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熙先生是资本家,是一个十分懂得盘剥他人利益的资本家,所以,这个资本家很有钱。
这个资本家有钱之后,除了让钱生钱以外,就是更好的享受生活。
说白了一句话,熙先生虽然是在办公使用的晚餐,但是,生活水平未受到丝毫影响,每一样食物都是精致可口,出自熙先生御用大厨之手。
孟七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出身良好,脾气骄纵,但是,因为当过兵的缘故,对食物的要求反倒没那么高。
说白了还是一句话,有肉就好。
这个女人还没看见盘子里装的是什么,就已经闻到了肉味。
香喷喷的,馋死个人儿!
无奈熙先生心如磐石,冷硬非常,仿似看不到她,只顾着吃自己的。
熙先生出身名门,吃相文雅非常,即使是吃肉,也不见丝毫粗鄙,只是细细咀嚼。
孟明璮无奈,只能放大动作,期望能引起熙先生的注意力。却仍是做无用功,偏偏又不敢造次,自怕再惹怒了熙白,自己平白的还要多做两个小时的瑜伽。
此时此刻的孟明璮在心里将熙先生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个遍,下定决定,今天回去一定要打熙先生的小人儿。
**的无人权啊,资本家才是最邪恶的。
想当年
的孟七,是何等风光,何等爽利,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身边还有情深似海的未婚夫鞍前马后。
想不到重活一世,换了副更加精致漂亮的皮囊,待遇却远远不及以前了,说多了全是泪啊。
以前连老头都不舍得镇压她,现在,随随便便一个秋景,也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更别提沈君璘熙白之流。
孟明璮心中暗恨,却是一时间找不到反击的办法,她今天不过是在开机仪式上偷偷溜走,就要面临这样的惩罚,也不知道若是再做点什么过激的事情,还会遭遇什么。
“你这样看着我,是想再练一遍吗?”熙先生的声音陡然响起,孟明璮才回过神来,原来她不知不觉的用那双眼睛表达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孟明璮当下有些慌乱,连忙僵硬的补救:“您想多了,怎么会呢!”
她终究是个嘴犟的,哪里会说讨好人的话,说出这个话,也不过是将态度放得低了一些。
熙先生听到这番话,确实放下手中的碗筷,站了起来,走到了她的身边,抬抬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因为保养过的关系,到比以前更加弹滑,熙先生心念微动,改拍成摸。
孟明璮此时跪在地上,两膝打开与臀同一宽度,小腿及脚背紧
贴在地上,脚板朝天。俯前,挺直腰背,大腿与小腿及躯干成直角,令躯干与地面平行。双手手掌按在地上,置在肩膊下面正中位置,手臂应垂直,与地面成直角,同时与肩膊同宽。指尖指向前方。形成一条弧线。眼望前方,垂下肩膊,保持颈椎与脊椎连成一直线,头微微扬起。
真像一只猫儿!
熙先生看了一眼光盘,姿势十分标准,只是熙先生的注意力却被细腰翘臀大长腿给吸引了。
两人距离很近,孟明璮又仰着头,这个姿势,嘶——熙先生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
心念微微一动,熙先生不由得将头再低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拉进了许多,这一回,看到的就更多了。
孟明璮不知道熙先生到底想干什么,只是两人这么近的距离,让她很不自在,面前的那双眼睛让她有些心慌,脸上的那只手让她有些意乱。
孟明璮很没骨气的再一次怂了,不敢和熙先生对视,只能避开西先生的目光,视线所及,是熙先生黑色裤子上的纹理。
这条裤子和之前车上穿的那条很像,唯一的差别就是这上面没有唇印……
唇印……唇印……唇印……孟明璮想到这个,整个人都不好了。
两辈子加起来,陆
明时是她除去家人以外最亲近的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那是她的初恋,也是唯一的一段恋爱,换句话说大大咧咧的孟七其实两辈子加起来也不过交了那么一个男朋友,两人之间的进展也不过才到二垒。
所以,孟明璮继汽车上害怕之后,现在才想起来害羞两个字。
脸上的那只手还没有挪开。指腹微凉,她极力的想要忽略那只手的存在感。
可惜,熙先生太过强大,就算是他的一根汗毛,也让人忽略不了。
孟明璮心慌了,意乱了,愤怒了,暴起了,整个人撞向了面前的男人。
太他妈憋屈了,她孟七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简直是一种羞辱,别跟她谈什么惩罚不惩罚的,谁也不是上帝,谁也不是主宰,凭什么他就要惩罚她。他算个什么东西。
大不了姑奶奶不干了,这样下去日子还有个过吗,那三个月的封闭式训练已经让她生不如死了,现在还来这套。
要是肯束手就擒,她就不是孟七。
孟七还真就错了,她真就不是孟七,她是一个叫孟明璮的小明星,虽然经过三个月的调校,但是,现在的身手真的是和她以前不能相比。
还有就是熙白不是陆明时,也不是孟三,会傻乎乎的等着
她撞上来。
熙先生扯着她的胳膊将人往起一拉,孟明璮迫不得已的站了起来,熙先生不给她反应机会,扯着手臂向后一拽,孟明璮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后脑勺已经撞在了墙上。
这一撞才是真的猝不及防,孟明璮只觉得当时脑子嗡的一声,眼前直冒金星,看着熙先生都是重影的。
镜片后面的一双眼睛闪着寒光,熙先生说话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
“你在反抗我?嗯?”后面的尾音拉得长长的,给人以嗜杀的错觉。
熙先生面无表情,眼神肃杀,小猫亮出了爪子,挑战他的权威,他怎能不怒!
“你侮辱我!”孟明璮虽然受制于人,却是不肯认输,梗着脖子犟着嘴。她很生气,这种完全受制于人的感觉又让她很抓狂。
她终究是只野猫儿,温顺不过是种假象,是因为迫不得已的被压制,却不是因为真心的臣服。
“你知道什么叫侮辱吗?”男人冷哼一声,说话的语气却是莫名的让人胆寒。
“你这样对待就是侮辱!”刚才那个摸脸的动作,算什么,当她是小猫小狗一般都弄吗?她婶忍她大爷大娘也不忍了。
“这就是侮辱了?那这样呢?”熙白的身形微动,一只手却是直接盖在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