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第200章【 唯一正版,请支
其实在那条狗没有挣脱锁链之前, 花伞就知道那东西一直都在盯客房的窗户看。
只不过客房的窗户位置较高,即使这只狗的体型不小,又能完全竖起身体像人般站立, 不凑近看也是看不室内具体情况的。
所以这只狗盯了花伞一晚上, 也并没有真正的看到花伞的动向,不确定他的状态是睡还是清醒。
但就在刚刚,花伞为了能看清宜图那边的情况,下意识的向前凑近了一点。
于是, 那条狗发现了他的存在,并直接触发了死亡选择题。
这道题的选择时间只有两分钟,看完题目花掉半分钟后, 只有一分半用来判断这条题的正确答案。
很显然, 游戏留给玩的时间并不多, 甚至可以的上是有些急促。
而系统留给玩作出选择的时间,很有可能是和题目的难易程度有关。
越是简单的题目, 题目的作答时间就越短。
好比如他刚进入宅院出现的第一道选择房间的题目, 选择时间也就只有一分钟。
所以花伞看完题目之后, 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快速流逝而感到紧张与焦灼。
选择题的这三个选项,如果仔细思考下来, 每一个选项都有合理和不合理的地方。
已知就在不久前,宜图率先完成了死亡选择题,而那道题的答案, 与现在他对的c选项类似。
而游戏甚至告诉了他这一信息,好似在鼓励、诱导花伞, 正确答案就是c。
尤其是这座宅院里出现的大狗,乎和鬼故里站在窗外注视屋内的鬼丈夫可以直接对应。
鬼故中的鬼丈夫从头到尾没有伤人,甚至也不能进入屋内, 只是在窗外进行诡异的监视。
好似它的存在,仅仅是为了营造恐怖与紧张的氛围。
而到目前为止,这条狗和鬼丈夫一样,它也没有表现出很强的攻击力,甚至连一声犬吠都做不到。
但花伞却并不认为这东西不会进入屋内,因为鬼故中的鬼丈夫是鬼,但这条狗却是真实的活物。
尽管他并不知道为什么鬼故中的鬼丈夫不能进入屋内,但这条狗如果想要翻入房间,恐怕并不会很困难。
因为完全竖起上半身的它,简直和正常的人类一模一样。
甚至因为高度足够的原因,前爪可以很轻松的搭在窗台上,只要后脚用力便能很快的窜进来。
而这个时候再去关窗,其实已经来不及了。
一旦他双手想要合拢窗户,势必会非常贴近那条狗,无疑是将自己送到了狗的嘴里。
尽管花伞心里有分把握,他应该能及时的避开。
但在这座牌场里,在这道选项里,很有可能也会出现被规则限制死的显现。
所以花伞思维快速转完一圈后,果断的选了b选项。
虽然他对b选项也并不怎么看好,但只有用扫把将狗推下去,他才能有机会关上窗户。
花伞选择完后的下一秒,瞬间到了游戏场景中。
那条狗和他预想中的乎一模一样,速度非常之快,等花伞反应过来时,那东西的前爪已经搭在了窗台上。
眼它只要用力一登,就能立马进入室内,此时花伞迅速的冲过去拾起桌旁的扫把。
男人眼神阴鸷,对准那条狗的脸部就狠狠的戳了下去,力气之大,丝毫没有留情。
那条狗被扫把尖戳个正,顿时吃痛的喉咙里发出可怖的“啊啊”声。
即使这般,它也并没有像花伞想象中的那样倒下去,双爪还是死死的扒在窗台上。
而花伞也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纠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他只能在那条狗试图爬上来的时候,用扫把将其再次戳下去。
反复次之后,花伞心里也有些诧异。
因为这条狗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无论他怎么用力,好像对其也造成不了多少的伤害。
而由于花伞每次攻击的都是它的脸部,尽管环境漆黑看的并不真切,但花伞还是发现有哪里变得有些不对劲。
那条狗的脸在扫把尖的次捣戳之下,已经变了形。
甚至那东西试图想要抓住扫把杆时,花伞及时的抽,却看了扫把尖上沾的皮『毛』。
那块皮『毛』并不只是一点点,而是足足有半个手掌般的一大块。
好似那条狗身上的皮『毛』非常的脆弱,脆弱到不需要剪刀,仅仅是不算锋利的扫把尖就能刮下一大块皮一样。
花伞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直到他借微弱的月光看清那块皮『毛』上隐约可的线状物时。
一个无比恐怖的真相,顿时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花伞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而那东西已经趁他发愣的功夫,大半个身子已经伸进了房间里。
花伞下意识的向后倒退一步,想也没想的将扫把尖戳进了那条狗大张的圆形嘴巴里。
他清楚的看那黑漆漆的嘴巴里并没有舌头,老陈撒了谎。
这条狗根本不是被以前来过的玩毒哑了哑巴,实的真相却是它被人拔掉了舌头。
尽管那条狗已经被花伞乎捣烂了脸,但它依旧力气大的吓人。
但当花伞将扫把尖戳进它的嘴里后,仅仅是用劲的向前一推,那条狗就仿佛瞬间被抽去力气一样,彻底的倒了下去。
与此同时,花伞立马将窗户关上,死死的按住,以防那东西仍旧不死心的扑上来。
然而时间过去了一分钟,那东西都没有再出去,但花伞并没有因此而松掉戒备心。
因为那玩意并没有离开,它还在窗台下没有走。
时间又过了十秒,就在花伞觉得奇怪的时候,一张扭曲狰狞的脸突然撞在了玻璃上,冲劲很大。
花伞心脏猛的一跳,吓的手上差点松了力气。
而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彻底明白过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实证明,鬼故中提供的线索和对应出现的人物并没有错。
这条狗确实是对应鬼故中的鬼丈夫,只不过猜测和真相往往存在偏差。
而导致这一偏差的原因则在于,游戏重重伪装下的恐怖『性』。
眼前的这东西,并不是一条狗,而是这座宅院真正的男主人。
只不过,他被老陈用狗皮和针线缝制成了一个半人半狗的怪物。
而为了防止他出真相,老陈拔掉了男主人的舌头,并将其拴在了庭院里。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一条狗会像人一样站立行走,甚至没有多少困难就解开了链子的原因。
而老陈每一夜睡觉都要将大堂的门从里栓上,不排除也有这条狗的原因在。
至于男主人为什么会产生攻击玩行为,甚至想要进入屋内,花伞暂时还不知道。
毕竟牌场里任何人与,都不能用正常的逻辑思维去判断。
而游戏进行到现在,真相已经水落石出。
宅院里的男主人成为了一条半人半狗的怪物,女主人被杀害扔进了井里。
而两人的孩子很有可能真的像老陈的那样,是被活生生烧死的,但却不是因为意外。
鬼故中的恶鬼伪装成女主人的第三个孩子存在,而这座宅院里的恶鬼却伪装了男主人老陈。
花伞与窗户外的男主人僵持了好一阵,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男主人才心有不甘的重新爬了狗窝里。
花伞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仍然不敢离开窗户,只好拉开凳子坐在桌子前干耗。
到了这个时刻,他已经懒得再去纠结老陈的真正身份又是什么。
他只知道,这场游戏并没有结束,很有可能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要知道半人半狗的怪物不是不能开门,尽管他的手被厚厚的狗皮所包裹住。
但宜图所在的柴房房门,只要向下按住一推就能打开,可男主人却没有那样做。
甚至男主人试图进入客室,在花伞看来也仅仅是试图。
与其他想伤害玩,不如他就是在试探他。
而男主人这样做的原因,花伞不得而知,但任何古怪的举动,都是在为之后的死亡做好了蓄谋。
想到这,花伞突然有些担心起身在耳室的许蘅来。
因为他现在才知道老陈就是鬼故中的那只恶鬼,而许蘅所在的耳室就在老陈的隔壁。
而此时此刻身处在耳室的许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和其他两人不同的是,许蘅所在的耳室里摆放了许多孩子的玩具,木马、木剑、还有个看上去有些渗人的布娃娃。
许蘅没敢碰这些东西,只是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房间,并没有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衣橱里也只是摆放一些孩子的衣物,看大小应该是三岁左右的小孩穿的。
由于这间耳室是在主卧室的隔壁,所以根本看不宅院,开在左侧的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
即使是打开状态,对的也是院子外的空旷之地。
所以,许蘅对宜图和花伞两人之间发生的情一无所知。
他只是按部就班的躺在床上,想之前男主人老陈的那则鬼故,试图从中窥一些什么真相。
然而他知道的信息有限,即使察觉到鬼故中的人物很有可能和他一一对应,却仍然离真相有一截距离。
就在他有些疲惫困倦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道细微的呼吸声。
一瞬间,许蘅彻底清醒过来。
眼前还是黑暗陌生的屋子,他的脸正对一座巨大的橱柜,房门就在他右手边五米左右的距离。
同样,桌椅也紧挨门口。
而这道呼吸声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令人『毛』骨悚然。
许蘅甚至来不及判断这道呼吸声具体的位置在哪,眼前便浮现出排猩红的大字。
【【今晚睡在陌生耳室的因为不习惯而失眠到现在,正当昏昏欲睡之际,房间内突然多了一道令人惊恐的呼吸声。
彻底清醒的感到无比的害怕,意识到房间里很有可能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于是决定:
a.再次检查衣橱
b再次检查床底
c.迅速打开门,离开房间
d.假装入睡,不予理会】
【友情提醒:本题一旦选择错误选项,将直接导致玩死亡!您剩余复活卡数量为: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