昂这个问题,许慕礼扬声叫安德。
“宣太傅入宫。”
给丁子昂赐座,许慕礼继续忙碌。
*
天『色』微亮,曾知潼早早便起床梳洗,精心打扮自己。
吃完早膳,她坐在院子里躺椅上,眼睛紧盯着院门,等着盼着。
整整三个月,九十多天。支撑着她每日坚持下来,便是这天和丁子昂江易城面日子。
也只有这天,她能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被自己男人疼爱感觉,能感到被爱滋味。
整日和碧荞这么个沉默寡言宫女相处,她太孤单,太想有个人能陪着她说说话,抱抱她,安慰她。
这种时候,时间似乎极慢,度日如年。
“几时碧荞?”
曾知潼抬看着太阳方向,来到古代这么年,她还是看不懂时辰。
碧荞抬看眼,“巳时三刻姑娘。”
曾知潼推算下。
九点十五分左右,快十点。
曾知潼心里越焦急,上次他们早早便来,今日怎么这个时辰还没来?
难道是帝王反悔,不叫他们进宫她?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曾知潼就坐立难安。
突然,大门被推开。
曾知潼眼睛瞬间一亮,蹭起身。
她想也没想向门方向跑去。
大门开半扇,江易城刚跨步进来,女人就扑入他怀里。
女人浑身香甜,声音娇娇软软,“阿城。”
搂住女人细软腰,江易城低看着女人,淡淡“嗯”声。
大门被从外面关上,送江易城来太监并没有进来。
从江易城怀里抬,曾知潼这才现没有丁子昂身影。
她不死心松开江易城,转身来回看一圈,还是没有看到丁子昂。
这时江易城说:“找,他让我告诉一声,以后都不来。”
“……以后都不来?”曾知潼愣住,没明白这句话意思。
她到江易城那喜悦心情,瞬间跌入无底深渊。
不来?为何不来?是帝王不叫他来,还是他自己不想来?
如果……如果是他自己不想来……
曾知潼不敢细想。
江易城搂住女人,把她往屋里带。
到床边,江易城就开始脱衣服。
看着江易城,曾知潼心里,又涌出上次那种微微不舒服感觉。
男人脱完自己又来脱她,曾知潼也想,她没有阻止,嘴里却问句,“阿城,来找我,只是为跟我做这种事情吗?”
“就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江易城上动作一顿,漆黑眼眸静静看眼曾知潼,没说话。
但他急切动作代表一切。
整整三个月没,一面就拉着她上床。甚至连关心一下她这三个月好不好时间都没有。
也不想知道她在这宫里有没有受委屈。
看着上方那不停晃动床顶,曾知潼眼角缓缓流出一抹泪。
*
“太傅,可愿和程将军一起带兵出征?”
待安德扶着太傅邬志坐下,许慕礼温声问太傅道。
太傅年事已高,其实并不适合领兵出征。但目前许慕礼在朝堂上最信任人也就只有太傅。
其余武将有能和相国王焱私底下都有接触,没有接触能又不行。
目前看不出来王焱有不臣心思,但王焱在黎齐两国战争上,小心思太多。
唯独一个程潇还算忠心,能也尚可。
许慕礼打算让太傅作为主将掌管兵权,随程潇和丁子昂一同出征。
届时每场战争结束,丁子昂都需立刻将兵符上交给太傅,丁子昂便是有其它心思,也很难施展开来。
便是万一太傅身体出问题,也还有程潇辖制丁子昂。
然,许慕礼并不想勉强太傅。
太傅若是不愿,他还有第二人选。
邬志并没有立刻表态,低沉思好半响,才起身行礼道:“陛下,臣愿意。”
许慕礼笑,“那便辛苦太傅,到时朕会多派几名御医跟随太傅出征,保证太傅身体安康。”
等太傅被安德送走,许慕礼看向丁子昂,“朕目前没法信任,兵权朕会交给太傅,届时每场战争需要多少人马,都需要和太傅商量,征得太傅同意,结束每场战争需将兵符交还给太傅。”
“除太傅外,还有程潇将军会和一起领兵出征,们一同在战争时掌管兵马,如此可还愿意出征?”
丁子昂是何等聪明,在帝王对太傅说出第一句话时,便猜出帝王打算。
帝王问这话前,丁子昂已经做好决定。
丁子昂坚定道:“愿意。”
日,许慕礼册封丁子昂为正三品下怀化将军。
册封程潇为正三品上怀化大将军。
程潇官级比丁子昂高半级,以防意外生时,可以压制丁子昂。
第三日,兵马粮草清点完成,兵马在太傅带领下出征边城。
丁子昂走时,许慕礼将为数不多火『药』交给他。
粮草这边,许慕礼安排人和江易城一同负责。
月中旬,第一份捷报送到许慕礼上。
五月初,丁子昂和程潇率领兵马抢回上次战争丢失皋城。
六月,齐国兵马一退再退,一连丢失三座城池。
九月,齐国战神渠清战死,齐国军心不稳,丁子昂乘机领兵连夺六城。
十一月,黎国兵马攻入齐国都城,齐国帝王太子『自杀』身亡,兵马大臣投降。
十二月,齐国国灭。
月底,梁国归顺。
三国正式统一。
这片大陆上便只剩下梁国,许慕礼也成这天下唯一主人。
*
今年初雪比往年来要晚,天气却比往年冷许多,寒风凛冽刺骨。
大军回城这日,天空飘飘扬扬下起鹅『毛』大雪,许慕礼亲自出城迎接大军。
周能度极低,许慕礼掀开马车车窗,视线里也只能看到一片雪白。
不那雄浑马蹄声,大军已然近。
安德浑身裹极厚,还是冻忍不住身子打颤,双颤颤巍巍给帝王斟茶。
“陛下,喝热茶暖暖身子。”
许慕礼接茶杯暖,看着安德那样忍不住笑出声,“行,也忙活,给自己也倒杯茶暖暖胃。”
这话让安德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儿,高兴到不行,“奴才谢陛下。”
一刻钟左右,马蹄声越来越近。
等视线里隐约能看到远处身影,许慕礼下马车。
大军那,走在最前是太傅马车。而丁子昂和程潇则骑马,一左一右跟在太傅马车两边。
丁子昂身穿银『色』盔甲。一年时间他留长,长高高束起,看向许慕礼第一眼,眼神极为锐利,气势『逼』人。
那是血,经历数场战争后,深深刻在丁子昂身上无形气势。
丁子昂和程潇下马行礼,让他们起来后,许慕礼制止太傅要下车动作。
“天冷,太傅无需多礼,先入宫。”
回到马车上,许慕礼召丁子昂。
一年时间,丁子昂瞧着变化极大。这改变不止是外表上,更多是内里变化。
坐下喝热茶后,丁子昂突然说:“陛下可还记得和臣五年之约。”
许慕礼扬眉,“记得。”
丁子昂低声笑,叹气,“那臣如今反悔想要换个约定,陛下可愿意?”
许慕礼来兴趣,他坐直身体打量着丁子昂,“先说来。”
丁子昂眼神有片刻恍惚,“这一辈子,臣大概是回不去。”
“刚来时,臣迫切想要和潼潼在一起,想与她白偕老,永不分离。”
“这一年来臣经历许多,突然明白陛下初那句话。”
“爱要给值得人,臣便是觉得自己再有能耐,说到底也不是一个普通男人。”
“臣想要一个家,一个女人,几个孩子,多生死,普通幸福对臣来说足矣。”
“如今想起潼潼,臣心里依旧还有波动,爱不爱她臣也想不清,不臣是想要放。”
“陛下。”丁子昂耸肩故作轻松,“在这个国家,臣想要一个正式身份。”
丁子昂战功赫赫,如今已是正二品辅国大将军。但说到底,在这个国家,丁子昂至今没有一个正式身份。
黎国户籍里,没有丁子昂这个人。
如今三国统一,百年之内黎国很难再有战争。没有战争,丁子昂这个里没有兵权武将便没任何用处,只是空有大将军名。
丁子昂想要成为正黎国人,想安家落户,想娶妻生子,想有所作为。
这一切目标前提,是黎国帝王能够允许。
许慕礼看不透丁子昂心思,不丁子昂如此简单要求,他是可以满足。
对待有功之臣,他一向大方。
只是……
他也好奇,丁子昂是否会是另一个他。
一个彻底挣脱剧情男主角,往后还有无数个世界等着丁子昂去经历。
然,无论是与不是,他与丁子昂缘分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世界。往后丁子昂命运何去何从,他也并不关心。
勾起嘴角笑笑,他道:“这条件,朕允。”
丁子昂也笑,跪下行礼,“臣,谢陛下。”
*
今日是大军回朝日子,也是江易城三月一次进宫日子。
这天,江易城比以往每次来都要晚。
曾知潼从清晨等到下午,丁子昂才姗姗来迟。
曾知潼很不高兴,坐在凳子上扭看也不看江易城一眼,一副等着江易城哄她小模样。
江易城轻轻抱住她,“好,今日事情有多,下次我早点来,生气。”
曾知潼扭着身子不叫他抱,但她一个无缚鸡之女人,哪里敌男人气。
再者,她也不是要挣脱这个怀抱。
一年来,只有江易城每三个月会按时来看她,日夜期盼着江易城,让她对江易城爱越来越深,也越依赖这个男人,离不开这个男人。
江易城又柔声哄几句,曾知潼紧绷着小脸才渐渐放松,嘴角也悄悄弯起。
两人抱着进内室。
云雨后,曾知潼抱着男人胳膊,迟疑一番,还是问道:“阿城,丁子昂是不是今日就回来?”
一年前,曾知潼到丁子昂让江易城带话,时以为丁子昂和帝王一样不要她。
后面她知道丁子昂是因着被帝王派出去打仗,才不能来她,方才松一气。
一年没丁子昂,曾知潼想念紧。如今丁子昂好不容易回来,她迫不及待想丁子昂,想扑倒那个男人怀里紧紧抱住男人。
不今日时间都这么晚,也不知帝王是否会同意丁子昂来她。
轻轻抚『摸』着女人乌黑长,江易城笑道:“应该是今天就回来罢。”
“怎么,想他?”
抬起女人下巴,丁子昂盯着女人那张小脸。
曾知潼多少有不好意思,但还是点,“嗯。”
“哦,那就好好想着。”江易城慢悠悠说。
江易城没有说出是,曾知潼也就只能想想。
男人最解男人。丁子昂时提起曾知潼态度江易城看明明白白。
丁子昂在放弃来看曾知潼时,其实也放弃曾知潼这个人。
不这话,江易城永远不会说出,时间久,曾知潼自己会想明白。
能少一个情敌,他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躺一会儿,江易城该回去。
江易城起身穿衣,曾知潼依依不舍望着男人,“阿城。”
“怎么?”
男人声音温柔,这下曾知潼心里更不舍,她起身下床,从男人身后紧紧搂着男人腰。
委屈道:“阿城,什么时候我才能出宫永远跟生活在一起,我想每天都看到。”
这话让江易城笑,“就这么想跟我在一起?”
曾知潼连忙点,“嗯。”
扣完扣子,江易城拍拍女人,“乖,再忍忍,一到时间我就接出宫,也知道我拿这皇帝陛下没法子,不然我早就接出宫。”
曾知潼也知道江易城没辙,不江易城这么说,她总归是开心。
松开男人,她伸替男人整理衣物。
突然,她眼神顿住。
看着男人衣领后方那处明显胭脂痕迹,曾知潼双一抖。
她声音却是平静,“阿城,在外面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事吧?”
男人否认,“想什么呢宝贝,我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事,瞎想啊。”
曾知潼双抓紧男人衣服,“那告诉我,衣服上胭脂是哪里来?”
“总不能是自己在用胭脂吧?”
说着,曾知潼推开男人,猛地提高音量,“说,衣服上胭脂是怎么来?”
江易城转身面对曾知潼。
曾知潼红眼,“证据都摆在眼前,是不是还想把我成傻子来骗?”
“不接触女人,身上哪里来这种东西?这是古代,可没有一个女同事来借。”
江易城是曾知潼个任务对象里最花心一个。
最初和江易城在一起时,曾知潼没少被江易城那『乱』七八糟女人隔应。
后面江易城改花心『毛』病,又追随她来这个世界,如果不是这事,曾知潼几乎忘记初江易城是怎样一个男人。
可怎么会,江易城不是爱她吗?怎么会背叛她?
曾知潼眼睛酸,泪已经挂在眼角,“阿城,告诉我,不是爱我吗?为什么会背叛我?”
“难道所谓爱就这么廉价?这么一文不值?心里爱着我,是怎么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江易城静静注视着曾知潼,一句话都没有辩解。
他沉默惹怒曾知潼。
她冲到江易城面前又打又踢,哭伤心难。
她嘴里骂着,“江易城,爱恶心,太恶心,一想到用碰其他女人身体碰我,我就恶心想吐。”
“怎么这么脏?”
江易城一开始任由她打骂着,后面她越分,江易城脸『色』开始难看,变得不耐。
他强行抓住女人两条胳膊。
“好,闹,烦不烦。”
他语气中不耐烦,是个人都得出来。
曾知潼愕然,她抬看着男人铁青脸,浑身僵硬。
推开女人,江易城整理被抓『乱』衣服。
他语气平淡,“随便怎么想,觉得我爱廉价一文不值也好,觉得我脏也好,无所谓,爱怎么就想怎么想。”
“只是曾知潼。”江易城望着女人,笑,“和我之间,有什么区吗?”
说罢,江易城也不回离开。
曾知潼耳边,一遍遍回响起江易城那句话。
“和我之间,有什么区?”
有什么区?
江易城花心,不专一。明明说爱她,却还随便和女人上床。
曾知潼想自己是怎样。
她不想那么想,可江易城话指向太明确。
江易城不就是拐着弯说她爱廉价,一文不值,说她脏。
曾知潼不敢相信,江易城一直以来竟是这么想她!他竟然这么想她!
捂着胸,曾知潼感觉有喘不气。
江易城这么想她,那帝王呢?丁子昂呢?陈驰呢?
那三个男人又是怎么看她?也觉得她爱廉价,一文不值,觉得她花心,脏吗?
不……
曾知潼猛地摇。
她不能这么想,江易城这是在误导她,是在为自己错误找借开脱。
她和江易城是不一样。江易城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上,但她不行,她只想和爱男人在一起。
她和江易城不一样。
想通瞬间,曾知潼整个人都活,她跑出去追上江易城,对着男人大喊。
“不,我跟不一样。”
江易城停在那里,没有回。
曾知潼接着喊道:“江易城,如此看我,那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
“既然做不到对我一心一意,那我也不稀罕。”
“随便以后想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就在一起,随便想跟哪个女人上床。”
“记住江易城,是我曾知潼,不要。”
“是我抛弃。”
江易城背对着她,曾知潼看不到此刻他表情。
但一想到男人定会后悔方才对她说出那话,她心里就畅快极。
她挺直腰背,高傲抬着,等着男人主动道歉认错,求得她原谅。
时间一分一秒去。
最后,江易城没有回。
只是平静回着,“好。”
江易城大步离开,曾知潼彻底怔在原地。
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