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48章叶玉芳怎么会和邓凤在一

楚音音还从来没来过湘城, 对这边也不了解，只能拿着纸条问路，幸好纸条上地址离这并不远, 坐了车又走了十分钟就到了。

面前是一处有了些年头胡同, 卫蓉把门牌号都写很清楚，楚音音顺着号码往前找, 刚走到门口就叹了口，没别，面前房看上去还算，但就是周围收拾太干净了，半点没有人生活迹象, 尤其是门口青石板路上, 都长满了厚厚青苔。

不用想都道这里肯定没住人了。

楚音音不肯轻易放弃，又找了旁边人问了问，果不其然，住这里人早就走了。

“你是来找叶同志？”被楚音音问话人道。

楚音音一听这口, 就道她对叶玉芳肯定比较熟悉，连忙点了点头：“对，同志, 请问你道叶同志去哪儿了吗？”

人不答反问：“你是谁？找叶同志干嘛？”

看向楚音音眼神还特别警觉。

楚音音连忙笑道：“我姓楚，有个亲戚姓卫, 六年左右，叶同志帮了我亲戚不少, 这不是我正好来湘城有事吗，我亲戚就托我过来看看叶同志这些年过得还好不好。”

这话也就是借了卫蓉他们家借口，不过楚音音也不怕这人去问，毕竟自己说都是真。

人听到这才点了点头, 想了想道：“叶同志现搬到别地方去住了，你如果想找她话，我给你写她地址。”

“感情好。”

楚音音接过地址，又改变了方向，就她以自己这一次肯定能找到叶玉芳，但却又一次看到了紧闭着大门。

楚音音微怔，这是又换了住所，还是恰好门不家？

没办法，她只能又一次敲响了邻居家门，来是一位大婶，问清楚楚音音来历后，想了想就道：“叶同志前段间去了，说是有点事，大概过个把月就能回来吧。”

“您道她去哪儿了吗？”

“这就不清楚了。”

“成，谢谢你同志。”

楚音音松了口，只要没找错地方就行，碰上叶玉芳正好门也是她运不好，只能等下次再过来了。

楚音音今天坐了半天车，又走来走去忙活了一下午，就午休息了一会儿，等到傍晚踩着霞光回到招待所，只感觉自己腿仿佛像是灌了铅，都快迈不动道了。

钟瑶正站大门口等她，见她来了连忙招了招手：“音音姐你去哪儿了？咱们要快点去吃饭了。”

楚音音笑着道：“去逛了逛，我还没来过这儿呢。”

钟瑶也没来过这，她虽然只是个群演，却一直都要跟着舞团训练，所以没间去，只有像楚音音这种随行人员，没事候是以去逛逛，不过间不能太久，顶请半天假，其他候也要进行练习，毕竟打着替补旗号，啥都不干就说不过去了。

钟瑶羡慕道：“我也好想去看看呀。”

楚音音说：“没事儿，不是等节目表演完了，还有半天假吗，到候我们再去供销社，买点特产带回去。”

钟瑶闻言眼前一亮：“好！”

两人说着话，吃完饭之后就准备回去休息了，她们这个房间，除了她们两人以外，还有个叫方晓璐姑娘，年纪比楚音音要小三岁，舞团基本上是演女号，长得漂亮，『性』格却有些盛凌人。

总之有她，每天晚上洗澡，其他人都只能落她后面。

其实这也没什么，浴室就一个，总是有先有后，但方晓璐洗澡却特别磨叽，每次一个人至少要里面待上一个小，现天还这么热，大汗淋漓，就连钟瑶这种脾特别好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楚音音不惯着她，反正洗澡顺序就是先来后到，只要她们赶方晓璐之前不就以了，所以一吃了饭，楚音音就拉着钟瑶飞快走，等到了招待所，方晓璐果然还没回来。

“你先进去吧，待会儿换我。”钟瑶道。

楚音音也确实是累了，去跑了整整一下午，比训练还累，就点了点头：“成，我很快就来。”

大夏天确实没必要洗很久，等到楚音音洗好之后换了钟瑶进去，这个候方晓璐才回来，一看到浴室被人占了，脸『色』就特别不好，楚音音只当没看见，正准备去洗衣服，就听到门被敲响了，是卫蓉，她冲着楚音音招了招手。

两人走到门外，卫蓉压低声音问道：“小楚，你找到叶姨了吗？”

楚音音就把事情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卫蓉没想到会这么不巧，不过能找到叶玉芳固定住所也是好，就是间早晚关系而已，她问道：“你一个月之后又来？”

“用不着一个月。”根据叶玉芳邻居说，她已经走了快半个月了，这就说明她差不八月旬就会回来，这样算下来，也就十天功夫，楚音音肯定是要再来，无论如何，她都要快点把这件事弄清楚。

见她点了点头，卫蓉就道：“成，小楚，到候我跟你一起来！”

叶玉芳对于他们卫家来说，有救命之恩，这么年没见了，要不是卫蓉母亲身体不好，经受不住舟车劳顿，早就该来了。

楚音音当然答应了，“卫姐，你对这位叶姨，了解少？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这件事对她而言，算是目前最重要事了，虽然见不到本人，但了解一下也是好。楚音音听着卫蓉对叶玉芳介绍，心里则是想了想近几个月规划。

现看来，她只要等这次回去之后，督促着楚建设边快点把房建好，再带两个孩回去一趟老家，这样就能直接过来湘城这边了。

楚音音是这么想，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回去之前，还发生了一件事——

他们舞团节目问题了。

并不是节目本身了问题，而是演女主角其一位同志突然扭伤了脚。

舞团这次过来表演是特别经典舞剧——红『色』娘军，演员，剧目也长，一般来说，这场戏女主角都要找两个人来演，这样才能保证整场顺顺利利演下来。

现其一个人受了伤，还是表演即将始上午，瞬间，所有人都震惊了，尤其是领队卫蓉，眉头紧皱，脸上满是不安。

他们这次过来，是来湘城这边军队进行慰问演，不仅是她们，还有其他几个舞团，以及军队本身文工团。

虽然这只是一场公益『性』演，但只要有人地方就有较量，尤其这次还有好几个舞团，表面上比拼没有，但私底下你争我斗不少，这要是别舞团面前了丑，头一个被兴师问罪就是带队卫蓉。

另一个同样演女主角女同志杜鹃连忙道：“卫团长，我一个人也行！”

卫蓉看了眼她，没有马上回答，她相信杜鹃能力，要确保万无一失，最好办法就是再选一个主演，让她一个人演完全场，是最后兜底了。

她转头，人群搜寻了片刻，问道：“谁有信心演琼花？”

琼花就是《红『色』娘军》主角名。

这话一，不管是谁看向卫蓉眼神都变得无比热烈了，只要是舞团，有谁不想演女主角？

舞蹈演员就是吃青春饭，尤其不少人结了婚生了孩之后，就算没到年纪都不一定能回来跳舞了，对于她们来说，真正能从事这一行也就十年了，每个舞团演员基本都是固定了，就拿杜鹃来说，她能力强，还有经验，只要不是受伤或者年纪到了，主演就只有她份。

现好不容易主演受伤了，这就是天大好机会啊，只要能抓住这个机会了头，以后她们不也能争一争女主角这个位置了吗？

能演女主角，不仅是风光，就连奖金都能高不少呢。

顿，所有人都举起了手，就连一旁楚音音也不例外。

她之前选择退，是家里太事，权衡利弊之下不得不放弃，而且她才来舞团没久，当也没有跳主角机会，现有这么活生生大好机会摆面前，楚音音绝对不会放弃。

想要尝试人太了，但间又来不及了，卫蓉想了想，只能挑了几个基础功底最扎实人，让大伙都排队试一试，谁跳最好，谁就上。

红『色』娘军是名剧，琼花又是绝对女主角，所以不管是谁，基本上都会跳上一段，但真正能跳完整，把所有细节都跳好，却太少了。

毕竟大家伙平要学自己份，能抽空来学额外，太难了。

钟瑶就是如此，她虽然跳不错，但跳着跳着，突然就忘记了一个动作，等到反应过来，音乐都落后了一拍，卫蓉没说什么，但打分笔已经放下了。

很明显，这就是被淘汰了。

钟瑶叹了口，丧丧。

十个人选到最后，真正会，只剩下了楚音音方晓璐。

楚音音是曾经舞团就跳过琼花，私底下自己也经常练习，对这个就是信手拈来，熟练程度比起杜鹃来说都差不离了，而方晓璐则是一直有野心，加上自己亲戚又是舞团老师，不有人给小灶，学自然也不错。

卫蓉看看两人，心里纠结不已，一间竟然不道要选谁。

楚音音也是很紧张，毕竟她已经有一段间没有正式上过台了，虽然熟练度来说比方晓璐高，万一卫蓉觉得她比较靠也说不准……

“就楚音音同志来跳。”

就楚音音紧张双手拽紧，卫蓉声音清晰传来，楚音音都害怕是自己听错了，顿愣了原地。

还是钟瑶扑了过来，大喊道：“音音姐，你太棒了，咱们以一起上台了！”

楚音音晕乎乎被她抱着，正想说什么呢，就听到方晓璐大喊道：“卫团长，什么选她不是选我？我觉得我也跳挺好啊！”

方晓璐快要死了，她原本觉得今天这个主演就是自己囊之物了，不别，虽然楚音音她都会跳，但是她年纪大啊，舞蹈演员是吃青春饭，无论如何选她都是更好。

卫蓉看向满脸不服方晓璐，道：“楚音音同志这方面很熟练，而且你本来就是女号，要是过来跳琼花了，又要找个人来替你角『色』，这样更加不便。”

有一点她没说，不仅仅是因不方便，更是因方晓璐过于骄傲了，琼花是一名战士，她沉着冷静，身上带着一股劲儿，但绝对不是骄傲自大，舞蹈表演，有候情绪比技巧更加重要。

但方晓璐并不明白卫蓉担忧，觉得她就是找借口。

一想到昨天晚上卫蓉还偷偷跑到房间来找楚音音说话，她更是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暗自咬了咬唇。

楚音音不道她心里这些小九九，此已经换好了衣服始热身了。

表演就下午，离现不到五个小了，真正上场这里随便跳两下又是完全不一样，楚音音好不容易能得到跳主角机会，无论如何都不能演砸了。

她深吸了一口，始进行排练，但不道是不是因太紧张了，楚音音总感觉自己脚都微微发抖。

“音音姐，你没事吧？”钟瑶小声道，她感觉楚音音呼吸好像很急促一样。

楚音音想说没事，但她太久没正式上台了，实太紧张了，感觉心怦怦直跳，最后她深吸了一口道：“我没事，我先去喝口水。”

钟瑶点头。

楚音音当然不是真去喝水，她拿着水杯，走到了招待所前台，问能不能打电话，得以后，就赶紧拨通了厂里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边人是电话房人，得是楚音音后，过了一会儿就把蒋徽叫了过来。

蒋徽正工作，听到楚音音找自己，连忙放下手里头活跑了过来，跑得太快了，声音都些喘：“音音？”

“蒋徽。”明明就是很普通一句话，但此听着蒋徽声音，楚音音突然就感觉自己一颗七上八下心缓缓就平静了下来。

“我。”蒋徽应了一声，想起楚音音临走前说话，立马道：“媳『妇』你是不是要找小榆小樟，我去叫他们。”

说完就准备走，楚音音忙道：“我不找他们，我就找你。”

放往常，蒋徽听到这话肯定很心，但此，他却明显感觉了楚音音不对劲，立马放轻声音道：“媳『妇』，发生什么事了吗？”

楚音音摇摇头，又想起他看不到：“没发生什么。”

她其实挺想告诉他，但电话费太贵了，她舍不得：“蒋徽，这几天家里怎么样？你能跟我说说吗？”

楚音音不说，蒋徽也不追着问，点头答应，始跟她说起了这几天家里发生事。

蒋徽是个纯粹工男，讲故事方面毫无技巧，但听着他简单絮叨，楚音音只感觉心里紧张慢慢就烟消云散了。

“……两个孩都很听话，只是我们都很想你了。”蒋徽最后道。

楚音音笑道：“你等我，再过三天我就回来了。”

“好。”蒋徽顿了顿，“媳『妇』，演顺利。”

有了蒋徽这番话，演确实很顺利，尤其是楚音音，虽然是紧急替补上场，但却把琼花演得活灵活现，一共六场戏下来，别说些军人了，就连其他舞团人都没看过瘾。

等到表演结束后，卫蓉心满脸红光，拉着楚音音就道：“小楚啊，幸好这次把你带来了，这就叫不幸万幸！”

楚音音也高兴，她终于又能上台表演了，还是演自己最喜欢女主角。

是这份高兴之余，却没有了以往种激动兴奋，更是思念，戏一演完，她就恨不得立马踏上回去货车，赶紧见到蒋徽两个孩。

事实上，他们也没这边耽误太久，毕竟这里住一天，就要浪费一晚钱，所以表演完了这天晚上，大家伙就坐上了回京市火车。

照例是熟悉一群人，但不同，是所有人手里头都了个信封，这里面装着就是这次演奖金。

钟瑶数了数自己信封里钱，心道：“音音姐，有三十八块呢！”

这是她第一次拿到演奖金，握着这薄薄一叠钱，钟瑶只觉得这么累都是心甘情愿了。

“音音姐，你呢，你有少？”

楚音音演是女主，自然比她要一些，打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有六十块钱，比得上一般工人一个月工资了。

哪怕是楚音音也有些震惊了，虽然他们这些舞团演员，平常工资并不高，能赚钱都是这些外表演奖金，但她以前即便是演女主，最也只有五十块，现一下就了十块！

楚音音把钱收好，看到一旁杜鹃面『色』如常，不用想都道这对她来说已经是特别习惯了。

看来城里好，真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楚音音想着，更加坚定了日后要留京市，赚更钱打算。

下了火车之后，楚音音一来就看到了等外面熟悉身影，她连忙跑了过去：“蒋徽！”

蒋徽老远就看到她了，从善如流接过她行李，笑着问道：“怎么样，这次顺利吗？”

楚音音笑眉眼弯弯：“顺利！托你福，我拿到了一大笔奖金！咱们今天吃顿好庆祝一下吧？”

看着自家媳『妇』这么高兴模样，蒋徽眼里笑意更盛：“好，去供销社？”

“不去供销社，咱们去饭店吧，听说里烤鸭味道特别好。”楚音音也是听钟瑶说，她爱吃，对这边也特别熟悉，还说她每次发了工资都要去买只烤鸭过过瘾。

钟瑶说没错，这边饭店生意是特别好，尤其是买烤鸭，排起了长长队伍，楚音音等了老半天，挑了一只差不有三斤烤鸭，用油纸包好了才蒋徽一起回家。

家里，楚建设带着两个小家伙已经等着她了，

妈妈回来了，蒋榆蒋樟已经够心了，没想到竟然还有烤鸭，直接扑过来把楚音音抱了个结结实实，大喊道：“妈妈我爱你！”

楚音音弹了一下他脑门，毫不留情戳穿他：“我看你是爱烤鸭吧。”

蒋樟嘿嘿直笑，不肯承认。

不过奔波了一路，楚音音也确实是饿了，还累，不过烤鸭已经买好了，蒋徽自己就能『揉』面，放进锅里煎成薄饼，抱着烤鸭肉甜面酱就能吃。

一家人大快朵颐吃着，楚音音想起了叶玉芳事，便问道：“三哥，房边弄得怎么样了？”

她原本是打算等八月初带着两小孩回老家，家里待上一个月，等到学前再来，现她急着要去找叶玉芳，就不能来这么迟了，但回去一趟路费不便宜，加上过年也没回家缘故，楚音音就想待一段间，所以她想着，能不能提前回去。

但这肯定是要看房边进度。

楚建设想了想道：“快了，差不五天就能收尾了，到候再把墙给涂一下，就没问题了。”

楚音音点点头，涂墙工程量小，三个人一天都不要就能搞定，到候让关嫂帮她盯着就行，而且墙涂好之后，是不能马上住进去，还要通通风什么，正好等他们从老家回来了就能搬进去了。

“我想咱们这一次提前回去。”

蒋徽疑『惑』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啥事儿，就是卫姐告诉我湘城边到候还有演，八月旬候就要过去了，所以咱们要早点过来。”楚音音还是不能提前告诉他，只能先找了个借口。

一切确定之前，她不想让蒋徽失望。而且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只怎么道这件事。

蒋徽想了想，点点头：“成，我明天就去厂里请假。”

这样算下来，他们最能家里待上十天，现是年，厂里不满，加上他还积累了好几年年假没有请，现请个十来天厂里没道不答应。

蒋徽要请假，楚音音也是，不过他们表演回来之后本来就会放两天假，加一起请了就行，楚建设则是继续回去赶工，争取把尾全都收好。

一家人，就连蒋榆两兄弟都没闲下来，他们忙了。

首先是要大院里兄弟们告别，告诉大家伙不要记挂他们，接着，又要把家里鸡鹅都托付给大福福帮他们养，还千叮咛万嘱咐要给它们挖点蚯蚓，别让它们瘦下来了，不然到了过年就没肉吃了。

等到一切都处好了，七月十号这天，一家人就坐上了回家火车。

楚音音现是坐车都快坐腻了，不过好从京市回老家只要几个小，不像去湘城么夸张，这要是再做上个几天几夜，估计她都要累死了。

等下了火车，还要坐汽车才能到县里，从县里回村里就没有汽车了，基本上都是走路回去，或者运好点能碰上牛车也说不准。

不过楚音音他们不用等牛车，因一下汽车，楚哥就等了路边，还推着自行车，冲他们挥了挥手。

“哥。”楚音音连忙走过去喊道。

楚哥比楚建设长得要斯文一点，脸上一直带着笑，楚音音打完了招呼，又看向她身后两个小家伙：“这就是小樟小榆吧？”

“快点喊舅舅。”

蒋樟蒋榆以前还会有些害怕紧张，但自从楚建设相处好了之后，他们就对些还没见过面舅舅们没么害怕了，因妈妈说过，每一个舅舅都很喜欢他们。

两小只仰起头，乖巧喊道：“舅舅。”

“真乖。”楚哥笑眯眯道，“音音，你把行李都给我吧，我用自行车推回去，建设，妈让你先去饭店买几个菜，一起带回去。”

楚音音忙道：“还去饭店干嘛呀，咱们回家做不就好了？”

楚哥摆摆手：“妈说，今天好不容易都回来了，一定要弄丰盛点。就去吧，我把票都带来了呢。”

行吧，既然楚母坚持，楚音音也不说什么了。

县城不大，国营饭店也就一家，从汽车站去走上十分钟就到了。

国营饭店旁边就是供销社，蒋徽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往岳母家去了，就楚音音说了一声，准备进去买点东西，这样上门才不寒碜。

楚哥供销社上班，就道：“我跟你一起过去，要买什么咱们一起拿。”

倒也不是说拿不动，但他就是这里职工，买东西少能便宜一点。

蒋徽点点头，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

而楚建设做工候来过饭店几次，对这边菜熟悉一些，就他负责打菜，进门前还问楚音音要不要一起进去。

“不用了三哥，你去买吧，我什么都行。”话音未落，楚音音突然愣了原地，等到反应过来后，飞快拉着两个小进了饭店大门。

接着把手里头东西往墙角一放，说了一句：“小榆带着弟弟这里等着，不许『乱』跑。”

也顾不上两孩有没有听清了，急忙就往里面走去。

现还不到饭点，饭店里没少人，就零零星星坐了两桌，也因此，最里面一桌，刚好朝外面坐着人就格外打眼。

楚音音始还不确定，但随着她走近，顿能够肯定了，眼前这人不正是叶玉芳吗？

卫蓉给她看过照片，虽然是叶玉芳年轻候，但十几年岁月，只要不是经历了太变故人，顶只是衰老，不会达到改头换面程度。

尤其是叶玉芳双眼睛，蒋徽实太像了。

等到走近，楚音音不自主都放轻了呼吸，她虽然心里已经觉得八九不离十了，但还是怕认错，压低声音问道：“请问是叶玉芳同志吗？”

被她询问人还没回答，另一道声音却从背后响起了：“楚音音？”

楚音音一回头，下一秒，就看到了一张绝对意想不到脸。

“是你？！”

楚音音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还没去蒋家呢，竟然就遇到了邓凤？

她怎么会这里？

不对，邓凤怎么会叶玉芳待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