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花瓶心塞塞的,在这之前孟老二刚刚来过,很抱歉的对她说这件事他已经在查到底是谁要黑她了,本来是想花钱将这件事压下去的,可是,孟老二在这方面毕竟还是不精通,所以,能做的有限。
安慰她不要着急,孟明璮不着急,只是想到二哥一个圈外人都有心思查这件事,为什么熙白到现在还没露面,她不要求将这件事完全的压下去,她只是想知道,熙白心里到底相不相信她。
现在,看到两位大内总管,却没见到该见到的正主,她心里自然是不痛快:“我就知道熙白肯定是不相信我的。”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的,这种桃色新闻就算是擦个边也的确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可是,她还是觉得委屈,熙白居然不相信她。
她拿着猪蹄当熙白啃,孟明璮肯不得连骨头都啃进去。
秋景秋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面无表情的让开路来,让后面的护士过来,帮她把衣服换了。
孟明璮不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当下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明白了再和他们走。
但是两位秋总管却是什么也不说,直接退出了房间,等着里面换好衣服才进来:“是你自己走,还是我们抬着你走,你做个选
择吧!”
秋景说着话的时候心里打鼓,他是一点都不希望抬着这个女人走的,当然希望她自己走。
不然的话,说不定又被发配到哪去了。
秋时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两人的想法很一致。
他可不想在被发配去掏下水道。
孟明璮眯着眼睛看着两个人:“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她总要问清楚了,就算是打入冷宫也要等她养好伤吧。话说回来了,熙白要是真的敢把她打入冷宫,那他就要做好准备了,她一定不会让他舒舒服服的去找别的女人的。
“去参加记者招待会!”两人想起了熙先生给的时间限制,实在不敢再耗下去,索性硬着头皮架着人离开了。
记者招待会,孟明璮有生以来第一次参加,上一次的大场面还是《青瞳》的开机仪式,还被她半道上遁了。
而且上回穿的很惊艳的,有精心打扮过,现在,孟明璮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
以为伤到心肺,所以,那里做了包扎,也正是因为包扎,所以,她连***都没带。外面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衬衫,大概是因为护士实在看不过眼,毕竟痕迹太明显了,所以,在她身上又披了件外套,虽说解决不了什么大问题,却也
能遮挡一点的。
可饶是这样,孟明璮还是觉得别扭。
拖鞋,小脚裤,白衬衫,大外套,素颜朝天,孟明璮到了会场后台的时候,秋朗直接翻了个大白眼,走过来对两个哥哥鄙视道:“就算是不需要打扮的艳光四射,也不是要这样拉里邋遢吧?”
“我们只负责把人接过来,其余的事情是你的责任范围。”
秋朗翻个白眼,扶着孟明璮进化妆间:“伤口不要紧吧,能挺住吗?”
孟明璮到现在还是一头的雾水,疑惑的看着秋朗:“和我传绯闻的是沈君璘,你不在乎吗?”
秋朗让她坐着休息,然后去外面挑衣服,却是没回答她的问题。
孟明璮看看镜子里的人,虽然没达到红颜祸水的地步,但也算得上一眼惊艳的美女吧,秋朗明明是喜欢沈君璘的,为什么就不在乎呢?
还是说她真的空有女人的皮囊,实际上完全没有女人味,所以,不能让秋朗对她有所防备。
孟明璮开始了新一番的纠结。
只是还没等她就接触接过来,秋朗就已经拿着衣服进来了。
乳白色的斜肩小礼服。浅蓝色的平跟小皮鞋,身后还跟着化妆师。
几个人帮她把衣服换上,秋朗对化妆师言道:“不用化
得太刻意,只要尽力彰显出她的人畜无害和一点点憔悴就行。”说着话拿着手边的纸巾在孟明璮的嘴角上擦了一下:“下次偷吃,记得把嘴巴擦干净了。”
肉渣,孟明璮看着纸巾上的东西,只能故作镇定,太丢脸了。
“你这个架势,要不是那伤口都是实打实的,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是个病人。”
除了脸白一点,气势看上去弱了一些,整个人哪有生病的样子,秋朗已经不想在表达自己的鄙视了。
孟明璮还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自从进来就没人说过这个问题。
不过她也不着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着急也没用,倒不如将心态放松,这么想着,孟明璮瞪着两只眼睛八卦兮兮的问道:“沈君璘有去找你吗?”
秋朗将放在化妆师身上的注意力拉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倒是挺关心我的私事的!”
花瓶这个时候脑子倒是转过来了,秋朗会这么问,就代表她是相信沈君璘和她之间没有关系了呗,当下点点头:“纯属好心,纯属好心!”
她可没忘记是自己信口雌黄撒了个谎,熙白说没事的,有事没事谁知道。
秋朗轻哼一声,却没在搭理她。
孟明璮心有不甘,却只能就此作罢。
装扮完了,再看镜子里的人,孟明璮自己都吃了一惊,她这样的长相还能给人以人畜无害的模样都实属不易。更遑论清纯二字。
依旧是那张美丽的脸,秀眉如画,双目晶莹清澈,整个人散发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只是皮肤有些苍白,能让人看得出来是因为久病未愈缘故。
“你这个样子,真是让人不得不心疼。”身后的门开了,身着银灰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对着镜子里的人说道。
男人的声音依旧低沉温柔,却让孟明璮的内心开始轻轻的激荡起来。
“熙白……”不再有啃猪蹄时候的气势,孟明璮的眼睛瞪的溜圆,像是看仇人一样看他。
熙白有点被吓到了,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是啊,不舒服,尤其是心里,特别特别的不舒服。”孟明璮可忘记不了自己这两天的担心,她一直都在害怕着这个男人不相信她,反而相信外面的那些谣言。
实际上她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淡然,她有些生气,很生气,心里这样的惦念着一个人,一件事,她的情绪,就这么轻松的被人影响着,让她怎么受得了。