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报仇
他想公开自己的情况,这样他就可以和柳吟正常的促成夫妻之情,如今他的身份,自然不能有什么真正的交流。
江以成陈一沉眸子,坚定地说道:“大人,我知道这件事情鲁莽不得,可如今势在必行,我也不能一直这么当一个缩头乌龟。”
柳青汀无奈地点点头,他也知道这其中利害,但还是说:“此时事关重大,你千万不要鲁莽,这件事情必须得找一个好时机,否则遗患无穷。”
“晚辈知道,我不会贸然行事,若有什么行动,一定会告知大人,绝不会一意孤行。但您为我谋划至此,以成感激不尽!”趁此机会,江以成又是一番感谢。
这么长时间以来,柳青汀对江以成也越来越欣赏,而且他天资聪颖,很多事情看得通透,只不过还是太年轻,做事情还不够老练。他也算是他半个师傅,江以成呢自然也是他的爱徒,还是他侄女婿,这其中层层叠叠,让柳青汀更加看重江以成。
他走过去,轻轻拍一拍江以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你有鸿鹄之志,只不过路途艰险,一切都需谨慎。”
那边林氏与柳吟也相谈
甚欢,毕竟是自己的亲婶婶,与旁人不同,说话做事无需顾及太多,但是柳吟还是没把自己受辱的事情说出来,只说了其他一些琐碎的小事,但是能这样和自己的亲人聊聊天,江以成也十分的开心。
天色渐晚,两人便赶紧回到了江府。
凤鸣轩过了几天的太平日子,江以成日日在柳吟身边陪着,身上少了许多的稚气,只是静静地陪着她赏花看月,有时候还给她朗诵诗文,好不快活。
可江以成永远不会忘记自己还有仇未报!
他故意在江杰俊的身边出现,几次三番地与他发生口角,但是江杰俊竟然次次都能忍下去,但是江以成却再也忍不了了。
江杰俊又看到江以成,心中不禁恼怒,可是他却不想与他多聊,本想到惹不起就赶紧躲,可没想到,江以成却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江杰俊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心想,这傻子今天是发什么神经!前几次,次次都与他争辩也就罢了,今天居然还要上手了?
他不耐烦地说:“七弟这是何意?”
江以成才不理他,扭头对着他勾唇一笑,下一秒一拳毁在了他的颧骨,顿时就一片青
紫。
江杰俊始料未及,身体不受控制地偏向一旁,幸好他手快,撑住了墙壁,否则头都要撞在墙上,来个连环击了!
他猛然回头,怒目圆瞪,看着江以成,嘶吼道:“你干什么?!”
江以成一言不发,径直往过走。
江杰俊感觉这样的江以成十分的陌生,他眼中不仅仅是寒气,更有一股杀气,他有些害怕,赶紧往后退。但是还在嘴上不饶人:“江以成你疯了?我可是你哥哥?你竟敢打我?”
江以成邪魅一笑,眼中阴鸷地能放出冷箭,仍旧大步大步地朝江杰俊走过去,下一秒,又挥起一拳,打在了江杰俊的另一边脸上。
江杰俊彻底怒了,气急败坏地站起身,狠狠地说道:“江以成你疯了?!你居然敢打我!我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拳头的滋味!”
说罢就朝着江以成的方向挥拳过来,但是江以成身形矫健,往边上一闪,轻松躲过了。江杰俊气恼不已,一拳未成,便又来一拳,几次往复,江杰俊竟然拳拳落空。
江以成在一旁好整以暇,看着他像一个小丑一般,在原地胡乱地摆弄,果然是个外强中干的窝囊废,这样的人
竟然敢去调戏他的娘子,实在是罪该万死!
若不是顾念他现在的身份不能暴露,否则,他一定要让江杰俊付出更大的代价!
江杰俊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拳,且不说脸上的那些伤看着就疼,还有身上那些看不着的伤,整个人早就是伤痕累累。
江以成在一旁站着,江杰俊半弓着身子捂着自己的伤口,强撑着身子。他自然疑惑今天的江以成这是怎么了,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眼中那从未有过的狠绝,不止他变成傻子以后,即使他还没有傻之前,他也从来没有这样过。
难道就因为柳吟就把他变成这幅样子?
他看着江以成狠狠地说:“你别太猖狂!你居然敢对我下这样的狠手,若是你今天打不死我,我一定要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到那个时候,你别想再江家呆着了!”江杰俊试图威胁江以成。
但是江以成岂会怕他,且不说他敢不敢说出去,就算说出去,他又怎么可能会被赶出去,就算它是个傻子,江家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丑事公之于众的!
江以成勾唇,走进江杰俊,江杰俊吓得后退几步,江以成便又是轻蔑一笑,欺软
怕硬的主儿,哼!他缓缓开口:“三哥哥说什么呢?我就是一个傻子,成天都是别人欺负我,我怎么可能欺负的了别人,你这么说,怕是都没人信吧!”
江以成狡黠的笑容挂在脸上,看得江杰俊一阵胆寒,这哪里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傻子,这根本就是一个魔鬼!要他命的魔鬼!
然而还没等他多思考,江以成在他的脑后落下重重的一圈,江杰俊翻着白眼变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江以成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杰俊,仿佛地上的人根本就是一滩烂肉,如今也不过是小惩大诫,敢对他的娘子做出那种事,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只不过今天他这样反常的行为一定会遭到怀疑,可他又不能杀人灭口,管他呢,不论如何,他眼不下那口气,必须得发出来,就算被怀疑又怎么样,他没有真凭实据,又有几人会信他,更何况,他也不准备一直瞒着,时机已到,他自然会公之于众。
想罢,轻蔑地看一眼地上人,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好像地上的人根本不是他打到的,他不曾来过这个地方,这个人也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