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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123章你欢喜吗

傅灵均知晓, 他的阿娘是世界上最温柔也最心软的。心中一定还藏着多多话想要问,却还是答应了他们二的婚事。

是希望自己顺遂幸福。

打动了傅夫,傅灵均便带着姜瑭一起去拜访了傅月白。

姜瑭一直没有近距离接触这位传闻中, 能和道修圣尊江长远齐名,后来慢慢销声匿迹的。因为仅有的一次会并不是什么好的场景,姜瑭实在有些怂。

傅月白会不会不同意他们的婚事?他身为傅家家主,若是生气起来直接将他这位“门弟子”赶出傅氏一族怎么办?或者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傅月白会扔给他一颗高阶纳海珠, 然后说:“给你三千万灵石, 离开我的儿子!”

脑补使瑟瑟抖。

姜瑭怂紧张, 紧紧拽着傅灵均的手,活像个安静的鹌鹑。

夜有些深了, 春日的晚风颇为寒凉,傅月白的肩上披着一件大氅,正坐在书房中研习着那些早已失传的阵法。

傅灵均能以那么小的年纪精通阵法符文, 傅月白功不可没。

他的脸『色』看上去没有那么健康,精神却好,时不时在宣纸上勾勒笔, 眸中还闪烁着兴奋的光。

“父亲。”傅月白听见书房传来傅灵均的声音, 抬头望去,见到了一高一矮道浅浅的影子。

傅灵均鲜少带什么来见他, 还是在这样的深夜。

傅月白不知怎的就回想起那日儿子不治而愈的早上, 有一位身量纤细的少年突然出现在水云台的场。

这日广陵府内流传的那些事他并非没有听见, 其实早在今天下午,儿子主动和他提起那位叫傅瑭的少年时,他就已经有了预。

“进来吧。”他说。

书房的门被打开,并肩走进来个。

傅月白的眼神淡淡的在姜瑭脸上扫了一眼, 将视线挪回宣纸上,提笔细细描摹:“这么晚了,可是生了什么事。”

“父亲,我要和傅瑭成亲。”

傅月白的手登时一顿,一大团墨迹便污了他正在勾勒的符文。

他虽猜到了自己的儿子喜欢傅瑭,额上青筋也忍不住狂跳。

“何时?”他将那张写毁了的宣纸『揉』成一团,重新拿了张新的开始画,仿佛刚才因听到这个消息震惊的不是他一般。

“日后。”

一张宣纸被墨团毁了。

傅月白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什么严苛的长辈。他从未强『逼』傅灵均一定要好好修炼,甚至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多么出『色』的,想让他得安稳平顺便好。

他也并不想『插』手孩子们情上的事情,儿子大了,自然会有自己的判断,多事须他来问。

可是他还是没忍住,将『毛』笔搁在了笔架上,有些生气道:“若你想要成亲,广陵府上下总得布置一番,日如何能够?”

是姜瑭从未设想的方向。

“到时候来观礼的修士要安置于何处?”

“请柬呢?喜服呢?”

“好歹是我傅氏近年最大的喜事,怎能随意在日后就办了?”

全程没有被提到的姜瑭:“……”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剧情不太。

后续傅灵均还和傅月白谈了多他听了就有些头疼的细节,作为这一场婚礼的主角之一,他的存在甚至都没有婚宴上要准备多少酒席强。

怎么说,姜瑭觉得这次见家长的受还是蛮离奇的。

他就默默跟着傅灵均一起听了全程,时不时有问到他的问题,也大多是问姜瑭有没有要邀请来观礼的朋友亲,或者喜服喜欢什么样式,尺码是多少,诸如此类。

直到一切谈妥,傅灵均起身辞别傅月白之时,姜瑭才跟着一起晕晕乎乎的站起来。

果然是一家之主,每一个细节都把控的死死的,严谨!

和家确认要成亲的消息后,予安君要和傅瑭结为道侣这件事,就像是水入了油锅,将整个广陵府上上下下都迸溅出了浓烈的八卦味道。

“什么什么?谁是傅瑭?”有些消息滞涩些的,甚至连傅瑭是谁都不清楚,听得满头雾水。

“傅瑭就是予安君在沧海阁收徒时,收入门下的一位门弟子啊!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啊?”

“啊?什么?是他?”那听得直皱眉,“可是他不是男子么?”

说消息的那位可不高兴了,白了一眼:“是男子如何?谁说予安君不能同男子结为道侣了?六合内那么多在一起的同『性』道侣,你怎么不去嘴碎他们?”

“哎呀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没搞清楚状况嘛……挺好的,怎么不好?咱们予安君喜欢的那自然是顶好的……”

认怂了一会,忍不住问:“何时大婚啊?”

“后日。”

“后日?!那也太赶了吧!咱、咱广陵府不得广邀六合内的修士来热闹热闹?就算不邀请来,咱广陵府也什么都没准备啊!是张罗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要安排喜宴什么的,就这天时间怎么够啊?”

“这你就别『操』心了,家主都安排好了,咱这天照做便是。”

广陵府内一片热闹祥和,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广陵府布置起来乎所有弟子都放下了手头的事,去忙起了广陵府近年来最大的一件喜事。

喜庆的大红『色』快从水云台开始蔓延开来,广陵府上下张灯结彩,仅仅了半日,便有一种要庆贺大喜事的氛围了。

随着这个消息之后,还有快送到各方势力掌权手中的请帖。这一件属于广陵府的喜事变成了搅动六合的大消息。

首先便是一直在『操』心着傅灵均身体的雪霁宗宗主木衡。

他之前送予安君回广陵府后,拖着宗内一众大小事件足足在广陵府待了三日,后来实在拖不下去了,才回到雪霁宗处理堆积的事宜。他虽然回了雪霁宗,但也记得日日接收来自广陵府的消息。他昨日上午才得到消息,予安君身体已经大好了的消息,今天便听说予安君竟然要成亲,还赶在日之后,吓得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木衡乎是下意识就放下了眼前堆积如山的事务,冲到了副宗主前问:“予安君难、难道病倒了?广陵府竟要为予安君冲喜?!”

那不是凡才『迷』信着喜事能冲散病气么?予安君的情况根不是一场喜宴可以解决的啊!

雪霁宗副宗主神『色』有些复杂。他似乎不知道木衡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抿了抿唇,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予安君身体已经康复了。成亲也不是为了冲喜,就是遇到了喜欢的罢了。”

木衡一边听,一边跟着副宗主的话点了好下头,而后迟钝地反应来:“予安君有喜欢的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去广陵府那么多次,怎会一点消息也没有听到?”

然后他表情一变,眉头皱的厉害:“予安君不会当真和月裳宗那小魔女在一块儿了吧?”

月裳宗的小魔女唐海兰极为痴『迷』予安君,这件事六合内尽皆知。

年岁和予安君差不多,心『性』却还是同孩子一般稚气倔强。之前予安君成为八法域域主后,曾经留在八法域数月。那段日子里唐海兰日日跑去在予安君跟前晃悠,还主动传着一茬一茬自己和予安君的桃『色』八卦,说得还有鼻子有眼的,挺像那么回事。

结果予安君转头就回了广陵府,将活『色』生香的大美晾在了一边,没多久就传出了成亲的消息。

副宗主皱了皱眉,皱了皱眉:“但凡你看请柬上的名字。”

木衡被提醒了一番,这才返回去看请柬上的名字。

他自然不知道傅瑭是谁,但要不是那位小魔女,木衡觉得谁都能行。

于是这一场谈话快变了风向,变成了傅灵均大婚那日他们要什么时候出,该送什么礼。

也不是所有都像木衡这般接受良好。

比如出现在别话语中的小魔女唐海兰。

“予安君怎么可以和旁结为道侣?!”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唐海兰正被自己的母亲,也就是月裳宗宗主唐月娇关在门内壁思。消息还是身边的女侍们知道后,偷偷来告诉的。

“那个是谁?我可认识?”

女侍们知道的信息也不多,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予安君的道侣好像是傅氏旁支内,一个不起眼的门弟子。

“门弟子?予安君身份尊贵,如何能一个门弟子结为道侣?说出去丢不丢啊!”

见空手捏碎了一件法宝,身边的女侍们分有眼力价的默默退了出去,将暴怒边缘的唐海兰留在了房间内。

予安君丢不丢们不知道,但自家小姐这样脾气还是挺吓的。

“予安君是我的!”在房间内了好一阵火,最后才意识到大婚就在日后,而连张请柬也没收到的事,更是气得要将整个月裳宗都拆上一遍。

六合内数修士都在因这件事而震惊,而即将要成亲的二倒是忙得不可开交——主要是傅灵均忙。

姜瑭一大早就被傅夫叫去喝茶聊天了,就像是之前不够了解他,傅夫想要一次『性』将所有的信息全都补齐一般。

傅辰也知道了自己喜欢的漂亮哥哥要和大哥成亲的事,一觉睡醒就跑来和他们一起喝茶吃糕点,三说说笑笑大半天,临近晚上姜瑭才回到了兰溪殿。

兰溪殿已经大变了模样。

原此处简约清雅,回来时房梁和墙壁上便挂上了喜庆的红绸,窗户里里都贴着大红『色』的囍字。屋内多了一张精致的梳妆台,上头摆满了缠着红『色』绒线的小摆件,诸如梳子镜子,一些认不出做什么用的瓶瓶罐罐。还有房内的桌案、床具,立柜等,都一并用披挂上了红『色』,让一瞧就觉得吉利喜庆。

殿内的所有烛台上的蜡烛都换成了龙凤红烛,灯笼也全是喜庆的大红灯笼,胖乎乎个挂在大殿门口。

有成亲的氛围了。

姜瑭踌躇在门口有点不敢进去。虽然答应成亲的是他,但是真看到这样隆重的样子时他觉得分负担。原先傅灵均想在三日内完婚时,姜瑭设想的大婚是分简单的。

可以在族内办一场喜宴,让那些喜爱予安君的看到他幸福快乐的样子便足够了。

现在倒好,傅灵均随手一请那些关系良好的修士,便是大半个修仙界的大佬都齐聚了。整个广陵府好像都在忙着这件大事,反倒是他这个主角挺悠闲的,这让他愈觉得有压力。

“小瑭,你回来啦!”傅星原还在调整着殿内红绸的位置,一看到姜瑭回来了,满脸激动地冲了来,“上回我问你你怎么还瞒着我啊!你快和我说说,我真的都要好奇死了!”

傅月也被指派到了兰溪殿伺候姜瑭。虽并不是多么八卦之,但是遇到这样的事依然忍不住激动一番,也跟着一起凑了来。

“是啊小瑭,一会儿喜服就要送来啦!予安君怎么这么急啊,竟然要在日内就将这样大的事准备好,广陵府上上下下都忙开了呢!”

姜瑭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支支吾吾留下一句:“我也不知道。都是予安君,安排的。”

说完就躲回了寝殿之内。

傅星和傅月以为姜瑭是害羞了,个相视一笑,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到了晚间的时候,集广陵府上下之力赶出来的喜服终于送到了姜瑭的手上。

因广陵府傅氏直系弟子体内都蕴有源灵火,这一身喜服之上亦用着金丝银线绣着繁复而华丽的凤凰。喜服里里一共四五层,件件精致漂亮。

原喜服是需要有伺候着帮忙一起穿上才行,但是姜瑭不适应有帮自己穿衣服这种事,就婉拒了想要帮忙的女侍,还怕们突然闯进来,特意跑到了靠近后山的那一侧,一个躲在窗边换衣服。

点了盏灯,将衣裳放在了椅子上。他看着华美的喜服,忍不住用指腹『摸』了『摸』上展翅的凤凰,突然好想见一见傅灵均。

他有一整天都没见傅灵均了。

倒也不是傅灵均真的就忙得一刻空闲也抽不出来,而是因为傅夫说,新在吉时之前见会不太吉利,便将傅灵均派出去做事,留着姜瑭在身边说话。

虽然成婚就在明日,虽然他知道傅灵均要在日之内将所有一切都筹备好是一件困难的事,但姜瑭还是忍不住想要见他。

“唉。”他轻叹了一声,心不在焉地开始褪下衣衫。

他自认为躲了个好地方,离着前殿远,窗靠着连绵数里的花海,鲜有至。却不想在刚刚点亮那盏昏黄的烛火时,窗便已经守着一个了。

那仿佛在窗站了许久,身上早已被晚风和花香浸透了。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见他点了灯,见他抚了衣。

烛火将少年的轮廓清晰地印在了窗户纸上,伴着温暖的烛火,摇摇曳曳。

直到那个身影开始褪下衣衫,速度还并不慢。

傅灵均的眼神有些闪躲。

他下意识想要离开,鞋底踩在枯树枝上出一声脆响,将房间内换衣服的吓得看向窗户。

“什么!”姜瑭立刻从一旁的喜服中拿了件里衣裹在身上,声音颤抖中带着紧张。

窗的停住了。他沉默了片刻,而后道:“我想来看看你。”

姜瑭悬着的心立刻就落了地。

“可、可是傅夫说了,在成亲之前,我们是不可以见的!”

然后他听到了傅灵均低低的笑声,就落在那扇窗,推窗便能见到他的脸。

“你欢喜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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