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6章不速之客

确定了炒田螺和冰糖果好卖之后, 楚音音和关嫂两人就开始卯足了劲做这两种，当然不是完全固定不变的，毕竟现在野果还少, 像楚音音之说的那些能用来做成甜品的食材, 都买来试了试。

忙活起来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的，到楚音音缓过神来, 就到了正月十五这一天。

元宵节，是校即将要开的日了，这天中午她就道：“嫂，咱们今天早点回家吧，包点元宵喜庆喜庆。”

关嫂还有些不想回, “这赚钱的滋味太好了, 要不是身体有点吃不消的话，一准可以从早赶到晚！”

关嫂之生福的时候月没做好，落下了腰病，忙活一段时间就要歇息一下。

“小楚, 你是不是快要去参加考核了？”

楚音音点点头：“之蒋徽帮看过了，十七十八两天都行，要早点去。”

两人说着话就往供销社去了, 要包汤圆就少不了糯米粉，之家里的经用完了, 楚音音又买了两斤，顺道称了一点肉。

关嫂看她：“元宵还有吃肉的？”

楚音音笑了笑：“蒋徽和都不爱吃甜的, 就做点咸的，包肉的汤圆可好吃了，嫂，待做好了你来尝尝吧？”

不仅仅是肉, 还有剁碎了腌过的榨菜丁，一起拌匀之后，加少许调料品包了进去，汤圆比包好包了，只要捏成一个圆就行了，只是咸的和甜的要分开，楚音音包鲜肉汤圆的时候，就让蒋榆和蒋樟过来捣芝麻。

这就是年楚母寄过来的黑芝麻，经到了好天了，两个孩反正闲着，芝麻又容易碎，拿着擀面杖捣就行。

“妈，为么人要过元宵节啊。”蒋樟颇为烦恼的说道。

楚音音把弄好的黑芝麻碎和白砂糖搅拌在一起，把发好的面团绕成一个小碗的形状，把馅料放了进去，蒋樟看着白『色』的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妈，包点包点！”

楚音音瞥了他一眼：“你刚不都说了不喜欢元宵节的吗？”

“是不喜欢元宵节，可是没说不爱吃汤圆啊！”蒋樟理直气壮。

楚音音往这个小鬼头脑袋来了一下，“是不喜欢过了元宵节就要吧。”

蒋樟震惊极了，眼睛瞪得比硬币还圆：“妈，你是肚里的虫吗？竟然一下就猜中了！”

“这就叫知莫若母。”锅里烧开了水，汤圆就能下进去了，黑芝麻馅的汤圆煮好了就能吃，但两个孩嗜甜，偏要还往里面放糖。

楚音音随他们，反正因为做冰糖果的缘故，家里现在得是糖。

而鲜肉馅的汤圆，就要先在碗底放一点酱油和豆瓣酱、一勺猪油，把汤圆和热汤一起盛入碗中，冒着热乎气的汤立马把猪油泡化开了，翠绿的葱花漂浮在泛着油星的汤汁，看起来格外诱人。

蒋樟觉得自己都有些不动道了：“妈妈，怎么觉得你的比的还要好吃？”

“锅里还有，你把碗里的吃完了，再给你下。”

听到楚音音这么说，蒋樟就满足了，不仅是他，还有蒋榆一起跟着吃了第二碗，小肚吃的溜圆，跑出去玩了一圈，肚不涨了，又开始居安思危想起了明天的事。

“妈，要是校的饭特别难吃怎么办，们可以回家吃吗？”蒋樟太关心自己能不能吃好了，妈好不容易才把他养胖一点的，可不能再瘦了！

楚音音就道：“肯定是不能回来吃饭的。”

跑来跑去的不安全，楚音音要是去了舞团，中午没时间做饭。现在的小孩都是拿了粮票和钱去校食堂吃的，要少就买少，至于吃么，那就是食堂的师傅说了算了。

“要不这样吧，明天你和哥哥先去食堂吃一天，要是味道实在不行，就再想办法。”楚音音虽然不娇惯孩，但希望他们吃好一点，这样身体才能好，更有精力习一些。

“好！”蒋樟终于放心下来了，正准备撒欢去告诉他哥这个好消息时，一把被楚音音拽住了：

“唯一一点要求，一定要给好好习，要是听到老师说你们课不认真的话……”楚音音挑了挑眉：“那可就再没有好吃的了。”

次的考试两兄弟都及格了，但仅限于及格而，最高的才七十分，这还是被她『逼』着的，楚音音毫不怀疑，要是没她『逼』着，这两兄弟在校都要翻天了。

蒋樟缩了缩脖，把玩闹的心思收了进去：“放心吧妈妈，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楚音音就和关嫂一起把个皮猴都送去了校。

现在管理还不怎么严格，加高考没恢复，很家长不愿意把孩送来读书，嫌费钱，所以校这边班比较少，一个老师就要负责两个班，要报找自己班的老师是谁就行了。

往常都是这么来的，分班单就贴在进来的公告栏那，特别显眼，没人找错，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一年级两个班，一个班面人挤人的，另一个班门口却么都没有。

关嫂疑『惑』极了，她这次把二福送过来了，毕竟过了年二福就五岁了，现在没个定数，而且还是一年级，只要出钱，想来就来。

不过现在正常的入年龄是六岁，只是因为福的成绩不好，关嫂费劲了心思，就想着趁早把二福送过来，看能不能比他哥成绩好点。

她赶紧过去看，就发现在教室里，宋诗雅正着急的和家解释着么，关嫂满头雾水：“这到底是咋了？”

楚音音反应过来了，蒋樟之就说过，因为晚得了第一的事，不少孩都想去宋诗雅班，不仅是孩们，就连家长是这么想的，毕竟这次晚他们是没赶，那万一以后还有机呢？

于是一早的，家就带着孩紧赶慢赶的过来了，不管自己孩被分到哪个班，反正就要选宋诗雅当老师。

宋诗雅焦头烂额的和家解释着，说这些班都是经分好了的，而且每个班都是一样的，家要按照规章制度来。

“但是宋老师，咱们只相信你啊。”

“对啊，只有把孩交给你才放心。”

“宋老师，要不你去和校长说说两个班都让你教吧？”

这边热闹的不行，一墙之隔的另一个班就截然相反了，偌的教室里一个孩都没有，只有寒冷的北风从窗户的破洞呼啸而过，而心洁坐在讲台，脸『色』被风吹的越来越黑。

尤其是在听到那些家长说的话后，心洁气的差点把铅笔都给砸断了！

宋老师宋老师，这宋诗雅不就是沾了楚音音的光才能参加晚的吗，实际么用都没有，就是一个打杂，凭么这么嚣张！

“后妈，你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去二年级报完回来的蒋虎，带着蒋龙过来就发现教室里空的不行。

心洁：“……”

蒋虎的话无疑是拿把刀往她心口扎，但她却不敢对着他们甩脸，扯了扯嘴，刚想说么，就看到了正一脸懵懂的蒋龙。

“小龙快过来。”

蒋龙有些不耐烦：“干么啊后妈？”

蒋龙的亲妈能被蒋华看，外貌是长得不错的，但蒋龙三兄弟都是随了亲爸蒋华，一双狭长的小眼睛，虽然白，但却带着不属于孩的精明，可心洁不觉得，她就认为他们比谁都要好，哪里像蒋樟和蒋榆两个瘦皮猴。

而且这还是未来的佬啊，肯定无比的聪明，只要她把蒋龙带出来，让他比所有人成绩都好，看这些人以后还敢不敢看不起自己！

——

最终这场风波还是由校长出面解决了，到终于恢复秩序之后，宋诗雅这才松了口气。

楚音音笑着把蒋榆两兄弟的费递给她：“辛苦了小宋老师。”

宋诗雅摆摆手：“辛苦到谈不，就是把给吓到了。”

她还没碰到过这么的阵仗呢。

“对了，今天虽然不课，但生都要在这待到放，待要打扫卫生还要分发书本。”宋诗雅提醒道。

楚音音点点头：“行，那们就先了。”

蒋榆蒋樟本来就是爱玩的『性』，再加校的老师同都很熟悉，半点不像第一天过来课的人，自在的很，尤其是蒋樟，听到楚音音说要回去了，还冲着她摆摆手：“妈妈再见！”

“别闯祸啊，注意安全。”楚音音叮嘱了两句，这才跟着关嫂了。

这天忙着做东拿去卖的事，楚音音都忘记给哥俩买书包了，这儿到了校，看着其他小孩身都背着书包才反应过来。

关嫂便道：“正好还没给二福做书包，福的书包烂的不行样了，干脆扯点布一起做。小楚你要不？”

楚音音赶紧摇了摇头：“嫂你可快饶了，能做成件罩衣都特别了不起了，书包就太为难了，还是直接去百货楼买吧。”

“别买啊，成品的书包贵，三四块呢，咱们就买布，买好了帮你做！而且这个年纪的男孩太调皮了，书包用不了一年就坏了，直接买不划算！”

“福『奶』『奶』绣花的手艺可好了，到时候让她在书包绣个小老虎，好看又别致！”关嫂道，其实这话都不用她说，只要陈母知道这书包是给蒋榆两兄弟，保准就拿过去绣了。

原因很简单，虽然因为楚音音的嘱托，关嫂没跟任何人说起过她们两做生意的事，但平白无故的，手头的钱增加了，就算不用说，陈母和陈工能猜得出来。

两人虽然很贴心的没有，但知道关嫂能赚这么钱都是因为楚音音，现在家心里都对她感激不。

楚音音想说这样太麻烦了，结果就被关嫂直接给拉着去了供销社：“不麻烦，咱们快吧。今天扯布的人肯定，去晚了就没军绿『色』的布卖了。”

楚音音哭笑不得，只能点了点头：“行，那就麻烦嫂了。”

这年头最流行的颜『色』就是军绿『色』，不仅好看还耐脏，关嫂手艺好，到个孩放时就经把四个书包都给做好了。

校离家属院近，路不要十分钟就能到，加人，楚音音就不去接了，坐在廊择菜，两个孩回来就可以吃饭了。

“妈妈！”

蒋樟跑到最面，抱着本书一边喊一边跑了过来。

楚音音眉心一跳：“慢点跑！”

“妈妈饿死了饿死了，么时候吃饭啊！”

楚音音就知道这臭小孩这么积极回来准没好事，“中午没吃饭？”

“吃了，可是食堂的饭不好吃。”蒋樟『摸』着自己的肚，一天不到，青蛙肚就给瘪下去了。

楚音音清楚这个小家伙肯定又夸张了不少，不过不管在哪里吃，确实都没有家里吃得好，她『摸』『摸』两个孩的小脑袋：“行，再，妈妈马就做饭了。”

“小榆小樟快过来，看看书包喜不喜欢。”关嫂在那边喊道。

两兄弟立马就被吸引了注意力，楚音音起身开始做饭，两个孩饿了，就干脆煮个面，加他们今天是第一天，楚音音还拿出了腌在盆里的肉。

用茄和肉沫一起炒，茄裹淀粉，口感更嫩，没那么吸油一些，肉沫剁碎之后腌制片刻，和着豆瓣酱一起，在热油的包裹下，香气立马就冒来了。

茄汁肉酱做好，挂面煮熟，不用汤，直接舀一勺酱香浓郁的肉末茄，搅拌均匀，再放两颗焯过水的翠绿小白菜就可以了。

做好的时候，蒋徽正好回来了。

两个小家伙连饭都顾不吃了，赶紧跑过去向他展示自己的新书包：“好看吗爸，陈『奶』『奶』说了，周末不的日，还要给们绣小老虎呢，这叫虎虎生威。”

蒋徽笑了笑：“好看，说谢谢了吗？”

两小只齐齐点头。

“爸，这是么啊？”蒋榆看到蒋徽的手里还拿着张纸。

“日历纸，给你们包书皮用的。”这种厚的日历纸外面还没有的卖，还是蒋徽从研究室里拿过来的，正好十张，两兄弟一人五张。

一听可以包书皮，两个小家伙就兴奋极了，他们放的时候才和同们约好呢，明天要比比看谁的书皮最好看。

“妈，你给们包吗？”

楚音音夹了一点酸萝卜出来，这些泡菜现在经腌的特别入味了，光是闻着味就觉得酸：“这个不行，要找你们爸爸。”

两小孩又跟向日葵一样，齐刷刷的转过脑袋看向爸爸。

蒋徽在这方面特别擅长，包出来的书皮整齐又小合适。

蒋徽摆摆手：“先吃饭，吃完饭了给你们包。”

两个小家伙原本是打算看着书皮包好再去睡觉的，但今天校不课，打扫卫生又玩闹了一整天，累得不行了，楚音音就赶紧让他们洗了之后床睡觉了。

校课是在七点，不到六点半就要起床了。

楚音音早早的就了床，可是却有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蒋徽坐在台灯下包书皮，“怎么了媳『妇』？”

“没事，就是有点紧张。”楚音音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明天就是舞团选拔的日了，虽然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些天增加了训练的时间，但毕竟这么久没台了，她还是有些忍不住担心。

“蒋徽，你说要是落选了，不特别没面，的脚倒是不疼了，可这边的选拔标准不知道，万一比咱们那难很可怎么办……”

楚音音絮絮叨叨的说着，她一紧张就喜欢自言自语，好像这样就能把担心的情绪都发泄出来了一样。

正说着，面出现了一个由挂历纸剪成的“福”字。

楚音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年都过了，你还剪这个干嘛？”

楚音音的『奶』『奶』特别喜欢剪纸，从过年，家里到处贴的剪纸都是她剪得，『奶』『奶』之想教楚音音这个，但她没耐心做这个。

差不八年，『奶』『奶』过世了，楚音音从小被她带，祖孙两感情很好，每当想到『奶』『奶』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觉得自己太懒了，要是能把剪纸，不至于连个念想都没有。

后来她和蒋徽结婚了，蒋徽偶尔得知了这件事，就背着楚音音去找人了剪纸，不过他不擅长这个，了好天只了剪个“福”字，还剪得坑坑洼洼的。

这次剪得不好看，但当蒋徽把福字放在她手心，笑着道：“福都到了，还怕选不吗？”

楚音音忍不住笑了起来，突然就感觉自己还真有点被安慰到了，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剪纸，放进自己的枕头底下，“行，那就承蒋徽同志吉言，要是真的成了，请你吃好吃的。”

看着媳『妇』笑的眉眼弯弯，蒋徽目光一沉，但他知道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做，所以没闹楚音音，起身把灯关了：“快睡吧。”

不知道是不是蒋徽的“福”字起了用，再闭眼时楚音音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发现才六点，不过她不打算睡了。

今天她要出去忙一整天，两个小的不爱吃校的饭，就别浪费饭票了，她打算做一点吃的放在饭盒里让他们带过去。

宋诗雅跟她说过，有些人家里条件不好的，经常这么做，所以食堂里面有专门烧着的炉，把饭盒放去，直到中午都不凉。

专门做饭就比较麻烦，青菜放久了吃了对身体不好，楚音音就把楚母次寄过来的绿豆粉拿了出来，和面粉一起和好了，就能做成豆煎。

这是他们老家那边的传统吃法，其实最好的是把绿豆和糯米一起打成浆，不过现在没这条件，直接和面粉一起没题。

『揉』好后不用发面，做成的面饼放在锅里煎好，接着往面刷一层甜面酱和辣椒油，加么萝卜丁、腊肉干和绿豆、玉米粒，到香味出来时，把面饼包裹成长方形的模样，最后再封个口，就能出锅了。

豆煎馅料丰富，个头，小孩吃两个就好了，楚音音做了七个，放在饭盒里，就开始煮粥做早餐。

楚音音待就要过去舞团，蒋徽去班正好可以顺路，她把饭盒递给两个小家伙，让蒋徽顺便送他们过去。

蒋榆和蒋樟开心极了，喜滋滋的把饭盒抱在怀里，他们今天中午终于可以吃到妈妈做的饭了！

“爸，咱们快吧！”

蒋徽其实想要，但他知道自家媳『妇』辛苦，所以没说么，转身就准备，结果下一秒手里就被塞了个饭盒，温热的触感传来，蒋徽惊讶道：“有？”

“为么没有，记得热热再吃啊，天太冷了。”楚音音不担心两个孩，她跟宋诗雅说了的，让她帮自己看着，就是担心蒋徽忙起来直接就吃，她是用猪油煎的，凉了吃肚难受。

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人亲了一口，楚音音吓了一跳，赶紧看了看周围，发现两小孩正在穿鞋没注意到这里，这才白了蒋徽一眼：“正经点！”

蒋徽心情好，又捏了捏自家媳『妇』的手，这才带着两个臭小出门了。

“小楚，待儿直接过去，把田螺都剪好了你过来？”关嫂这儿起来了，过来说道。

舞团那边最一午就成，而夜校报可以四五点再过去，中间是空闲的，还能干不少活，楚音音点点头：“好，那嫂就先了。”

“快去吧，注意安全。”

楚音音摆摆手，推着自行车下楼，按照之郭红梅得到的地址骑着车过去了。

过了年天气转暖，但风，吹在身还是冷，舞团在炼油厂旁边，一栋灰绿『色』的二层小楼，外面还有个很宽阔的院。舞团不仅有芭蕾舞的，还有合唱团和其他部门，就和部队里的工团差不了。

今天招新选拔的消息一放出去，就有不少人过来排队了，毕竟舞团是吃国家粮的，在这个工难找的年，对于很女同志来说，能进舞团比去工厂要好太了。

楚音音来得还算早，排在第十个。

停好自行车就过去拿表填写，楚音音从就干过这些，写起来速度很快，站在她面的一个小姑娘想了想，小声道：“同志，请这个，这个地方怎么填啊？”

这年头只要是吃国家粮的地方，都恨不得把你家里三都挖出来，楚音音说了两句，那小姑娘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谢谢姐。”

说着，还笑出了两个小酒窝。

楚音音对女同志一般都是很有好感的——当然，心洁那种找门来的讨厌鬼不算——她跳了这么的舞，一眼就看得出来眼这姑娘的条件不错，就是有些太害羞了，畏手畏脚的，这正是他们这一行最忌讳的。

就提醒了一句：“背要挺直，腰立起来。”说完就了。

和楚音音意料的一样，京市这边舞团的福利待遇好，要求更加严格一些，不过她到底是有经验的，这些天待在家里没荒废，一直记得练习，所以很顺利的就把自己的节目表演完了。

底下坐着的都是舞团的干部，经历过次考核的人特别端着，他们的面部表情是么都看不出来的，么都没说，只告诉楚音音三天后过来看结果就行。

从屋里出来，楚音音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她其实有些紧张，这和卖东不一样，卖东出去为的是赚钱，而跳舞是她热爱的事业，即便知道自己表现的不错，但一天不知道结果，心里就免不了有些慌。

楚音音拍了拍自己的口袋，那里放着蒋徽昨晚给她的福字，她今天特意带过来了。

调整好心情后，这才骑着自行车了，因为有些紧张，她没反应过来在去黄浩家里的路，身后有道若隐若现的人影。

一进门，就发现关嫂出去买调料了，黄浩正好在她，“嫂，宋老太那边，你还要久的货？”

和之做松一样，宋老太一家收山货的数量还是有限的，即便村里自由一些，但还是有些闲人喜欢盯着别人家里，不管是野果还是田螺，弄太了都是不行的。所以到这两样东比较好卖之后，黄浩又去找了两家信得过的人，让他们帮着一起。

因为楚音音和他说过后续比较忙的事，所以要把日先确定下来，不然到时候到东都弄好了，却没时间了，那就浪费了。

楚音音想了想道：“三天吧。”

明天夜校就要开始了，但舞团那边还要三天出结果，他们这三天白天还是能不受影响的干活的。

至于三天之后怎么安排，那就要一段时间再看了。

“成！”黄浩点点头，想到么又道：“对了嫂，昨天看到有人在卖馄饨的，感觉生意还挺不错的。”

“馄饨？”楚音音有些疑『惑』了，“这么汤水的东怎么卖？”

“就用保温箱装着卖。”黄浩解释了一遍，其实这东从是不怎么好卖的，但因为刚过完年，家手里头都有不少余钱，自然就想吃点好的了。

楚音音一想：“要不明天咱们买两条鱼回来，炖点豆腐鱼汤吧。”

这种天气要是能在寒风中喝一口热乎乎的鱼汤，那舒服的滋味简直不用说了，不过楚音音不确定能不能卖得好，所以就先少做一点试试水。

而且这不麻烦，黄浩家的土灶是有两个锅的，里面是打通的，煮田螺的时候往另外一边加点柴火，这鱼汤就能慢慢的炖着了，时间久了味道肯定不错。

黄浩觉得这个方法可行：“那嫂明天就去水库买两条草鱼回来。”

楚音音点点头，总之剩下来的清闲日就这么天了，不管做么，能赚钱都是好的。

但楚音音这一次却意料错了，鱼汤确实挺好卖的，可剩下的日却并不清闲，因为在舞团出结果的一天，黄浩家门口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