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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雌雄莫辨,腰上有蚊子(1章月

“陈导好,各位老师好,我是辛之蕾。”

走进来的女演员,看起来很高挑,而且眉宇间颇有几分英气。

试镜之后,陈无极仍然是给了她等消息的答复。

再之后是唐卓,坛子沉的唐。

唐卓之后,最后一位试镜菊仙的,是一位叫做万倩的演员,也是位80后的女演员。

都是一样的程序,试镜三段戏,然后回去等消息。

“好了,今天的试镜结束了。”

陈无极揉着太阳穴,毕竟是快七十的人了,到底不像以前那么有精力。

他主持道:“主要的女演员就这些了,说说吧,哪个比较合适。卢苇你先说。”

这会儿陈虹已经出去了。

她似乎就在章子仪试镜后,发表了一次意见,再没有说其他的。

卢苇觉得挺难挑选的:“理论上讲,章子仪是最稳妥的选择。但是,我还是觉得她年龄偏大,而且灵气没了。”

陈无极点点头:“那我们就把章子仪先毙掉,其他的呢?先说说宋嘉吧,都说两句。”

“我之前说过了,不够风情。”卢苇坚持原来的看法。

葛大爷摸着下巴:“确实少了点头牌的味儿。”

好家伙,就跟他见过什么是头牌似的。

迟余摇摇头:“我同意葛大爷和卢苇老师的意见。”

“那就再毙掉一个宋嘉。张雨琪这个也毙了吧,声音确实是个问题。”

和章子仪一样,陈无极在宋嘉的名字后面画了个叉,然后又叉掉张雨琪,笑着说道:“就简直三位了,诸位都悠着点。先说说这个辛之蕾吧。”

“我感觉她不错,她身上有一点女生少有的英气。而且,某个角度看,又很性感。”卢苇仍然第一个说。

“会不会太性感了?”

葛大爷摇摇头:“我是觉得,她的相貌,有点不太传统。”

对于头牌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迟余绝对有发言权,他没有同意葛大爷的意见:“倒也不能说不传统。我的感觉是,辛之蕾,以及另外一个,唐卓,都挺合适的。”

至于万倩,迟余没有提到。

“既然迟余开口了,那就从辛之蕾和唐卓之间选。”陈无极说道。

迟余目瞪口呆。

这事,不是应该参考一下段小楼的意见吗?

当然了,大家也心知肚明,陈无极这是基本上已经圈定了辛之蕾和唐卓这两位演员,只是还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

“先吃饭吧,试镜一天了,也都累了。”

陈虹进来说道,她刚刚出去,自然是吩咐人准备晚饭的。

累了一天,确实应该吃点喝点。

吃饭的地方没多远,又是一个小馆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导演都喜欢这种小馆子。

老赵是,徐争是,现在陈无极也是。

“你家飞羽呢?”饭桌上,葛大爷问道。

“好像在拍一部什么玄幻电视剧,在横店那边呢。陈虹,飞羽的戏快拍完了吧?”陈无极想了想,问向陈虹。

“是,胡君也在里边。”

陈虹说道:“已经拍的差不多了,说是下个月就能杀青。”

“没想着自己带着拍部电影?”葛大爷又问。

“他还年轻,需要学习的太多,现在的演技,还撑不起一部电影。”陈无极话说的倒是挺理性。

陈虹笑了笑,柔声说道:“无极,飞羽撑不起一部电影,一个片段还是可以的吧?”

“嗯。再说吧。”

陈无极没有再在儿子的事情上说下去。

几人又说回到。

酒足饭饱后,葛大爷劝了迟余一句:“你别太进去了。程蝶衣这个角色,归根结底,是把戏和生活混为一谈了。”

“我明白。”

迟余点点头:“程蝶衣这个人物,说白了,是因为小时候跟着做妓女的母亲生活,身边自然是其他的女人,所以难免会有性别上的不清晰。再加上后来师兄,也就是段小楼的保护,他就从心理上,变成了女人。”

“分析的不错,就是这么回事。”卢苇说道。

陈无极交待一句:“这个角色,我希望能成为你以后的代表作。甚至在你另一个代表作出来之前,大家会下意识地称呼你为,程老板,或者程蝶衣。”

迟余点点头,他明白,程蝶衣这个角色,确实很有张力。

本来,一个雌雄莫辨的角色,就很有魅力。

上一个这样的角色,就是林青侠的东方教主。

饭后,迟余由老陈开车接回到四合院。

第二天,迟余没有再参加试镜,而且之后其他角色的试镜,他也都没有再去。

他的任务,仍然是继续吃透角色。

……

6月底的一天,苏艾菲突然告诉正在研究京剧百年流变的迟余:“之前说过的那部,黄了。”

“为什么?”

迟余有些诧异。

这导演这么牛逼,连影帝都说开就开了吗?

苏艾菲也是哭笑不得,说道:“导演说,本来是想让你演男三号的,结果谁知道你现在突然就飙成影帝了,哪敢再用你演个小配角。”

这部电影,讲的是锦衣卫的故事。

他因为本身就是明末清初的人,所有很想演一个大明的角色,虽然是个文人们讨厌的锦衣卫。

不过里面的那个角色,他还挺喜欢的。

结果现在导演告诉他说,因为你太能折腾了,我们这部电影,请不起你这位戛纳影帝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如果让迟余演男三,那谁来请男二,谁来演男一?

导演陆阳也不是什么大牌导演,武侠电影现在也没有人愿意做大制作,所以不可能请来那么多大牌演员。

“那男一呢,男一我不能演吗?”迟余仍是有点不死心。

“他说你太年轻了。而且男一,早先就已经跟人说好了。”苏艾菲无奈地说道。

“那就只能这样了。”

迟余点点头,然后告诉苏艾菲:“爱妃,如果有明代的戏,如果剧本不错的话,你就跟我留一下。”

“这么喜欢古装戏吗?但是现在古装戏在票房上的表现其实不太好。这几年的票房冠军,基本上都是现代戏。”

苏艾菲理性地分析道。

“就当我是想圆一个武侠梦吧。”

“行吧。要赶上武侠片盛行的那个年代,估计找你演古龙或者金庸的小说角色的,早就堵上门了。”

苏艾菲说道,并且表示记下了。

不过她觉得,迟余应该很难有机会,去参演一部真正武侠风格的电影。

毕竟,现在武侠片确实是没落了。

这个题材有点被拍光了的意思,而且现在的年轻演员,也大都拍不了打戏,没有年轻演员能够撑起一部武侠片。

前不及刚刚上映,口碑塌的一塌糊涂的,也几乎给武侠电影,尤其是带着江湖的武侠电影,宣判了死刑。

说起来,迟余还在里有“客串”呢。

他去看了,确实没看到自己的脸。

除了演员的原因之外,还有就是,一是拍不出新意,二是打不出新意。

打成徐客那样吧,又不像是武侠,倒像是仙侠,而且一眼就是徐客的风格,其他人不太能模仿。

打成徐浩锋那样吧,又太江湖了,而且过于朴实无华,观众看着就没有那么爽。

武侠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而且很可能一时半会儿不大能走出来。

就像天上的那弯月亮,总是阴晴圆缺,数千年的时光里,人们已经习惯了它的变化,习惯了之后,就很难再对月起兴。

可能唯一月亮还能给出些灵感的,大概就是它的背面了。

迟余站在院子里,负手看着傍晚的一弯月悬在天上,心知自己想过的飞檐走壁的侠客梦,暂时是没办法实现了。

回头看一眼苏艾菲,这姑娘竟然窝在鸟巢一样的吊篮藤椅里睡着了。

轻睡中的她,睫毛微微动着。

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似乎是在睡着时,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马上就是七月了。

已经定好了上映时间,7月2号上映。

这部电影的票房预测,仅仅只有一亿,而且预测平台还说了,一亿也是因为有他参演的加成。

否则就是个一两千万的典型获奖电影票房。

霍建启导演似乎也真是对票房没有太大的要求,苏唐传媒倒是通过关系,多要了一些排片,毕竟是在国产保护月。

作为迟余获了戛纳影帝后的第一部上映电影,影院还是很给面子。

至于这面子,能给多少,就得看到时候电影的票房表现。

想到这里,迟余突然有些心神不宁,飞来飞过的蚊子,更让他心烦意乱。

啪!

“你干嘛?”苏艾菲睁开眼,嗔怒道。

“有蚊子。”

迟余给她看看手上的蚊子尸体,是个吃饱了,撑的有点飞不动的蚊子。

“咦!好恶心啊!赶紧去洗洗手去。”

苏艾菲一下从吊篮藤椅里跳出来,推着迟余就往洗手池那边走。

“好,我去洗。你也去摸点花露水。这蚊子还是个花蚊子,一会儿你这两条腿就不能要了。”

迟余低头看一眼苏艾菲穿的短裤,还有下摆系在腰间的白T恤:“你都不怕咬的吗?”

“不怕。我爸说我打小不怕蚊子咬。从我记事起,就没记得蚊子在我身上咬出过包。”

苏艾菲说着,还在胳膊上比划了一个心的形状:“唯一一次胳膊上被咬出个包,而且是那种不规则的包,还是那年实习住在村里,臭虫咬到的。”

好吧,臭虫虽然是害虫,但倒是挺讲究,知道女生喜欢浪漫。

洗了手后,迟余看看门口,皱眉道:“老赵这家伙,一整天都不着家,我怎么觉得,他这剧本遥遥无期呢?”

“这家伙上学那会儿写检讨都爱拖稿,所以且等吧。”

苏艾菲接了点水,然后弯腰在自己大腿上拍了拍,算是止痒:“你瞧瞧你,刚刚都给我拍红了,下手太狠了。”

迟余有点尴尬,刚刚下手确实不轻。

而且拍的地方其实也挺尴尬,脑子一抽,手就不受控制地就拍了上去。

好在打死了蚊子。

“打蚊子嘛,不下重手打不住的。”

他看了眼苏艾菲弯下腰后,露出的一段光洁后腰,嘴唇有些干涩。

“迟余,你在看什么呢?”

苏艾菲猛地直起腰,盯着迟余的眼睛质问。

“咳咳。”

迟余眼神躲闪,随后找到了不错的理由:“刚刚有个蚊子趴在你腰上,我正犹豫要不要打呢。”

“蚊子?”

啪!

苏艾菲眉头一皱,然后一巴掌拍在腰上。

下手挺狠。

不过还真给她拍死一只蚊子!

“是这只吗?”

不是。

迟余点点头:“是的。”

“太可怕了!这蚊子简直疯了!”

苏艾菲洗完手,就跑到迟余房间,找到花露水,一通喷。

虽然她不怕蚊子咬,但也不是说就任由蚊子咬了,毕竟虽然不起包,不意味着不痒。

“咱们去后海那边转转,然后找个地方吃饭吧。这院子里这会儿正是蚊子多的时候,再待下去,我感觉我们两个都会成为蚊子的最爱!”

苏艾菲说道。

迟余觉得很有道理。

四合院是不错,但确实蚊子很恐怖。

六月,中午的热意下去之后,晚上还是有些凉。

苏艾菲套了件迟余的卫衣,于是从后面看就只露出两条腿,所谓的下半身失踪。

二人随后就一人扫了一辆自行车,悠悠地去了后海。

晚上的后海,有风。

风里带着些国槐的花香,还有后海的河水腥味。

因为是周末,今天的后海游人不少。

两人沿着后海东岸漫步着,忽略掉那些干扰,却也很是闲适。

然而这份闲适,却被一个突然而来的电话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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