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要不再生个女儿吧

楚音音一愣：“为什么走, 走哪去？”

蒋樟眼含热泪的着楚音音，突然走过来抱着她的腿喊道：“妈妈，不你还是跟爸爸离婚吧, 我和哥哥都跟着你！”

他和哥哥早就想了, 等爸爸妈妈一离婚就跟着妈妈一起走，他们三个人肯定会过得很开心的, 但蒋徽今天在楼下说不会离婚，蒋樟当即就惊讶了，是妈妈不离婚的话，那就只有他们自己走了，可他还是舍不得妈妈。

蒋徽：“……”

蒋徽已整张脸都黑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 为什么所有人都他离婚！

着两只抱着自己媳『妇』的黑崽，蒋徽在心默念了三遍：这是自己的，不能打……紧接着弯下腰，一把把两个家伙都抱在怀, 站了起来。

蒋樟原本还抱着妈妈哭得正可怜呢，妄想用儿子的泪水融化妈妈的心，让妈妈愿意和他们走, 突然就感觉自己举起来了，等反应过来发现, 他和哥哥正在爸爸的怀。

蒋樟立马就警觉了起来，喊出了视死如归的气势：“就算你把我和哥哥扔出去, 我们也会回来找妈妈的！”

楚音音简直笑死了，这是干嘛呀。

“榆，你跟妈妈说这到底是怎么回？”楚音音向比较稳重的蒋榆。

蒋榆眉头皱的紧紧的，虽然没像蒋樟那样哭起来, 但也不太开心。

“是『奶』『奶』说过，是我们把从发生的情告诉爸爸了，爸爸就会打断我们的腿。而且今天我们还对『奶』『奶』不，她说了，只我们敢这么做，就让爸爸把我们的手给剁掉。”

孩说出的话带着一丝『奶』音，听起来还有些滑稽可爱，但楚音音能听得出来，蒋榆是真的害怕蒋徽会这么做，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微微有些发抖。

楚音音虽然道邓凤挑拨了两个孩子和他们间的关系，但却不道她会这么恶毒的话来恐吓两个孩子。

其实在他们这些大人听起来，这些话不算什么，甚至还有些可笑。可是对于两个六岁多的孩子来说，他们却当真了。

在书中，也是因为这，令两个孩子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敢说出来。

楚音音立马变了脸『色』，她想说什么，但又想起来，从他们过来开始，两个孩子对蒋徽的态度都不是很，很多时候比起父子更像是陌生人，虽然这面有很久没见面的原因在，但更多的都是因为邓凤的挑拨。

如果这些误会不解开的话，说不定一直等到长大，两孩子和蒋徽间都是这种敌对的关系。

所她没有说话，而是了一眼蒋徽，道：“你们说说话，我先去做饭？”

蒋樟疯狂摇头：“不！”

蒋徽却道：“，我待会儿来帮你。”

楚音音『摸』『摸』两个家伙的脑袋，安抚住他们，这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楚音音不是什么教育专家，也不觉得自己能把两个孩子养的多，但她明白，对于孩子来说，爸爸是不可或缺的角『色』，尤其是男孩，不管什么时候，妈妈都是不能弥补这个空缺的。

而且有误会就说开，不然什么时候邓凤抓住机会又开始挑拨离间，那就更加麻烦了。

虽然今天晚上就招待客人了，但楚音音决定中午也吃点的，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但自从楚音音得了书的真相后，她就一直在期待和邓凤吵上一架，这样能缓解她心头的怒气。

毕竟邓凤这丧良心的做法，光是把钱拿回来还远远不够，她一定大骂一顿心痛快！

现在愿望成真，可不是吃点的庆祝一下吗。

早上是蒋徽去买的菜，按照楚音音给的食谱。

得出来今天运气不错，不仅买到了鱼，还买了不少肉回来，正就是楚音音需的那种偏肥的五花肉。

不过她并不打算做这些猪肉，这是留着做叉烧包的。

柜子还有不少的面粉，怕发霉，这两天不仅一直在做包子卖，家吃饭也基本是面食，今天中午也吃面条。

用蒋徽买来的新鲜猪脚放在锅子焖，加入大蒜和料酒去除腥味后，再往面放点清水，就可开始煮猪脚汤了。

猪脚油多而且肉质硬，难煮熟，没有高压锅的情况下，普通的锅子煮上一个多时，调料跟着冷水一起下锅，等到水烧开，肉香不断往外溢时，蒋樟和蒋榆跑了出来，大声道：

“妈妈，太啦，我们可不用离家出走啦！”

楚音音失笑：“爸爸和你们说清楚了？”

“说清楚啦，妈妈，『奶』『奶』可真坏，我是不会原谅她的。”蒋樟皱着鼻子，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

楚音音给两只都擦了擦脸，道：“她的先放一边，但这件告诉你们最重的是什么？”

“是什么？”傻黑甜蒋樟不懂。

蒋榆倒是想了想，道：“不管发生什么都告诉爸爸妈妈？”

“没错。爸爸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们的人，永远不会伤害你们，所后不管有什么，都让我们道吗？”

她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把眼睛盯在两孩子身上，只有这样，能避开书中的悲剧。

“嗯，我道了。”两孩点了点头。

既然不用走了，他们心情就非常了，一蹦一跳的准备回去把衣服都放。

结果蒋徽拦住了。

高大的男人把两个家伙的衣服都放进了他们房间，低头道：“新床已在家放了这么多天了，是不是可自己睡觉了？”

刚刚蒋徽不仅向他们解释了邓凤的，就连“爸爸弄哭妈妈”的话，也跟着说了清楚。

虽然道爸爸没有欺负妈妈了，两人也不会离婚，但蒋樟还是有些舍不得，他想一直跟妈妈一起睡。

皮猴抓了转眼珠子：“爸爸，我就再睡一晚上不！”

当然不。

蒋徽眼皮都没抬一下：“刚刚还和我保证了做男子汉的人是谁？”

“是我。”

“还有我。”

“那男子汉能和妈妈一起睡吗？”

“不能。”

说完，两个家伙只能垂头丧气的回了自己房间，除了床，蒋徽也找木匠新打了一个衣柜，比主卧的柜子矮、宽一些，更适合孩用。

蒋樟一边把衣服放到面，一边垂头丧气的：“早道我就应该和爸爸说晚两天再做男子汉了。”

那他就能再和妈妈睡两天了。

蒋榆也不开心，但他想了想又道：“没，爸爸工不是特忙吗，哪天他不在家，咱们就能偷偷去和妈妈睡了。”

“哇！哥哥你可太聪明啦！”蒋樟恍然大悟。

——

终于把两个臭子哄回房间的蒋徽心情大，把钱递给楚音音时，脸上都带着明显的笑容。

楚音音一愣：“这是，卖包子的钱？”

“对，黄浩今天给我的。”

上次的糖三角做了八十多个，吃了几个后还剩下八十个左右，楚音音也没定价，毕竟市场的包子价格都差不多的，结果这一数就令她有些惊讶住了。

糖三角毕竟不像肉包子那么受欢迎，楚音音原为能卖到一『毛』五一个都很不错了，结果这一共有十五块钱，也就是说每个包子卖了差不多有一『毛』八了！

楚音音高兴又有些忐忑：“这个价格，大家不会觉得卖得太贵了吧？”

毕竟肉包子都只两『毛』多。

蒋徽道：“黄浩说这糖三角特意放了麦『乳』精的，肯定卖得贵一些，而且大家也不觉得不划算，有多人吃了后又买了的。”

这些是黄浩告诉他的，总，黄浩现在可算是道楚音音的手艺有多了，只是她做出来的东西，想卖出去都特容易，这次的包子也不例外。

“那就。”

只不一次卖的太贵砸了招牌就行。

既然糖三角都这么卖的话，说不定今天做的豆沙包能卖的更，楚音音越来越期待了。

说话间，猪蹄已炖了。

猪蹄是今天晚上的菜，但猪蹄汤不是。

和酱料一起炖的猪蹄汤散发着浓浓的肉香，倒入碗中，再在面加上煮熟的挂面，撒上少许翠绿的葱花和开胃的萝卜泡菜，一碗猪蹄汤面就了。

蒋徽是地道的北方人，特爱吃面食，尤其是面条，两个孩子也随他，吃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楚音音今天也累着了，难得的吃了一碗面，等到吃饱喝足，又教两个孩子认了一会儿字后，关嫂子就过来了。

“楚，我来给你帮忙。”

楚音音笑着道：“嫂子不用着急，咱们四点开始就行了。”

四点？

“这么迟，到时候会不会来不及啊！”关嫂子上次也是有人帮忙，两点就开始了，喘气的机会都没有，结果都忙到了六点多，七点吃上了饭。

现在是冬天，晚上黑的早，最迟六点左右就吃饭了，结果楚音音还说不着急，关嫂子自己都急死了。

楚音音拉她坐下：“真的不用急嫂子。”

说完又向跟着关嫂子一起来的大福几个：“大福，你带着弟弟们一起去食堂，借二十个盘子回来吗？”

大福七岁，二福四岁，比蒋樟他们还，常是三个大孩子玩，胖乎乎的二福就跟个尾巴一样坠在后头，见到哥哥们去食堂了，自己也忙脚步扭扭的跟了上去。

关嫂子连忙喊道：“大福，着弟弟！”

大福没理，他和蒋樟一样，一玩就容易疯，倒是蒋榆停下了脚步，拉住了二福的手，换来了一句甜甜的“谢谢哥哥。”

“哎，你们家蒋榆真听话！”关嫂子笑道。

楚音音笑着逗她怀的三福，“三福也很听话呀。”

三福是个姑娘，已三岁了，不过不爱和人玩，就整天粘着关嫂子。

楚音音这么一夸，三福害羞的笑了起来，楚音音更加喜欢了，忙道：“去柜子拿糖吧，婶婶放了大白兔呢。”

三福先了一眼关嫂子，后者点点头后她过去。

关嫂子突然叹了口气：“其实三福不是我和老陈的孩子。”

“啊？”楚音音愣住了，她就说三福怎么和两个哥哥长得不太一样。

“三福其实是老陈弟弟的孩子，人家不愿意养，嫌弃是个女孩，老陈觉得她可怜就给抱了回来，两年了，我也算是养出感情了。”

关嫂子显然已接受了这件，说了两句就道，“我你还挺喜欢姑娘的，可和蒋徽再生一个啊。”

话题突然跳转，楚音音脸都红了：“这，我现在还没这打算呢。”

楚音音从是想过生个女儿，这样也算是儿女双了。可蒋榆和蒋樟的令她道，对于孩子来说，你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了，就负责，不是丢给人带，自己只赚钱就行了。

如果像从那样，自己生下来了却没有能力去养，还不如不生，不然就是害了孩子。

所她现在最重的就是先养蒋榆和蒋樟，把他们教导成人，其他的，都等有了足够的能力和精力后再说。

不过这个观点她不敢直接说出来，现在不少人的想法就是多生孩子，多子多福，孩子多了日子过，楚音音这么想，无疑就是很另类了。

关嫂子点点头：“也行，反正你们还年轻，我也是还不敢劝你，现在就忍不住说了。”

这话一说出口关嫂子就后悔了，但楚音音已反应过来了，疑『惑』道：“为什么不敢？”

关嫂子有些尴尬，不过这迟早都会楚音音道的，自己早点说反而还一点，她也没隐瞒，就把传闻那件说了出来。

楚音音这明白：“所当时蒋徽他妈他和我离婚时，嫂子你会那么着急？”

“可不是，幸这不是真的。”关嫂子现在想起来都生气，“也不道是谁这么缺德，『乱』在背后造谣，我也是听人说的，大家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说是你们家孩承认了的，这肯定也是瞎说的了。”

楚音音觉得，这可不一定。

不过这话她没说，而是先把这件放在了心，打算等晚上问问两个孩子有没有这回。

说了会儿话，几个孩子也回来了，把食堂的盘子一起带了回来。

楚音音这开始不慌不忙的系上围裙，道：“我差点忘了，嫂子，可把你家的碗借几个给我吗。”

关嫂子点点头，她开始还为的是菜碗，结果楚音音把碗柜的饭碗都给拿走了。

“拿这么多饭碗干啥？”

楚音音：“做蒸菜。”

“蒸菜？！”关嫂子这真是疑『惑』了，倒不是说蒸菜不吃，而是不管是在家还是在食堂，大家基本做的都是炒菜，蒸菜只有过年的时候，把鱼和肉都用蒸粉裹后蒸一点，楚音音现在做蒸菜，今天晚上这么多人一起吃饭，怎么做得完呀！

不一会儿，关嫂子就道自己是多虑了。

只见楚音音首先把从村子收来的南瓜都给切了，一块块的摆在饭碗，现在的秋南瓜个头可不，半个就能摆满二十个碗。

摆完南瓜后就是茄子。

不过茄子有些不一样，切成长条后，还往上面放上切的青红椒，又放了一些料和肉沫，同样是二十碗的数量。

关嫂子突然就反应过来了：“楚，你这是打算一个人一碗吗？”

“对呀，直接炒在一个盆子我怕不够吃，咱们就一个菜『色』一人一碗，差不多做上六个菜，就够了。”

楚音音道，这也是她这些年做点心的验。

把所有的菜都做成碗的，这样不仅方便，还不用担心量不够，而且一人六道菜，听起来也吉利，不用煞费苦心的凑齐九个菜，再用食堂借过来的盘子一装，可不是既方便又干净了嘛。

“哎呀，这个主意！不就说你们这些读了书的人脑子灵呢，难怪你刚刚不慌不忙的。来，你把菜都给我，拿去我那边蒸。”

楚音音这只有一个锅子，肯定是不方便的，两边一起动工就更快一些。

“成，我先把这些处理一下。”茄子和南瓜不用怎么处理，但其他的，像鱼和猪蹄，就先在锅炒一遍行。

鱼是剁椒鱼，双面煎的焦黄后，往上面放上鲜红的剁椒和酱料，再放点豆豉增鲜就行了。

而猪蹄就是和豆瓣酱一起，炒出红油来，味道都足够了，蒸的时候可让口感更加软烂爽滑。

些天买回来的蒸笼派上了大用场，往滚烫的开水上一放，每个格子放上几碗菜，再把炉子的风口盖子给解开，火气冒上来，锅的水迅速沸腾，在热气的用下，不一会儿就冒出了香气。

因为怕串味，所每道不同的菜间都是分开蒸的。

现在的南瓜已足够甜了，不用再额外加白糖，不过楚音音还是往上面滴了两滴香油，这样味道更一些。

其他的几个菜也是一样，蒸熟后稍稍处理，有荤有素，再加上一个半颗从家带过来的咸鸭蛋，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紫菜蛋花汤，六碗菜就完做了。

菜放在炉子边保温，不一会儿，请吃饭的众人就到了。

除了关嫂子一家，郭红梅两口子也来了，剩下还有十来个人左右，不过楚音音就不认识了，蒋徽介绍了一遍，都是他在厂关系比较的几个同。

郭红梅取下围巾，也不进门，直接走到走廊边想给楚音音帮忙呢，就到桌子上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郭红梅一愣：“楚，你这是……”

楚音音笑着道：“郭主任，已都做了，放在关嫂子那边热着呢。”

郭红梅摆摆手：“私底下叫我嫂子就行，咱们的关系这么见外。就做了？楚你这也太能干了吧！”

楚音音笑着道：“嫂子过誉了。”

既然大家都来了，也可正式开始吃饭了。

“蒋榆，带着哥哥弟弟们过来端菜。”楚音音一边说一边把锅盖揭开，所有的菜都已蒸熟了，一碗一碗往盘子放就是了。

首先是鱼、猪脚、接着就是各种素菜和汤，再拿出一个较大的碗，把锅的饭盛出来，一个盘子就摆的满满当当。

这么多人都吃大米饭那是绝对吃不起的，楚音音就往面放了点红薯一起蒸的，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把郭红梅呆了。

不仅是『色』香味俱的菜，更是这种稀奇的模式，郭红梅简直惊讶极了：“我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独特的饭呢！”

郭红梅半点没夸张，除了她，剩下的人也觉得新奇不已，大福更是张大了嘴道：“樟，你妈厉害哦，我感觉这就和收音机说的吃西餐一样洋气了！”

关嫂子家没收音机，但是工厂有，时不时就会把收音机拿出来播放一些故什么的，给一些没上过学的工人扫盲。

工人不爱去，有那时间还不如打牌或者睡觉呢，但这些孩子们却很乐意去，每次一开始放收音机，那就积极的不行。

蒋樟大声道：“我妈妈不仅厉害，做出来的菜吃呢，不相信你试试！”

大福怎么可能不相信，音婶婶拿过去的红烧肉，他可是差点把盘子都给『舔』干净了，这辈子他就没吃过这么吃的东西！

大福倒是道楚音音的手艺有多，可这屋子的大部分人都是不道的，他们虽然和蒋徽关系，可大家都是工人，平日在工厂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在厂子就给说了，很少到对方家来。

毕竟这年头，谁家都不富裕，你上门了，少不得端茶倒水的，不管是茶叶还是红糖水，那都是贵东西了。

所准确的说，这还是大家伙第一次见到楚音音。

有几个年纪比较轻，到楚音音时就愣住了，还有人偷偷道：“我就说怎么每次到医院漂亮的护士同志，蒋工都没表情的，合着嫂子竟然这么啊！”

“我听说，嫂子还是舞团的呢，专业演员！”

“家伙，蒋哥这运气也太了点吧。”

运气的还在后头呢。

众人开始也只是觉得这种分菜吃的模式比较新奇，结果当吃了一口后，立马就停不下来了。

这，这也太吃了吧！

楚音音用到的食材都是特常见的那种，不管是食堂还是饭店都能到，但这做出来的味道，说比食堂了，就连外面的饭店也比不上啊！

当即就有人道：“嫂子，不我给你交点生活费，后我天天来你家蹭饭吃吧！”

“还有我！嫂子，我什么都能吃下的，我不挑！”

楚音音笑得不行，还来不及回答，蒋徽就说话了：“行啊，想来我家蹭饭吃的，明天开始先去车间协助我，咱们把手头的任务干完了，我保准请你们吃饭。”

这话一出，原本还热闹不已的屋子顿时安静下来了。

开玩笑，谁不道蒋徽干的都是厂子最复杂最麻烦的工程，蒋徽能干，是说明他有这个本，换成他们，说不定累死了都干不了！

郭红梅的爱人苏副厂长笑眯眯的：“咱们厂子，是能多出几个像蒋这样的人，那保管能成为京市第一大厂！”

苏副厂长哪都，就是喜欢上课，讲大道理，大家平日在工厂听得已够多了，这会儿实在不想听了，赶紧道：“苏副厂长快喝酒，来，多吃点！”

“对，苏副厂长您多吃点，可千万说话啊。”

一时间，屋子充满欢声笑语。

蒋徽不喝酒，但他是能喝的，今天这么多人来家做客，他身为主人，或多或少的陪着点。

蒋徽平日特严肃，尤其是在工的时候，一板一眼的，就算关系不错的，都怕得罪他，现在找到机会了，就有不少人开始灌酒了，一副势必把他灌醉的样子。

蒋徽喝了两杯，就趴在桌上了，摆了摆手，说自己喝不动了。

大家他真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这放过他。

等喝完了酒，菜也吃的干干净净的，众人就准备回家了。

郭红梅和关嫂子留下来陪楚音音收拾屋子，郭红梅笑道：“楚你你把菜做的这么吃，这些人盘子都快给『舔』干净了。”

她倒是一直道楚音音的手艺，毕竟上次的核桃糕都做的特吃。

楚音音笑着道：“那咱们洗碗就省功夫了。”

人多碗也多，不过三个人一起动手，几个家伙还帮着摆，不一会儿就弄了。郭红梅和关嫂子就先回去了，楚音音把盘子放在柜子上，准备明天再还给食堂。

蒋樟突然跑出来道：“妈妈，我的床上放着多东西。”

楚音音走过去一，还真是。

各种各样的袋子放在了床边，打开袋子一，就发现面是一些吃食，桃酥、麻花、红糖类的东西，最贵的是一大只酱鸭，旁边还有一罐子辣椒酱，上面写着曹县辣椒酱。

郭红梅不就是曹县人吗？

楚音音反应过来了，这是大伙过来时带过来的礼物。

这年头谁家的粮食都珍贵，所去人家吃饭都带点东西过去，大家可能是怕她会不肯，就特意放在了屋子。

楚音音笑了笑，把东西都收起来：“这是刚的叔叔婶婶们拿过来的。”

蒋樟觉得自己有点牙痒痒：“妈，我能吃个桃酥不？”

“崽，你的肚子还装得下不？”楚音音学着他的口气，『摸』了一把他的青蛙肚，蒋樟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想起关嫂子说的话，楚音音突然问道：“樟，最近几天，有没有陌生人找过你，和你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