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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四爷:给我狠狠的打她!

“乱想什么?”温酒在山楂脑袋上敲下,又将鸡腿递到了山楂跟前:“给你留了一个,快吃。”

山楂看着鸡腿,忍不住接过来咬了大口。

奇了怪了,平日里膳房送来的鸡腿也没这么香,她只见到姐姐放在小炉子上重新小烤了下,这香味便直勾勾的往鼻子里头钻,一不留神,就将一整个都给吃完了。

前院的四爷,面对一桌子珍馐,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苏陪盛小心的盛了四爷每日都用的老鸭汤放到跟前:“主子,您喝上一些?”

四爷接了过来,送入口中,烫的嘶了一声,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苏陪盛下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该死。”

爷这是怎么了啊,平日里都喜欢盛滚烫的汤,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喝,今儿个回来后就心不在焉似的。

苏陪盛好奇的要死,所以,主子和温酒到底在屋子里面说了什么了啊?竟然能让爷这般惦记着。

忽而,四爷一拍桌子:“放肆!”

苏陪盛吓了一跳,头埋的更低了。

“放肆,太放肆!”四爷站起身来背着手来回踱步。

“去,给爷将她吊起来打,往头上打,打晕了算!”

走了两步,又补充:“还有,给爷仔仔细细的搜她,若是搜到药,一股脑的全部喂给她!”

“对,端冷水,重头到脚给爷淋她十遍!”

“嗻”苏陪盛赶忙应了,又小心的问:“主子...您这说的是谁?”

谁将主子得罪成这样子了啊?

四爷凤眸微眯:“蠢奴才,还能有谁?”

“再问,爷让人把你吊起来一并打!”

苏陪盛忙不迭的应声,而后,一股脑的跑了出来。

出了门就拿大脑门撞柱子。

“造孽啊!到底是谁将爷得罪的这么彻底?”

主子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他现在得了命令,却连罚谁都不知道。

“苏爷爷”小喜子乐颠颠的到了跟前:“您这是干什么呢?”

苏陪盛死马当成活马医:“小喜子啊,你说,最近谁得罪了爷呢?”

小喜子挠了挠头:“啊?这,小的不敢说。”

苏陪盛眼睛一瞪:“让你说你就说!”

小喜子凑上来:“得罪主子的,不就是十四爷?主子前些时日寻人打了一把好弓,也是被十四爷给要了去。”

苏陪盛一巴掌怕在小喜子脑袋上:“胡说,十四爷那是咱们贝勒爷的亲兄弟,那是闹着玩呢!”

主子会吩咐打十四爷?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不说德妃娘娘,就是皇上,也不开心吧?那可是万岁爷喜爱的十四阿哥。

小喜子颇为无辜的揉了揉脑门:“那还会有谁得罪主子啊?难不成,是前两天那个中饱私囊的管事?”

“哎?”苏陪盛恍然大悟后一拍大腿:“行啊你小子,这脑袋有时候还真挺管用!”

一个时辰后,苏陪盛欢天喜地的拎着一张供词回来。

“主子,还是您厉害,您说的方法才一用,那管事立即就招了,您看,这是供词。”

四爷眯着眼睛看苏陪盛那一张笑的开花儿似的脸:“你刚刚去了那里?”

“奴才去了关押那个管事的地牢里头啊”苏陪盛还没觉出有什么不对,腆着脸凑上去,试图让四爷好好的看看这一副供词。

四爷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跟苏陪盛招手,示意他过来。

苏陪盛乐颠颠的凑到近前。

四爷指了指窗外:“转过去仔细看看。”

苏陪盛看着封的严实的窗户纸:“主子,这窗户有何异常之处啊?”

四爷活动了下筋骨,飞身一脚就登在那肥肥的屁股上。

“蠢奴才!”

吐出这么几个字之后,四爷整理了下袍子,大步流星的就出了门。

“你,你,还有你!跟爷走!”点了几个侍卫,四爷快步出了院子。

身后苏陪盛从地上爬起来后焦急的喊:“主子,您且等等,真的有要紧的事情要禀报啊!”

他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将那供词给塞进衣服里头,一瘸一拐的追了出去。

清凉阁里。

温酒和山楂一人抱着一大碗羊肉汤面,暴风吸入。

桌子上还摆着一小碟子干煎鱼,半只烤鸭。

孙大智将最后一小碟子煮花生放在桌子,满脸笑意:“姑娘,是我的错。”又在身上掏了掏:“这些银子也给您,簪子您就收回去吧。”

温酒去扶他:“你干什么,快点起来。”

孙大智拜了又拜:“姑奶奶,您收回去吧,之前是我不懂事啊。”

山楂震惊的连面条都忘了吃,眼睛瞪的老大的看温酒。

昨儿个,她去找孙大智要些好菜的时候,他那一副眼高于顶的嘴脸还历历在目,今儿个天还没黑,就对着姐姐一口一个姑奶奶了?

出去打点用的簪子又回来的不说,她们还白白吃了两顿好的。

“快起来,簪子我收回来就是了。”温酒笑呵呵的收了,又将孙大智放在桌子上的银子塞给他:“你的银子我们不能要,这两天你破费了,我吃饭的银子,不能让你出。”

说着,温酒又拿出了些碎银子给他。

孙大智却没收:“本就是姑娘的份例,可不能收钱,多亏姑娘指点,之前是小的眼拙,以后餐食会如数送到姑娘这里...”

扔下了这么句话,孙大智咧着嘴就跑了。

“姐姐”山楂立即凑过来:“你好厉害!”

“不过,这人变得也太快了,该不会有啥阴谋吧?”

温酒伸手捏了一根小炸鱼放进嘴里:“应该不是,大概是觉得我昨天给的意见比较好用?”簪子是德妃娘娘赏赐的,看上去不大值钱,但是,能换鸡腿的簪子,就是好簪子。

山楂却撇嘴:“您哪里是提意见,根本就是挑刺么?他不记恨就不错了吧?”

姐姐说人家昨天做的红烧肉腻了,膳段切法不对劲,葱花放多了什么的。

她记得可清楚,被姐姐说的一无是处的膳食,已经被她吃的干干净净,一点没糟蹋。

温酒一看就知道,这丫头在腹诽自己呢。

她本来是想控制来着,但是,又一不小心条件反射了,这能怪她吗?

“哎?贝勒爷怎么又来了?还带着好些个人...”山楂不经意撇见门外,忍不住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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